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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暴力NC,兔子情人被N身N喉,再度感受开b的痛苦(1 / 2)

随着话音落下,盛玉书的睫毛颤抖。

他的耳根早红了个透,脑内一片混沌,前一秒还温言软语的喊他“宝宝”,后一秒又冷若冰霜的骂他“骚货”,他的心情比第一次和段荷做的时候还忐忑,对这忽冷忽热的语言推拉反应不及,完全想不起上一刻自己是怎样的心情。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一只小狗。

主人说他是宝宝,他就俯首帖耳;主人说他是骚货,他就摇尾乞怜。

这几年他想段荷想得都要疯了。

盛玉书面上一派清纯内敛,完全承受不住淫词浪语的模样,实际上脑中幻想着自己最喜欢的姿势,摒弃人性与尊严,双膝及地、伏跪趴下,像野兽交合般被狠狠进入。

高潮过后的身体仍然不知餍足,他抿着唇内心天人交战,最终主动抬腿,将脚踝落在段荷的肩头,暗示似的朝自己这边勾了勾,修长的小腿白到晃眼。

性明示。

段荷偏偏装看不懂,侧过头调情般在他光洁的小腿上吻了一下。

小腿被饱满温软的嘴唇触碰,犹如过电般的奇异感觉令他倍感难捱,盛玉书不自在地弯了弯膝,又勉力分了分腿心,姿态完全是门户大开了,“进……进来吧……”

段荷却只在他绵软的小腿肚上捏了捏,就起身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走!”盛玉书一瞬间感觉自己如坠冰窖。

滚烫的身体僵直了一瞬,他面上的暧昧痴红都淡了几分,急切地起身追上去,双手紧紧拥着段荷的细腰,声音带着哭腔,又要忍不住酸涩的眼泪,紧紧握住段荷的手腕往自己小腹上摸,唇瓣急切地亲吻着怀中女人的后颈,想要撩拨起她的情欲,“别走……姐姐、主人……我是做错了什么吗?你别不要我……”

“乱讲什么呢?”段荷颇觉得好笑,“我去拿道具。”

她温软的手摸了摸盛玉书的脸,眉宇间全是怜爱。

盛玉书眼泪已经坠在眼眶里了,这一刻落泪也不是,不落泪也不是,面红耳赤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羞赧,想到自己带来的穿戴器尺寸,一瞬间无地自容起来。

他捂着脸坐回沙发上,透过指缝看段荷翻找自己的公文包,心脏怦怦直跳。

段荷看着手里的玩意儿挑了挑眉。

这粗犷的外形和设计,怎么看都像是欧美货。

她索性拎着公文包,慢慢悠悠地走到盛玉书的身前,“盛总,帮我戴上吧。”笑得眉眼弯弯,像极了狡黠的狐狸。

这时候喊职称,其中的羞辱与揶揄意味太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玉书不出意外红了脸,明明是冰凉的硅胶制品,他小心翼翼碰了下,却觉得有些烫手,忍着强烈的耻感将假阳固定在绑带上,颤抖的双手绕过段荷的胯部,牢牢固定在段荷的腰间。

狰狞的假阳恰好对着他的脸。

段荷很下流地挺了挺腰,用顶端往他的嘴唇上戳。

盛玉书紧紧闭着眼睛,“不要这样……”身体却一动不动,没有躲开。套房内的暖气很足,他的身体上已经不知不觉洇出了一身薄汗,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像是拂撒了一粒粒碎金。

段荷伸出手将他推进沙发里,哄着他抱住自己的双腿。

胯下之物的尺寸惊人,饶是她身经百战也很少使用这样的尺寸,盛玉书几年不用的屁股连手指都吃得可怜兮兮,就算自己开拓过,此刻水流个不停,也和自寻死路没什么区别。

能被开发到极致的男人,都需要经常被使用。

有心让盛玉书长长记性,段荷有条不紊地做着操入前的准备工作,水性润滑剂挤在穴口,收缩不停的后穴很是贪吃,方才的高潮令盛玉书放松了很多,她又添了一跟手指没进后穴继续开拓。

滚烫甬道紧紧挟裹指节,段荷的动作一时有些进退两难,只好含上盛玉书的通红耳肉吮吻,算作安抚:“宝宝,别夹那么近。”

盛玉书没应声,有心配合段荷的动作,只是生涩的身体不得要领,半晌也没什么太大的进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囫囵在盛玉书高高翘起的性器揉了一把,沾了一手的腺液,又探进指节在他的后穴捣弄,扩张得愈来愈潦草,盛玉书忍着异物侵入不适感,不明白从前第一次开苞已经遭过一回罪了,后来明明被段荷操得很舒服……没想到再尝情事还是这般感受,浑然忘记自己已经素了好几年。

细指因为拍戏做了建构延长,并不温柔地四处翻搅开扩,时不时在内壁戳刺,盛玉书的敏感的身体逐渐在粗茧的磨蹭下尝到些许甜头,慢慢放松下来,他感受着后穴内的所有触碰,仰着脸低低喘息:“嗯……好奇怪……”

“真骚啊。”段荷弯着唇,“你太久没挨操了,明明很爽才对,怎么会奇怪呢?”

