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爸爸(1 / 2)

是认贼作父,抑或是情根深种。

——《第一卷》

窗外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里序共和国以曾经东罗马帝国的领土为基础再扩张。北部濒临极地,气候高寒,南部是绵延沙漠,而首都莫沃斯则是典型地中海气候,冬季温暖湿润,夏季干燥少雨。今年雨却格外多。

丝玛刚从书桌起身打算关上窗户,几道白炽灯光就打亮玻璃窗,她停住动作看向窗外。

五辆黑色汽车闯过雨幕驶进大门,全副武装的巡逻士兵快步向前围住车子列队迎接保护。

身穿西装的保镖下车举着伞绕到后座,打开车门。

一只黑色皮鞋踩进雨水,上好的皮质让得雨滴只是碰触便轻易滚下,黑色雨伞下男人倾身下车。

男人身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西装下是墨蓝色的衬衫和暗金色领扣,与他冷酷尊贵的气质相得益彰。即便从楼上望去也能看到他身量极高,肩膀挺括,隔着如帘雨幕,伞下惊鸿一瞥可见他苍白冷肃的面容,和如刀削斧凿般深邃的轮廓,高挺笔直的鼻梁显示出令人不敢违逆的冷硬线条。

乌德兰,里序共和国元首,国教妥斯教宗教领袖,圣胄贵血,传闻他们家族是圣徒后裔。

十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雨夜,他成了她的父亲。

十年前,八月十六日,国家英雄,G-72战斗机飞行员在剿灭恐怖分子时被高射炮击中,坠机,为了保护飞机内的国家最高机密,重伤的飞行员呼则雷对着对讲机呼喊向我开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炮火纷飞中战士嘶哑的呼喊向我开炮令举国震动,呼则雷追封国家英雄称号,他的遗孀也在大火中自焚殉情,仅留一个年仅六岁的孤女。

国家高层给予了最高关切,兼任副元首、宗教领袖的乌德兰亲临葬礼吊唁、慰问烈士孤女。

那年乌德兰虽已是大阿伊拉,最高宗教领袖,但毕竟太年轻,再加之新生代人民对宗教干预国家政权已颇有微词,时任元首便大肆鼓动这点进行打压,让得乌德兰只能居于副手。

那天葬礼也是这样的大雨,和黑沉沉看不到微光的黑夜天幕,乌德兰刚下车,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就冒着大雨飞奔过来扑进他怀里。

看到是谁,又被跟拍媒体的相机围绕,烈士遗孤扑出来拥抱乌德兰,保镖们也不能阻拦。

“爸爸…”丝玛小小的身体只有乌德兰大腿高,她紧紧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抱得无比依恋,好像被丢弃的雏鸟终于找到了归巢。

在父亲葬礼上叫一个陌生男人父亲,六岁孩子就能如此凉薄。

“你叫我什么?”乌德兰面色喜怒难辨,动作却自然而然地在媒体前接过保镖举的伞给小女孩打上,另一只大手温柔抚上了小女孩的发。

“爸爸…”小丝玛仰头,孩童天真澄澈的眼中尽是依赖和崇敬她带着哭腔说:“您是大阿伊拉,我们国家每一个民众的爸爸。”

大阿伊拉,妥斯教宗教领袖的称谓,千年来一直被称为所有教徒的导师、父亲、庇护者。

媒体用相机定格下了这一幕,小女孩抱着高大伟岸仿佛无坚不摧的男人,他举着伞,伞明显倾斜向小女孩,不顾他自己后背已被飞雨淋湿,小女孩仰头看他,目光尽是依赖,仿佛经书里记载的刚出生的人类脆弱地将手指伸向创造引领他的神灵以求拯救。

那时候正是战争频繁、矛盾加剧的时期,国内民众太渴求一个强大的领导能带领、保护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幅男人强大到遮挡所有风雨,却温柔安抚小女孩的照片如火星般点燃了民众的心理,在选举上为乌德兰赢来了一路连胜。

一个六岁女孩是真的如此天真赤诚?还是心机深邃到令人厌恶?

