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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夏天“罚球”。
“leg on leg”
呵呵,这个词组我遇到过,小菜一碟。
“原来是势均力敌的意思,我觉得平分秋色更雅一些”我得意的说。
“小伙子不错亚,出招把!”
“bear the palm”我想了想说,这个词组算是比较生僻的了。
“bear the palm 就是stand first的意思,可以翻译成出类拔萃,独占鳌头也不错! ”夏天不紧不慢的说。
丫的,真的遇到高手了。
“听着,confucius”
哈哈,她居然用孔子这个单词来考我。
“孔老二,呵呵,不过我觉得孔父子更雅一些!”
“memcius!”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回敬了一个。
“孔老二的徒弟,亚圣,孟子,是把?”夏天也得意的说。
“呵呵,你不会再考我一个韩非子把?”我笑着对夏天说。
“有这个单词吗?”夏天好奇的问。
“有,hanfeicius!”我说。
“嗯?真的有这个单词?“夏天吃惊的问。
“哈哈,莎士比亚都可以造单词,我造一个就不行?”
“哈哈,好呀!我也来造一个shun…tse,荀子”夏天也得意的说,墨子在英文中是Mo…tse,所以夏天就同理可得的造出了一个shun…tse。
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拿,我再来个lao…tse 老子”
“我还有个chang…tse,庄子”
“呵呵,我还有个kwuicool…tse……”
“kwuicool…tse?是谁”
“鬼谷子,哈哈……”
后天就要比赛了,张妍拉我今天晚上出去最后一次彩排。
彩排的效果不错,起承转合,浅唱低吟,配合的丝丝入扣。张妍夸奖我今天表现不错,说晚上请我吃肯德基。
出校门的时候碰见老赵。我很久都没碰见老赵,即使碰见我也躲得远远得,因为每次遇见老赵我都比较背,俗话说“点儿背不能怪社会”,是呀,TMMD,都怪老赵。
我赶紧侧过脸,拉着张妍赶紧走,不过已经晚了,还是被老赵看见了。
老赵上前拉着我,说:“神童,好久不见!”
我朝张妍使使颜色,然后转过脸,一脸惊异得对老赵说:“同学,你认错人了把,我不叫神童!”
老赵一脸诧异,扶了扶眼睛,接着路灯上下打量我,说:“你真的不是神童?”
“是呀,你肯定认错人了!”
老赵又看了半天,说:“太象了,太象,你太象我那个叫神童的朋友了!”
张妍在一旁都要笑的晕厥过去了。
我拉着张妍急忙走出校门,直奔肯德基。
听说最近的新奥而良鸡翅有“苏丹红”,吓的张妍都只敢点“老北京鸡肉卷”,我要了一份土豆泥和一杯可乐。
没吃几口,我就听见有人在敲玻璃,我扭过头一看,老赵那张高颧骨的脸,正咧着嘴冲我大笑。
我吓了一跳,真是阴魂不散,看来这几天又要倒霉了。
老赵走进来坐我旁边,激动的对我说。
“神童,今天我碰见两件奇怪的事,想了半天都想不通”
张妍,笑着对老赵说:“什么事儿?”
“第一件和神童有关。刚才我在校门口看见一个人,和神童好像,我都认错了,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的哥哥或者弟弟”
看见老赵说的一本正经,张妍笑疯了。
我强忍着笑,说:“没有亚,没听我妈说过亚!不过长得象的人太多了,不要大惊小怪!”
“不行,下次我一定要把你们两个人拉到一起比比看!”老赵一副钻研科研问题的认真劲,让我又气又笑。
“那还有一件呢?”张妍笑着问。
“那一件就更奇怪了!”
“说来听听”
“说来话长,你们要耐心听。我家是个小地方,以前我们那里火车快车都不停,只有慢车才听。我小时候有一次春节,坐火车去亲戚家。到了火车站,人太多了。火车一来,大家就拼命往上挤……”
老赵,停下来喝了一口可乐,继续说
“我好不容易,挤上去,长舒了一口气。结果发现穿的新布鞋被挤掉了一只。我那个心痛亚,但是我还是忍着痛,把脚上那只鞋给扔出去了!”
老赵又喝了一口可乐,我才发现老赵喝的是我的可乐。我指着老赵手中的可乐杯说,“老赵,那,你,我……”我气的说不出话。
“不要打断,听老赵讲完!”张妍在一旁说。
“我旁边那人说:‘你是不是生气了,把这只鞋也扔了’?我说:‘我没有生气亚,只是我觉得一只写在外面,一只鞋在我脚上,都不能配成一对,我还不如把我脚上那只扔出去,有人拣到还能凑成一双可以穿”
我越听越耳熟,他妈的,这不是“圣雄”甘地的故事吗?老赵又耍我,过来骗吃骗喝。张妍也知道这个故事,只是笑着不作声,看还有什么好戏。
“这不是好事吗?有什么奇怪的?”张妍笑着问。
“但是,今天我无意中翻到一本书,也提到这事。我觉得奇怪,写书这人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到当年我旁边那个人就是作者?可往后看,说那个扔鞋的人叫甘地,呓,我觉得不对亚,我怎么改姓甘了呢?再往后看,更奇怪了,说印度有人叫他圣雄,我想了半天,我在印度不认识人亚,怎么还有个外号呢?你说奇不奇怪”
老赵还没说完,我和张妍已经笑的人仰马翻了。
老赵看见我们两的反映,满脸疑惑,说:“你们怎么了?”
我缓过气来,说:“老赵,你是不是后来还看到一个故事,说:有个人小时候,家里面有棵樱桃树……哈哈”
“对亚,对亚,呓,你怎么也知道我小时候砍樱桃树那事,这件事书上也写,我真的觉得好奇怪”老赵认真的看着我。
旁边的张妍已经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说:“你们两不要再说了……;haha”
曾子墨从皖南写生回来了,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但是没有得到张研的批准,我不敢主动联系她,虽然我觉得张妍知道我和曾子墨的确没有什么暧昧,但是女人总是小气的,况且曾子墨也曾经喜欢过我,所以这种有可能产生误会的情况越少越好。
手机响了,是张妍打过来的。
“神童,你是不是在学校?”
“对亚,什么事?”我问。
“曾子墨从皖南回来,说给我们带回来了一些当地特产”
“哦,那……”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说我去拿把,又怕张妍误会我很想她,不去拿,难道叫别人亲自送过来。
“你晚上去拿把,也请她吃顿饭,感谢她一下”张研说。
“那,你呢……”
“我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就不去了”
我大吃一惊,“你不去,就我和她……”
“对亚,就你们两去亚……”
“你放心?”我对张研的大度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