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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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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有可能吗?”她忽然痴痴地问我。

我一时语塞,只有喃喃地说:“你现在不是很好吗?有人对你意重情深。”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把手里的鱼粮全扔到了池子里,“你知道我对傅岚的爱有多深的。”

我没想到事隔那么久了,她还是那么执迷不悔。这样痴情的人注定遗憾吗?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电话响了,许维平的声音传来。他说刚下飞机,想我陪他吃点东西。莫不是朱一帆把他找来的吧!我来不及多想,就向小蝶告辞。

在朱一帆有股份的饭店,他和许维平在等我。我保持着沉默,他们也没多说话。我喝了不少的酒,他们也没阻止我。许维平一直在留意我的表情,他的眼神里有点忧虑。我想事情还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糟。这不是鸿门宴,匿名信还没有被人揭穿。

沉不住气的居然是朱一帆,出乎我的意料。他举杯向我道歉,说他当日所说的话过于偏见,而且不适当。

他说得堂皇,我不冷不淡地说智子疑邻,不足为奇。许维平不作声,他与朱一帆交换了一个眼色,才对我说他还想跟朱一帆谈一下,让我先回家。

我回到家里,安排好了一切,就等许维平回来。可是等到深夜,也不见他的踪影。本想打电话给他,又怕惹来他的不高兴。莫不是他相信了朱一帆,认定了是我所为,所以才冷落我。要不以这个在床上也谈公事的男人的性格,不可能不理睬我的。我立即感到不妙。一夜无眠,天亮的时候才勉强睡了一阵子。醒来的时候,找遍整间屋子都找不到他的任何行李物品。他没有回来。

我沉住气,没有打电话给他,也没有向朱一帆查他的行踪。他若是刻意避开我,找到了又如何。我不是专职情人,犯不了做这等摇尾乞怜事。

又过了一天上班,朱一帆在文件上签了名之后,才对我说许维平当天晚上已乘夜机去了海南,他补充说许维平的秘书和随行早已在那边等着他了。

好一个许维平,竟然通过朱一帆的口来向我交待。他要冷落我,也用不着这种手段吧!我心里冷笑,嘴里却没说话。刚想离开,朱一帆又说田燕涛那边欠个人事部副总,问我有没有兴趣。才一天,就要把我降职查办了。我淡淡地说听从领导安排,就离开了。

我早就为寄出这些照片做了最坏的打算了。本来只要我可以沉住气,她也奈何不了我。但这女人不思悔改,我若不趁她刚浮出水里,痛打落水狗,到时席毅与朱一帆的故事就会在我身上重演。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就算赔上自己的来之不易的地位和前途又如何。我不想身边埋下一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弹。与其这样,不如先冒险把它挖出来。

我与朱一帆闹别扭早就被有心人发现了。自从我搬出他家里,就出现了种种传闻。这是一种特殊的办公室文化。我明白越描越黑的道理,只是付之一笑。朱一帆对我的冷淡,我的缄默令这些传闻越演越烈。这时的最新版本是我不甘心被朱一帆抛弃,要来个鱼死网破;而朱一帆则对我越来越讨厌,想将我下放。

由于这些传闻盛行,大家觉得我失势失宠了,开始对我冷淡,连话也不愿对我多说。几个有点姿色的女孩子虎视着我的位置,殷勤地围着朱一帆转。朱一帆对着她们是灿烂的笑容,而见到我却冷起了脸。

我一气之下,请假散心。朱一帆很大方地批准了,说给时间我作自我检讨。我也不与他争辩,关上电话,独自一人前往海口。我不是去找许维平,此时的他可能已回京。那天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通过电话了。

十月的海口阳光依然灿烂,“五公祠”里苏学士依然面带笑容。不同的是我已几度沧桑。海南第一楼前再也不见那笑语盈盈的中年人,空余小桥边几只深思的白鹤。

我只停留了一天就走了。去卖飞机票的时候,我竟然不知自己想去那里。进京去挽回许维平的心,还是垂头丧气回去面对朱一帆的冷言冷语;逃到绿城对方志明说自己冲动犯了大错,还是在小蝶那里避上一时半刻。我一下子拿不定主意。

绿城是万万回不得的,我会对愧方志明;进京也不可能,求许维平就是间接承认自己有错;小蝶只会为我担忧,对解决现状无能为力。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从那里来,回到那里去。

飞机升空了,地面上的房屋渐渐变得渺小。人若不是站在高处,就永远不知天高地厚。这句话适宜形容我。我又太多不败的理由了,可最终却成为输家。我过高地估计了自己,而忽略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我的存在只因我还有利用价值。