乌德兰不喜欢她,丝玛知道。

但她必须这样做,但她只能这样做。

父亲去世后,国家最高机关发来吊唁要亲临葬礼,那夜母亲将她叫进了房中。

母亲是个家庭主妇,从未出过家门,她和父亲甚至没有领结婚证,对外别人只当她是父亲的保姆加床伴。这在里序国不奇怪。里序依靠UIlramonlunism的宗教理念建国。

UIlramonlunism,拉丁语,即:阿尔卑斯山南边,教皇集权主义。这样的极端宗教集权文明下教权高于一切,最大化进行压迫,产生了男尊女卑。女人只是男人财产和工具。

但丝玛知道她的父母是多么相爱。

母亲总是高傲冷漠的面容此刻焦虑而扭曲,甚至有几分疯狂,她从平时垫桌腿的地方拿出一张用橡木裱装起的照片,指着照片对她说:“丝玛,叫爸爸。”

丝玛难以置信,这张照片家家户户都会有,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冷峻的男人,他们的宗教领袖乌德兰。

“我不要!我有爸爸!”丝玛大声拒绝,随手抓起桌上的橡皮丢到照片男人脸上,骂道:“他是大坏蛋!”

母亲握住她的肩膀摇晃,眼中是一种近乎于冷酷的悲痛:“丝玛!听话!叫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要!”丝玛大哭起来,“我有爸爸!我不叫!他是大坏蛋!”

母亲泪水突然倾泻而下,声嘶力竭:“丝玛,要活下去,要先活下去!听得明白妈妈的话吗?”

丝玛很少看到妈妈癫狂的样子,她有些害怕,似懂非懂。

母亲平静下来,为她擦去脸上的泪,说:“丝玛,爸爸葬礼上,这个男人会来,等他下车你就跑过去抱住他,叫他爸爸,好不好?”

丝玛还想摇头,但看着母亲好像一碰就会碎掉的模样,她没有再闹,而是举起小手给妈妈擦眼泪,“妈妈,丝玛知道了,丝玛听话,你别哭。”

得到女儿的确定,母亲笑了,用她从未有过的传统母亲角色会有的温柔怜爱眼神看着女儿,像是要把女儿的模样用眼睛刻进灵魂。

认贼作父有什么关系?只要女儿能活着,好好活着,她死也值得。

第二日丝玛出门乘校车去上学,在学校,老师突然冲进教室,告诉她,她的母亲在家自焚殉情,尸骨难辨。母亲从来足不出户,她是黑户,也没有公民身份证明,甚至连葬礼上她的墓碑上也没有一张她的照片。

母亲的模样从此只留在丝玛的脑海中。

接下来里序共和国开始下雨,连绵不断的雨,在雨中丝玛牵着男人的手走上他的私人飞机,男人的手很大、很硬,但很冷,比里序冬日的雨夜还要冷。

牵着她手的男人是里序国教妥斯教宗教领袖——乌德兰,她的新父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雨水冲刷着古老的墙砖,葳蕤树木遮住了两层小楼,这里是乌德兰很多个住处之一,如果说有什么特殊,大概就是他父亲最后的岁月住在这里,而他陪在父亲身边,这栋海边安静的小楼陪伴了他少有自由时光,是唯二他愿意称之为家的地方。

丝玛站在楼上,隔着窗户看向楼下,目光紧紧跟随着乌德兰走动的身影,眼神流露出她自己也想不到的贪婪。

他本就不常来,从她十二岁来了月经,他来得就更少了。

小孩的记忆和感情或许真的忘的很快,分明小时候她是很恨他的,学习偷懒的间隙最喜欢就是把乌德兰的照片偷偷拿笔乱画,在他脸上画个王八或者给他画上?发让他变成女人。

你不是瞧不起女人吗?那就让你变成女人!小丝玛总是愤愤不平地想。

都是因为他,母亲才不得不放弃建筑师梦想当一个家庭主妇,都是因为他,母亲才曾在父亲回家时跪在地上给父亲换鞋,都是因为他,母亲才经常下腹出血疼痛甚至差点危及生命。那是割礼导致的。

割礼,男孩是出生满月时对阴茎进行包皮环切,女孩则是十岁时切除掉阴蒂连带着整个阴部会让女孩有性快感的部分,这是每个里序国孩童都要经历的宗教手术。

除了她。

丝玛抿唇,看着楼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踏进楼?。

十岁那年到了她割礼的时候,她哭得稀里哗啦从家里手术台跳下来跑出?,刚好撞上要出?的乌德兰。

“爸爸...救救我...”小丝玛抱着他大腿哭得满脸是泪,“好疼,不要割我好不好?丝玛会听话。”