“我没、没有……啊……不是!”盛玉书下意识反驳,却控制不住吐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比嘴巴诚实太多。

假阳挺立昂扬、利刃急待出鞘,随着二人的动作轻轻晃动,段荷在情事上耐心不是很足,对盛玉书也顶多是对小猫小狗的喜欢,玩了好一会儿,到底不耐烦了起来。

美人拧眉、含嗔带怒,也别有风情。

盛玉书被她的姿容晃花了眼,紧绞的甬道又松了一些。

段荷抽出指节,被打开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抚弄,盛玉书只觉得甬道内空虚非常,迷茫开口问询:“怎么……?”

摆弄了下设置,她启动了加热功能,将润滑挤在假阳上,青筋脉络被润滑剂浸润得油光水滑,段荷半跪在沙发边缘,随手拨弄了下狰狞的茎身,儿臂大小、粗壮火热的性器跃跃欲试,“啪”的一声弹在盛玉书的臀缝之上。

肥软白皙的后臀撞上滚烫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单是这这一下触碰,盛玉书还意识不到自己的已然生涩的后穴,要吞纳如此巨物。

段荷握着饱满油亮的顶端在他的穴口戳弄、拍打,尝试着肏干进去,只可惜盛玉书的后穴太过紧致,她戳刺了半晌,仅堪堪挤进一点,开拓并不透彻。

戳顶穴口的动作异常艰难,盛玉书的眉头不知不觉皱了起来,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假阳的选择是多大的错误,深呼吸了几下缓了缓心神。

“啧。”段荷真的不耐烦了。

也就开苞的时候她有点耐心,选得还是好适应的尺寸,她上过的男人一个比一个知情知趣,段荷从来没做过这样麻烦的事情,原本还有笑意的脸上已然阴沉烦躁,眼皮半垂下来,遮挡住其中的风起云涌,目光紧紧盯着这窍紧致,漫不经心地挺腰在穴口戳弄,已然神游天际,再考虑要不要现在叫闪送换个尺寸。

盛玉书敏感地感受到气氛的冷滞。

“进来……嗯啊……”他被顶得浑身滚烫,呻吟着做出邀请,身体已经回忆起被开拓撞击的快感,咬着自己的唇瓣回拢心神,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握上段荷的手腕,“我不怕疼,让我感受到你……”

段荷垂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微微一笑,“这是你说的。”

盛玉书忽然感觉自己的腰肉被紧掐。

女人的掌指都用了极大力气,滚烫狰狞的欲望想要破开桎梏硬撑进入,为了避免盛玉书反悔作逃,甚至在他的腰间掐出了清晰明显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插入的过程十分艰难缓慢,粗大的茎身一寸一寸插钉进后穴去,被柔软湿滑的后穴慢慢吞没,顶端破开紧绞的穴肉,段荷挺腰越顶越深,等盛玉书时想逃已晚,惊慌失措挣扎着想要躲开,却全部做了徒劳。

“呃、啊——”撕裂性疼痛从敏感部位传来。

如松柏劲竹般清冷的眉目紧皱,他痛眼中蓄积起一片水雾,盛玉书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哀哀的泣音,却不愿意自己可怜的呻吟扫了段荷的性,他咬住自己的嘴唇,牙齿陷入唇肉中,痛苦神色浮在脸上,疼痛让他短暂地寻回了大脑的清明,盛玉书只能用恳求的眼光投向自己的主人。

被这般可怜的眼神注视着,段荷只觉得身体无比兴奋。

本性一朝释放,她不管不顾往紧绞的后穴深处顶撞。

盛玉书被顶撞得恍恍惚惚,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真实的段荷,以为的怜惜没来,只等来了无法言说的疼痛,到这一刻他也仅仅是后悔没选个尺寸适宜的道具,只能摇头抗拒闷哼呜咽。

后脑勺被顶得一直与沙发相撞,情欲和苦痛一同搅得后脑发晕,盛玉书身体愈发滚烫起来,将在自己的身体中肆虐的狰狞器具咬得更紧。

此时被内壁吞咽着,段荷竟然一时难以抽动。

不知何时,晶莹的泪水已经溢满了湿红的眼眶,可怜兮兮的小声呜咽,再不见西装革履时的清冷端方,反而生出一种冰雪消融后的艳丽之色,咬得软红的唇瓣颤巍巍抖着,声音都好似浸入了眼泪,“姐姐,你疼疼我……”

