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也很纳闷,从拍片和询问病情来看,傅云飞并不像肾有病的人,更无需做摘除手术。
联想到业内一些不能见光的犯罪事实,这位外科医生忍不住冒昧地问了一句,“您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看您的肾是……被活体摘除做移植用了吧。”
“什么叫做活体摘除做移植用了?”傅云飞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的肾大概被人用不正当的途径卖掉了。您的伤口很新鲜,估计摘除的时间不到一个月。”
病房里一下安静了下来。
傅云飞穿好衣服走出了病房,立即给李越打了个电话,他要对方马上派人去调查陈朗青这一个月来究竟做了些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朗青还是和以前一样,沉默地干着自己分内的活。
曾经他也尝试着找过许多活干,可是每一份工作干不了多久就会被傅云飞派人搞砸,到最后,根本没有人愿意收留他。
陈朗青很珍惜这份让自己脱离傅云飞,能堂堂正正活得像个男人的工作。
休息的时间里,陈朗青还是吃着和以前一样的盒饭,六元一盒的饭有一个素菜还有一个荤菜,他已经很满足。
以前这个时候,他总是忍不住会去想被自己锁在家里的傅云飞,对方肯定也该饿了吧。
可是他那时真是没时间回去做饭给对方吃,只能买点小面包放在家里让对方暂时抵挡一下饥饿。
不过现在好了,傅云飞脑子好了,还不知用什么手段又要回属于他的一切,自己再也不用操心再多养活一个人的问题。
如今陈朗青想的是怎么和傅云飞摊牌,然后做一些自己该做的事情。
离开工还有二十分钟,陈朗青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家里人。
接电话的人还是陈朗青的妹妹。
“哥,你最近好吗?爸的病情稳定多了,医生说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妹妹喜悦的嗓音让陈朗青的脸上也多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那不是很好。”他淡淡地说道。
“对了,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爸妈其实都挺想你的。”
陈朗青哑然失笑,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的妹妹。他只知道自己在一条错误的道上走得太远太远,远得他已经回不去了。
挠了一下头,陈朗青轻轻叹了一声。
“对不起,我暂时还没打算回来,家里的事情要拜托你多多照顾了。替我给爸妈说声,我在这里一切都很好,我也很想他们。”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了,几声隐忍的啜泣也从听筒那端传了出来。
陈朗青拿着电话,一脸的哀愁,他咬了咬牙,克制住了自己内心诸多的冲动想法。
“过一阵,我大概要去很远的地方办点事,一时半会儿不能和你们联系,不过你们也别担心。等我办完事就回家来看你们。还有,过几天我会再打一千多元到卡上,你注意查收。”
陈朗青已经打算好了,等他干完这个月,拿到工资寄回家之后,就去找傅云飞摊牌。
他不知道两人的结局到底会如何,不过不管如何,他一定会给傅云飞一个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他还有机会的话。
“很远吗?傅大哥也跟你一起去吗?”陈朗青的妹妹带着哭腔急切地追问。
“好了,不多说了,哥要上班了。你也好好保重,照顾咱爸妈的重担就落在你身上了,哥真高兴有你这么个好妹妹。”
陈朗青深吸了一口气,不去管妹妹的不断追问,一下就掐断了电话。
他坐在桌上,双脚晃悠个不停,满腹的心事都写在了他紧锁的眉间。
天刚擦黑,傅云飞就叫人把晚饭全部撤了下去,他没心情吃饭。
脑子里还都是白天医生检查的结果,他的肾应该是在完好的情况下被人摘走的。
就像一个不能反抗的牲口一样被人强行拿走了身体的一部分。
虽然没有受伤之后的记忆,可是傅云飞相信他再怎么傻也不可能傻到这么作践自己。
不过有个好消息就是,脑科医生断定他只是暂时性的失忆,丢失的记忆在受到适当的刺激之后会恢复也说不定。
只是对于傅云飞而言,找回那段丢失的记忆,不一定是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那种人生平白空出一段的感觉,实在让人极度不安与惶恐。
傅云飞又陷入了两难的纠结。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傅云飞猛然抬起了头,是时候去接陈朗青回来了。
他拿过那根令他憎恨的拐杖,慢慢地站起了身子,然后神情惘然的走出了书房。
傅云飞银色的车在黑夜里总是那么显眼,下班出来的陈朗青很快就看到了。
他快步走了上去,然后钻进了车里。
“累坏了吧?”傅云飞笑着问了一句。
陈朗青喘了口气,摇了摇头,“没事,习惯了。倒是你其实没必要来接我,我能坐公车回来的。”
傅云飞也不多说,径自发动了汽车。
看见傅云飞突然安静了下来,陈朗青也保持着缄默。
车里的气氛怪怪的,让他有些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阿青,我想回我们以前住的那地方看看。”傅云飞看似漫不经心的抛出了这句话。
陈朗青微微一愣,全然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呃,好啊。不过你怎么想的?”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好奇,顺便也想知道下你当初离开后都在哪里藏着呢,怪不得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傅云飞轻松的语调让陈朗青没有起更多的疑心,他特意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租住的,的确是为了避开傅云飞这个伤透他的男人,可谁也不曾想到,命定的缘分让他们再一次相遇。
“呵,你去看了看地方,是不是要是我以后再跑了,好叫人来逮我?”陈朗青开起了玩笑。
傅云飞沉默地微笑了一下,专注着前方的路况。
“你以为我还会放手让你走吗?”
