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严纬杰说,在车子後,居然还有一堆由洗衣机、沙发等杂七杂八的垃圾所组成的垃圾堆,这下就不是念力就可以解决的了,因为东西太多、太杂,念力无法一次清掉。
「我们来了!」这时,在我们身後,两个反抗军的人这麽喊着,他们一人一手抓住了我们,并开始施展了他们的超能力。
「喔喔…」我听到身旁的严纬杰发出了赞叹的声音,这也难怪,因为我们的身T随着脚踏车飘浮起来了,这两个反抗军所拥有的超能力和蔡于琳一样是飘浮,虽然要施展能力,就一定要碰触我们,而且飘浮的距离也没办法太远,但对於要跨越垃圾堆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的了。
「唔…」不过或许是下意识使然吧,尽管其实不须做甚麽特别的动作,但是我们还是会下意识地一直踩踏板,而且飘浮起来的脚踏车摇摇晃晃的,我们得费一点心力才能维持平衡,事实上,我还觉得自己有种晕机的感觉。
为了避免头晕,我赶快四下张望,而这时我才惊觉到现在自己的处境有多麽特别,尽管为了避免被发现,我们飘浮的不是很高,但当我们飘过一栋栋半颓圮的房屋时,我还是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而在我们下面,活屍们笨拙但却快速地爬过那堆垃圾堆,更加强了这种感觉。
「要降落了。」其中一人对我说,我们已经穿越了刚才堆满杂物的地带,况且飘浮能力飘浮的距离是有限的,我点点头,於是我们便开始缓缓的下降,不过当脚踏车轮触地的那一瞬间,我还是不禁摇晃了一下。
「好,接下来直走後第一个路口右转。」严纬杰这麽说着,於是我们一行人连忙又开始拚命踏起踏板,从刚才的那个梦境中回到现实,并继续我们计画中的第一阶段。
我们一路骑着脚踏车,朝着台北车站前进,身後的活屍数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有增多的趋势,这是因为活屍虽然没有超能力,但却耐力惊人,既不会感到累,而且只要有太yAn光就能继续活动,此外,沿路还有其他的活屍也同样被我们引起的SaO动所x1引,因此当我们到华山、善导寺一带时,身後的活屍光我目测就已经有快到一千多只的数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差不多了,第二组。」我用心电感应对第二组的人说:「准备好了就开始行动。」
「好。」我立刻就听到对方这麽回应,看来他们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而这时我们也改变了队形,原本是严纬杰、反抗军、我、反抗军一直线的队形,但听到了我这样对第二组下达指示之後,在我前面的两个人便把速度给稍微减慢了下来,变成了我和严纬杰,而另外两人跟在我们後面的两人并排阵型。
「前面状况怎麽样?」我这麽问严纬杰,他有点微微喘气的说:「不行,虽然可以走,但是脚踏车可能过不去,怎麽办?还要再漂浮吗?」
「不。」我摇摇头,并果断地说:「漂得太高,很容易被发现,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会变成很明显的标靶,只能闪躲却很难反击,别说h志豪了,任何一个好一点的念力使用者都可以轻易把我们秒杀,等会就直接放弃脚踏车,直接步行。」
先前我和这两个反抗军讨论过这些问题,像是连人带车的负重漂浮和低空漂浮,依照他们的说法,可以负重漂浮,也可以低空漂浮,但只有有相当程度的人才能一口气同时负重低空漂浮。「你可以这麽想,负重漂浮要的是力,低空漂浮要的是技。」我不禁回想起来他们那时是这麽异口同声的这麽说:「而若要负重的状况低空漂浮,就必须要掌控好力量和技巧,倘若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跌落地面或是漂得太高,很遗憾的是,包括我们在内,我们所认识的任何人,他们都没办法达到这麽长时间的低空负重漂浮。」
「好。」「知道了。」两个反抗军分别的这麽说,把我从回忆中给拉回来。「那假如这样的话,前面转弯後我们就得要停下来了。」严纬杰也这麽说。
「就这麽办吧。」我这麽说,於是我们便加速前进,并在转弯後,在一个烂泥坑前将脚踏车丢下,并走了进去。
