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来五年前,他们在香港的维多利亚港湾上,吹着夜风惬意地交谈。那个男孩脸上有梨花般干净柔软的笑容,眼睛中亮光比当夜的星辰还要璀璨。他问自己,“少将,你能永远叫我小八吗?”
非是故人归。
他已经变成了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样,攻的出场够强大吧?哈哈,下章还有主人和奴隶的角色扮演游戏。小八不要玩的太开心哦,小心把少将激怒了以后后悔耶!
弱弱地说我也想要那个光感面具,这样就可以知道下周经济考试的题目了,泪奔……
☆、女装
胡思乱想了一夜,秦汀终于在凌晨的时候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即使在梦中也不怎么安稳,似乎有什么鬼怪追着他跑。等到再次醒来,却发现距离睡着只过了两个小时,却比睡前更累了。
他卷着被单坐起来,只觉得脑子有些发昏,肚子更是饿得不行。昨天秦子佩出去之后,有一个中年人进来把放在地上的食物什么的都收走了,所以他从昨天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过。
从床上下来,秦汀踩着柔软的地毯来到门边,伸手转了转门把,出乎意料地竟然开了。外面是一条铺着猩红色地毯的走廊,头顶亮着昏黄的灯光,空无一人。秦汀再怎么也是不愿意裸奔出去的,大概秦子佩正是料定了这一点所以才连门都懒得所。
他刚想关上门,却忽见一道黑影闪过,再抬起眼时门口已经站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秦汀方才开门的时候看过两侧走廊明明都没人,此时忽然凭空冒出这么一个大活人,直把他惊得退了一步!
那少年有一双很灵活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显得很聪明。他从门外把头探了进来,笑眯眯地望着惊异的秦汀问:“先生开门是有什么需要吗?”
秦汀定了定神,沉声问:“你是谁?”
“我是老板的管家,叫莫邵。”少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看起来很爽朗的样子,“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秦汀打量了他两眼,见他脸上带笑并不像是有什么奸诈心思的人,便说:“那请你给我拿点吃的,再送一套衣服过来。”
莫邵笑着点点头,欢快地说了句:“好的,我这就去告诉老板!”便关上门走了,秦汀连拦都没来得及拦。
这下可好,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秦子佩,这下简直是上赶着招惹他。秦汀平日里很少生气,现在却也觉得烦闷不已,转身两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过了约莫有十五分钟左右,门又开了,进来的却不是秦子佩,依旧是莫邵。穿着白体恤和牛仔裤的少年走在前面,后面还跟着一个面色阴沉、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正是昨天收走食物的人。而现在他一手拿着个托盘,另一手还拎着个纸袋。
“先生,老板现在有事,没时间来看望你。”莫邵接过那中年人手中的托盘,放到了桌子上,“我给你送来饭啦,希望合你的口味。”
秦子佩这么快就放过他,不仅没再羞辱他也没让他挨饿,倒有点出乎秦汀的意料。然而他下意识地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果然之间莫邵又拿过了那中年男子手中的袋子,给他放在了床边:“这是老板给您挑的衣服,请换上吧。”
秦汀早就不想光着身子了,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实在是丢人。他连忙拿过纸袋,伸手往外一拉,一件纯白色的裙子掉了出来。
屋子里一片寂静。
秦汀拿着裙子的手僵硬了半晌,才缓缓抬头看向莫邵,一字一句地说:“这是女人的衣服。”
“嗯,没错。”莫邵挠了挠头,有些讨好地赔笑,“先生,这是老板让我准备的我也没有办法啊。大丈夫不拘小节,你就穿上吧。”
就算修养再好的人其实也该暴跳如雷了!秦汀气得额头突突直跳:这秦子佩还真是会玩花招,送女人的衣服过来?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秦汀深吸了一口气,将裙子扔在了地上:“你去把秦子佩给我找来,要不就换一套男人的衣服!”
“不行啊先生,我可做不了主。”莫邵看起来很为难,“老板还吩咐让您今天开始就在这个家里帮佣,你看我把管事儿的老赵都带来了。您不穿衣服,可怎么干活啊?”
秦汀气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好硬邦邦地说:“你去把秦子佩带来就是。”
莫邵笑了笑,说:“老板今天有事儿,已经让我不要去打扰了。先生,我劝您还是顺着老板一点吧,这样日子也不会太难过。老赵,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说罢,竟然转身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秦汀烦躁不已地将纸袋撂在一边,对那老赵说:“你把衣服拿走,我不要穿。”
老赵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就在秦汀以为他会用什么暴力和威胁逼迫他穿上衣服的时候,老赵竟然弯腰捡起纸袋和裙子,转身也出了房间!
这秦子佩也不知道葫芦里埋了什么药!秦汀心中奇怪着,但实在是饿得不行了,便拿起勺子开始吃饭。
饭菜的味道很不错,秦汀也懒得去考虑秦子佩会不会在里面动什么手脚,反正他是人家的阶下囚,人家想害他的话方法多得是。他埋头抓紧时间吃饭,待差不多把肚子填饱了j□j分之后,忽听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人声。
秦汀以为来的又是秦子佩安排的什么人,说不定又是来让他干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便打定主意不去理他们。
谁知这次门一开,外面站着的竟然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妈!她穿着保洁的衣服,手中拎着个洗衣筐。门开后她一见秦汀这幅样子,脸上都露出几分惊讶。
秦汀顿觉十分尴尬。莫邵和那老赵再怎么说也是男人,他光着也没什么,但是眼前的就算是中年妇女也毕竟是女人,他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那中年妇女没有退出去,反而进门直接走到床边,伸手就要抽走秦汀身上盖的床单,直把他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干什么?洗床单啊!”中年妇女的口气很差,如果没看错的话,秦汀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几分鄙夷,“怎么,你以为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不用干活儿就能享福?”
不用干活儿就能享福?秦汀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床单就被抽走了,这下他两个能遮蔽的东西都没有了,顿时恼得面红耳赤,暗自直磨牙:这一定又是秦子佩搞下的花招!
那个中年妇女开始手脚麻利地把被单和浴室里的浴巾、毛巾都拿走,一并装在车里,便退出去了。
秦汀刚松了口气,谁知不到三分钟,又换了两个人进来,依然是三、四十岁的女子。她们也穿着保洁的衣服,还推了两保洁车。也许是听说了什么传闻,这两人进来后脸上也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互相对视一眼之后,其中那个年轻的还“噗嗤”笑了声。
秦汀气得只觉得脑仁儿都快炸开了!他这辈子还没收到过这样的侮辱!秦子佩这畜生混蛋,竟然能想出这么卑鄙的手段,看来他没在外面白混五年!
那两个保洁像是没看见床上有个裸男一样,直接开始忙忙碌碌地在屋子里吸尘、擦桌子、掸灰尘。而秦汀坐在床上怎么都不是事儿,心里仿佛长了草,屁股下面跟针扎了一般的难受。
终于挨到这俩人打扫完了退出去。然而又过了五分钟不到,却再进来了一个女人,手中抱着束玫瑰,看来是来换花的。这次还没等她露出惊讶和鄙夷之色,秦汀就直接开口说:“你去,把你们那个叫莫邵的管家叫来。”
他话音刚落,门外就忽然出现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