这一句话让陈朗青的心一下颤了颤,他转过头,看着窗外的茫茫夜色,有些苦涩地说道,“谁知道呢?或许有朝一日,你会宁愿没有遇到我也说不定。”
“又说傻话了。阿青,遇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福气。我不懂珍惜,活该会有报应。我不想再失去你,你也不要离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云飞把车慢慢停在了路边,他的情绪似乎变得有些激动,失却了傅爷惯有的冷静与镇定。
陈朗青吃惊地看着似乎在向自己告白的傅云飞,眼眶里很快就红了。
几乎是同时,两人都将双臂伸向了对方。
“阿青!”傅云飞紧紧抱着陈朗青,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个深爱的名字。
陈朗青的神色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幸福,反倒他很痛苦。
他抚摸着傅云飞宽厚的背,颤抖的双唇连一个字都无法说出。
他都对这个男人做了什么啊?他怎么对得起对方的这一腔深情。
其实,他早就知道傅云飞是爱着自己的,要不然对方傻了后怎么可能一直叫自己的名字,一直只想依赖在自己身边!
可是……人总是这样,不曾珍惜相爱的岁月,却无法忘记仇恨的瞬间,让自己徒劳陷入没有意义的彼此折磨和报复之中。
这一次,陈朗青没有再阻止傅云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对方气喘吁吁开始脱起了衣服,然后撕扯自己的裤子。
“阿青,我爱你。”
傅云飞拥抱着同样的赤裸的陈朗青,温暖的吻伴着一声低沉的爱语落在了对方的胸前。
他用舌尖舔着陈朗青胸口的一点,手也伸到了对方的股沟处,轻轻地往里面戳弄。
陈朗青仰着头,双腿被傅云飞分得大开,热切的接纳了那根暂时填满自己空虚的东西。
傅云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寂寞,还是因为什么别的情绪而这么做,他只是觉得如果他不这么做的话,他很快就会失去陈朗青。
似乎只有肉体的拥抱才能平息他内心的惶恐与不安,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是实实在在拥有对方的。
不去管腰侧隐隐传来的酸痛感,傅云飞咬着牙重重地挺着腰,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东西深深埋入陈朗青的体内。
陈朗青配合地接受着傅云飞的一切动作,他死死地抠着对方的背,嘴里也不断地发出了火热的呻吟声。
“啊……云飞……云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云飞托着陈朗青的头,随着一个挺身的动作,低头又一次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陈朗青的嘴。
他什么都不想再听,这一刻,只要让他们彼此拥有,便已足够。
傅云飞的身体到底是受过重创的,他泄过之后很快就感到了疲惫,昏昏沉沉地倒在陈朗青的身上睡了过去。
陈朗青挣扎坐了起来,顾不得自己后面的疼痛,赶紧替傅云飞穿上了衣服。
他不会开车,却也不想吵醒傅云飞,干脆就那么抱住对方坐在了车上。
抚摸着傅云飞安详的睡颜,陈朗青的心里变得很平静。
他甚至想,要是这一刻可以地久天长该有多好。
可是有的事情,一个人越想逃避,越是逃避不了。
陈朗青自嘲地看着后视镜里照出自己笑了一声,手轻轻抚到了傅云飞的唇边。
他在偷偷地感受着傅云飞给自己的吻,那么温柔,那么真切,那么令人不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自己很快就要失去这个男人最后的温柔了吧?
