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看上去对我给出的理由并不满意,“我梦到的都是他在做什么。”
“那可真可惜,他年轻的时候那张脸还是勉强能看的。”我说,“好,既然这样,我会帮你询问邓布利多。现在,我要去探望可怜的教授,斯内普院长嘱咐我一定得向她道歉。她可真是个噩梦......哈利,你要和我一起吗?”
“不用了。”波特对我的提议十分抗拒,“我可不想见到她,她还打算关我禁闭呢。”
“说不定等她痊愈之后就会忘了这件事。”
波特准备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显得有些不安。“派丽可,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因为这个为我做些什么。我是说,我也没有那么重要,对吧。”
“你为了马尔福反抗她已经够招惹麻烦了,即使乌姆里奇想对我做什么,也没关系。”他思考措辞,“我已经习惯了,从小到大一直在关禁闭。她总不可能比斯内普还过分吧?”
“你会习惯惩罚吗?”我有些难以理解。毕竟我还想靠这件事拉进我与他之间的距离,至少得靠这件事在邓布利多那里加大筹码。
“主要是你已经为马尔福做了这件事!”波特有些崩溃,“你知道现在那些人怎么说你们吗?”
“所以,你觉得我喜欢他,还有可能喜欢你?”我笑起来,“你觉得有可能吗?”
“没有任何可能。”他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而且接受这种人的惩罚对我来说没什么。至于马尔福,你真的喜欢他吗?”
“他是个蠢货。”我回答道。
波特和我就这一观点达成一致。他脚步虚浮地上楼,踩在本楼层最后一级台阶时,停下对我说:“穆迪和赫敏都说让我小心你,但是我觉得你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可怕。”
我歪歪脑袋。
“或许吧。”他嘟囔着,加快脚步往格兰芬多塔楼去了。
而我则沿着台阶往下,一路走到休息室。
“我们的小病人怎么样,有没有乖乖接受治疗?”
“他们都接受了处治。”诺特回答我,“男孩、女孩,都好好待在房间里。我们有安排社员帮助他们复习功课。他们的作息都是按照我们来的,目前没有任何人反抗。”
“真不错。”我说,“他们早就该意识到这一点——这里的话事人究竟是谁。毕竟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思想,领袖也各有不同。”
“我记得今天将有两人的治疗到期,让我见一见他们吧。唔,已经被你带下来了吗?”我看着坐在角落里强装镇定的两人,“你们好,帕金森还有......”我停顿住。
“我是杜拉斯,博克小姐。”‘礼物’先生紧张地对我说。
“好吧,杜拉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