「该Si…」一踏进去,我就感觉到脚下有GUx1力紧紧地x1着我的鞋底,虽然不至於到不能行走,但却会拖慢我们的速度。「这个泥坑也太大了吧!是怎麽回事啊?」我听到和我们同行的一个反抗军这麽说。
「我听郭元亚说,以前这里好像是联合想要向外拓展农田的预定地。」严纬杰一边趴搭趴搭地的在烂泥坑里头走,一边这麽说:「毕竟人口增加,生产力也得要提升才行,但後来因为首领换成了田其峰,他似乎害怕这里变成反抗军进攻的跳板,所以这个计划就废弃了。」
「它们来了!」另外一个反抗军这麽大喊着,事实上他不用这麽喊我们也知道,後头传来了吼叫声和无数物T踏入泥地的声音,我回头看了一下,只见到那群活屍张牙舞爪的踏入了泥泞当中。
不过,虽然活屍不会累,但这并不代表它们的身T能力就b我们好上哪去。「…它们的动作是不是变慢啦。」我们其中一个人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真的变慢了。」「确实变慢了。」除了我以外,其他两个人也这麽说,当初在和严纬杰确认进攻地点时,我就预料泥泞的地面应该会拖慢活屍的速度,影响的程度甚至b我们还要大上许多,毕竟它们的平衡感还不如我们,因此我们就看到了这一幕。後头追赶我们的活屍趴搭趴搭的没走几步路,就啪的一声整个跌倒在泥坑里头。
「…总觉得,原本的紧张感现在全都没了。」有个人这麽说,老实说,我不由得同意起他的话,现在眼前这副景象就像是一场闹剧一样,但这场闹剧却是我们用来打倒田其峰的唯一方法。
「别大意了。」面对这样的发言,我也只能这麽说:「活屍毕竟还是活屍,万一被抓到的话,在这种泥巴地里是不大可能脱身的。」
「不用担心,我们也差不多快要到了。」严伟杰指向前方,说:「你们看!」
我们抬头一看,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道简单,但却防御相当坚固的墙,就如同我先前第一次进入联合时的状况一样,这道墙只是一堆杂物把路口给堵住而已,但是,除了墙本身之外,联合在外头还加了不少防护,有以前政府机关用的拒马,还有一条壕G0u作为防止活屍入侵的设施,在这三条防线下,一般动作迟缓的活屍根本无法进来。
不过,这也只是能阻挡活屍而已,当初建这些防御设施的人应该没有想到会有同样具有超能力的幸存者率领活屍进攻。「有人在巡逻吗?」我问严纬杰。
「嗯。」严纬杰看了看,点点头说:「在左边的屋顶上有个人在守望,不过看起来到现在都还没发现我们的样子,右边的高台上站着两个哨兵,而在我们的正前方,墙後头还有四、五个人,不过从他们的动作看来,应该是生产组的,不具有战斗力。」
「等一下。」我这麽说着,於是我们便开始了等待。
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不到五分钟吧,但是知道後头有活屍的状况下,我感觉自己像是等了一个小时,严纬杰才开口说:「喔?有了、有了,有个人跑了过来,似乎和那两个哨兵在说些甚麽…好,三个人都离开了,现在只剩下屋顶那个守望的人,但我想这不成问题,他的距离太远了,不会对我们造成g扰。」
「很好。」我点点头,第二组他们在这次行动中所扮演的角sE是在我们破坏城墙时x1引哨兵和巡逻组的注意力,此刻的他们应该已经在另外一边放火并假装发动一场大规模的攻击来替我们制造可趁之机,虽然这样可能会打草惊蛇,但声东击西是我们唯一的方法。毕竟,我们不太可能再要一边战斗的情况下,还一边破坏城墙,而听到严纬杰这样确认了之後,我便开始用起了念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开始,城墙本身没有什麽动静,尽管当初建造这道城墙的人没有料想到有人会用念力来破坏这里,让活屍进来,但城墙本身也经历了不少的风风雨雨,在它自身的重力作用之下,城墙已经变得相当结实。「喂?没问题吧?」有个人在我身後担心的这麽问,虽然我们现在还没被发现,活屍也离我们还有一小段距离,但是在这前有联合,後有活屍的情况下,我们是没有地方可逃的。
我没有搭理他,应该说我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回话。我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阻碍我们的这道围墙,不断的挹注更多的力量进去,感觉自己在不断的把自己给推到极限。