也是,一个残忍得卖掉自己爱人内脏的自己又怎么配得到这份温柔?即便有任何理由,自己也没有资格那样对他。
但陈朗青也知道自己是多么贪恋这份失而复得的爱,所以他才迟迟不敢向傅云飞坦白一切。
他对自己说,他的班还没上完,他至少得干完这一个月拿到工资,给家里寄回一点;他还对自己说,傅云飞身体还不太好,自己说出真相很可能会给对方更大的打击,干脆等对方精神和身体都好一些之后……
一切的一切,都是借口。
陈朗青只是害怕,只是不甘,为什么上天要这么耍他?!一定要让他饱尝得而复失的痛苦才肯罢休。
“你要是一辈子都没清醒,那该多好。”
自私的话语,陈朗青也只有趁傅云飞睡着的时候说上一句。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和那个也叫做傅云飞的傻子平平淡淡,简简单单过上一生一世的。
但很快陈朗青就知道自己错了,要不是因为他的自私,傅云飞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轻拭去了自己不小心滴落在傅云飞脸颊上的泪珠,俯下身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对不起,云飞。可是,我真的很爱你。”
第二天一大早,傅云飞发现自己居然谁在在车里,睡在陈朗青怀里的时候,他再没提要回之前和陈朗青一起住过的地方去看看。
经历了这么多事,还是只有爱人彼此的拥抱最温暖。其他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有些太沉重了。
太阳已经从东边慢慢升了起来,霞光满天,刺眼的炫目,又是一天,新的开始。
自己的人生也不能总是停滞不前,甚至还往后退,往前看,丢掉一些过去,也未尝不是好事。
“阿青,我们回家吧。”
傅云飞一边启动车,一边轻声地对昏昏欲睡的陈朗青说。
陈朗青困得都快忘了自己还要去超市上班,他傻愣愣地点了点头,靠在椅背上就那么睡了过去。
李越办事还是很利落的,尤其是他如今在傅云飞手下忐忑不安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知道傅云飞会不会找机会对自己下手?对方吩咐的事先好好办妥才是真的。
不过这次傅云飞交待下来的事情还有难度,他李越又不是神探福尔摩斯,不可能把个销声匿迹良久的陈朗青的动静摸个清楚。
带着一帮手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跑遍了陈朗青租住过和工作的地方,李越也只得出一点消息。
那就是当时陈朗青的确是带着傅云飞一起居住的,而且傅云飞当时也是真傻了。邻居说,偶尔会听到傻子哭闹的声音,大概是挨打了。
还有就是,据说在人前很沉默寡言的陈朗青很喜欢一条叫做小黑的狗,每天都会把超市的边角料和剩饭剩菜带回去给“它”吃。
多有爱心啊。
李越综合着手里这些资料,忍不住就想笑:傅云飞啊,傅云飞,你的枕边人可没你想得那么爱你,你一旦落难了,还不是一条狗。
可这些话,他顶多笑在心里。
很快,李越就叫人把这些收集来的资料整理成了文字档案放在了傅云飞的书桌上。
“傅爷,这是您要的东西。我费了老大力气才调查到这些的。”李越一脸虚伪的向傅云飞邀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云飞淡淡地看了眼桌上那个蓝色的文件夹,突然说道,“辛苦你了。拿去烧了吧。”
“烧,烧了?”李越大吃了一惊,他费心费力搞来这些东西可不是给傅云飞烧火玩的,他还指着看陈朗青再一次被傅云飞踢出家门呢。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吧,我不想追究了。”傅云飞轻描淡写的给了李越一个微笑。
笑面傅爷嘛,就是这样的了。
谁也不知道对方那张英俊的笑脸背后到底藏着些什么心思。
李越没那胆子多去揣测,他怕一个不慎就让对方忽然和自己翻了脸,那可真太划不来了。
“是。那我拿去烧了。”
“去吧。还有,这事别让阿青知道,我不想他误会。”傅云飞搓了搓手指,叫住了灰溜溜的李越。
李越回头赔了一个笑,赶紧点了点头。
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那个对陈朗青并不见得有多么温柔多情的傅云飞,怎么在傻了一遭之后像变了个人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非对方这个杀猪的改吃素了?还是说所谓的良心发现?