但有什么用呢?他可是大阿伊拉,宗教原教旨主义守护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德兰眼皮都没抬,一个手势保镖就上前拉开了她,他抬步离开,只是叮嘱:“给她用最好的麻药。”

最好的麻药,这就是上位者的仁慈了。

丝玛哭哑了嗓子也无济于事,她被保镖拖上房间,医生将她摁上手术台准备上麻药,她的双腿被强制分开用塑胶套锁上。

楼前又恢复了安静,保镖将?开到了台阶下,早早打开了??,乌德兰俯身,刚要跨上?。

“大人,小姐出事了。”是有医生气喘吁吁冲出来,朝乌德兰先行了个礼,禀报:“小姐有先天性心率失常,平时并不严重,但现在小姐心率低下了30,心肌供血严重不足。”

乌德兰脚步止住,转身上楼。

楼上医疗间内,丝玛正躺在手术台上,她瘦小的身上贴满了导线,同以监测血压、心率等生命体征。

她纤细雪白的大腿敞开,涂满了?色碘伏,能看到锋利的手术刀本身已从她的阴蒂旁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滴滴淌落。

即便是医生,在宗教多年洗礼重压下,?到乌德兰的第一反应也是先躬身行礼,“?过大阿伊拉。”

乌德兰没有与他们客气,目光只是落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浑身冷汗的丝玛身上。

“还能继续吗?”乌德兰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生们对视一眼,他们也不清楚乌德兰到底和这个名义上的女儿感情如何,但是他们知道他们承担不起这个女孩出事的?险。

“大人,我们刚给她注射了沙丁胺醇,但没有太大效果,现在丝玛小姐心率过低合并心脏供血不足,强行用麻药可能会有脑死亡、肾衰竭?险。”医生如实回答。

乌德兰上前一步想看看丝玛状态,就在此时半昏迷状态的丝玛竟用小指头勾住了他的衣?,迷迷糊糊的轻声哭:“爸爸...爸爸我好疼...”

医生们都不敢说话,在等乌德兰的决定。

医生群里负责割礼的却不是医生,是位女修士,在里序国女人的下体不能被除他们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女人又不能参加工作,所以负责割礼、接生的都是礼赞寺里的女修士。

女修士斟酌一番,在他们宗教里割礼是现行教法里的大事,她必须慎重,道:“大人,可以不打麻药试试。”

不打麻药将私处完全割除。

丝玛已经不省人事,只是昏昏沉沉一直哭着说爸爸救我,她的小指头一直勾着乌德兰的衣?,用力到指节泛白。

她已经不是在求他,她知道他的冷酷。是在极度恐惧中叫“爸爸”这个称呼好像能安抚她,她就不再害怕了,小时候爸爸不嫌弃她是个女儿,对她百依百顺,可惜爸爸死了。

“爸爸...”在女孩极度依恋的一声声爸爸中,乌德兰本冷硬的面色缓下来,?睫下如幽潭般深不可测的灰色眼眸中冰冷融化了几分。

“给她包扎吧。”乌德兰终于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生们面面相觑,难以相信听到了什么,但不敢不多问,立刻准备给丝玛缝合刚割出的几厘米?伤口,却惊奇出声:“升上来了!”

“心率突然升上去了!”医生们都盯着心电图上开始活跃跳动的生命波纹,啧啧称奇,又赶忙小心问道:“大人,现在可以上麻药了,还...要继续行割礼吗?”

“继续?”乌德兰常年古井不波的眼眸里难得有了打趣味道,说:“继续不知道她又会闹出什么病来。”

“包扎好给她开些药,送她回房间好好休息。”乌德兰说完便不再多留,出?去处理政务。

是夜,夏季的里序共和国的首都莫沃斯干燥又温暖,这处小楼又在海边半山,山风与海风相继照拂,安静清凉。

在处理完圣迹广场游行示威暴动后恰好离这里近,乌德兰便宿在这里。

办公桌后,乌德兰正在审查着几份文件,?突?被撞开,他眼都不抬,道:“去睡觉。”能在这里不被保镖阻拦走进来的还能有谁。

“爸爸...”丝玛脸色通红,眼睛像沁了水般亮晶晶却有几分呆滞,她不顾他的逐客,小步走到他椅子旁跪坐在他身边地毯上。

知道这个女孩胆子实际很大,但从她八岁那年又耍心机被他轻声警告:“小孩子还是单纯些可爱”,之后她安分了很多,也不太敢接触他了。

今天免了她割礼后,怎么变得如此胆大?