太难捱了……他不得不开口讨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伸出手,指腹在盛玉书的脸颊上摩挲,为他拭去眼泪,她的喉咙痒的不行,只觉得掌心被冰冷的泪水灼烧了一般,男人的眼泪果然是女人的兴奋剂,她被盛玉书哭爽了,愿意沉下声低语劝慰:“那你听话点、多流些水,乖乖打开身体让姐姐进去……”

盛玉书抽噎着,在安抚下又将身体放软了几分。

尖锐的疼痛过后,他紧窄的穴口到底还是被打开,随着假阳的渐渐没入,情潮从进本的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体的欲望源头面对粗暴侵犯不惧怕反而兴奋起来,主动嘬吸不停,吞咽着狰狞的茎身翕合,深埋已久的淫浪本性再度被发掘出来,盛玉书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迫不及待要被攻池掠地,穴肉却又因疼痛微微抽搐,爱欲与痛感来回拉扯,愈来愈多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爱欲占了上风,盛玉书暗下决心,此时应该将心思全部放在了纾解情潮上,在心中劝解过自己后,他终于与自己和解,目光不自觉露了些哀求,颓然哽咽开口:“……慢……呃、疼……慢点才能更湿……姐姐,你动作温柔些……”

段荷倾身凑近盛玉书,二人身体挨得极近,她想要将盛玉书的所有细微表情,全部映照在自己的瞳孔之中。

落地窗外,是扑簌簌的风与淅沥沥的雨在呼啸。

暧昧灯光之下,盛玉书的大半个身体全数被笼罩在段荷的影子里,像是被上位者奴役的私有爱宠,段荷眼中是他酡红的脸颊,盛玉书眉头紧锁,原本修长的身型竟然显得十分单薄,男人因为疼痛或是快感,身体不自觉颤抖瑟缩,这样一看着实有些可怜。

顶胯动作一时停顿。

两人的脸庞之间,只隔了一个接吻的距离,温热的呼吸拂洒在口鼻间,段荷好像能嗅到清冽甜蜜的酒香,段荷回忆起方侵犯盛玉书嘴唇的滋味,微不可查吞咽了一下,手心掠过他含着水雾的朦胧双眼,抹去两三颗泪水,似爱抚般轻轻摸过盛玉书的脸颊、嘴唇。

指上的薄茧温柔蹭在唇肉摩挲许久,才抵入盛玉书的口中搅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指腹不时搔刮敏感上颚,盛玉书下意识就温顺地舔舐起作乱的手指,湿热的触感令段荷呼吸一窒,段荷的动作稍有迟疑……真的太爽了。

她的手并不完全细嫩,是经常舞刀弄剑的练家子。

盛玉书的脸颊被段荷用掌心摩挲,痒得不行,两点水痕顺眼尾没入湿润的发间,只觉得又委屈又安心,被温和的态度轻易哄好了情绪,盛玉书的鼻尖略略发酸,顺着段荷的意思含吮着指尖轻轻嘬吸,柔软的舌肉含吮着指腹,一下一下温顺舔舐着。

这种触感像小狗求食的讨好一般楚楚可怜。

不懂人心险恶的盛总,还以为只要够乖就能获得无限怜惜,也不想想今晚他已经失算多少次,被按在车厢里玩弄性器,带了道具还被强行操开身体,愈乖顺只会愈发激起女人虐玩心理,段荷没说话,忽然并起三指压下盛玉书的舌苔,狠狠将指节捅入他的喉咙搅弄。

舌根被无情抠挖,尖利的指甲搔刮在紧窄的喉咙口,顶着敏感的软肉胡乱戳刺,敏感娇嫩的喉咙哪里受过这样的粗暴对待?

“……呜……别、姐姐……”他难受欲呕,却被死死压制,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咽,涎水顺着艳色的唇角缓缓流淌,盛玉书裸露的玉白胸膛因为急缺的呼吸起伏不停,眼角晕红了一片,坠着湿淋淋的晶莹泪珠,连睫毛都完全濡湿了。

泫然欲泣的表情出现在端方自持的一张脸上,反而大大满足了她的征服欲,段荷感觉自己头皮发麻,精神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眼泪好多啊……”段荷抽出手指。

指节被涎水裹得湿漉漉的,全抹在了盛玉书的纤细脖颈上,指甲重重划过,又添三道红痕,给他擦了擦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扣剜喉咙的酷刑在讨巧卖乖下,竟然真的缓和下来,盛玉书眼前恍惚,嘴唇已经被咬的艳红,他大口急促喘气。

还没来得及沉稳下呼吸。

下一秒,段荷就深深撞了进去,“叫老公。”

“啊……老公……”男人哀哀的呻吟着。

狰狞粗硬的假阳趁着身下人难以上下兼顾,硬生破开柔软穴肉,紧致的内壁紧紧咬着性器,盛玉书的身体滚烫异常,他被深深破开的后穴温度不逞多让,竟然被全根没入,完完全全吞吃了进去,他的双眼无意识翻白,“慢点……嗯啊……老公轻、轻点……呃……太大了……”

“这不是能吃下?”段荷笑出了声,“尺寸可是你自己选的,看看你这一脸欠操的表情!”