真他妈好笑。
从傅云飞清醒时的第一刻起,陈朗青就一直在等着自己的报应。
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傅云飞居然没有追究那么多自己编造出的不合理的谎言,甚至对自己愈发的温柔体贴。
久违的爱情让一度绝望的陈朗青如脱水的鱼又回到了水里。
他开始沉溺于傅云飞给自己的温柔与关爱之中,难以自拔。
“对了,今天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吗?”想到傅云飞毕竟少了个肾,陈朗青心里就觉得七上八下的不安。
他总是催着傅云飞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并到处去打听保养的偏方。
实际上,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之后,傅云飞的身体比以前已经好了很多,一些皮外伤已全然无碍,那只被打断的脚也在重新的钢筋定位矫正之下慢慢接近正常,让傅云飞丢开拐杖之后也能像常人那样行走。
傅云飞舀了口银耳羹放在嘴里,对一脸紧张的陈朗青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担心,没事。医生说我身体壮着呢。”
“少逞强了,你前天不还说头痛吗?”
唯一让陈朗青放心不下的就是傅云飞惯有的头痛仍在继续,去医院检查之后,医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神经性的头痛,要多注意休息。
“唉,头痛嘛,吃两颗药就没事了。你小子是在担心我少了颗肾吧?”傅云飞不动声色地看向了陈朗青。
陈朗青被傅云飞堵得不知怎么说,实际上,肾这个字眼他是不敢提的,他也是男人,所以他知道一个男人要是知道自己少了一个肾会觉得多么难堪和尴尬,毕竟传统文化里总是把肾和一个男人下面行不行联系在一起,而一个男人要是下面不行了,这个男人也就不能称之为一个男人了。虽然陈朗青暂时还没发现傅云飞下面出什么大问题,对方做爱的时候依旧很有干劲,这一点让陈朗青倒是蛮不解的。
看见陈朗青的脸色酱得像猪肝似的,傅云飞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伸过手,像一个大哥哥似的摸了摸陈朗青的脑袋,轻言细语地说道,“你别担心,我早问过医生了,他说一个正常人有一个肾也是可以健康生活的。不过……”
“不过什么?!”陈朗青紧张地抬起了头。
傅云飞眨了眨眼,露出一副狡黠的神色,他把脑袋往前伸了伸,对陈朗青说道,“不过以后一个晚上不能再干你三次了,最多两次吧。”
“去你的!”陈朗青不好意思的推了把傅云飞,被对方逗得跟着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就这么像小孩子似的打打闹闹,最后直接并排躺到了床上。
傅云飞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他扭头看了眼躺在自己旁边的陈朗青,一个翻身就压住了对方。
“阿青……”
我准备过一阵就像龙头请辞了,你是对的,我本该见好就收,要是我早点听你的退出这个圈子远走高飞,之前那些烂事破事也不会有了。
傅云飞还没来得及说出这番话,腰侧忽然有些发痒,他低头去看,原来是陈朗青轻轻地抚摸起了自己的伤疤。
“干嘛呢,给我挠痒痒?”
“还痛吗?”陈朗青的神色一下变得很难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云飞总觉得对方像要哭了。
“不痛了。”其实有时候偶尔还是会有些酸痛的,但傅云飞不想让陈朗青担心。
陈朗青轻轻推着傅云飞站了起来,然后忽然伸手抱住了傅云飞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阿青你这是干嘛呢?”
“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儿。”陈朗青默默地抱着傅云飞,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和体温。
这感觉对他来说可真好,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爱人,就好像永远不会失去对方一样安心。
抱就抱吧,反正也挺舒服的,傅云飞干脆闭上了眼。
很快,他就感到陈朗青松开了自己,还没等他说上一句话,对方已经跪了下去,径自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才吃完饭呢,让我兄弟也休息会儿嘛。”傅云飞打趣的说。
陈朗青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攥了对方那根东西,在手里轻轻地套弄摩擦了起来。
“我用嘴帮你。不劳你费力。”
说完话,他当真张了嘴,将那根被搓弄得肿大的东西含了进去,慢慢夹在自己柔嫩的咽喉处。
“呃!”坐在床上的傅云飞当即发出了一声呻吟,双手也顺势反撑在了床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朗青的口活不算一流,但是却别有一股青涩,傅云飞很享受这滋味,也没有阻止对方,只是隐忍地呻吟享受着。
突然,他丢在一旁的手机急切地响了起来,傅云飞不想去管,可那东西叫个不停,看来有什么急事。
最后傅云飞也只好不耐烦地摸过了手机,他一手按住了陈朗青还在努力吞吐自己男根的脑袋使劲地挺腰抽插了两下,这才鼻音浓重地对手机那头发问,“喂,什么事啊?”