乌德兰放下手中钢笔,手探下去放在她额头上,果然非常烫,她发烧了,烧得很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丝玛立刻便捉住了他摸她额头的手,依恋地将半张脸都贴上去,“爸爸,丝玛好疼。”

乌德兰挣了一下没挣开,没想到她抓他手抓得那么紧,不想伤害她,他索性作罢,倾身用另一只手取来内线电话,拨出去,“叫医生过来,快。”

私人医生很快赶来,保镖抱丝玛回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打了一针,她很乖,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偷偷抓住了乌德兰的衣?,一直抓着不松手。

“她怎么样?”乌德兰问道。

“大人,丝玛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发烧了。”私人医生早练就了不看不问的功夫,打了针又给丝玛量了体温,道:“打针后烧退得很快,就不疼了。”

“好疼...”丝玛烧退了不少,但还在一直喊疼,“爸爸...好疼。”

乌德兰眉头微皱,问医生:“烧退了她怎么还喊疼?”

医生看丝玛想摸她身下的模样,但他不能去检查女人的私处,于是估摸道:“大人,应该是丝玛小姐的下身肿得厉害,这个慢慢会消退,我给小姐包一个冰袋她敷着就能缓解。”

私人医生很快离开,屋内其他人都走光了。丝玛还是晕晕乎乎,她手抓着乌德兰不放。

小楼修建的这座山上安保和绿化都是最高等,窗外有知更鸟和夜莺的鸣叫宛转似乐曲,月光透过水青冈树叶的缝隙,光蝶一样在女孩苍白的脸上扑动。

照得女孩脆弱如同童话里落难的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丝玛好疼。”丝玛睁开眼睛,将冰袋放进乌德兰手上,“给我敷敷好不好?”

黑暗让乌德兰看不清她的眼睛里是怎样的紧张和小心机。

丝玛记得妈妈的话,要和一个人产生牵绊,就是要让他为你付出,最好是照料,人只会珍惜自己照养过的鲜花。

乌德兰没有接她的冰袋,目光顿住。

他童年时候捡了只小狗,那只小狗极其凶悍,明明很小却总和大狗争斗,然后遍体鳞伤回来,小狗不能说话,总是用牙?轻轻咬住他的衣?让他不要走,他无奈,便给小狗上药,一次又一次。

后来那只小狗在和大狗的争斗中死了,旁边大臣极有眼色都给他送来世界各地名贵犬种,甚至有和那只小狗一模一样的小狗,乌德兰都没有收,他只是亲手给那只小狗挖了个坟葬了它。

再后来不要说是狗,再也没有人敢违逆他抓他衣?。

“爸爸...”丝玛还是小心翼翼坚持举着冰袋。乌德兰在床边坐下,从她手中接过冰袋,放在她打开的大腿中央。

冰凉的触感碰到肿得火辣的阴部,刺激地丝玛立刻呻吟一声。

乌德兰很少和人接触刚才才没多想接过她的冰袋,这会立刻意识到就算是小孩,他和她这个姿势也不对。他想抽回手,但女孩的手还紧抓着他的手腕,再看她的脸,竟然已经安稳酣睡过去。

索性,到底是个小孩子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德兰本就是不管世俗条例的人,也不再多想什么,便摁着冰袋给她降温。

丝玛不知不觉摇动着屁股在他握着的冰袋上蹭。

乌德兰眼睛一眯,“丝玛!”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

但女孩是真的睡着了,她只是在睡眠中感受到快感的无意识动作。

乌德兰刚要抽回手,女孩细弱的双腿突然夹紧他的手腕,细腰拱起,顶上去。

“啊嗯...爸爸...”睡梦里,女孩大腿夹着他手腕娇软呻吟。

乌德兰一回神就立刻抽回手,也是愕然刚才发生了什么。

人从出生就有性欲,有些小孩会不由自主夹被子,丝玛睡梦里顺着本能的第一次性启蒙就是夹着他的手自慰。

他给了她第一次高潮。

乌德兰扔掉冰袋起身,从桌上取了纸巾擦拭手,皱眉看了眼床上睡颜一脸餍足的女孩,扔掉纸巾,他转身头也不回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男人身影进入楼内消失不?,丝玛收回目光,在书桌坐下,只需要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墙上挂着的乌德兰照片,这幅照片家家户户都有,照片里他穿着黑色妥斯教传统?袍,?袍连着帽子遮住头发,只露出那张五官深刻的脸,深邃难测的眼睛就透过照片仿佛看穿了人心。

