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27/10/3101:13
我为什么不喜欢猫?猫实在太烦人了,非要二十四个小时都长在人身上,oqh你fi想用笔电工作u时,它就在键盘上用它臭臭的爪子乱蹦。
再说我原本就不喜欢猫,我喜欢狗,只是懒得遛狗才去随便领养了这家伙,现在好了,只要没抱着它,它就一直在那里嚎,害得我只能整天当它的人肉抱枕,烦得要死。
何况猫也长得不怎么好3qqw看,要不是我在救助站看到它被其他玩意围殴得快挂了,我才懒得抱它走。
[ed]27/10/3104:43
-回复4楼
关你屁事,不爱看滚出去,我爱发在哪发在哪,恐怖区是你家啊。祝你半夜睡醒被你爱的古神拖走。
[ed]29/10/3111:34
说回猫,这猫实在太烦了,da发慈悲给它做猫饭,结果它闻了两下就吐了,搞得跟我在虐待它一样。烦。最后只能买天价的猫粮伺候它,别搞错了,不是因为我喜欢猫,纯粹是因为我太有钱了,买便宜货都觉得跌份。
[ed]3/11/3116:17
哈。猫压着耳朵,趴起来晃着大屁股想要玩捕猎游戏的样子真的很搞笑。蠢蛋。
[ed]19/12/3102:58
这俩月简直不堪回首,好吃好喝伺候着猫还不行,它还想要霸占你的生活。白天非要窝在我腿上睡觉,晚上就团在我最软最贵的枕头上。不然就用它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盯着我,眨也不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我还能把它拨到一边,erw可每次看到它黑黑的小脸上那种幽怨又控诉的rd表情,铁石心肠竟然也会感到一丝愧疚。还是让它拿爪子扯着我三万一英尺的定制布料趴回身上。
我发觉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重量,心里还会生出一点奇怪的安定。
猫真的是种很离谱的坏东西。
[ed]6/1/3209:12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开始梦见猫。
我漂浮在一个好像一切都停滞的空间中,梦里的猫不是猫,而是一个朦胧难辨、更加庞大的矫健剪影。长长的尾巴在虚空中缓缓扫过,但猫还是乖乖坐在我腿上,熟悉的重量。
琥珀色的眼睛是这片黑暗中唯一的光,我想看清它的脸,但每次凑上去,它都会伸出前臂轻轻抵住我的额头,让我沉回梦境深处。
醒来时,亲了亲猫露出来的小舌头,短绒在嘴唇上留下痒痒的触感。
[ed]31/1/3223:02
然后,自梦境的最深处,猫开始说话。
这是猫说的创世神话,用听上去毛茸茸的声音:
在人类接手这方世界的权柄之前,每丝微风的流动、树叶的轻响、日光的起落,都由猫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猫是这片星球远古的玩弄者,用尾巴拨弄星辰,胡子戳破云层,肉爪踩在人神梵天的头颅上。
猫对这个新造世界并不在意,只是在星尘中休憩。偶尔才有兴致,一边拿爪子擦脸时,一边看河流向天上流淌;藤蔓编制梦境;动物撕开皮囊互相吞噬,互相变化。
人类是世界的异物,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大地上,亲吻、播种。
夜晚的天空中,猫睁开眼睛注视着他们。一些聪明的人类开始记录天体的运行,手指在烧硬的泥板上勾勒晦涩的符号。
即使他们不理解,夜空中变换的星轨,是猫勾弄尾巴划出的痕迹。月相的流动,是猫眼中瞳仁的缩张。
当人开始学习知识,开始执掌世界的权杖,灵性消逝,万事万物终于开始遵循轨道,让巫术和咒语改变每条一往无前的河流与山川的走向,让世界被喋喋不休的语言与混乱塞满。
小小的猫开始出现在人类的房屋与床榻上,他们一同捕猎、依偎、qef1潜iou伏、凝望。
小小的猫很漂亮,拥有不同颜色的皮毛,背后有一轮月亮,睨着万千世界的创生与毁灭。
[ed]1/2/3203:02
醒来时,怀里的猫懒洋洋地咪呜一声,把爪子搭在我伸出的手上,像一只普通的小猫。
猫睁开眼。
你看见自己,困在金色的琥珀中,小小的,像一只远古的昆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Ashemen]26/6/1616:16
我就直说了,我觉得我哥的未婚夫喜欢我。
我今年25,哥哥27。我和我哥长得还算像吧,但不管是年龄带来的加成,还是高挑的身材,我都比他有优势一些。
最重要的是,有谁会真的爱上他的脸?从右半边颌骨爬到脖颈的烧伤痕迹丑得要死,即使五官曾经再俊美表情再温和有什么用。
也就那只蠢货,估计是拳击擂台上视网膜给对手打脱落过,才能看上这样一张吓人的脸。
蠢狗一样跟在我哥后面亦步亦趋,蠢狗一样带着一车东西上我家订婚。
妈的,刚回家就看到他坐在我哥腿上摇屁股的骚样子,不脱衣服也能闻到他身上母狗发情的味道,晦气。
可是有什么用呢,第一眼看到我还不是把眼睛黏在我脸上。好像还看到他轻轻倒吸一口气的笨样子。
是的,你还没过门的老公要是没有倒霉的经受高中实验事故,本来也有一张和我同样完美无瑕的脸。
后来我就发现了,不管什么时候我和他对上眼神,他都在偷摸看我的脸。每次再心虚地转开目光发抖,我哥还假模假样地抚摸他的肩背,亲吻他的头顶,恶心,不就是想把他的缰绳再拉回来吗。
我偏不想如他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外来者裹着围裙在水池前清洗晚餐后的碗碟,水流平稳,他平素狂妄的光芒也安静下来。细的系带垂在他的臀峰上,粗的腰肢却凹出一个惹眼的弧度,骚货,我在心里狠狠骂道。
手指若有若无地从他侧腰蹭过,露出我自己完美的侧脸,肩膀挤着他去拿吊柜里的酒杯。这时候倒是不敢看我了,紧挨着的手臂在细微地颤抖,抖什么,找肏吗?
他丢下手里的盘子,摘下橡胶厨房手套,撒腿跑向书房找主人,我留在原地,牙关痒痒的,咬掉了杯沿一片透明的玻璃。
从小到大,我都讨厌他讨厌的要死。我永远也不能像他那样对着惹人嫌的父母低头。高中里那些伪善的老师同学总是觉得他温柔和善,我顽劣残酷。
于是也是在那个高中,只要用一点零花钱混进实验室,吐一口唾沫撒一点沙土,劣质的实验设备和材料就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花火。
吵闹混乱的课间,我看着远去的救护车,露出了有生以来最真心实意的笑容。
那些嘴上光荣正义的傻叼们,看到被毁了容的我哥,不也还是躲得远远的,连我都没想到,从前那些追捧夸赞能如此之快的调转方向落到我身上。
我不在乎蠢人的那些废话,但看着我哥日益沉寂下来的光芒却让我无比快乐。
三千公里之外的大学,应用化学系,我哥甚至还愿意泡在实验室里,脑子大概也给烧坏了吧。
让我真正感到恐慌的是这个蠢狗拳击手的出现,在他离家之后。
他是第一个完全属于我哥的人,毫无疑问地,我完完全全无法触及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远方的城市里,他们相遇、他们相爱,乱窜的野狗在我哥身下软成一汪春水。被我摔成蜂窝的手机屏幕上,我眼睁睁看着那碍眼的、刺眼的光又从我哥身上重新焕发开。
凭什么?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