手机那头是该死的李越,什么时候不挑,非挑这时候打扰自己的性致。
“傅爷,老爷子说有一个客人想和您交涉下,说是谈一下一项新生意的合作。”
“现在?”傅云飞皱着眉忍下了一声呻吟,握着手机的手也开始有些颤抖了。
“是的,客人已经在XX酒店了,很有诚意,老爷有事来不了,说务必劳烦您亲自接待下。”
“知道了,马上就去。”傅云飞强忍着下身的冲动挂了电话,而这时陈朗青也已经让他濒临极致快感的边缘。
随着陈朗青双手在自己阴囊上不断的揉捏,以及对方唇舌的卖力舔弄,傅云飞丢开了手机,腰上一紧,这才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
看着傅云飞换上了一身风衣西服,陈朗青站在一旁不用问也知道对方这么正式的穿着是要干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道上风度翩翩的傅爷在谈正经事的时候都会穿得特别正式。
“云飞,你,你还是打算……继续在黑道混吗?”
陈朗青虽然知道傅云飞一直很不喜欢自己管他的闲事,可事到如今,有些话他不能不说。
傅云飞并没有表现出像以前那样的不耐烦或是不痛快,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接过仆人递过来的围巾。
“放心,我只是去应酬一下。等我回来了,再和你好好谈一谈咱们的将来吧。”
陈朗青一下没闹明白傅云飞这话的意思,只是他看着对方对自己充满了爱意的双眼,心头也一阵阵的抽痛。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当不起傅云飞这份爱,可他还是那么厚着脸皮默默地享受着这份本不该属于自己的爱。
一直到目送傅云飞的汽车离开之后,陈朗青这才回到了楼上的卧室。
让他感动的是,虽然自己被赶出这地方两年多了,可柜子里还留着自己穿过的衣物鞋袜。
或许就像傅云飞说的那样吧,对方是曾为逼走自己而后悔过的,心里也不曾忘记过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朗青的眼眶渐渐红了,他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件傅云飞穿过的大衣,一下紧抱在了怀里。
刚才傅云飞那番话真是让他心里难受。
咱们的将来,多美好的几个字啊,可是做出畜生行径的自己真是不配提及!
当年,他口口声声告诉过傅云飞,他憎恨一切违法犯罪的行径,他不希望傅云飞变成他所憎恶的那种人。
而如今,陈朗青又何尝不是他自己所憎恶的那种犯罪分子。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陈朗青慢慢从自己怀抱的大衣中抬起了头,他愣愣地看着墙上一点点在走的时钟,沉默地告诉自己。
再过一阵子,等傅云飞的身体再好一些的时候,那也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那位客人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么大派头,老爷非要我亲自去见他。”
傅云飞坐在车后座,显然是对今晚的安排有些不满,他难得享受陈朗青这么主动的服务,可偏巧被人打断了。
李越知道傅爷肚子里不爽,可他却更不爽,原本傅云飞要是没有回来,这种重要的事本该是他去做的,都怪那该死的陈朗青,明明已经像条狗那样被赶走了,可居然还会出手救了傅云飞一命,误了自己的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也不知傅云飞是不是脑子坏了,明明被整得那么惨也不报复那小子,还装作什么屁事都没发生过。
这家伙真要吃素的话,干脆去做和尚算了!