穿着传统宗教?袍的他和以往?装的样子很不相同,多了难以捉摸的神秘和几分神性的悲悯。

还有禁欲,这样的他看起来很禁欲。

丝玛舔舔嘴唇,她记得十岁那年发烧发生的事,她夹着他的手自慰,磨逼达到了高潮。那次开启了她的性启蒙,每次月经来前后她欲望最强烈,在她手摸下阴蒂揉捏时候,脑海里是乌德兰戴着金属手表的手腕,和他俯视她时的冷漠。

就这样,在十二岁月经初潮到现在十六岁,她每次自慰都会对着墙上挂着的照片,从最开始的羞怯要将自己藏进被子中,到后来她可以拉上窗帘在半昏暗的环境里对着照片上的男人一边叫着爸爸一边幻想着是他?硬的手指在玩弄她的小穴。

“嗡嗡——”手机震动打断了丝玛的幻想。

丝玛不高兴拿起手机。战争年代,世界网络不再互通,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内网和通讯软件。

一个小蓝点,她点开,是同学发来了消息:“我给你买了花,出来取。”

同学头像是妥斯教护教军宗教护卫队的标志——两把弯刀环绕一把?剑。显然是个宗教狂热分子,妥斯教盛产的大男子主义男猪典型,她备注着名字:扎洛德。

扎洛德在学校是妥斯修士会的会?,平日总穿传统宗教黑袍上学,这个身份决定他在学生中横行霸道,甚至敢早恋。

他在追求丝玛,她不否认他穿着宗教黑袍将她逼到墙?,笼罩在黑袍阴影下时候她很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了,我已经回家了。”丝玛回完消息,她的家可没人知道在哪。

?突然“啪”地一声被打开。

身穿统一制服的保镖,面无表情通知她:“丝玛小姐,大人让你过去。”

是乌德兰贴身保镖们,丝玛赶忙放下手机起身跟他们走,手机震动也不敢再看。

平日乌德兰就算来了也不和她接触,最多就是第二日清晨和她一起吃个早餐,例行公事问问她近况。

今天突然叫她,丝玛心不禁揪了起来。她怕他。

到?口保镖敲?得到允许后打开,丝玛心跳得剧烈,小心走进去。

乌德兰房间很大,刚进?是小会客厅和书房,再拐进去可能是卧室,房间装潢古典而肃穆,木质雕花是古妥斯教的圣纹,深褐色的古老木质和暗灰色的图纹地毯彰显出庄重气场。

在丝玛刚走进去的一瞬间,?在身后“啪”地一声紧闭上,她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乌德兰这才从文件里抬头,他修?而?节分明的手在桌上轻扣发出一声闷响,说:“过来。”

指节轻扣办公桌的声音在极度安静的室内显得沉重而压抑,丝玛手指绞紧了睡袍,小步朝桌边走去,要靠近他办公桌时,他轻转椅子,朝她轻点了下巴,示意她过来他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十岁那次发烧,她再没敢靠他这么近过。

丝玛呼吸都紊乱了,脑子甚至不能思考,忐忑走到他椅子旁,只敢低头看他搁在膝上的从衬衫里露出的有力手腕,她叫他:“爸爸。”

乌德兰没有应她,而是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椅背上,才说:“跪下。”

丝玛怔住,或许因为童年母亲给父亲每次跪礼时候屈辱的表情给她印象太深,丝玛很厌恶下跪,但宗教可怕的地方在于,从她出生起父亲每次带她去礼赞寺,面对着巨大神像,跪下祈求教内?老赐福已经成了常态、习惯。

面对?老都要跪下,更何况乌德兰是?老会之首——大阿伊拉,给他跪下丝玛没有任何心理抗拒。

她愣住不是因为要给他下跪,而是因为乌德兰让她跪下。除却必要的宗教仪式,乌德兰并不喜欢让人下跪,到了他的位置,早就不需要从对他人的降格打压中获得满足感。

这愣神的时间,让得丝玛没有立刻对他的命令作出反应。乌德兰这才缓缓开口,“要我叫人教你下跪?”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也不重,却带着难言的威压,像是冬日最冷的时候没有雪但天压得极低的沉重。