盛玉书被折辱得一脸失神,喉咙又涩又疼,半句反驳竟然也说不出口,他的姿容确实出众,冷白的一张脸被染上欲色,朦胧的泪眼看起来脆弱非常,如同轻易能被折断的冰凌。

段荷明显感觉到自己也湿了,她深深喘息了几下,脸上染上兴奋的薄红,安静等待盛玉书的适应。

灯光柔和了她美艳的五官,令她攻击性十足的脸看起来格外温柔。

朦胧之中,盛玉书被情欲招惹得心情温软起来,生不起半点被粗暴对待的恼怒情绪,反而因为刚刚的亲密称呼泛起了甜蜜,他抬起手臂抓揉着段荷的衣袖,一点点攀扶着揽上段荷的后颈,“老公……”声音很低,语调软软的,很明显在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甬道适应得很快,包缠吸咬茎身,盛玉书确实如段荷说的那般欠操,被开发过的后穴不知餍足,再次交合又记住了段荷的形状,竟然连性器上暴起的青筋一同裹得严丝合缝,段荷缓慢试探着动作,方才抽出小半截,就被不停的收缩挽留。

“嗯……操我……”声音微颤,显然是有了快感。

段荷的姿势稍作调整,顶端戳在内壁浅浅抽插起来,或深顶埋入,或探寻敏感之处,朝着记忆中的敏感点试探。

盛玉书的敏感点很浅,假阳进入的不深,在穴口一周的浅浅捣弄,疼痛缓减下去,伴随而来的情欲浪潮般蔓延,深处穴心泌出淫糜的水液,想要帮着侵犯自己身体的女人润泽那狰狞的性器,他浑身上下都好像被这样浅尝辄止的戳刺撩起痒意,忍不住出声催促:“……嗯……呜啊、嗯……快、快一点……好痒……老公……再操我……啊……操深点……”

“喜不喜欢老公这样操你?”段荷捏着乳环拉扯。

盛玉书被迫高高挺起胸膛,“啊……喜欢……”浑身一颤痉挛不止,被迫又高潮了一次,性器却因紧紧束缚射不出来东西,后穴含吮得更加卖力。

浅浅抽送不过是让他适应的试探,见身下的男人逐渐放纵自己,段荷挺腰送胯,动作大开大合放开架势,随性深肏起来,假阳被贪婪的后穴紧紧挟持,柔软肠肉温顺地承受着狠厉冲击,拍在臀上“啪啪”作响,将盛玉书的屁股撞得一片通红。

不再自抑的狠撞太过突然,肏上穴心的一瞬间,盛玉书的足弓紧紧绷起,攀挂在段荷脖颈上的手指不自觉抓挠上她的后背。

几番深顶探索之下,盛玉书内壁上的敏感点无处遁形,内里亦是淫水泛滥,穴口不断吐翕,不停流淌的淫液随着段荷的进出,将被完全撑开的褶皱沾染得越发黏腻,水液顺着臀缝流淌,湿漉漉的,将段荷的大腿全数润湿,盛玉书快被这种极致的快感折磨疯了,不停发出含混的低吟轻哼。

一手调教出来的身体果然合拍,玩腻的性事交合也被她尝出点摄人心魄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公……慢点……嗯……又要高潮了……”他在段荷的脊背留下清晰的抓痕,无法自控地发泄着自己难以承受的快感,盛玉书难耐地扭动着屁股。

穴里的水越操越多,性器进出顺利得很,盛玉书的后穴完完全全被干成狰狞粗犷的形状,筋络都感受得一清二楚,有些爽得过分,眉宇不再紧皱,反倒全数露显一副难耐春色,甚至喊出了女人一般的娇柔尾音,满是床事间的上勾媚意。

软绵的臀肉随着冲撞摇晃不停,紧绞的穴肉好似被再度冲开,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盛玉书霎那间瞪大了双眼,用手掌抵着段荷的肩头挣扎着想要推开:“啊……吃不下的……轻点……不行!!”

“你全吃进去了,不行个屁!”段荷嗔骂。

指甲掐进肉里死死钳制着想要逃跑的男人,淫词浪语激得段荷太阳穴直跳,她忍不住爆了粗口,好像嗅到了鲜血的腥甜,“长了逼的都没你放荡!”