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对许维平来说可有可无;兔死狗烹,朱一帆坐稳了江山,是时候杯酒释兵权了。我再无用处了,他们又怎么还会有好面色给我看呢!此时不宜久留,勉强留下只会丧失尊严。趁我还残余的一点志气,还是要死挣着,走得潇潇洒洒。

回到家里,我立即用手提电脑发了一封邮件给朱一帆。那是正式的辞职信。我懒得再回去面对他了,面对了也是无言。这手提电脑是许维平送给我的,不过我不打算带走。没有带走的还有他送给我的其他贵重物品。我不是怕触景生情,只想为自己找回点尊严。

朱一帆没有回信,不过我不在乎。慢慢地收拾自己的行李物品,单是衣服已有两大皮箱。看来要寄存在金家了。把东西全收拾好了,已是明月高升。我没有感到饥饿,却忽然想见李凌。离开这里之前我想见他。

李凌接到我的电话很意外。他显然在应酬着客户,但还是很快地答应了在我住处附近的酒巴里见我。

我化了个很浓的妆,穿上鲜艳的红色长裙,长发披肩,还喷了不少香水。李凌见到我立即皱了眉头,他说喜欢我从前清纯的样子。我笑着说只想自己多点女人味。

李凌之前喝了不少酒,但他看得出我不开心,还是一杯杯地陪着我喝。我偎依在他身上,一边不停地往嘴里倒酒,一边跟他说起往事。

“一帆近来很不开心,是因为你们吵嘴了吗?”他终于问了出来。连他都知道了,这天下还有人不晓得吗?

我格格地笑着说:“原来朱一帆从来都没有信任过我。”

“就为这事?”他轻皱了一下眉头。

“兔死狗烹。”我笑着又倒了一杯酒进嘴里。

“你还没了解一帆。”他抓住我倒酒的手,“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无可代替。”

“为了他厚爱干一杯。”我挣脱了他的手,拿起了酒瓶子。

“你们真的要坐下来谈一下,要我打电话给他吗?”李凌对我无可奈何。

“我已辞职了。我们不须要再见面了。”我对着他媚笑:“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也少了。我会想你的。”

李凌有的是意外和震惊的表情:“我想不到我们跟他最后还是要走到各走各路的地步。”停了一下他又问:“你有打算了吗?”

“我想去海口开间花店,过一些清静太平的日子。”

“为什么要离乡别井?”

“因为我在那里遇到了我曾经爱过的人。”我苦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跟许维平保持着亲密关系是因为我内心深处对他曾有爱意。那个睿智博学的男人,曾令我一度迷恋。他对我既有父兄般慈爱,又有导师般严厉;既有丈夫般爱护,又有情人般的宠爱,这都是我在方志明身上不曾感觉到的。如今烟消云散,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李凌沉默了。他此时也是心事重重,只不过我只顾自己哀愁,而忽略了他的感受而已。

默默了又喝了一阵子酒,我觉得意识有些混乱,喉咙有异物向上涌,一下子把喝进嘴里酒全呕了出来。一整天没吃过东西,所以吐出来的全是酒和水。李凌为我拭去嘴边的污物,叹了一口气说:“你这是何必呢!”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听到了自己这样说。

等我醒来,见到的竟然是许维平。他在细心地为我洗脸,换衣服。我一下子抱着他,眼泪随即也流了下来。“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不知道怎样活下去。”酒后吐真言,这是我心底里最真诚的话。

他轻拍着我的背,柔声说:“小傻瓜,别多想。”

“你这辈子也不准离开我。”我抱着他大哭。

“我这辈子也不离开你。”他轻声安慰我。

我放下心来,他陪着我身边。我对他倾注了无限热情,他对我也是满腔柔情。清晨醒来,当我看到身边这双充满温柔的眼睛时,我知道自己错了。我错把朱一帆当作了许维平。

第四十三节 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就枕在朱一帆宽厚的肩膀上。他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可是我说不出来。他正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怜爱。他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柔声说:“你昨晚没睡好,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这会儿我只想坐起来狠狠地掐死他,还有挖去他那双把我全看遍的眼睛。但这于事无补,我的投怀送抱也要负上一定的责任。我混身无力,只有软弱柔丝地说:“我很累,想睡上一辈子。”

他凑近我的耳边,小声说:“我也很累,也想陪着你睡上一辈子。”

我脸红了。这句话让人脸红。想起自己昨晚的热情,我更加涨红了脸。他忽然用力搂紧我,低声说:“你脸红的样子,特别让人动情。”接着他开始吻我,吻我的所有肌肤。他很快就挑起我的激情,我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

他平复下来之后,笑着说:“你榨干了我所有精力。”

“可是不能转化为我的能量。”我淡淡地回答他。

“对我满意吗?”他竟然这样问我。

“除了脾气,没有其他不满意的。”我避开这种话题,我答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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