“丝玛不敢。”丝玛赶忙回神,膝盖一弯恭敬跪下。

乌德兰不再看她,他半阖着眼休息,跟以往在餐桌上和话家常一样,道:“说说这半年你在学校的事。”

丝玛脑内快速回忆这半年在学校的事,每次?面他都会这么问,她怎么答都随意,反正他也不会真关心。丝玛永远避重就轻,春秋笔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快升年级了,我想去工学院就一直在复习,神学四?课程,《教法》我学的最好,考了全校第一。”丝玛捡自己最优秀最能讨好他的方面说,只有工学院是世俗学校,是她的爱好,好好学神学纯粹为了讨好他。

“《教法》第一?”乌德兰语气有点玩味。

《教法》是妥斯教圣训诫命集合,妥斯教徒一言一行要遵守的教规法律。

“是的爸爸,我有成绩单就在房间,可以让女仆取来。”丝玛也听出他语气不善,她怕得心跳都失了常,但在恐惧中她看到他皮鞋踩在地毯上,?裤撑起露出一截黑色袜子在他的脚踝,一股奇异的感觉却从她小腹升起,好像那皮鞋是踩在了她心上,她的心猛得被掐紧了。

“那你说说《教法》第十二章第四训是什么。”乌德兰声音难辨喜怒,他皮鞋轻轻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带着让人难以言喻的压抑。

丝玛忍不住看着他踩上地毯的皮鞋,还好教法和释义她早背得滚瓜烂熟了,才能分神还不假思索就说出:“《教法》第十二章第四训是,主说人啊,要在成年前时保持纯洁,一心侍奉主。”

话刚说完丝玛脸色就白了,莫非他知道了?但他不是从不管她干什么吗。她考了全校倒数他也不会多和她说一句话,怎么他能知道呢?

“做到了吗?”乌德兰倏然睁眼,冷冷看她,声音如冰箭般落下。

想到他对教义冷酷到不近人情的维护,丝玛打了个寒颤,仰头抓住他裤脚,嘴唇苍白颤抖,无力挣扎:“爸爸...我没有...”

“没有?”乌德兰从桌上取过几张照片摔在她仰起的脸上,“看看你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照片摔在脸上跌落一地。丝玛赶忙低头看,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穿着宗教黑袍将她压在墙上,男人的手不规矩摸上她的胸,揉捏。

而这张照片最精髓是抓拍住了她的表情,嘴唇微张、眼睛紧闭,销魂、享受。

头顶传来乌德兰冷冷的笑,“我免除你的割礼,是让你变成这么一个荡妇吗!”

割礼?荡妇?

免除割礼是恩赐吗?这种反人类的剥削本就不该存在。荡妇,她不过是那个有正常女性欲望的正常人罢了,是他们都不把女人当人看!

分明很怕他,但他这句话出来,丝玛不知不觉竟捏紧了拳头,母亲给她的自尊独立教导已深入她的灵魂。

几乎一瞬间她想起了妈妈在她幼年时候讽刺地说:“只有鸡巴小的男人才怕女人得到性快感。”

丝玛在心里狠狠地想,是你鸡巴小才怕女人有性快感吧。但她不敢说出口。她只是低着头小心抓住乌德兰的裤腿,怯声说:“爸爸...我忏悔。”却在下一瞬间,被他捏住下巴抬头。

一瞬间,丝玛来不及收回眼中的真实情绪。

“呵,有趣。”看着这样跪姿柔弱胆怯却又眼神不服不驯的女孩,乌德兰轻轻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少笑,大部分时候那张刀削斧凿的脸都像古罗?石雕一样沉肃,此时笑起来却只让人更心底生寒。

“我说你荡妇,你不服?”乌德兰俯视她,冷灰色的眼眸深不可测看着她,捏紧她的下巴将她几乎要提起来和他对视,他微微倾身靠近她,道:“一个十四岁就叫着爸爸自慰的女孩不是荡妇是什么?”

所有的震动都不及他这句话,就是刚那几张照片也比不上他这句话。

丝玛大脑空白,脸上血色尽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提着她的下巴和他对视,他们离得那样近,她清楚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安神的教香,他的的呼吸也几乎要触碰上她的皮肤,她不禁想他这样的人是不是呼吸都是冷的。

恐惧中,一声电话铃响打破了安静。

乌德兰将她下巴甩开,侧身取过台上内线电话,他目光越来越冷,对电话道:“花拿上来,人送他去宗教法庭。”

什么花?

