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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泪眼魔女有了捉弄人的心思,顺手抓起自己的长发,用发梢的部位,轻轻的在他的鼻翼扫来扫去,直到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哈哈!这下他总该会醒了吧?
何水鸢赶紧在他醒来之前,保持正襟危坐不敢随便动弹的姿势,打算等他醒来质问时,来个死不认帐,说什么也不能当着他的面承认自己曾捉弄过他。
可等了又等,奇怪?怎么没什么动静?
小心翼翼的转头,往旁一望,啊?他竟然还没醒来!天啊!这男人未免也太能睡了吧?
好!既然你这么能睡,我何水鸢不趁这个机会整你一顿的话,岂不是太对不起泪眼魔女这响叮当的称号了吗?
可是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整他才好呢?
想想,一个女人想整一个男人的时候,应该怎么整呢?而刚睡醒的男人最怕遇到的又会是什么事呢?
哈哈!想到了!她开始布置整人的会场——***
「唔……」好痛,一颗脑袋疼得好象快要爆炸一般,这滋味还真是难受。
他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喝酒伤身又伤财,真是划不来!这是黄泽国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
「呜……」
奇怪?怎么好象有人在哭,而且那哭声还很熟悉,听起来好象是……水鸢,是水鸢在哭!?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怎么哭得那么伤心?
勉强睁开自己的双眼,黄泽国挣扎的坐起身,身上的薄被就这么顺势的滑了下去,此时他才发觉棉被底下的自己竟然完全裸裎!
这……是谁帮他脱的衣服?
算了!先别理这个问题,还是先看看水鸢要紧。黄泽国凝神往前一看,才发现水鸢竟然就坐在床尾独自掩面而泣。「水鸢,你怎么了?怎么哭得那么伤心?」天啊!头还是好痛,可他依旧硬撑着,一心只想知道惹何水鸢哭的原因。
「呜……你还敢问!」何水鸢螓首一抬,纤指一比,指着那满脸迷糊的男人大骂:「自己做了什么事都不晓得吗?你……哇!我不管啦,你要负责。」
「什么……负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该死!这女人说得不清不楚的,他怎么听得懂呢?真是要命!
「天啊!水鸢你……怎么身上就围着一条浴巾,这又是怎么回事?」面对这一连串的惊愕,黄泽国整个人都呆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难道是昨天晚上他酒喝多了,所以才会……占有了她,或者……强……暴了她?
天啊!千万不要,老天保佑!倘若真是如此的话,他就算杀了自己也无法弥补这个大错啊!
哈哈哈!
何水鸢因为黄泽国那一脸的苍白,偷偷在心里大笑三声。
好玩!真是好玩!看看他的反应,还真是有趣得紧,这整人的游戏还真是好玩呢!
「你说,你自己说,你要如何赔偿我?」
是金钱的赔偿,还是……不对!万一他要来个以身相赔呢?
惨了!
何水鸢大叹自己玩错游戏了,她怎会忘了这男人早有娶她的念头呢?
本想整人的她,却反而整到自己了啦!
这下应该怎么办才好啊!
第八章
补救!
对!做错事并不可耻,最重要是要懂得补救,可现在的问题是到底该怎么补救才好?
「水鸢,你……怎么了?人不舒服吗?」
「喝!」他是在什么时候靠她那么近的?「拜托!你走路没声音的啊!这样是会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吗?」该死!要靠近也不先说一声,就这样闷不吭声的出现在人家面前,打扰人家的思绪,这种人最要不得!
「我只是……呃……想问你昨晚还好吧?」实际上,黄泽国是想问她,昨晚他是否强暴了她?或者是两情相悦的?
可就是问不出口啊!苦恼!
「昨晚……」喝!不提起昨晚,何水鸢心情还能平静,一听他提起昨晚,她整个人的情绪霎时沸腾起来,「你还敢说!你知道昨晚你给我惹了多少麻烦吗?」吃她豆腐,还害得她精疲力尽,这帐她还没跟他算呢!
怒气腾腾的何水鸢,早把心里的困扰丢到一边凉快去了,一心就想着他对不起她的总总。
黄泽国的脸色,刚才还只是不自然而已,现在是由白转红再转青。「天啊!难道我真的强暴了你?」他最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强暴?他现在到底是在扯哪条啊?「等等,你刚刚说强暴我,这是什么意思?」
「你刚刚不是说,我昨晚对你非礼的吗?难道不是强暴而是两情相悦?」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事情就没那么绝望了。
喔!原来他到现在还在烦恼这个啊!
呵呵!听了他的话,再看黄泽国现在的脸色,何水鸢才想起刚刚自己的烦恼。
该不该趁此机会跟他坦白?「呃……有件事我想我应该跟你认错才是,不过你可得保证不会生气才行。」坦白从宽嘛!
「认错?」黄泽国终于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地方,要他保证,可以!「先把你做错什么事说清楚,我才能确定我会不会生气。」
他吃这女人的亏已经吃太多次了,现在说什么也不能再上当。
「不要。」他有他的坚持,难道她何水鸢就没有吗?「你不给我保证,休想我会坦白。」
「你!」好,好样的,她真是连半点亏也不吃就是了。「我不能保证我不会生气,但我可以保证绝不惩罚你,这样总行了吧?」
这已经是他最低的底线,再要求过多,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哇!瞧瞧!此时的黄泽国不只双手抱胸不说,还一脸坚决呢!
何水鸢见了,还真有几分忌惮。「算了!既然如此,那我不说了。
一拍两散,话题到此打住,我要准备上班了。」
他不给保证就别想要她坦白事情真相,反正她不说,他也不知道,不如就这样得过且过算了。
何水鸢算盘打得精,黄泽国又岂能甘心,只见他健臂一展,随即将那个弯身捡衣服的女人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便往床上一带,身子一压,立即逼得她动弹不得。
「该死!你怎么那么喜欢压人啊!」两个人的身子各只围着一条浴巾,这样亲密的程度,让何水鸢无法不心慌。「起来,你重死了,赶快起来啦!」
黄泽国坚定的瞅着她,「你不说,我就不起来。」要比耐性,他相信自己还略胜她一筹。
「我要哭了喔!」何水鸢心慌的威胁。
「少来!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哭。要哭,你尽管哭,我有那个耐性等下去的,放心。」就算今天不上班也要奉陪到底,他黄泽国玩得起。
「你……你欺负人!哇——」说哭就说,谁怕谁,何水鸢再次发挥可怕的哭功,哭得凄凄惨惨的还真吓人。
这一百零一招,黄泽国早已经看腻了,没错!他会不舍,不过却也能铁下心肠硬是不肯屈服,就看她又要耍什么诡计。
「哇……」何水鸢一边哭,一边还不忘偷觑他,看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她心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