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青拿铁,还要一块太妃糖蛋糕!“
许博裕眼前这个穿着钻蓝色洛丽塔裙子的顾客笑着指着菜单。
“嗯好的,请问这位先生还需要些什么?”许博裕记下菜名,抬眼看着坐在姑娘对面的人。
他穿着一身灰色衬衫,看了一会儿菜单才道“冰美式谢谢。”
语气很冷漠,许博裕迟疑了一秒才下笔。
“对了,我还需要一杯矿泉水加月亮的正面”那位姑娘笑着把菜单从男人手里抽出来递还给许博裕。
坐在余曼旁边的沈于徽,听到她说这句话后下意识地两手握拳,耳朵竟秒速泛红。
许博裕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回复道“没有月亮的正面了,换成月亮的背面也行吧?请问现在给你拿菜单吗?”
余曼笑道“可以呀,我先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看着许博裕离开的背影,沈于徽红着耳朵轻声开口道“游戏屋是真的满足不了你了吗?非得来这里玩。”
“哎哟怎么一样呢?这些裙子好漂亮啊!而且这都第二期了我们还没有来过。”余曼星星眼地望着制作区答非所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久了,第一次听到说要空房间的啊!”许博裕直冲制作区非常激动。
“还可以点空房间?”在收银台摸鱼的胡明昊随口问道。
“怎么就不可以了呢?还省力气。”许博裕抢了一块康儒鹤刚刚切下来的糖果。
康儒鹤非常不友好地把摸鱼的两个人赶走,“啧,你们看看小骐,又是一个人了!”
“什么意思嘛!今天我生日!吃你块糖怎么了!”许幼稚鬼不但没有跑,又捞了一块。
“你喜欢什么房间诶?”余曼满眼兴奋地看着隐藏菜单。
“小夫人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沈于徽无奈只能这样回答。
“师生的怎么样?”余曼抬眼。
“可以。”
吃完下午茶,余曼拉着沈于徽的手由着康儒鹤的带领到了教室这个房间。
三个人关上门后默默对视几秒全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哈我说你们怎么可能不来咖啡厅啊!”康儒鹤靠着墙。
“没时间啊!大狗那个工作狂都不陪我来玩的。”余曼和沈于徽贴得很近。
场上三人,一个重度手黑女主,两个重度高冷男被。
不过毕竟是工作,康儒鹤还是非常细心地解说了手环的用途。
他讲解完就把手环递给了沈于徽。
“那这个卡怎么用?”沈于徽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色面银色烫花的卡问道。
“啊,对着手环刷一下就行。”康儒鹤笑着回答。
会员的权利除了增加时常还可以使用专属道具什么的。
“您们选择的是套餐三,在原八样工具上可以增多五样。”
“全换重的吧。”坐在椅子上的余曼跷着腿回答道。
“……行。”沈于徽答得很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得老板!”康儒鹤笑着用自己的手环刷开保险柜拿出一个布袋子。
教室·师生
沈老师站在讲台上皱着眉头看着手环上的时间。
下午两点整也就是说,他的VIP学生已经整整迟到了半个小时多。
等时间再走了一会儿,穿着漂亮裙子的余曼姗姗来迟。
“余同学,你迟到了三十二分钟。”沈于徽面色略微不悦。
“哎哟沈老师,路上堵了点嘛……”余曼把自己书包丢到位置上毫不在乎地回话。
“……行,把上周作业拿出来,我们对一下答案。”沈于徽深吸一口气,忍住不拆穿余曼家离这里十分钟路程不到的现实。
“啊?有作业?”余曼满眼的迷茫。
“……”沈于徽抓紧了双手,他从讲台上又拿了一张物理卷子递给余曼。
“给你半个小时,就完成第二十五题。”沈于徽指了指这道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25.9分宇航员在月球表面附近自h高处以初速度v水平抛出一个小球,测出小球的水平射程为L。己知月球半径为R,若在月球上发射一颗卫星,使它在离月球表面高度为R处绕月球作圆周运动.求该卫星的周期。
余曼沉默了,这要是放在高中时期,她还是会的,作为一个实际年龄已经脱离高考良久的人来讲,这玩意儿……真的做不出来。
沈于徽转动着手边的戒尺,泛红的双耳诉说着他心中其实是多么的慌张。
沈于徽看着小夫人坐在椅子上无动于衷好一会儿了,终于忍不住拎着戒尺站了起来。
很温柔地对在试卷上画狗狗的余曼说道“伸手。”
余曼乖巧地伸出自己的左手看着沈老师把戒尺横在自己手心却迟迟不肯下手。
沈于徽整个人都是颤抖的,后背发凉,脑海里已经闪过各种各样自己下手要是重了一会儿会被余曼怎么弄死的步骤了。
“啪。”
非常轻的一声,像是轻点过她的手心,也不留下任何痕迹。
沈于徽小心观察了一会儿小夫人的脸色,才继续打了一下,依旧很轻,猫挠似的。
“沈老师这是怎么了?明明是我被打,为什么您紧张成这幅模样?”余曼笑着拿开被沈于徽轻轻握住的左手,顺势拿过戒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于徽如释重负地站直,不做回答。
“所以说,这道题,究竟怎么做呢?沈老师?”余曼起身让位,甜丝丝地问道。
沈于徽也深吸一口气。他那年可是全文选手,物理会考过了直接再也不碰了。
嗯,他也不会。
“沈老师?”余曼好笑地翻着教案看着他俯下身子写题的先生。
沈于徽颤抖着笔,在纸上写下顺记的答案。
“噗嗤哈哈哈哈你还真的会啊?”余曼憋不住了突然笑了起来。
“哼。”沈于徽不理她,自顾自写题。
“大狗,你看错答案了啦……”余曼拿着教案一脸嫌弃。
“啧。”沈于徽很气地把二十五题的题号划掉变成二十四题,继续固执地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曼倒是看起来了房间内的布局。就是非常标准的教室布局,有黑板有讲台。
不过她可不想真的花上几百大洋陪她家大狗在这里写题目。
“沈老师刚才打得好疼。”余曼转着戒尺漫不经心道。
沈于徽一个激灵停了手中的笔,果然要算账呐……
他想说自己明天还要陪客户用餐,所以手上不能有伤痕。
沈于徽站起来,将骨节分明的双手并拢后摊开在余曼眼底,低着头颇有听从发配的意思。
“那余曼打老师的手吧。”
沈于徽垂眼,并不去看余曼,只是两耳通红。
夹着风的戒尺立即甩了下去。
余曼没有收力,沈于徽的手心立马冒出两指半宽的印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戒尺一层一层地叠加起来,颜色越来越深,大约打了二十多下余曼才停手。
沈于徽依旧将双手平摊在那里,眼睛都没眨过。余曼力气是不小,只是这种程度对他来讲,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趴下。”余曼觉得这个戒尺不得劲,换了亚克力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