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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吐出低醇的诱惑。
“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做真正的吻。”
他蓦地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低头噙住她因错愕而微启的粉唇,灵巧的舌长驱直入。
如啃噬般狂放地吸吮着她的甜蜜,缠弄着她的丁舌。
她头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任他予取予求。
他火热的大掌从她衬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渐渐着腰部的曲线缓缓上移。
她瞬间瞪大双眼,伸手刚想制止他,想到他是在故意试探自己,她咬了咬牙,强逼自己闭上眼睛。
他的手转瞬覆上了她的丰盈,手指轻挑开胸前的扣子,衬衣也应声而落。
裸/露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不禁打了个冷战乱。
她的身体突然腾空,本能地伸手环住他,却又忘了左臂受着伤,骨骼被拉扯着发出疼痛的讯号,她咬牙支撑着,额角冒出阵阵冷汗。
他将她放置在卧室的□□,抽身离开,她闭着眼睛忍着痛。
听到他希希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接着精壮的胸膛压向她,密密的吻落在脖间。
大手在娇躯上肆意抚弄着,感受着肌肤细腻光洁的触感,他贪婪地张唇吸吮着两颗诱人的甜美颗粒。
纤细的右手紧抓住床单,疼痛从手臂上传递到大脑神经。
头脑里模糊成一片,她死死地咬着牙,以为感官能因此休克或麻痹。
然而他的唇所过之处纷纷带给她全身似火般难以忍受的酥麻,她咬唇掩不住声声喘/息。
她疼痛到麻木,感觉整只手臂已经从身体里脱离出去,再也抑制不住一声异样的闷哼。
“疼……”
☆、大难不死3
他抬起头,看到她整张脸痛苦地扭曲着几乎变了形。
脸色显示着不同寻常的惨白色,他困惑的目光转移到那只搁在一旁的手臂,上面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绷带。
该死的女人,怎么不早说。
他嘀咕了一声,脸色微变,浓密的眉头微拧起。
紧密贴在她身上的身躯瞬间抽离,顺手拽过一旁的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他想起了今天下午小晴告诉他她的手臂又受伤的消息。
顾不得穿上衣服,他握着手机在狭小的卧室里踱步,熟练地按下一连串号码,手机很快就接通了。
“李医师,你现在立即来一下……
嗯,是上星期手臂骨折,今天又受了伤……你记一下,地址是南霞路……”
头脑昏沉的她听到了他在讲电话,不顾疼痛的侵袭,勉强支起头。
虚弱地说,“不要……请你不要叫医生,反正对方来了,也要过一段时间才开药……
我有药……在客厅的桌子上……止疼药……吃了就没事了……”
他停下了讲话,看了眼她,又看了眼手机,厉声低吼,“女人,闭嘴!
你今天下午去的那家诊所里的医生比这位全国最有名的骨科医生厉害吗?