轰隆隆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窜出,眼前的围墙先是晃动,接着出现裂痕,最後开始碎裂并宛如电影场景般一块一块的飘浮了起来。
我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眼前的这堆围墙残骸上,这是最要紧的关头,一失着就会全盘皆输。我将这堆碎裂的残砖瓦砾用念力先是将它们抬升到适当的高度,然後再平移到壕G0u的上方。「喝!」最後我这麽大喝一声,并一口气将这堆东西通通都放了下去。
磅的一声,我跌坐在无数尘沙扬起的地面上,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的情况,城墙已经倒塌,而壕G0u也已经被填满了!但我感觉自己也已经要虚脱了。这是我第一次一口气移动这麽重、这麽巨大,又这麽多的东西。不过,尽管我头晕目眩,心里却很清楚的意识到—这样我们就成功的打开一个缺口了,原本的高墙已经倒下,壕G0u也被填满到勉强能穿越的地步,也许对人来说,要穿越还是会耗费不少T力,但对不知疲倦的活屍来说,这并不是个问题。
「我们得走了。」这时,有一双手从背後扶起了我。我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严纬杰,他是在场的所有人当中最早反应过来的人。他一边有点半拽的把我从地上拖起来,一边对其他两人大声的说:「快点!」
其余两人这时才反应过来,抓起了我们两个并开始飘扶了起来,而差不多就在我们的双脚刚刚离地的同时,我听到了後头活屍的声音。
「嘎啊啊啊!」活屍没有感情,因此即便它们看见了我用念力铲平围墙的过程,它们也不会因此停下脚步,多亏严纬杰反应得宜,要不然我们肯定会卷入活屍和幸存者联合的混战当中。
「活屍来了!」这时,幸存者联合的人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到处都是喊叫声、奔跑声和人们惊慌的声音。「墙垮了,活屍冲进来了!」「不对,是反抗军打过来了!」「反抗军和活屍结盟,来攻打我们了!」谣言如野火般四处窜烧,很快地就越变越夸张,并在所到之处引起混乱和惊慌,一时间,整座城市就像是炸开了锅。
「唔…」当我们漂浮到半空中,我看见了脚下原本在工作的人们四处乱窜,像是逃难似的蜂拥冲入台北车站和附近的建筑寻求庇护。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原以为以幸存者联合的规模来说,应该是能很快的反应并组织反击的,但从我眼前的景象看来,别说是反抗了,连逃走都你推我挤的,乱成了一锅粥,看来我太小看对围墙给人们的安全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也太惨了。」我听到一旁严纬杰在喃喃自语着,其他两人也露出了惊异的表情,不知所措的看着此刻在我们脚下发生的一切。原本在计画中,现在是我们最危险的时刻,飘浮起来的我们是很好的标靶,再加上唯一有反击能力的我现在就是JiNg疲力竭的状态,我们原本应该快速撤离这里才对的。
不过,地上的人都乱成一团,没人注意到漂浮在上空的我们,看到底下的人们被活屍攻击,我虽然心里头有些於心不忍,但还是y下心肠,这一切都是为了要救出小辰,我对自己这麽说完之後,便开始进行下一步计画。
「第三组开始行动。」我这麽对第三组说。「收到。」而第三组也很快的这麽回答。
「我们该走了。」在我背後,拉着我飘浮起来的那家伙说:「虽然还没人注意我们,但这里实在太显眼了。」
「你说的对。」我说:「纬杰,可以帮我们找个适合躲藏休息的地方吗?」
「我已经在找了。」严纬杰用透视能力巡视四周,并指向不远处一栋有大型水塔的建筑屋顶。「那边,我们去那栋大楼的屋顶上吧,我看过了,那整栋大楼里头都没有人,而且也方便我们观察环境。」他这麽说。
「好。」於是两名反抗军拉着我们,把我们带过去。我俯瞰着地面,底下的情况依旧,只是活屍涌入的数量越变越多,在地面上的人数也越来越少─大多数都逃到yAn光照S不到的地方去了,不知是本能还是习惯使然,活屍会避开Y影之类的地方,而乍看之下,地表回复了一种异样的平静,只有活屍在漫无目的的晃悠着。