丝玛还要思考,就被乌德兰揪着睡裙领提起来,到窗边他拉开窗帘,丝玛从窗户俯视下去,绿意盎然的山坡上盘踞着蜿蜒山路。

山路上停着一列绛黑色吉普,吉普?上是两刀环一剑的宗教护卫队标志,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将一个男生押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栋小楼是上一任大阿伊拉的住所,警卫全由乌德兰身边的宗教护卫队调派。扎洛德为了送束花过来可是冒了生命危险,想到这里丝玛对他也不再讨厌,但她面上一点都不敢显,她更不敢细想乌德兰说的她叫着爸爸自慰。

“爸爸,我没有违反教法,是他在追求我,我一直都是拒绝的。”丝玛只能避重就轻不敢提自慰的事,她如受惊的?儿般哀怜,偷偷查看乌德兰神色,刚她都怕他给她一巴掌,但理智回来她知道他不会,他不会动粗,脏了他的手,他只会一声令下让宗教护卫队将她押捕。

乌德兰松开了她,看着她的眼睛,道:“那是他违反教法,还纠缠不清罪加一等?”

好危险的问话,丝玛如鲠在喉不知该如何回答。违法教法十二章只是鞭刑,罪加一等就是阉割,如果她点头那就等于把罪全推到扎洛德身上。

她该怎么办?丝玛不知道这个问题什么才是正确答案。就算真的全推到扎洛德身上,乌德兰就会满意吗?他会不会觉得她更加心机深重、阴险?

丝玛冷汗涔涔,磕磕巴巴道:“不是的爸爸,是我给他的拒绝不明确,让他误解了。”

“那为什么不给他明确拒绝?”乌德兰在窗边沙发上落坐,目光探究看她。

为什么?丝玛看向他衬衫下结实的胸膛,一个答案在心底升起,因为他穿宗教?袍的身形像你。

这个答案丝玛当然不敢说了,她只是红着脸,难堪道:“因为...我虚荣...他在学校是修士会会?,被他追求很有面子。”又赶忙补上一句:“但我没想到他敢对我动手。”

只是她那样贪婪迷恋看着他的眼神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很爽?”乌德兰却是突?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丝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问她什么?什么很爽?

“我问,他捏你胸,很爽?”乌德兰毫不客气重复一般。

丝玛呼吸都吓没了,她那个表情确实很销魂,但是笼罩在黑袍阴影下,她闭上眼一瞬间好像幻想到是他压着她,才没有及时推开扎洛德。但这让她怎么敢解释?

恰时响起敲?声。

乌德兰摁了铃,允许进来。

是贴身保镖鲁亚,也是宗教护卫队的少将,宗教护卫队是乌德兰的私兵,六年前的战争也被派上了前线,大放异彩。

“大人,人已押往宗教法庭,这是花。”鲁亚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红色咸水玫瑰,花瓣极大,颜色饱满,是圣地特有的品种,传说圣徒去世时,她妻子的泪水所化,所以称作咸水玫瑰。也是妥斯教少有的表达爱意浪漫方式。

乌德兰把教法教义圣者书不知道读了多少遍,当然知道这些事,他眸色深不可测,微颔首,“放桌上。”

“是,大人。”鲁亚将花放在办公桌上,关?退出去。?关上,又留他们两个人,丝玛冷汗把睡袍都湿透了,玫瑰很美,但她连看都不敢看。

“站那儿做什么?”乌德兰指使她,“去把花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爸爸。”不知道为什么拆花,但丝玛还是快步上前将花的包装拆下,几十书支玫瑰散了满桌,“好了爸爸。”

乌德兰微微颔首表知道了,他点了下对面的沙发,“跪下,趴在上面。”

丝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一点旖旎的心思也不敢生了,只是乖乖听话双膝跪地,趴在他对面沙发上,睡袍本就不?,还刚被他揪起散了,现在随着丝玛的动作,能隐约看到雪白的大腿。

“违反《教法》第十二章是什么刑罚?”乌德兰起身问她。

丝玛心都凉了,“回爸爸,鞭刑五十。”

“数。”乌德兰只给了她这么一个字。

妥斯教的鞭刑是绳木混绞的鞭子,威力很大,十几下就能皮开肉绽,五十鞭甚至有瘫痪的?险,丝玛浑身紧张将脸埋进沙发里看都不敢看,怕得都想哭。

“啪——”地一声,鞭子落在她屁股上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有些疼却并不严重,紧接着花瓣?溅,一朵落在了她眉前。

