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幢别墅里的环境她也不熟悉,倒不如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意思。
路过第二个房间时,意外地看到紧锁的门微微敞开,好奇心促使她想要进去看看。
赵妈走得极快,眼看就要消失在楼梯口,她迟疑了一会,决定跟上去。
来日方长,一会回来再悄悄进去。
发烧的身体使她感觉到头痛得厉害,抗拒着头部的晕眩。
双手扶着楼梯扶手,一步步紧跟着赵妈来到了大厅。
穿过大厅的侧门,进了一间光线明亮的餐厅。
赵妈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示意她跟上去。
随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另一扇侧门,来到了厨房里。
赵妈没有说话,直接走到指着桌上的餐具,又指了指外面的餐厅。
香远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生活困境1
“你是让我帮你摆餐具是不是?”
赵妈连连点头。
“是的,小姐。”
香远冲赵妈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那副餐具走向了外面的餐厅。
摆好后重新回到厨房,闻到了一阵食物的香味,赵妈正在做着美味的海鲜意大利面。
片刻后,赵妈端着香气扑鼻的意大利面出了厨房,跟在后面的香远看着赵妈矮小的背影。
过去在沈宅里都是自己做饭,从来没有人给她做过一顿饭。
在这里赵妈给自己做意大利面,一时间心里涌出了暖暖的感动。
她拉开了椅子,正准备坐下来享用。
谁知赵妈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粉碎了她的想法。
“沈小姐,你去叫少爷下来用晚餐。”
“他、他在家?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香远吃惊得说话都有些口吃起来,这么说这盘意大利面并不是给她的,而是做给叶益清的。
顷刻之间,她坐下去的动作尴尬地停顿在半空中,眼泪瞬间湿润起来。
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像个小丑一样,自作多情。
以为到了这里就能享受到温暖了,她真是大错特错,自己不过是个情妇的身份而已。
走到三楼楼梯口,她吸了吸鼻子,低头抹去脸上的泪水。
刚刚上楼时赵妈朝她比划了两个指头,意思是说第二个房间。
这样看来他一直在那个房间里,还好之前她没贸然走进去。
房间的门是依然是半敞的,她敲了几下。
没有回应,轻扬的音乐从门缝里流泻了出来,挡住了敲门声。
她镇定了一下情绪,小心地推门而进。
这个房间远比她的那间要大上四五倍,里面的装修也是极尽豪华。
房间里空荡荡的,并没有见到叶益清的身影。
她正打算转身,一个身影突然从浴室里大步走了出来。
白色的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上身赤/裸着露出精壮的古铜色胸膛。
下身只简单围了一面宽大的沐巾。
她倒抽了口气,连忙别过视线,急匆匆地往外走。
“你既然来了,过来吧!”
他低醇的嗓音骤然拉住了她的脚步。
她隐约感觉到一丝危险的信号,僵直着背不敢回头,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
“晚、晚餐做好了,赵妈让你下去吃晚餐。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他关掉了正在播放音乐的音响,凌厉的命令语气在空旷寂静的房间犹为骇人。
“过来!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过去几次交锋,她已经充分领教到他的手段。
她也深刻地知道自己不能像之前那样一昧地反驳他,否则吃亏的只有自己。
她低着头,移动脚步机械地走了过去,在距离他仅有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目光不敢随便乱瞄,一直盯着长毛地毯上的花纹。
“帮我擦头发。”
随着一声没有温度的低语,一块白色的东西扔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接住了厚软的毛巾,抬眼看到他的身影已经坐在床沿上。
她握紧了手里的毛巾,虽然知道那张床实在过于危险。
☆、生活困境2
但一想到惹怒他的后果,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她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着他褐色发丝,深邃幽暗的瞳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猛咽着口水,刚想完成手里的动作,骤然感到腰身一紧,她一下跌坐在他的腿上。
“你……你要干什么?
我感冒了,不要碰我,会传染给你。”
她心惊得头皮一阵发麻,急忙用手肘推着他强压上来的胸膛,不停扭动着身体想要挣开。
“千万别试着挑战我的耐性。”
他灼热的手指从她雪白的脖颈后扫向前精致的锁骨,语气里是浓浓的警告意味。
“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今后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必须无条件去做。
你要当我的情妇,就应该时刻牢记这一点。”
他一不高兴会想出很多花招,她势单力薄,无法与他抗衡,到头来不得不向他妥协。
纵然有诸多的不甘,纵然骄傲如她,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她无法开口,想要挣扎的双手逐渐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搂住她的纤腰,将她甩到□□,庞大的身躯随即压上。
迅速脱去她身上的衣服,火热的唇毫无忌惮地吮吻着她光滑柔嫩的雪肩。
她紧闭上眼睛,任眼泪肆虐着淌出眼眶,羞愤地咬牙低语着。“你是魔鬼,魔鬼……”
他毫不留情地进入她的身体,邪肆地在她唇畔轻吐:“是,我是魔鬼,一旦沾上,我会如影随形跟着你,永远也别想摆脱。”
看着身下的她泪水蔓延的脸颊,他快意地扬起一抹邪笑。
她的骄傲和不屈服此时已经被他尽数剥去,他等不及她在身下发出婉转的诱人风情。
灼烫的坚硬侵入干涩的一刹那,她痛苦地咬紧唇,浑身颤抖不已。
呼吸不可抵制地开始急促起来,承接着他一波/波更加狂野的律动。
这不是真实的,如此屈辱的事怎么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她无助而颤抖,以为这不过是一场近似真实的梦境,她总会突然醒来。
可是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满是泪痕的脸上,鼻腔里尽是他的气息,不断残酷地提醒着她。
这是再真实不过的事实,噩梦仍在继续。
此刻,由于高烧她体温在不断上升,头脑里像是有千军万马在轰轰作响,身体如同浮在云端一样,她逐渐陷入了黑暗。
睡梦中,她突然感觉到身体滚动了几下,随即失去重心落入了冰凉冷硬的地上。
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从□□滚落下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扶着床沿爬上去。
拉过被子正准备躺下,猝不及防地腰身被人狠狠地踢中。
整个人翻身又跌落到了地上,皱着眉头,揉着被撞到的后背,疼得眼冒金星。
“你没有资格可以睡在这张□□?出去——”
醇厚的嗓音有如残暴的帝王一样冷酷无情。
所有的瞌睡虫全部被吓跑了,全身如同坠入了寒冰的冰窖,不禁一阵发抖。
低头看着自己,发现身上不着衣物,双腿间传来一阵疼痛感,慢慢回想起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他当她是应召女郎,发泄之后可以随意打发走掉?
☆、生活困境3
她强忍着屈辱和身体的乏力,天生的骄傲与冷然使她没有泄漏一丁点情绪,默默地支起手臂站起来。
一一捡起地上的衣服、裤子和内衣。
豪华水晶吊灯照射着浸润着汗水的壮硕胸膛,倚在□□的高大身影犹如恶魔的压迫感充斥着整个房间。
注视着她过于冷静的态度,那双深幽冰冷的黑眸划过凛凛的寒光。
“记住你情妇的身份,以后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只能无条件配合。”
她咬着唇,没有说话,指甲刺入柔软的掌心,带来一丝疼痛,随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回到房间,直奔浴室,站在篷头下面任水肆意冲刷着身体。
她拼命搓着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娇嫩的肌肤很快就红成了一片。
她依然不遗余力地搓洗着,似乎想要将经历过的屈辱拼命去掉。
从他的眼里她看到的是深深的厌恶和……
仇视,她不懂,她和他在这之前根本就没见过几次面,完全没有理由让他这样冷酷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