第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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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被闪电击中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又痛又麻,完全发不出声音来我现在就是这种状况。

我真的是这样吗?那个连我都不敢去面对的心事。被他毫无保留的揭露出来,我甚至不知道,原来我不只欺骗别人,连自己都欺骗了!

‘那‥‥’我干涩地问:‘你和予洁在一起,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或许吧!你对我太淡、太被动。她对我却热情主动,你知道‥‥欲望对男人很难招架的,也是最脆弱的一环‥‥我了解你的个性,这么说只会让你更唾弃我,但是‥‥’他困难地顿住,接不下去。

就因为我不跟他上床,所以他就和别的女人上床。这要在以前,我一定会二话不说,狠狠端他一脚,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现在我有什么权利这么做?他背叛的是身体,而我背叛的是心,我又比他好到哪里去?

‘你们~到什么程度了?’我挫败地问。

那一幕还停留在我的脑海,就不知道是他比较倒霉,才刚开始就被我撞见,还是暗渡陈仓已久‥

童圣阳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海宁‥‥’

光是这样,我就知道答案了。

‘你们都这样了,还要我说什么?’我忽然觉得好累、好无力。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她也不是第一次‥‥’他张口辩解。

‘这不是理由,做就是做了,不要让我更瞧不起你。’

他哑口无言,连续张口、闭口了好几次,才迟疑地吐出话来。‘海宁,你知道‥‥我最爱的还是你‥‥’

程予默说对了,男人看男人果然还是比较准。

‘如果我和予洁断得干净,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他问得小心翼翼。

可以叫程予默去摆摊算命了,简直铁口直断。

我为难的眠紧唇,沉默了好久

‘圣阳,我没有办法‥‥’这是我挣扎过后的结论。

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一个身体会受不住诱惑而背叛我的男人,尤其对象还是我名义上的姊姊‥

他和予洁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是我和他是不可能了:

我没有办法面对这么难堪的关系。

‘早料到你会是这样的答案,明知这会让我失去你,还是把持不住。’他自嘲地说,抬头看我。‘就这样结束了吗?’

‘是啊,难不成还得放串礼炮,开几桌流水席昭告天下?’

他苦笑。‘你调适得真好。’

‘托福。’我苦中作乐地挤出笑容。

我真的不难过吗?如果不难过,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为什么还是忍不住落下两颗晶莹的泪珠‥

‘我们谈完了。’我按电铃,程予默来开门时,我像个小学生,很乖巧地告诉他。

‘平心静气吗?’

‘嗯,平心静气。’

‘好。’

‘那我可以进去了吗?’

真是反了,这到底是谁家?

一开始还不觉得怎样,但目蛋同进入相同的空间里,共同呼吸相同的空气,再想起我刚才的大胆行径‥‥我连心跳都不自然了。

他会怎么想?怎么看我?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他一如往常温温地说。

‘懊,好!’感激涕零的接下缓刑令,我拿了换洗衣物,飞快地闪进浴室里。

如果可以,我会选择在里头躲个千年万年,最好老死在里头‥

但是我不行,所以东摸西摸,拖拖拉拉地刻意拖延时间之后,我还是得走出浴室,勇于面对他。

‘你‥‥要不要也去洗?’我好不容易挤出逊到爆的理由,为了再缓一次刑。

‘我刚才洗好了。’

‘唤。’天要亡我。

上次亲完他就可耻的落跑,这一回可跑不了了。

我扭着衣角,不敢看他。

气氛陷入尴尬的沉寂。

‘下次打声招呼好吗?’他没来由地开口。

‘啊?’

‘你老是这样,我门牙被你撞得很疼。’他表情认真地抱怨。

‘?;‥‥唤‥‥好!’我反应不过来,愣愣点头后,才想起‥;

我在好什么啊!真是猪头!

他的意思是说,可以有下次,但要先打招呼?

童圣阳说,我对他热情不起来,是因为人不对,那如果是程予默,感觉就对了吗?

我现在对他,到底是我所认定的兄妹情谊,还是就像童圣阳说的,我根本就一直不曾忘情于他?

有时候自我催眠太久,连自己都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了。

我想确认。

‘那,程予默,我吻你好不好?’

这句话很霹雳,而他的表情也的确很‘晴天霹雳’。

‘海宁。你’

‘好不好?’

‘我是说笑的,我知道刚才你是在跟童圣阳赌气,我不会当真,但是现在你再这样看我,我会~’

不用‘你会’了,我自己来!

我踞起脚尖迎向他的唇,堵住他的优柔寡断。

这并不困难,因为我够高,而他呆在那里任我宰割,我索性一不作、二不休,楼住他的颈子,将唇印得更深

我听到他闷吟一声,然后我的腰被勾缠住,整个身体贴向他,他狂热地吻我,温热的舌尖在与我碰触时,我感觉到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震麻,由舌尖蔓延开来,酥了心魂,我甚至‥‥虚软得站不住脚,只能迷乱地迎合,随着他纠缠共舞,任由他掠夺我的每一寸气息——

他抱起我,将我放在床上。

我以为他会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我也惊讶地发现,不论他现在想做什么,我一定都没有办法拒绝。

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将脸埋入我的发间,略略急促的呼吸轻洒在我颈际,让我呼吸的频率也随他急促起来。

多讽刺,我因为太冷感而吓跑了男朋友,却在另一个男人怀中热情如火。

‘嗯?’

‘这次我有打招呼了。’

‘嗯。’他终于抬起头。‘你想证明什么?’

‘没、没呀‥‥’我心虚,回避他的目光。总不能说,我想证明自己是不是还爱着他吧?

‘海宁,看着我。’他的声音压抑着某种我所无法解析的情绪,却让我连心都揪了。

‘童圣阳伤你这么重吗?让你痛苦得‥‥必须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还是‥自我放逐?’

证明自己?自我放逐?他在说什么?是我变笨了吗?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海宁,我真的不希望,我只是你伤心时的慰藉‥‥’他眼神沉郁,起身退开

‘予默!’我无法理解他的话,但我起码知道不能让他走。

我心慌地拉住他,五指紧紧缠握,不敢放开。

‘留下来,陪我!’

‘海宁?’他回胖,眼神复杂。‘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至少知道,此刻我想留他在身边。

他似是很深、很沉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有了动作|

我紧张得心都快停了,他没有拥抱我,而是一根、一根地扳开我的手指头。

我的心往下沉。

‘你~~’我想我快哭了。

‘你总得让我关灯啊!’他口气里有满满的无奈,也有满满的疼惜,这回我听出来了。

我叮出一口气,笑出声来。

关了灯,我们用了五秒的时间适应黑暗,他在我身边躺下,我俱靠过去,任性地缠抱住他的腰,在他胸怀找到最舒适的位置。

‘睡吧!’他轻轻拍抚我的背。

他躺在我身边空着的床位,让我觉得好契合、好安心。

原来,之前真的是人不对。

‘予默…’

‘这是你第二回,没有连名带姓的喊我。’

他还记得?我以为,他早忘了我那年少轻狂的纯纯爱恋。

‘这一晚比总统套房更正点吧?还有软玉温香在怀,美人免费取暖。’

他胸膛微微震动,我想他是在笑。

‘你还真敢说。’

‘我当然敢,所以我不欠你总统套房了。’

‘你这家伙’他笑哼。‘早知你穷鬼一个了,我也不稀罕吸穷鬼的血,免得消化不良。’

我睡了他胸膛一记。

想到另一件事,我接着问:‘你什么时候要回去?’

‘你在赶我?’

‘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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