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还真是这麽回事，凯芮先生，你能解释一下吗？”
凯：“问住我了，老实说，我也不清楚，其实力气突然变大和能胖能瘦，都是最近的事情，我也是突然有一天开始发现自己的身T发生了异样，并且日胜一日。变化到刀枪不入，大概是20年6月份的事情，不到3个月後就被曝光了，几乎立刻也就成了骏挈时代的艺人。”
张：“在那之前只是和普通人一样？”
凯：“确是如此。”
张：“那段时间有经历过什麽特别的事情吗？”
单：“啊！不会是新冠吧，可恶，为什麽如此同人不同命，新冠给我的只有更加虚弱的心脏和侧弯的脊柱而已！”
林：“那是因为你下了班也只是换个地方坐，一整天都坐着，一天要坐10个小时的不良生活习惯的缘故吧……”
凯：“哈哈……虽然是发生在瘟疫大流行的20年，不过没有呢，那段时间疾病对我的影响很小，我的生活就和往常没什麽区别。非要说的话……可能就是有健身的习惯吧，不过只是健身就变成了这副样子，怎麽想也不可能吧，哈哈哈。”
冯：“就是，得傻成什麽样的人才会以为光凭健身就能变成超人，脖子上装得恐怕是卤蛋吧。”
张：“唔嗯……成迷啊……看来只能等研究所的人找出答案了……”
“回到正题吧。”没有感情的经纪人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接着他不由分说道“你怎麽提前猜到胖凯芮的身份我算是心中有数了——消失的凯芮是出现在超英杂志17期第28页。垃圾堆是狗仔队最早在21年8月于超英之家论坛中爆料，骨头山以及诅咒人偶是在暗黑传闻网21年10月3日的文章中第一次出现。你平时没少关注超英联盟的事情呢，林崇林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咦？啊？还行吧。”
“这次，不如换我来说说，我们对你的了解吧——根据我们的调查，你今年26岁，现住虹口街与长河街交汇的剔侗公寓的9层991室。河南人，老家位於河南焦作市俎村村口偏北的草绿sE平房。大专学位，酒店管理专业，毕业论文题目是《旅游社发展现状及未来辨析》。毕业後在郑州零件厂工作过一年，四年前来到溪城，目前在到处打零工。没有恋Ai经历，最接近的一次是在零件厂和另一位元来试工的高中辍学未成年nV生之间的暧昧，结果连20天都不到人家都辞职了呢，一定是因为对你的Si缠烂打不胜其烦，受不了了吧。给刚进入社会的小妹妹留下了非常不好的第一印象呢，人家从此以後都对这个社会有抵触情绪了可怎麽办。”
林崇林呆住了，一时语塞，张欣看看他那凝固的五官，讥笑道：“啊，这就是无声中听惊雷吗，这小子一脸你怎麽知道这麽详细的惊恐表情。”
“你、你怎麽知道的这麽详细！不止是我老家住址都已经JiNg确到经纬度後六位了，连我在厂子里的事情都！——虽然当时弄得身边人都知道了，但丑闻应该只会停留在厂子才对啊！！已隔千里之外了啊！不要啊！往日梦魇难道会跟随一生吗！——”
徐旭拿起手机，闪电般的速度拨通了一个号码，在徐旭对面的林崇林的手机立刻响了起来：“号码也没错呢，哎哟，这彩铃不是超英的主题曲吗，如此关注超英的资讯，还用我们的曲子，没看出来你也是铁杆粉呢。”
“可、可怕——现代社会，已经一点yingsi都没有了吗！”
向：“什麽什麽，明明是铁粉却要起诉对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病娇粉。”
张：“所谓Ai恨相生，Ai之深恨之切呀。”
“法律可没规定开盒违法，只要我想，来个开盒消消乐也没有问题。”徐旭傲慢的拍了拍袖口附近不存在的灰尘，接着说道“你敢对公司索赔我还真有点意外，你这样弄得我们多寒心呀，我们可是本来就怀着一定要对你合理赔偿的心情，带着真金白银来的呢。你最好慎重一点呢，在提出赔偿的金额的时候，劝告你务必想好了，要求的数字，是、合、理、的。”
“一定合理一定合理——“林崇林满头大汗的奴颜婢膝道，一旁冯灿却突然站起来，大嚷
“g你娘！你威胁我们！今天不让你们公司赔的底K都不剩不算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静！冷静啊冯大将！会被对方开盒的！那件事和那件事如果被曝光了就完了啊！以後孙子都不会来看你了！会遗臭万年的！“
“自由和真理都不存在的未来！我那gUi孙不要也罢！我冯某人今天就要在这里跟你们资本家同归於尽！“
