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艾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去想盛忘给褚渊发送了什么消息,也不去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两个人是不是频繁的交流。
到了超市,两个人买了一些三明治、水果。褚渊又带着方知艾去买了一些零食和水,然后还买了一副五子棋。
方知艾看着五子棋,想到明天就觉得很开心。
两个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褚渊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方知艾藏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含羞的看着自己。他把毛巾随手丢在椅背上,又脱掉宽松的背心,只穿着长裤走到床边坐下。他把手伸进被窝里动了动,手心满是滑腻的触感。他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声音也有些嘶哑,感觉到口渴。“衣服呢?”
方知艾把被子拉过头顶,彻底的钻进被窝里躲起来,不理人也不说话。
褚渊好笑。想想人马上就要回国,自己要过几年苦行僧的日子,确实是难熬,夜里彻底的尽兴了一把。
第二天,方知艾睁开眼睛,昏昏欲睡的看着天花板。
褚渊已经提前收拾好了物品,坐在床边,思虑斟酌着什么。
方知艾喉咙嘶哑的咳嗽了一声,褚渊把水递过来,方知艾双手捧着水杯,一边喝一边头脑空白的盯着透明的玻璃杯,放下水杯时,因为脑子莫名的联想到了昨夜嘴巴也是这样含着的东西,突然来了一句,“和你一样粗。”
褚渊惊讶的愣了愣。
方知艾也愣住了,盯着褚渊反应不过来。
褚渊伸指弹他脑门,扯了扯紧绷的裤子,“不想出门了?”
方知艾脸爆红,尴尬的无地自容。“我、我......”他急得快要哭了,但他遮羞布被他无意识的掀了,好色的本性遮掩不住。
方知艾背对着褚渊伸手推他,让他离开,给自己一个掩埋的空间。
褚渊觉得好笑,顺从的站起来,接过他手里的杯子下楼。出门时站在门口道:“盛忘今天和我们同行。”也不知道呆立的方知艾有没有听见,他关上门下楼。
盛忘正在楼下和他的两个室友熟稔的开玩笑。盛忘来过几次,白种人室友对盛忘十分感兴趣,表白被拒还难过了几天,然后和盛忘做起了朋友。
盛忘看见下楼的褚渊,往他身后看了眼,“还没起来?”
白种人室友笑道:“昨夜可是弄了一夜呢。我都没睡好。”他仰天长叹。
“不好意思。”褚渊道歉。
白种人室友摆摆手,表明不在意。
盛忘脸上僵硬的神色转瞬即逝,“那就再等一会儿吧。”他昨天傍晚发消息邀请褚渊明天出来玩,褚渊夜里回复说要陪自己的妻子。盛忘才得知方知艾过来了。他心里五味陈杂,半边身体都麻木着,骤然明白褚渊虽然单身在国外,但是心里还有着婚姻。
盛忘打了个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