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觉得烦躁。他很清楚自己昨夜在方知艾的体内成结,已经进行了完整的标记。
褚渊对方知艾,当然是有印象的。方知艾的脸在omega中都是高分,何况严宇经常在他耳边经常说起,褚渊对方知艾其实也算是清楚,但是他没怎么感兴趣。
医院很快就到了。
褚渊极为冷漠的道:“在这里等着,我去挂号。”
方知艾就像个犯错的小孩,站在墙根边不敢走动。事后的妩媚和受到惊恐的柔弱,让他此时有一种不胜体力的柔弱,怜爱的模样引得不少alpha甚至是omega 都投来打量的目光。
方知艾把自己缩成一团。褚渊很快就拿着号走来,他看了方知艾一眼,然后靠在墙上。
其余人看他们站在一起,又见他面色不善,都缩回了目光。
褚渊换了一只脚支撑,轮到方知艾的号时,方知艾犹豫的看着褚渊,欲言又止,羞耻的往后退了几步。
褚渊盯着方知艾的脸,朝他走近几步。方知艾往后退,满脸通红,“我,我后面......”
护士又叫了一遍号。褚渊等得不耐,拽过方知艾的手腕,半牵半拖的带着他往科室走。
方知艾犹豫不决的话终究是没有能够说出口。
医生看见面色冷漠不善的alpha将眼睛通红的omega推到自己面前,他打量的看看alpha,又看看omega,然后朝着方知艾问道:“什么症状”
方知艾难以启齿。
褚渊则是干脆果断,思路清醒的发言,“意外对他进行了完全标记。”
医生也不怎么诧异,只是疑惑:“那你们这是要检查什么?”他打量着omega,又看着比omega明显成熟的alpha“你成年了吗?如果你未成年,我们有义务报警。”
褚渊身体明显紧绷起来,慎重了许多。
方知艾急忙道:“我成年了。”
医生检查了方知艾的诊疗卡,才继续诊疗。
褚渊:“全身检查,他昨晚抑制剂失效,突然发情。”
医生也遇到过这样的病例,唰唰开了几个单子让两个人去检查。
褚渊拿起来单子一张张翻看,未了,“开一个omega腺体检查和□□内部的检查。”他早上拔出来时,看到了方知艾那里被撕裂。
方知艾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褚渊先去了验血科。方知艾麻木的跟在他身后。
护士拿出棉球在他的胳膊上消毒,方知艾看到旁边憔悴的omega被一位年长的妇人怜爱的抱着安慰。他终于忍不住,抽噎着哭起来。
护士不耐烦的安慰不痛,但是方知艾越哭越凶,甚至身体也在颤抖。护士扎不了针,对着陪伴来的褚渊大声道:“来安抚一下!”
褚渊走过来,耐着情绪发号施令道:“配合一点。”
方知艾把脑袋埋进自己另一只胳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抽完血,褚渊又马不停蹄的带着他去内科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