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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2 / 2)

杨错星期一早晨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安慰我说:“女人就这样,你让她回家呆一段时间再把她叫回来就没事了。”我想了想没有丝毫办法,也只能就这样先耗上一段时间了。我知道现在不能去找她,林艺是一个说到做到的女孩子,她临走时给我留的纸条上写道:你要是来找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公司近来不知道是哪个高层领导走路不小心踩了死蛤蟆,干什么什么不顺,搞什么什么不好,效益一落千丈,几个老广告客户也纷纷撤出,公司上下一片死气沉沉。狼外婆受到总部传讯,回来就召集全体员工开会,说到激动处大骂杨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这个总裁是怎么当的?!还不如他妈的赵玲!”

赵玲最近很是风光,不但把她原来几个光知道奉献不知道索取,一天到晚只顾着埋头干活的下属拉了过去,而且把她现在的网络公司搞得大火,事业蒸蒸日上。狼外婆曾经恨恨地跟杨错私下里说:“那个贱货别看老是咄咄逼人,内在的东西还是有一套的。”

有一次我和杨错去广州开互联网发展会议,赵玲就坐在我对面,不但没有对我恶言相向,反而越发显得彬彬有礼,晚上联欢时还偷偷塞给我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达不到今天的成就。”完了冲我嫣然一笑,起身应一位高官之邀翩翩落入舞池,灯光闪烁,舞姿曼妙,犹如一只蝴蝶般在群花中间轻轻飞舞,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片春风得意的感觉。杨错不屑地看着她,回头对我说:“操,知道今天这样,那会儿早该强奸了她。”我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公司有你这种操蛋领导,想不玩儿完都难。”

狼外婆大手一挥,我们便开始了没完没了的拼命。无奈搞不清楚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员工就是不吃饭不睡觉24小时连轴转业绩都是毫无气色,杨错天天绷着个脸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就差在手里攥根抽人的皮带了。

事在人为,这话说得一点不假。赵玲所在的那家公司现在是蓬勃发展,大有取代我们成为中国NO。1的趋势。有一次杨错无意中竟然发现生活频道的几个人不干自己的事,反而登陆她们公司的网站看得津津有味。杨错一急,当下就把这几个人全部开除,完了下发了一个文件,上面写着“本公司员工不得以工作参考为由登陆赵玲的网站,否则,杀无赦。”我上去找他时着厮正窝在沙发里一筹莫展,见我进来可怜兮兮地说:“兄弟,米兰那钱再容我几天,现在的样子你也看见了都。”

我心想就这样下去,你我都得饿死。不让别人上对方的网站?你管得住别人的眼睛,管得住别人的心吗?心里越想越着急,下去把一帮人召集起来开动员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到最后连自己都被感动了。

一个下属站起来说:“韩总,我们也都尽力了。”我点点头,心里乱七八糟,一点好办法都没有,说:“我知道,我知道,但现在是公司的难关,我们扛一把,熬过去就行了。”一个人在角落里嘟囔,声音很低但我还是能听见:“扛?我们就会扛,也只剩下扛了。”我心情正无比恶劣,正准备发作,电话响了,我抓起来就喊:“谁?!没听见正开会哪!”电话里一时没了声音,我正要开骂,里面说话了:“韩笑吗?我是陈小南。”

自从那次被陈小南陷害之后我费尽周折的找她,胸口憋着老大一口气,连咬她的心都有。我心想你他妈不是喜欢咬人吗?我这次也狠狠地给你来上一口。但找来找去都毫无音信,报社的人说是外派去了欧洲,去采访曼联俱乐部和贝克汉姆了。我气愤填膺又无可奈何,只好收拾住情绪等她回来。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对陈小南的真正感觉。该彻底地恨她吗?恨是肯定有,但其中却又有些别的感觉,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我有好几次问自己,找到陈小南之后见面时我会怎么样?上去就抽她吗?还是当着众人把她损得体无完肤?我辗转反侧良久也理不清头绪,到最后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

也许,在我的心底深处,或许还留着一个叫陈小南的名字。按理说她主动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应该勃然大怒,至少也应该使劲的摔了话筒,但当我听见她的声音时,心却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呆在当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许久,我听见陈小南在电话里抽泣了起来,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韩笑……韩笑……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我……你还恨我吗?”我努力地调节好自己的情绪,拼命地想着她那天对待我的种种行径,心里有个声音说:“骂她,骂她!”但奇怪地是话到嘴边却化成一片柔情,从口腔一直通向心脏,我大骂自己是个贱货,冷冷地问她:“你现在在哪儿?!”

陈小南听到我的声音,“哇”地一声哭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是爱你才那样做的,你别恨我了好吗?”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张口骂道:“我去你妈的吧,你爱我?你爱我就拆散我的家庭?!陈小南,我是真没想到你他妈居然这么歹毒!!”

部门的人看见我勃然大怒,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听我拿着电话漫骂。我一扭头,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们,几个人才意识到,都轻轻离开,把门从外面慢慢带上。陈小南仍旧在电话里哭个不停,说:“韩笑,我知道你会怎么想,我也知道我再也不会得到你了……但,但你能让我再见你一面吗?”我没好气地说:“见面?让我再脱了裤子洗了澡躺在床上等你?!等你再去通知所有认识我的人?!”

陈小南突然收住悲声,说:“你把我怎么样都行,哪怕杀了我。但我想见你最后一次,因为,因为我要出国定居了。”我一愣,半天没有一句话,呆呆地站在当地听她继续:“我妈和我爸离婚了。她要带我去澳大利亚,下个星期的飞机。”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乱七八糟得没一点头绪。陈小南不等我开口,轻轻地说:“今天晚上九点,我在酒吧等你。”

关于男女之间的关系,杨错有这样的一个理论:“男人在乎数量,女人在乎质量。”也就是说,男人总是特别在意自己能够睡多少个姑娘,满大街都是炫耀自己的“连长”、“营长”之类的官衔;而女人则更在意某个男人爱自己究竟会有多深——当然,这个结论一定是女人下的。

作为一个男人,我坚决不能同意。因为在我不算太长的堕落生涯时期里,从来不能记得参与其中的异性数量。恰恰相反,对少数几个姑娘的印象却都一样是极为深刻。这是否可以证明,男人也会非常在乎质量?

我见到陈小南的时候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羊毛衫站在暮色里,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像一颗成熟了的核桃。见我走过去后一脸的愧疚,长长的睫毛下面两只眼睛一上一下得眨着,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心。

尽管我来的时候路上想好了无数句狠狠损骂她的词语,甚至包括了许多问候她已经离婚父母的话,但一见到她这样,我的心却再也无法坚挺,反而等我看见她性感而不失绝配的打扮时,下面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我微微地叹了口气,心想真他妈丢人,在愤慨的同时居然无法控制自己性的冲动。

而又有多少男人,会和我一样?

第三部分第26节 我什么都不想说

似乎富兰克林曾经说过:勇敢者总是在危险之后才会感到害怕——按照这个逻辑,那我应该是算一个勇敢者,在没有被逼到无路可逃的情况下,我一般是不会产生对某件事情可能带来后果的担心,比如面对一个又一个让我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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