上次你手臂的伤,他就是主治医师,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的病情。”
她意识不清地嘟嚷着什么,重新又躺了回去。
耳旁又响起他在详细告诉对方这里的地址,然后他走了出去,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很快地,脚步声又回来了,一只手臂从她脖子后伸了过来,轻轻抬起她的头。
一只玻璃杯触到唇前,她吸了一口,结果刚碰到唇又吐了出来。
“好烫……好烫……”
他一下坐在床沿,将她的身体靠到自己的怀里。
疼痛使她的脸皱成了一团,他鼓起腮帮拼命吹着杯子里的热气。
过了一会,听到他在耳边轻声说,“现在喝喝看,应该不烫了。”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杯子抵在唇前,心有余悸,拼命摇头,“不要……
我不要喝,太烫了……你直接把药给我……”
他照着她的话递过来几颗药,她含在嘴里,试图用口水咽下去。
药片像是粘在嘴里一样,怎么咽都不行。
“疼……疼……”
她嘴里无意识地说着,模糊中有一种冲动想要把疼痛的手臂给跺掉。
早知道是这样,今天下午在诊所,那名医生说她手臂伤口撕裂流血,叫她打一下消炎针。
她当时没放在心上,一口就拒绝了,万万想不到会有这样严重的后果。
“该死的,李医师怎么还不来。”
他烦躁地低咒着,看着手里的玻璃杯,又看了看疼痛得快晕过去的香远。
他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不过是个复仇工具,他没必要这样对她,他大可以现在一走了之。
可是从那张干裂的唇间吐出的一阵阵呻/吟直压得他胸口一阵沉闷,大脑完全不听使唤。
等他醒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抿了一大口温水,攫取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唇。
☆、大难不死4
他的唇一下覆了上去,一点点将嘴里的水传递到她嘴里,她猝不及防。
咳嗽了几下,嘴里的药片和着水瞬间吞下去了。
吃了药,他又小心地将她扶躺回□□,并拉好了被子。
做完了这一切,他坐在□□,静静看着眼前沉睡过去的娇俏脸庞,突然开始细细欣赏起来。
昏睡中,苍白的娇颜上汗珠密密地渗出,因疼痛微咬起的唇发出呓语般细碎的声音,“疼……疼……”
“止疼药不是吃过了吗?怎么还疼成这样?”
他浓眉拧成一团,从床头柜上抽来面纸,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汗珠,感觉到指下的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受着疼痛折磨的她右手无意识地挥舞着,被子被掀到一旁,露了大片雪亮的肌肤。
想到待会李医师来看病,她上身没穿衣服实在不方便,于是他起身拉开衣橱找了干净的内衣。
看了眼□□苍白的脸色,照顾到她手臂上包扎起来的伤,他找了件衣袖过大的衬衫。
他坐上床沿,小心地搂着她坐起来,目光触到了诱人的曲线。
他顿感喉咙一紧,压制下身上的燥热,他开始笨手笨脚地给她穿内衣。
以往他习惯了动手脱去女人身上那件烦人的束缚,这是他第一次反常地给女人穿上。
将细细的带子以不碰到她左手臂的情况下拉上去,她整个人因疼痛而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结果他的双手摸索了半天,跟她背后的扣子较上劲,好不容易才扣上了。
而过大的衬衫很轻松就穿上了,将她放平在□□,盖上被子。
抬手看着手腕上的钻表,暗自焦急李医师怎么还不过来。
敲门声有规律地响起来,叶益清几乎是冲过去开的门,门外的李医师微微颌首,身后站着几名护士。
“李医师,你快进来看看,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在喊疼?”
叶益清一把将李医师拽进了卧室。
李医师弯下腰,仔细看了看香远缠上绷带的手臂,惊愕地直摇头,“她手上的石膏怎么被拆了?
最轻微的骨折起码也要两个星期才能拆石膏。
她现在的病情可能是感染,也可能是因为随便拆石膏,然后导致上次接好的骨头错位……”
“李医师,你不要一直摇头,快告诉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叶益清恨不得上去揪住对方的衣领,但良好的自制力又压下了这股冲动。
“现在要做的就是马上把她带回医院,我们要做个全方位的检查,拍CT……”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医院。”
叶益清低吼了一声,跑到床前抱起她,越过挤在客厅里的护士,大步跑下了楼。
救护车在他的催促声下,一路飞奔着开进了全国最有名的骨科医院。
刚到了医院,李斯和江铭也匆匆赶了过来。
知道叶益清叫自己来的目的,江铭赶紧去挂号。
“你刚打电话给江铭,我恰巧听到了,就和他一起赶过来了。”
李斯看了眼紧闭的治疗室,“益,她怎么样了?”
☆、大难不死5
叶益清斜倚着墙壁,双手插在西服袋里,平淡的嗓音里掩饰不住惊魂未定的音调。
“这个蠢女人手臂上打着石膏,今天她竟然私自找了家诊所拆掉了。
现在骨头错位,可能是感染……总之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看你一脸担心的样子,我们进去看看。”
李斯满脸含笑,一手搭着他的肩,顺势就要推开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