“太早了！同归於尽还太早了！再说我们要的那点儿赔偿，要再多也不够人塞牙缝的啊！同归於尽什麽的根本够不到边儿，别说底K了！能脱掉对方围巾上面的价格签就是超长发挥的重大胜利了啊冯大将！”
“混帐！不把人放在眼里！信不信我去你家按了门铃就跑！”
“反正接听的也是保姆，你是g扰不到我的。”徐旭目中无人道。
“那我就去你家把钥匙孔里塞了口香糖，按了门铃就跑！”
“指纹锁，自动门。”
“那我就去你家门口泼油漆！贴和六十岁老太太发生不论关系的合成图！然後按了门铃就跑！”
“门上有监控，治安拘留十五天。”
冯灿普通一声跪下：“无能为力、完全无能为力……这就是底层人民的绝望吗，在权贵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你啊……我还以为你多有想像力，能想出什麽绝招……合着都是在和门作对啊……大门毁灭者麽你……”林崇林忧心忡忡的看着冯灿，喃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叫……冯灿是吧。”
徐旭突然没来由道，林、冯两人一同看向他。
“‘晓嗨’，就是你吧？”
“说什麽东西呢，什麽小孩，还大佬呢，冯灿他说的你能听懂吗——”林崇林漫不经心的一扭头，却见到冯灿像狂风中的风向标一样乱颤，脑袋、身躯和四肢同时歪向了不同的方向。
“咦！反应怎麽会这麽强烈！小孩两个字有什麽意义吗？！还是说某种关键字！难道在刚才我不经意的一瞬间冯灿已经被关键字触发催眠了！？”
“哼哼……并不是，晓嗨，不过是冯灿同学在咸鱼上使用的卖家ID罢了。”
“哈？咸鱼二手我也用啊，买回来发现根本用不到的东西，转手卖了回血之类的……”
“这位晓嗨可不是那种偶尔用一用的级别……说到最近的光荣战绩的话，应该是在咸鱼上卖了450斤大米吧。”
“嗯？”林眉毛一扬，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什麽事儿呢，之前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一聊到工资低，冯灿这家伙就得意洋洋的说什麽不在乎那点儿小钱，说什麽在做买卖，自己当老板，一问什麽买卖又Ga0得神秘兮兮的摆出高人一等的模样，不言语，原来是在倒卖农产品啊——”
林崇林话音甫落，眉头遽然一皱，大惑：“啊不对！去年你确实和我说有100斤大米是你自己家种的，没地方放了，所以要邮寄到我老家去，特意和我要的我老家地址！你要是正常买卖，为什麽不直接和我说是在进货！你到底！除了那件事和那件事，还在背地里Ga0什麽鬼！？”
“啊？”单皇湃把啊这一个字发出了两个字连读的感觉，晃了晃脑袋，眼神发直的问“林崇林你睡傻了吧，100斤大米不是放到我家了吗，怎麽又变成你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欸？肯定是在我家啊？”
“谁说的，冯灿说他亲戚送的大米太多放不下了，要放我家存着，还说给我一袋当保管费。我特意回了趟老家，给100斤大米每一袋都标了号，冯灿每拿走一袋都在微信上发一条消息‘X号大米今天被你拿走了’来做记录。”
“我看看。”
单皇湃手机里果然有仓房背景的十袋大米照片，上面用天蓝sE油X笔写着号码，林崇林家里存放的大米是没有这些标记的。看完，单皇湃又像是展示作业的小学生一样，双眸中透着自豪，下巴不经意上扬着的，打开了微信，然後搜索聊天记录‘大米今天被你拿走了’几个关键字。随後林立即看到一整列的除了标点符号几乎完全一字不差的句式：
11月7日：
‘行，我走了啊，咱们回头见。’
‘走吧，3号大米今天被你拿走了’
11月9日：
‘快递去了吗？’
‘去了，5号大米今天被你拿走了’
11月11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公安局有认识的人吗？’
‘2号大米今天被你拿走了’
‘能不能帮忙打听点事儿？’
11月30日：
‘今天来我家的事情别瞎说啊。’
‘9号大米今天被你拿走了’
‘那个警服和警徽真的是我捡的，我也不知道捡到之前发生了什麽，怎麽沾上了血呀。’
诸如此类。
“哦……所以你故意每次发消息的时候故意用同样的句式和冯灿交流，来留痕，做一个，唔嗯……怎麽说呢……挺有个人特sE的电子台账……傻人也有傻办法呢……”
“呵，那~”单皇湃似乎无意识的习惯X的忽略了傻人二字，很受用的眯着眼，愉悦的用舌尖嘶溜一声。