但我知道,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正在爆发一场场激烈的战斗,第三组严格来说并不完全是反抗军,而是那些大大小小和反抗军结盟的地下组织,不得不说反抗军的动员能力真是十分的强大,在我昨天安排好计画後,他们今天马上就能和那些组织联络并安排攻击,而那些组织战斗慾之强也是我难以想像的,虽然不是全部,但据纪佳琦所说,在他们联络的名单当中,有超过八成的组织都表示愿意参加这次攻击计画—倒不是他们和反抗军的关系有多好,而是他们和联合的关系十分地坏,毕竟他们不管是因为仇恨,还是利益,都必须要和联合不断的发生冲突,对他们而言,联合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敌。
「喂,到了。」正当我在这麽不断思索着的同时。我身後的人突然对我这麽说着,这才把我给拉回现实,我们已经到大楼的屋顶了。我连忙做好落地的准备,让双脚的肌r0U收缩,但踩在地面上的时候还是有些摇晃。
「这样不用出力的感觉真的会让人上瘾。」我咕囔的说,自从来台北後,我很少这样自言自语了,虽然是自言自语,但还是被其他人听到了。「是吧。」刚才拉着严纬杰的另一个家伙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我的前边,正在观察四周环境,他转过头对我露齿一笑,说:「说真的,每个人小时候应该都会有那种梦想吧,想要自由自在的飞行,躺在云朵上睡午觉之类的,老实说,这漂浮能力大概是这五年下来我遇到的唯一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未免也太放松了吧。」刚才带着我的人皱眉对我们说:「这可是战场上啊。」
「别这样。」我说:「要学会什麽时候该紧张,什麽时候该放松,现在就是应该放松休息的时候,假如一直紧绷着自己的话,总有一天会崩溃的。」
确实,现在应该是我们休生养息的时候,我们要趁现在没人顾及我们的时候,好好休息,把刚才因为奔跑、摧毁城墙而消耗的T力补回来。「大概十五分钟後叫我一声。」说完这句,我便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不过,事实上,尽管我刚才说要放松休息,但实际上我自己也做不到,除了底下活屍的嘶吼,人们的奔跑与尖叫,我的大脑也始终不停的在运转着。
不,不是计画…好吧,我是有在思索计画中的每一步,但那不是我主要在想的,我主要在想的是小辰,尽管我知道这没帮助,但是我还是会忍不住去想,不知道小辰现在如何?他是否平安无事?田其峰那家伙有没有对他怎样?还有,他现在的状况又是怎样?是担心害怕?还是怀抱希望?又或着是已经变成了田其峰的牵线人偶…
「醒醒!醒醒!」我被人推了好几下肩膀。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才发觉是严纬杰推我的,而其他两个人也坐在一旁看着我。「怎麽了?」我有些口齿不清的说。
「差不多十五分钟了。」严纬杰这麽说:「我们现在该决定是要继续等,还是行动了。」
我这时才意识到原来我刚才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还是睡着了,我r0u了r0u眼睛,强忍住想打哈欠的冲动,说:「行动吧,我想现在战局应该已经到白热化阶段,差不多可以去救人和找人了。」
严伟杰点点头,拿出了一搓头发,以防万一,我们每个人都有各组的毛发、指甲,虽然这样子几乎要让反抗军中那几个有生发问题的心电感应者快哭出来了,但至少可以确定我们不会因为某个人挂点而让整个行动败北。他问说:「元亚,查出人质在哪了吗?」
「据我所知。」郭元亚的声音传了过来,虽然一般使用心电感应时能指定对象,但用毛发这个方式的话似乎就没办法,因此我们四个都能听到郭元亚的声音。「人质被分散关在两个地方,一个是站前新光三越的地下室,另一个则是以前台大医院的那一带。」她这麽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田其峰那混帐!」听到後两个反抗军的脸都气到胀红了起来,不过我能理解他们的愤怒。台大医院那一带我也略有所闻,那里以前是医院,但在田其峰掌控了联合的一切之後,那里就变成了监狱,专门关一些就连田其峰也觉得棘手的人。
虽然我从没去过,但从一些传言来看,那里可说是地狱的代名词,犯人们不但生活空间狭小、会遭受守卫nVe待,还得要和以前的那些堆积如山的医疗废弃物共处,还有人说光是在那边,就有可能染上各种奇奇怪怪的疾病。
