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一点点地褪下他下身的束缚后,他的昂扬直挺挺地升起了旗帜。
她知道接下来该去亲吻他,抚摸他,真要做,却还是不免迟疑。
毕竟,这不是在爱中。也许当一个女人真正爱一个男人时,她会愿意敞开心扉,去火热地亲吻他,去**他。
“忘记了?”他沙哑着声音问她。
她没回答,而是俯身,小小的嘴唇印上他裸露的胸膛。
一股电流从接触的皮肤处往全身快速传递而去,他不得不说,她是天生的尤 物,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他沸腾。
难道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99down'所以才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吗?
这刻他忽然想通了,一定是因为她是他唯一有过的女人,他才会这么被她牵着情绪。
从小到大,他都被训练成理智的人,却总为了她失控。
连个小狗都舍不得伤害的人,偏偏就想伤害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他渐渐的已经不能思考,因为她的唇舌带着丝丝的凉意已经一路向下,停在他的小腹上了。
为了让他不要太粗暴,她只有拼尽全力。为了孩子,她反复跟自己说,为了孩子,她必须让他的愤怒降到最低点。
她的小手开始在他身上撩拨,他越来越热血沸腾,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乱摸乱搓。
齐洛格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她是冰,他是火。
“脱了,再继续!”他命令道,她听得出他已经很动情了。
没有说话,她轻轻地扯去了自己的裙子,解开胸衣,只留下了最后的一块布,遮着最隐私的地方。
重新俯下身,她再次轻轻亲吻他的上半身,小手似有如无的在他大腿内侧徘徊。
很快,他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底,不愿意再承受这样的煎熬了。
扯去她的底裤,分开她的双腿,他用力一挺,彻底埋入她的紧致当中。
她痛的皱起了眉,他的粗壮,若是在干涩的情况下,她是很难承受的。
好像他已经顶到了她的心上,痛的她呼吸困难。
他开始用力地挺动,而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咬住唇,没发出什么声音。
本来他也不会太过分,但他想到她有可能又被肖白羽给。。。。。。他就恨不得能拆了她。
在她的身体里,他不断地推进,她很痛,他就让她更痛。
没了语言,黑暗的房间中不断回响着他的粗喘声。齐洛格紧闭着眼,让自己尽量放松,痛还是排山倒海。
她抓着床单,心紧张的提到了喉咙口。她怕孩子被他弄的流产,那样她可能就一生都没办法有自己的孩子了。
“坐起来!”他命令道,而后退出来,翻了个身。
他的本意,就是要让她感觉到羞耻,让她表现出最**的一面。
这倒救了她,虽没有这样主动大胆过,她还是咬了咬唇,跨坐上去。
这样她的肚子得到了解放,再没有被压迫了。
“动!”他又发出了下一道指令,她只得晃了两下。
他的火又蹭的一下,窜了起来,大手从两侧固定住她的腰,迫她剧烈些,更剧烈些。。。。。。
“湿了。”他轻蔑地说,她很羞愧,即使自己抑制着,身体却还是屈从了他。
湿滑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在黑暗与寂静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她甚至在想,门外的两个人会不会听到。
他却不管那么多,依然故我地让她错动着。
明白她的意思,他就故意让她难堪。
“叫!”他再次命令。
这回,她不肯了,唇咬的死死的,已经渗出了血。
“害。。。。。。羞了?”他一边抖动着双腿让她颠簸着,一边质问。
“跟肖白羽上床的时候,跟乔宇欢上床的时候,你的害羞哪儿去了?你不是很风 骚的吗?”他停止了动作,声音放大了很多。
门外的保镖,自然听得到这样的话。
乔宇石更明白他们的职业道德会要求他们听而不闻,要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那儿,所以他可以忽略他们的存在。
齐洛格却没办法忽略,她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火烧火燎的烫起来,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广场上。
那种感觉,没有一丝的尊严。
此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怕他了。
难道还有比这个结果更坏的吗?她真想冲动地告诉他,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让他随便折腾。
她甚至想,她该杀了这个孩子,然后让他后悔死。她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最终,母性的力量还是战胜了一切,她忍着泪,咬着唇,却张不开口。
“不叫,我会让他们进来,轮 番 上!”他的话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你。。。。。。”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以她对他的了解,他是说到做到的。就算死,她也不许自己的身体被那么多人玷污。
“一。。。。。。二。。。。。。”他开始数数,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着她的心。她的心已经痛的滴血,对他的恨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眼看他就要数到三了,若是她不叫,他真的会叫那两个男人进来?
她不能拿孩子的命,和自己的名节做赌注,虽然她早已经没有了名节。一天是他的情妇,便一辈子都没有了尊严。但**于他,和**于那两个强壮的保镖,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嘶。。。。。。”三的音已经发出了一半,齐洛格深吸了一口气,轻哼了一声。
“嗯。。。。。。”
“大点声!”
“嗯。。。。。。”
“再大!”
“啊。。。。。。啊。。。。。。啊。。。。。。”她大声地叫了出来,把所有对他的恨都放进了呻吟中。
**地叫着,声音在黑暗中流动,她的泪水也一滴滴地滴落。她想,她真的没有勇气跨出这间黑暗的房间了,再也没有勇气面对阳光。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尊严的折磨才宣告结束。
“以后要是还敢见他的面,我抓回来你,会让你受更大的折磨。”结束以后,他对她冷声警告道。
“叫老王把房间里的电开一下。”乔宇石对门口说道,保镖答应了一声“是”,房间很快亮了。
齐洛格刚哭过,被灯光一次,眼睛更痛,泪也更流的凶了。
她不想让他见到自己的泪,转过身。
她的泪颜,他只看了一眼,心就再次被撞击了一下。
强迫自己不去抱她,不去哄她,忽略她这副可怜相。
乔宇石从床上起来,到洗手间冲了个澡,更理智了很多。他出来以后,齐洛格不想和他共处一室,也闪身进去洗了,他却也没跟进去,静静地坐在床上。
等她穿戴好了出来,他轻声说:“跟我出去吃饭!”
“我不。。。。。。”不想吃。
她不是不想吃,她是没有脸出去了。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她?
从她进这扇门,就已经没脸见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了。何况,刚刚那样叫,所有人都听见了,她都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嗯?”他不悦地哼了一声。
他是故意让她难堪的,她知道,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部分。
她想说一句她没和肖白羽怎样过,但他不会信。他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断,仿佛戴上了有色眼镜,总会扭曲她的。
“你已经满意了,不能给我留下一点点的尊严吗?乔宇石,你一定要让我恨你,一定要这样吗?”她凄凉地问,红红的眼睛,雪白的脸,看起来像一只无辜的兔子。
她越是这样可怜,他就越会想到她是怎么在别的男人面前装可怜,惹他们疼她的。
“恨不恨,都随便你,再不走,我就叫他们来伺候你。”他使劲儿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居高临下地说。
他在她眼中看到的只有澄清,不管他怎么侮辱她,似乎她还是纯净的。
恨她这种肮脏的女人又要装出纯洁的样子,他最恨这种女人!
“好,我跟你走!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对你行为后悔!”她也回视着他,淡淡说道。
侮辱吗?她没有错,她为什么要怕?
该怕的是他,是他惨无人道地折磨她,是他自以为是的误解她。
“永远不会!”他冷笑,前面走了,她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扭开门,她就感觉到门口的两人的眼光像要把她凌迟一样。
实际上,那两个人完全面无表情,根本没有往她脸上看。
每走一步,她都像踩在了烈火上,整颗心被放在火上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