她再也没办法压抑自己,眼睛涨的通红,一巴掌抽上盛玉书的脸。

娇嫩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深深的指印,脸被打偏在一旁,无力地垂了下去,盛玉书的发丝黏腻在满是薄汗的脸上,反而因这疼痛浑身一抖,甬道不停收缩、抽搐,他听见段荷的话,下意识看向交合之处,迷蒙中惊叹出声:“……太大了……竟然真的全吃进去了……”

惊慌失措的情绪笼罩了他的心神,“会、会……嗯……不行……啊哈……会坏的……”盛玉书连喘息都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一下下夯砸带来的快感太过直白,他的神识几乎已是迷离混沌,声音里都是遮不住哽咽。

直到深夜昏睡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一早,生物钟迫使段荷睁开了双眼。

窗帘将室外的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分不清当下是几时几刻,她睁着惺忪的睡眼挣扎着看了眼屏幕,还有五分钟就到了闹钟震动的时间,懒洋洋扯了个哈欠,提前将闹钟关闭。

盛玉书依然保持着临睡之前的姿势,仿佛时间已经在这一刻凝固。

颀长的身躯近乎完全没入了绵软如云的被褥之中,仅仅只有上半张面庞露在外头,紧闭着的眼皮随着均匀而轻缓的呼吸微微颤抖着,薄唇微抿、眉目恬静,清冷得宛如风中颤颤的一片竹叶。

段荷推了推身旁的男人,并没有推动。

盛玉书几乎整个人都黏在她的怀里,坚实且修长的臂膀半拥着她纤细的身子,或许是被段荷这轻微的举动所惊扰,原本沉浸于梦乡中的盛玉书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沉重无比的眼眸,然而视线却是一片迷蒙,显然尚未彻底清醒过来。

他下意识凑近了些,想再和段荷亲昵拥抱一会儿,无意识呢喃呼唤:“……”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刚刚睡醒时特有的慵懒韵味。

段荷听清楚了,他喊的是“老公”,她养的小狗比她想象中还要乖很多。

“我该起床了。”段荷在他脸上轻轻捏了捏。

时间悄然流逝,指针已经越过了早上五点钟的刻度。

清晨的街道依然被璀璨的灯光所照亮,沪市的初冬清晨也是灯火通明,卧室里零星亮着两盏用于照明的灯,头顶烟雾警报器的呼吸红光有频率地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身披真丝睡衣,走进了套间的书房里。

书房连接着露台,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工作场所,而是一个专门用于闲聊休憩的空间,香烟和雪茄放在办公桌的第二个抽屉里,段荷随意伸手取出一支,熟练地点燃后将其轻轻含入口中。

寒风扑面而来,但段荷却仿若未觉,只是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紧咬着烟嘴,一言不发。

风势渐起,吹散了萦绕在她周围的丝丝烟雾,使得她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她的眼神冰冷而又孤独。只有当身处这独处的时刻,远离喧嚣和纷扰,段荷才会卸去平日里伪装的面具,展现出那个最为真实、脆弱的自我。

烟很快抽完,段荷觉得自己的精神无比饱满。

走进淋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她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浓眉明目、雪肤红唇,湿漉漉的长发缠绕在光洁的肩头,活像聊斋志异中吸食男人精气的艳鬼。

她看起来比从前更加容光焕发。

果然,阴阳调和才是令女人美丽的秘法。

段荷想到前段时间的禁欲生活,只觉得自己是高强度工作魔怔了,决定以后在拍摄之余,一定要好好犒劳自己。

季如早已经在地下停车场。

男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指间闪烁着猩红的星火,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他深吸一口烟,吐出一个长长的烟圈,眼神在暗色中有些迷离。看见段荷的身影,季如立刻掐灭了手中的香烟坐进驾驶位,车内提前打开了暖气,弥漫着温暖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是娱乐圈的收入不菲,谁愿意天天过早上五点靠烟草提神吊命的日子?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便到达了工作室的衣帽间。

开启女明星忙碌的一天。

今天有杂志拍摄任务。

化妆师早已将各种工作用品整齐地陈列排开,琳琅满目;而造型师也精心搭配好了十几套风格各异的推荐穿搭,以供段荷选择。

段荷有商务合约在身,对私服要求很高。

她签约的几个“蓝血品牌”,在每个季节更替之前,都会准时为她送来最新一季、尺寸合身的季度新品。

女明星的私服也会影响品牌合作,需要充分彰显段荷作为一线女星的地位和品味。

她从来不穿造型奇特夸张的潮牌。

也不轻易将大LOGO上身。

更何况今天是时尚杂志封面的拍摄,虽然到了摄影棚要重新更换造型,但无时无刻都表现出独树一帜的品味,也是她需要铭记于心的工作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大多数人都认为,时尚的完成度靠脸,但秋冬季节的时尚完成度,靠脸、更靠反季节穿搭。

今天是休息日,适合主打休闲简约风。

纯白色V领长袖短上衣巧妙地凸显出迷人锁骨线条,阔腿牛仔裤作为尽显随性自在之态,敲定好内搭,漫不经心地随手一指,选了件深蓝色的长款大衣。

搭配师立刻又让人换上几套饰品供她挑选,或璀璨夺目,或低调奢华。

价值不菲的耳饰、戒指、手链和名表一字排开,段荷用余光扫了一眼,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打扮惹眼、五金配饰从头挂到脚的妖娆男人一眼。