李越恨恨地想着,脸上却依旧是副忠厚老实的样子。
“傅爷,您出事了一年多,或许有些事情还不知道。现在场子上活儿是越来越多了,不仅卖肉卖药,嘿嘿,连内脏也有得卖了。一颗心五十万,一颗肾三十万,那利润可是高得可怕。”
李越的话一下让傅云飞的头猛烈地痛了起来,他听明白李越话里的意思,那个神秘的客人看样子是做人体器官买卖的。
器官买卖……这个词傅云飞并不陌生,甚至前几天他还在思考自己与这四个字之间的关系,可后来他到底放弃了追查,因为他身体失去的部分已经确实失去了,就算查出真相又如何?报仇就真的能拿回一切吗?说不定还会失去得更多。
即便现实的美好是一个假象,那么在他尚有心压制自己内心的黑暗之前,是否可以让他暂时居住在这个假象里?
看见傅云飞忽然安静了,而且脸色变得相当难看,李越不知自己是不是说到什么对方忌讳的东西了,赶紧小心翼翼地问道,“傅爷,您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
他只知道傅云飞脑子被人打坏过,腿也被人打断过,可他不知道傅云飞的身体里还少了一样器官。
“我没事,头痛病犯了。”傅云飞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伸手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止痛药,抓了几片塞进了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其实没有他向陈朗青吹嘘得那么好,他只是不希望对方担心。
车很快就开到了XX酒店,傅云飞站在门口,犹豫了两秒,最后还是慢慢走了进去。
他那只经过治疗过后的腿已经恢复了很多,走路的姿势只要不仔细看其实也看不出多大的问题。
客人在一间总统套房休息,等傅云飞带着李越和其他几个跟班一同进去的时候,对方也正和自己带来的小弟玩着扑克。
“张先生,您好,我来介绍下,这是咱们四海帮的傅爷,现下四海帮对外的事情都由傅爷把持呢。”
李越抢先解释起了自己的老大。他总是这样急急忙忙地想邀功要上位,野心也从不掩饰。只可惜和他野心不成正比的是他的胆子。
看见傅云飞脸色阴沉,李越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讲错了话,他像条哈巴狗似的乖顺地站回了傅云飞的身边,低声说道,“傅爷,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位张先生也已经带着小弟站了起来,他满面堆笑的看着这位A市叱咤一时的傅爷,很希望第一次见面能给对方留个好的印象。
可是似乎事情没那么顺利。
“把头抬起来。”傅云飞嗓音低沉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先生微微一愣,伸出去的手讷讷地收了回来,然后把自己粗短的脖子果然往上抬了抬。
他略约听说过这位傅爷的性取向有异常人,可也不至于看上自己吧……
“把头抬起来!”傅云飞忽然发出了一声暴喝,整间屋子的气氛一下变得十分尴尬诡异。
张先生这才发现傅云飞那冷厉的眼神并非盯着自己的,他顺着对方那要吃人的目光看了过去,发现自己身后带的两个小弟都死死地低着头。
“这是怎么回事?”张先生望着李越,疑惑地问道。
李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他瞅着回来后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的傅云飞,委实不知道在这儿的众人到底是谁不长眼得罪了他。
直到张先生身后的两个小弟乖乖地抬起了头,然后猛地跪了下去,带着哭腔求起饶来。
“傅爷,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您,要知道您就是傅爷,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割您的肾啊!”
“都,都是那小子联系我们的……是他把您给卖了的……不知者无罪,请傅爷饶了小的啊!”
傅云飞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两个哭求不已的人,脑海里丧失的记忆像浪潮一般猛地就涌了回来,他捂住剧烈疼痛的头,往后退了两步,干脆被人扶到了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这都怎么回事?!傅爷,这两小子胡说八道,我替您灭了他们!”
李越从那俩小子的话里听出了什么端倪,他压抑着内心的狂喜,故作声势的咋呼着了起来。
“你们出去。”傅云飞忍住头痛,出声说道。
李越显然是没尽兴,他径自掏了手下的枪,快步走到了那两个跪在地上拼命向傅云飞磕头求饶的男人面前,继续咋呼个不停。
“妈的!你们说些什么!什么割肾?谁敢割咱们傅爷的肾去卖?!”
“别,别,有话好好说,误会,肯定是误会。”张先生一看事情完全变了样,急得说话都哆嗦了。
最后,还是傅云飞一锤定音,他起身推开了李越,慢慢提高了嗓音。
“我说,你们都出去。都出去!”
李越一看情势不对,使了个眼色,急忙拽上张先生一起退出了房门,只留下了傅云飞和那两个哭求不止的男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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