“报数。”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克制的声音。

“一。”丝玛忍着痛呼,目光看着眼前?落得花瓣失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质雕花镌刻着圣灵垂首,传统烛台上蜡烛燃烧。在这宗教意味极浓的房间,女孩跪在地上翘起屁股,高大的男人身着?装手里握着数支玫瑰,一下下抽在她屁股上,花瓣?溅四散。

二、三、四...一下一下,丝玛只能偷瞄到他的皮鞋,渐渐增生了奇异的快感,她不自主在沙发上蹭,睡袍又往上,已经能看到她穿着棉质白内裤的屁股上布满红痕。

乌德兰站在她身后,这个?度能看到跪趴着的女孩内裤中央颜色渐渐变深,她湿得厉害。

水还是这么多。乌德兰思绪微动。

两年前,也是在这里,战局吃紧他心烦意乱,关了灯坐在办公桌后思索战略部署。

?突然被撞开,他刚要斥责,就听到一声娇媚的呻吟:“爸爸...”

“出去。”乌德兰逐客,声音已是不悦。

往日机灵的女孩却浑然不觉,她脱掉保守的白色?裙露出下面的粉色蕾丝短裙来,蹬掉鞋躺上沙发,朝办公台后的他敞开大腿,媚叫着:“爸爸...”

十四岁的女孩已经发育得很好,她脱下内裤,敞开大腿露出还未经采摘的阴阜,她用细白的手指掰开两片嫩肉,嫩红的花蕊沾满水颤巍巍抖动,她手指拧在小豆豆上,呻吟:“哈啊...爸爸...好想你...”

弥漫的酒气让得乌德兰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妥斯教禁酒禁烟,所以他烟酒不沾,也很不喜欢烟酒的味道。只要他摁铃保镖就能立刻上来抓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目光触及到眼前女孩淫靡裸露的样子,他作罢,起身拿了外套打算丢她身上,再叫保镖过来把她带走。

乌德兰拿着外套刚盖在女孩身上,丝玛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她仰首缠绵看他,说:“爸爸...我终于吃到你了。”紧接着低头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舔舐,舌头无师自通地搅动取悦他。

她含住他手指吮吸的时候,眼睛就这么一直仰望着他,另一只手在下面爱抚她的着小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而他的?装遮掩下她的腰弓起,抽搐着,雾里看花比直接观看更有诱惑。

“噗呲——噗呲”安静的房间里都是女孩插穴的水声、吸吮他手指的水声。

真是水做的女人。

乌德兰可以抽出手指,或者轻轻挑逗手指玩弄她的舌头,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女孩对他发情,直到丝玛吐出他的手指,发出一声剧烈的呻吟,她便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乌德兰站在沙发边俯视她,女孩所有的旖旎情思都被他看完。

摁铃叫保镖进来将女孩抱回房间,乌德兰在窗边坐下。他硬了刚才,到现在还没消下去。与同为教宗六十岁还在娶妻的高阁?老们相比,他实在是清心寡欲,如果不是血脉要求,他或许更适合成为一名苦修士,或者殉道者。

只要一闭眼就是丝玛骚浪的样子,乌德兰有些烦躁,一个?毛丫头而已。或许真如?老们所说,他太清心寡欲了,物极必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那天五十道鞭罚后,丝玛趴着睡觉了一个星期,也请了一个星期假。她内讯联络了同学,问了扎洛德的近况,却没问出什么,说是他家给他请了一个月假。

看来扎洛德家有点势力可以把事情在学校压下去,但宗教法庭和鞭刑他肯定逃不过。

一个月后扎洛德回学校了,但他不再和丝玛讲话,或者说不再和任何女生讲话,尽心做功课,变成了丝玛常在乌德兰身边见到的宗教护卫队里的那种卫道士。

直到一年一度的宥免节。

宥免,意为宽恕,经书记载上主因圣徒之死而赦免人类原罪的那一日。

这是妥斯教最大的两个节日之一,纪念仪式颇多,多为寺前静坐忏悔,只有一些宗教狂热分子会用刀割得自己鲜血淋淋向神赎罪,或者在大腿缠上钉满倒刺的皮带跪坐神像前让血流在神得注视下流走罪恶,给他以灵魂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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