社会经济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名门望族早就不推崇吃苦受累的培养观念,甚至中产、小康家庭都开始推行效仿精英教育,恨不得直接给下一辈镀金。

审美培养也是精英教育的重要一环。

少爷和小姐们才是奢侈品行业的目标群体,这群人从小在名利场和奢侈品堆里耳濡目长大,七八岁的稚童都知道冷色系衣服,最好搭配银质饰品或是同色系宝石。

这个搭配师不像是审美太差,反而像夹带私货。

首饰收纳盒里的硕大红宝石真是闪瞎了段荷的眼。

用的还是金戒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家正经休闲风出街戴“鸽子血”啊?

段荷随手挑了两只简单的素戒和一块手表戴上,就扎起高马尾、踩着潇洒的步伐转战下一个目的地,小助理今天跟组,拎着刚刚买回来的冰美式紧随其后。

“重新物色下形象顾问。”

她照惯例在路上和季如聊工作上的安排,沉吟片刻又补充提出要求,“到了杂志公司是曼莉负责给我化妆。”

“拍摄间隙问问她有没有推荐的搭配师。”

“我记得她有不少法国留学回来的时尚圈朋友,最好是女人,男人的眼光多多少少不太合我口味……”

早上十点半,沉睡的盛玉书终于缓缓醒来。

酒店的卧室内房间内一片静谧,只有微弱的光线和暖气运转发出的轻微声响,他眯起眼睛有些茫然地在柔软的被褥里摸索着,触手可及之处皆是空荡荡的,身旁并没有那个熟悉的温热身体,盛玉书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但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他费力地撑起身子,靠坐在床头,只觉得脑袋昏沉得厉害。尤其昨夜后半段被段荷掐着脖子操干,他的喉咙有明显的、难以吞咽的感觉。

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一幕幕电影画面在眼前快速闪过,回忆像“走马灯”一般在眼前走。

宿醉后的头痛愈发剧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恍惚想起,自己昨夜在段荷的诱哄下做了多少不知廉耻的事情,桩桩件件都像幻觉一样令他难以置信。

盛玉书几乎是逃一般地钻进淋浴间,想要清醒一下。

套间内的装修的确带着低调简约的高级感,安设了两套淋浴间,公共淋浴间走大气简约的风格,但主卧内的淋浴间堪称别有洞天——足够三四人共浴的大理石浴池,光滑如镜的表面、细腻的纹理以及精致的边缘处理,彰显了另类的奢华。

酒店私人订制的香薰气味充盈着这间淋浴间,犹如一缕轻烟萦绕在空气中。

浴池对面还架设了一面巨大的落地

盛玉书走进去,就先看见自己身体上全是清晰的痕迹,脖颈、锁骨和大腿都没被放过,脸颊左侧甚至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被彻彻底底、从内到外都吃干抹净了呢。

与此同时,段荷正式开始进行拍摄工作。

除了单人封面之外,还有多张双人内页的拍摄任务,而此次的合作对象,就是在新剧中给她作配的霍嘉容。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尽管肢体如此亲密无间,但从他们的眼神之中投射出来的,却是犹如要将对方千刀万剐一般的凛冽杀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在演艺领域成就不斐的专业演员,镜头感和表演功底毋庸置疑,双方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这种复杂的情感使得每一次不经意间的动作摆动,或者目光交汇,都会瞬间撞击迸发出激烈的火花。

“对!”

“再贴近一点!”

霍嘉容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两人之间,炽热的气息仿佛点燃了周围的空气,让整个氛围都变得焦灼而暧昧起来。

他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将段荷的细腰死死圈在怀里,薄唇都快要紧贴上来。

你想干什么?

段荷拧眉怒视,眼神中带着,抬手捂在了他的嘴巴上。

“surprise!”

“就是这个感觉!简直太完美了!”

拍摄过程爽得摄影师款狂喊“Perfect”,激情称赞段荷简直是他的灵感缪斯,提前结束了一整天的拍摄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先去换衣服。”

段荷朝着摄影师礼貌微笑。

霍嘉容却全然不顾周围其他众人诧异的目光,如影随形般紧紧地跟随着段荷的脚步,他的眼神始终牢牢锁定在段荷的背影上,仿佛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

二人一齐进了化妆间里。

啪!