“但是後来对话的内容绝对有问题啊！摊上事儿了吧！怎麽看冯灿都摊上事了吧！已经开始想要咋背後运作，为自己脱罪了啊！！难道是担心那件事和那件事暴露，把上门的员警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麽会呢，冯灿不是一直和我们住一起麽，要是出大事，房东第一时间就会找到我们了啊”单皇湃一副老师教学小学生的表情“瞎寻思什麽呢，他那制服是从洗浴中心弄来的啦。”
“咦？可是……？啊？啊！”林脸一红，突然明白过来什麽。
“他真的差点儿被治安拘留十五天，红油金针菇——”
单皇湃想说些什麽，啪的被林捂住了嘴，猛然装作很忿然的模样歘地看向仍旧触电一样的冯灿，匆忙转移话题：“你妈的，我怎麽没有一袋大米作为保管费，冯灿你行，啊！敢情去年11月你分开找我和单皇湃两个人喝酒，说的就是这个事儿？？我还当怎麽，冯老板要分开面试创办人，要Ga0大手笔的了，结果就是为了这？有必要吗？为啥子不能直说的捏？？所以为了不让我们互相通气，你用不同的理由、特意让我们分别帮你存大米，弄的和谍战一样真是辛苦你了啊！——可到底是为什麽呢？”
“哼哼，注意到了吗”徐旭得意的扶了扶眼镜框“好好想想吧，你的大米是怎麽来，又怎麽走的？”
“怎麽来怎麽走的？来和走……就是快递员儿上门送取的呀……”林崇林眼睛一亮“啊，不对！不对啊！问题大了！一袋一袋取走是一次一次快递员上门取的货，但是这些东西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我老家当地的跑腿公司给送来的！太不对了！冯灿你老家不是在山西吗！怎麽看跑腿的便民服务都接不了那麽远的业务吧！难道你那些货源本来就在我老家？还是说你当时在我老家？？你到底是？！？”
冯灿扑通一声坐回椅子，沉重的低着头，面如Si灰。
“总而言之这些大米果然不是你家种的吧？你骗我是为了什麽？我不明白。”林崇林眼珠乱转“就只是寄存一下这点小事，为什麽要撒谎呢？？”随即惊恐道“我、我已经不认识你了！”
“呵，我来给你点提示吧。”
像魔术师转动卡牌一样，把手机一转，徐旭桀桀笑着，呈上了一张照片：“小林同学，你见过吧，相片中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张名牌牙膏的照片，只不过和平常货架销售有些许不一样，在原本空白背景的区域，印着仿若印章的红sE方框，内有一行小字，‘随货赠送’。
“这个牙膏是在某网站连续签到30天才能换取的免费小礼物。”
“啊，这个！就是冯灿在家用的牙膏，红sE框框我记得太清楚了！”
“再看这几个照片，这是化妆品商家Ga0免费试用活动时候的试用装。”
“啊，这个！就是冯灿平时用的化妆品！家里一整箱，多达几斤的这样甚至没有一骨节大的袖珍小瓶子！你跟我们说什麽就喜欢这样能随身携带可以随时随地使用的化妆品，我还在想，呀，冯灿真cHa0啊，真好啊，我也想变成这样的人——个P啊！仔细一想！家里总是出现一些，什麽小米的茶杯，茅台的拖鞋，云南白药的雨伞，gucci的充电线……就是没一个本行的产品，都是你拿积分换来的吧……？家里用的毛巾也是绣着某些洗浴店名的……卫生纸则经常会出现宾馆房间配的那种特别薄而粗糙的纸卷……喝的都是300ml矮瓶的六个一提溜的那种饮料……”
林崇林张大了嘴，瞳孔一张，短促的x1了口：“等一下…！这麽说我那天醉醺醺回家的时候，朦朦胧胧中好像是看到了个cHa满卡片长条盒子，第二天醒来问你们你们谁都说不知道，再多问你脸都Y森下来了！那个！果然是猫池吧！怪不得你能弄来这麽多试用品和积分礼物，你手里的帐号就得有几十个吧！你是——羊毛党！专业的那种！”
冯灿石化的双目直gg的看着地面，咽钻石似的，费尽全力的咽了下口水。
“果然，这麽一想就说得通了，之前和你联络的时候，打电话都能一下打通，但如果发消息就经常要等到晚上才有回复……是因为你手头握着一堆帐号在来回切的关系吧？怪不得我在网上参与cH0U奖从来没中过……就是因为存在你这种一个人占几十几百个cH0U奖名额的家伙存在吧……”
单皇湃盯着手机萤幕看了片刻，慢慢的歪起头，语速慢的像树獭发怒一样的说道：“啊，说来，林崇林你可能不知道，有一次我和另外两个朋友在家，冯灿一个人意气风发的回来了，真的很高兴，呼啦的一声就把房门完全推开了，明明家里平时都是穿鞋进的，那天却要特意脱鞋进屋子，好像这个屋子昨天刚装修了似的。脱第二只鞋的时候还原地转了一圈，然後像迈克尔杰克逊一样停住，冯灿当时整个人轻飘到要飞起来了呢。