「有点奇怪。」听完之後,严纬杰皱着眉,这麽说。
「怎麽说?」我问。「假如田其峰要用催眠控制人的话,那为什麽要把人关在那里呢?病人对他的帮助可不大啊。」严纬杰徐徐的这麽说。
我们愣了一下,确实,这和田其峰以往所做的事背道而驰,特别是他一直在替联合努力招募新血,照理来说,他抓到了这些俘虏,应该是会想要快速的控制他们,而不是把他们关在一个细菌、病毒横行的地方,这对增加人手可是一点帮助都没有的。
「看来这件事情有蹊跷。」我喃喃的说。「不管有没有蹊跷,我们都要救人。」其中一个反抗军这麽说。
「等一下,这可能是陷阱。」严纬杰提出另一种建议,他说:「田其峰可能就是预料到我们会来救人,所以故意把人关在那,并让他们染病之後再被救走,藉此把病毒散播到反抗军里头。」
「这会不会想太多啦。」一个反抗军皱着眉,这麽说。「我喜欢历史,以前蒙古西征的时候,很常使用这种战术。」严纬杰说。
「那要怎麽办,看着他们受苦吗?」另一个人像是忍不住爆发出来这麽大吼。他一把揪住严纬杰的衣领,这麽大声地说:「要知道,关在那里头的可都是我们的同伴啊!我姊姊也在里面…我不能…我不能…」说到一半,他就如同泄了气的气球,变的垂头丧气的。
「好了、好了。」我连忙cHa入两人之中当和事佬,而另一个家伙也拉开了他那暴怒的夥伴,避免冲突扩大。「你别太冲动,伟杰说的没错,这里头确实有点古怪,不过…」我先是对一边说了几句让他的心情平复下来,之後转头对严纬杰说:「不过,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骰子已经骰下,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继续照着计划走…而且,别忘了我们的任务,假如我们成功的话,Ga0不好不但能Ga0清楚田其峰葫芦里究竟玩什麽把戏,还能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祸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纬杰点点头,转头对那个反抗军说:「对不起,我刚才的表现似乎太差了一点,我们现在是命运共同T,我确实不应该表现得那麽置身事外…」
「不,主要还是我的错。」对方也低下了头,羞愧地说:「我太冲动了,刚才不应该那样对你动手动脚的,对不起。」
严纬杰没有说话,而是笨拙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时候无声胜有声,我和另一个反抗军心有灵犀的笑了笑,我原本还担心是联合成员的严纬杰和其他反抗军成员会有激烈的冲突,不过现在看来两边不但是和好了,而且相处还开始变得融洽了起来,这自然对我们是有利无害的。
「不管是什麽陷阱,我们还是要去救人的。」我说:「我们不是神,没办法面面俱到,只能将这怀疑事先先告诉第四组他们,但要怎麽处理,就看他们决定了。」
「你说的对。」严纬杰点点头这麽说。「好在第四组有那人在。」一个反抗军这麽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听到这点,另一个人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吧。」我说:「第四组,听到了吗?」
「早就听到了,我们现在已经开始赶过去了。」一句有着熟悉的口吻的话从一个不熟悉的嗓音传过来听起来就是格外新鲜。不过,我相信这句话确实是出自那个人口中。「告诉你们的组长,不要y来啊。」我继续说:「那里肯定是有陷阱的,但我们还不知道那个陷阱是什麽…」
「佳琦要我跟你说。」我还来不及说完,那个通讯员就打断我的话。「不要再碎碎念了,这样会g扰她完成任务。」和说话的内容相反,他的语气无奈的这麽说。
其他人听到差点没噗哧一声笑出来,不过我不介意。「知道了。」我这麽说,不知为何明明任务还没有全部完成,心里却对此感到踏实了起来,於是我便把全部心思转向了我们这一小组等会该进行的任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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