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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2 / 2)

“害?不小心捡到的?”

“然而我又极力为他们制造机会,所以又是一件大功,怎说是你送我?”

碧芸大笑。“安曼说得没错,你的天花乱坠瞎掰功,确实令人刮目相看。我得趁你夺我饭馆之前,好好努力赚些养老金,免得有朝一日,教你这后浪推前浪推得水都没得喝。”

“安心啦,芸姨。我还要靠你的神来之笔写出精采好故事,才有好戏可演,才有出人头地之日,我怎会抢你饭碗?未来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呢。”

“哟,算了吧!”碧芸骇叫。“你别认娘认到我这来了。”

“啧,我打个比方而已,不必吓得面无人色嘛,太伤人自尊了。”

“你去打电话吧,别和你老爸、妈咪断了联系,我喜欢你,可是你的掰力功真教人吃不消。”

她是给珊珊一个藉口。女孩明明舍不得她的“老爸”、“妈咪”,舍不得那个不是她的家的家。才离开几个小时,挂念极了。

碧芸同时明了,珊珊尽管对小咪很好,像待自己的小妹妹,但小咪已为令方、安曼合法领养,她却仍“妾身未明”,多少有些缺乏安全感。出走,无非想试试“老爸”、“妈咪”的反应,看他们是否关心她,在乎她。

她坐回去写了不到一会儿,珊珊又回来书房门口。

“怎么了?”

“电话打不通,一直占线。”

“等一下再打嘛,也许他们正在和别人说话。”

“也许他们在打电话四处找我。”

“你叫他们别找,他们还找,真不听话。”

“芸姨!”

碧芸笑了笑,再次放下笔。“好啦,好啦,我看不把你这心事弄分明,你不会让我清静的了。”

她和珊珊一同到客厅,再试拨给安曼,听到的仍然是占线的嘟嘟声。

半个小时后,碧芸也觉得奇怪了。

她打给原山年,听到是电话录音。打去医院,他在手术室。

“咦,这个原山年,真的没有通知他们吗?”她低语。

原医生一张娃娃脸,加上他在医院那份热心仗义,令碧芸对他印象深刻,便大方电话邀约,他也大方答应,且丝毫不掩惊喜之情,分明对她也有好感,使她芳心不禁大喜。

但她不是真的不让他打电话给安曼,否则不会告诉他电话号码嘛,唉,又一个傻小子。

安曼的电话始终打不通。珊珊坐立不安。

“我送你回去好了。”碧芸说。

女孩马上跳起来。一马当先跑出大门。

???

到了那,只见安曼的房子一片漆黑。

“他们一定出去找我了。”珊珊懊悔地说。

“两个人的车子都在。”碧芸说:“应该在家。”

她用手提电话再拨给安曼。还是不通。

“八成睡了。我看你今晚就在我那过夜,明天再回来吧。”

“睡了电话也不该不通呀。”

“安曼至少会想到你有可能去找我。”不愧为好友,碧芸一猜就着。“她连个电话都没打来问,和令方两个人都没出去,定是知道你没事,安心的睡了。”

“或者生我的气,烦了,不管我了。”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不过没有必要说了增加她的不安。碧芸暗忖。

“知错就好。”碧芸只说。“回去以后,你别再自言自语,或胡思乱想。早点睡,明天早起,回来负荆请罪。”

“我哪里睡得着?”

才怪。碧芸车还没开到家,她已经倒在椅背上梦周公了。

孩子就是孩子。不过说真的,自她出现,给安曼带来的所有变化波折,比碧芸平空想像的故事还要精采,她可以预见“她是我妈妈”将再创空前高潮。

但不知安曼游说令方,进行得如何?

如果令方肯出演她剧本中下半部的男主角,那真叫异军突起。说起来,这个想法源自于当她看着他和安曼在医院互相逼婚时。

她才是睡不着的人呢。把迷迷糊糊的珊珊连扛带拉弄上床后,碧芸到书房坐下,振笔如飞,写到天亮才因为力竭而不得不休息。

她甜甜入梦乡之际,安曼和令方好梦才醒。

但那不是梦。

安曼睁眼先看到一副赤裸的男人胸膛,她退开,接着发现被子底下的自己一丝不挂。

她倒抽一口气,耳边,令方却发出喊声。

“哎呀!”

她瞪他。“你惨叫个什么劲?”

“我被强奸了!”

“喝,恶人先告状!”

他咧嘴笑。“不,这叫先下手为强。”

她紧紧抓住被子遮到下巴。“这……怎么会……”

“发乎情,顺乎自然。”他柔声道。

他伸手轻拨她肩上的秀发,将它们掠向肩后,注视她的双眸柔情无限。

她的尴尬、难为情,不知不觉消失。

“我很幸运。”他轻轻低语。“没想到我竟是你第一个男人。”

一阵愕然之后,愤怒涌上,取代了娇羞。

“什么意思?”她摔开他的手。“你以为我人尽可夫吗?只因为我草草率率、随随便便和你行了婚礼?”

“不,小曼,我只是……”

她刷地拉着薄被裹着身体跳下床,看到他的昂然男性之躯,血液涌上脸庞,再看到床单上她“失身”的血迹,脸色一下子变白。

“小曼……”

她冲进浴室,砰地反锁门。

本来她只是有点不知所措。昨晚发生的事,谁也不能怪。正如他所说,是顺乎自然。

发乎情的,恐怕只有她。而结果她变成自取其辱。

她站到莲蓬头底下,让水冲过她的身体,云雨缠绵,历历如目,她身体发热,心却发冷。

“小曼。”他敲着门。

安曼关了水喉,踏出浴缸。懊悔无用,昨夜她心甘情愿,要怨尤,怨尤自己好了。

“你说我们的婚姻是有实效的?”她问,心平气和。

“是。我说强奸是开玩笑,小曼……”

“那好,我要离婚。”

门外一片沉寂。

“我说我要离……”

“我听见了。小曼,你出来再说,好吗?”他好声好气。

她套上浴袍,拉得密密的,把腰带束紧,开门走出浴室。

他穿回了衬衫和西裤,不过衬衫扣子没扣,头发凌乱,赤着脚,看起来不但不显狼狈,反而该死的性感、诱人。

她几时变得如此欲望旺盛了?

她清清喉咙,把对着他胸膛的眼睛移上去瞪他的眼睛。

“我出来了,要说的还是同一句话。我要离婚。”

“小曼,你误会了。我……”

“你没有误会,我是……”她说什么呀?她又清清喉咙。“我是说……”她忽然脑子一片空白。“你把衣服穿好行不行?”

令方看看自己,看看她迷乱的眼神,微微一笑,脱掉了衬衫。

“你……我叫你穿……”

“我已经穿着了,所以我想你真正的意思是要我脱掉。”

“不,我误解了,你的意思是……”

“你看,你语无伦次,主词、谓语混淆不清。”

“不……你……我”

他解开裤子,让它松落。他竟然没穿内裤。

安曼觉得她的眼睛着火了。不,是身体。她发出一声呻吟。

他便吻住她那声呻吟。

然后昨晚的一切又开始了,她只觉得全身绵软,由着他卸去她的浴袍,当他的嘴唇短暂移开,她马上衔上去,饥渴若行在沙漠中。

他拥着她一起倒向床。

“令方,不行,不能再……唔……”

“不能再什么?”

“这……哦……是不对的。昨晚就不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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