他进屋时手里拿着一打儿六盒的哈根达斯雪糕，就是那种30多块钱一小盒子80g的那种。我们就打趣问他什麽好日子这麽高兴，还买了这麽贵的雪糕。他说啥事没有就是心情好，雪糕什麽，这点钱算什麽，顺手买的而已。那他这麽一说，我们就要他雪糕吃，我们三毫不客气的几分钟就把六个全吃光了。现在想来，那个哈根达斯上面也有耻辱印章呢，就和你看到那个红sE框一样。”单皇湃少有的露出了锐利的目光“我刚才上网看了下，这是一家冯灿常上的音乐网上用积分换的——竟然，要2万积分才能换到，附带一提这个网站积分是非常难获得的，要在歌曲下面写评论、每日转发歌曲连结之类的，每日上限是20分，从2013年创立直到现在，个人用户拿到的最高积分也只有9万。当时……冯灿在看到我们每人打开第二盒雪糕的时候就背过去了，背对着我们肩膀耸动，一言不发——是在哭吗？是在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你们每个人吃两盒也太贪了！你身边都是些什麽朋友啊！完全不会看气氛啊！倒是给花钱的主留一个啊！就算是喜欢装大盘、Si要面子活受罪的冯灿肯定在你们吃完第一盒的时候也该暗示你停下了啊！你们只用了三分钟就一口气把人家三年攒下的积蓄给消灭乾净了啊！”
徐旭笑得更开心了，刚刚收拾了路边毛贼收剑入鞘似的，把手机cHa回口袋：“总算，该明白了吧，如果再不明白，就好好想想，那些大米是买自什麽时候。”
林哭笑不得道：“我明白了……收到百斤大米的时候，正是去年苍老师生日，双11的年末大促……冯灿是趁着商家打折大批量抢购了450斤大米！你——你这究极羊毛党！”
“呵，究极倒是还谈不上，那只是冯灿的理想目标。”徐旭呵呵笑着，继续道“最开始应该是去年4月份的时候吧，冯灿第一次把打折抢到的东西二手卖掉了。能看出来纯粹是瞅准了当时的低价位，觉得有赚头才下的单，因为，他买的是双nV款腰带。
——以百元左右的差价卖出後，从此食髓知味，开始想要扩大规模，跑到高中学校门口以20块一张的价格收购了几十张电话卡，并开始加入各种薅羊毛群，活跃的批量签到、cH0U奖、抢购折扣商品、领取各类礼物赠品。然後——”
冯灿突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惊醒，颤抖道：“然後就进入了地狱啊！完全是人间地狱啊！！！”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啜泣道“薅羊毛群多如牛毛，每一个群里都像晚上要去夜总会团建一样亢奋，发的连结一个b一个煽动！不是机会仅此一次！就是血亏促销！——我去taMadE！一个靠谱的也没有！”
冯灿走音的cH0U噎道：“要麽就是卖的不便宜还b实T店更贵，就骗那些不熟悉原产品价位的，要麽只b网店便宜一两块钱，购入成本价上万块，也只能省了几百块，要麽就是真便宜但买回来是货不对板的垃圾货，玛德一个符合宣传的都没有！我尼玛跟买了3个月！付出成本3112块！回头一看咸鱼收入3110，还他妈赔了2块钱！”
“唔嗯……你说那个群里的，不能叫宣传……撑Si也就是商业诈骗吧，传销都算不上……”
“所有这些群全都一个d样！一旦在群里说什麽是骗人的，群里立刻冒出十几个人，维护发口令的人。说什麽你买少了，券没领全，怪你自己；说什麽折扣限量，只有前面下单的有优惠；有的乾脆直接人身攻击了，说什麽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规则都没Ga0明白就下单，自己亏了还怨别人的吧——我去你妈的这些群就是是一大帮人抱团忽悠外人！”
谭厅长摇摇头：“偷J不成蚀把米啊，年轻人迷途知返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发现了哟！像是名烟、名酒、电子产品，这类真正有利润空间的，他们根本就不在群里发，自己忙着抢购去了！发在群里的，都是他们要赚佣金的产品！除此之外真正能被我们薅到羊毛的，就只有偶尔出现的商家失误和漏洞！但是往往修复的极快，空挡极短，一两个小时就是时间长的了。像我这种一没有圈内人脉，二没有狗屎运的，自己根本发现不了，直到漏洞结束才知道出现过漏洞，根本就一分也赚不到！”
张欣：“不是我事後诸葛亮……就这种事情，加群之前我就想到了……你居然还真赔了钱才反应过来啊……漏洞那种也是吃人血馒头吧，你良心过得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