门刚锁好,段荷就回身给了霍嘉容重重的一巴掌,力道极大、带着愤怒与不满。

霍嘉容躲都没躲,硬生生吃下了这狠厉的一耳光。

被女人扇巴掌的时候,首先飘过来的是香气,然后才是巴掌,当香气充盈鼻腔的那一瞬间,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已经不是疼了,是透过身体直击到灵魂的爽感。

他的反应几乎完美诠释了这句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idalCurrent》下期的主题是事业女性。

段荷与霍嘉容的内页主题设定是“女总裁与男秘书”,虽然听起来很庸俗老套,但这几年经济下行的厉害,女性购买力大大降低,给许多专门收割女性红利的品牌带来了很大冲击。

TC潮流杂志的主编一向走在时代浪潮的顶端,她意识到现在正是女性思想解放运动的热潮期,无数女性开始走到各行各业的高位为女性发声,女性觉醒在网络上的搜索热度也一路高涨,因此亲自敲定了这个月的拍摄主题。

参与拍摄的二人都穿得很商务。

大多女明星拍商务主题都按部就班西装革履,穿西服和阔裤营造出一种硬朗的反差感,但段荷这次的拍摄反其道而行之。

社会经济越差人们的穿着打扮都就保守,女性在化妆品和衣食住行上的消费就越低,主编指名道姓要走性感风,让性感明媚大气的绝色冲击所有人的眼球,要给这个晦暗失落的灰色世界一次重击。

段荷穿了一件很精致的白色真丝衬衫,下搭黑色A字包臀裙,登着一双恨天高显得脚踝和小腿更加修长纤细,拍摄中她特意解开两颗扣子露出胸前白皙的肌肤,她的身材是圈内出了名的前凸后翘,微微裸露出来的、高耸绵软的乳肉撞进霍嘉容的眼睛里,拍摄的时候简直要把他勾引疯了。

孤男寡女在化妆间里,霍嘉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跟在段荷的身后,垂下眼睛、脸色涨红,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往哪里安放。

直到他被段荷扇了一巴掌,眼中的欲念一瞬间被点燃。

霍嘉容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段荷的双眼,用宽大的手掌倒扣在段荷的手背上,握着她柔弱无骨的软手摩挲,紧紧与自己的脸颊贴合,被抽打过的脸颊皮肤滚烫无比,几乎快要将霍嘉容引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离的很近,霍嘉容能嗅到段荷脖颈处香水的馨香。

这不是段荷常用的香水味道,有点像是很小众的男香,其中还夹杂了淡淡的烟草味,霍嘉容一瞬间疑心病大发。

但别样的馨香萦绕在段荷的身上,反而凸显出了与从前完全不同的攻击性。

霍嘉容一向很会自己安慰自己,于是段荷身上的异香,就理所应当地成为了“为了杂志拍摄而特意选择的搭配”,专注于事业的女性有着截然不同的魅力,段荷更是在女演员的这条路上早就坐上了顶流的宝座,这些年霍嘉容追在她的身后打磨自己,不断用奖项给自己镀金,也完全是因为想要与段荷顶峰相见。

他一瞬间就被自己的想象征服了,恨不得立刻跪在段荷的面前索求一点怜惜。

试衣间的空气都好似稀薄了许多,霍嘉容突然觉得有点呼吸紧张,身体急切地想要进入更加暧昧的距离,他用力握住段荷的手,脸颊上灼人的温度沿着段荷掌心,侵入到了段荷的血肉和骨骼里。

“解气了吗?”霍嘉容垂下眼皮,蹭了蹭段荷的手心,二人的姿态暧昧到分分钟能上各大APP和报纸版面的头条,霍嘉容如小扇子一般卷翘的睫毛,轻轻扫过敏感的软肉,他贪恋地嗅着段荷掌心馥郁的护手霜香气。

不够,远远不够……

他们灵肉交缠过,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还不够亲昵,于是霍嘉容又用嘴唇蹭吻段荷的掌心:“你的手疼不疼?”

真的学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有些难以置信,迷茫地眨眨眼,心像在空中漂浮,怔怔地伸出手任他施为,到底是曾经相爱过,无论是长相、气质还是精湛的演技,霍嘉容的一切都完完全全应对了段荷所设立的伴侣标准,哪个女人能拒绝被这样一张丰神俊朗的脸蛋蓄意讨好呢?

她真的很喜欢知情知趣的男人。

但与此同时她的心中却生出了强烈的怪异感,事业上的运气暂时不提,段荷的第六感一向准得可怕,完完全全称得上是特殊的风险规避能力。

【系统,查询霍嘉容的好感度。】

【霍嘉容目前好感度:92。】

【建议继续攻略,好感度到达100可升级系统。】

这是第一次系统出现建议攻略的提示,甚至用了红色加粗字体,段荷都能从平淡无波的系统音中听出急切的味道,虽然不知道升级系统后会开发出怎样的新功能,但系统带来的好处切切实实地应用在了段荷身上,想走向巅峰的人都有敢打敢拼、孤注一掷的勇气,这个系统升级的路段荷走定了。

段荷用手指捏了捏男人滚烫的脸颊。

感受到日思夜想的回应,霍嘉容立刻做出了反应,毫不犹豫地就吻在了段荷的指尖,拍摄期间被点燃的怒意直转而下,段荷眼中浮现出淡淡的欲色。

眼神的碰撞是不带情欲的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指腹在白皙的肌肤上流连忘返,段荷用手描摹着他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嘴唇,玩男人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段荷玩这一套向来得心应手,这种饱含怜爱的触碰直击霍嘉容的心脏,他爽得灵魂都仿佛在震颤,衣服随着起伏不断地胸膛颤动,从口中倾泻出急促的喘息。

霍嘉容的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如果忽略他滚烫的脸颊和耳垂,冷冽的眉目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确实散发着“禁欲”的气息,然而一旦沾染上欲色,就好似冰雪消融、春水泛涨,从冷硬尖锐变化为柔软水润的欠操模样。

人是视觉动物,段荷亦是落俗。

冷傲禁欲之下的放浪模样亟待她去探寻,段荷的情欲从眼睛延伸到身体各处。

她舔了舔嘴唇将手抽了回来,两个人相对而立贴的很近,轻而易举就能用手臂拥抱霍嘉容劲瘦的腰,指腹沿着敏感的腰线缓缓上移,直到捏住最上面一颗纽扣,捏着领子不需要用力拽扯,霍嘉容就听话垂首,向她凑近了距离。

段荷饱满艳丽的唇贴在霍嘉容的,与他贴面低语:“是不是想挨操了?”

她讲话的声音很低,近似于呢喃般甜蜜,传递到霍嘉容的耳朵里简直与诱惑无异,霍嘉容只觉得神经中枢被深深撞击。

他想不起多久没有听过段荷这样温柔的谈话了,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还没懂得什么是情爱,就被段荷半强迫半诱哄着做尽了世界上最下流放浪的事,这样正大光明的勾引令霍嘉容血气翻涌、心脏怦怦直跳,战栗的感觉从他的左胸腔随着血液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是……”

霍嘉容的嘴唇颤抖着,他知道自己从来都没办法拒绝段荷,眼神期待地看着段荷能将他玩到欲仙欲死的双手,小声却坚定地回答:“我想你,操我吧……只要你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双手很漂亮,肤色白皙、指节修长,混娱乐圈后更是精心保养,段荷每天用牛奶泡完搽护手霜,因为新剧本拍摄的缘故,还特意找美甲师上门修剪打磨,做了建构涂了很有攻击性的暗红色指甲油。

贵价指甲油的调香也很馥郁,被段荷温柔地爱抚着脸颊的时候,霍嘉容能嗅到近在咫尺的馨香。

指腹顺着霍嘉容的眉骨描摹,在淡色的唇瓣上轻揉,被这样触摸着,霍嘉容地喉咙情难自禁吞咽了下,喉结上下游移,很是富有男人的性感。

“你动情了。”段荷语气笃定。

轻而易举就令霍嘉容情动,段荷轻轻笑出了声,她没有停下调情的动作,一双手四处作乱撩火,她捧着霍嘉容修长的脖颈,能感受到脖颈上动脉的跳动,坏心眼儿地掐了掐霍嘉容的脖子。

威胁的动作因力道轻柔极具暧昧意味。

霍嘉容的唇里溢出一声闷哼,竟然抬起下颌,微仰起头任由段荷施为。

段荷的指腹轻叩在他的喉结上,沿着喉咙正中缓慢下滑,“好乖。”夸奖宠物小狗一般的语气。

霍嘉容是疤痕体质,天生的冷白皮,皮肤娇嫩的要命,轻而易举就能留下爱欲的痕迹,却被调教出一具恋痛的身体,靠感知疼痛来感知爱。

段荷用自己尖利的指甲搔刮在霍嘉容的肌肤上,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就留下了许多道清晰可见的红痕,这令段荷无意识兴奋起来,她面不改色,继续自己的动作,灵活地解开霍嘉容的纽扣,抚摸着他玉白的胸膛,意有所指地说:“这里的衣服都不适合你,你这种骚货,在家里光着屁股对我摇尾巴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嘉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太直白的话语令他浑身滚烫,他羞愧地垂下眼皮,性爱和调教已经将他的身体完全催熟,霍嘉容根本不喜欢工作,他只想做段荷的人,一直一直黏在段荷的身边,费尽心思讨好段荷来换取怜惜。

仅仅听见段荷讲这样的话,他就好似已经能感受到被段荷打开身体的极端快感,霍嘉容浓黑、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很难耐地并拢起了大腿。

“我愿意……我真的愿意……”他迫不及待地表忠心,仿佛只要段荷一声令下,他就能立刻发布退圈声明。

从前霍嘉容不是这样,他选择了截然不同的方向,他想让段荷退出名利场,洗手作羹汤,甚至还用了些隐秘的手段截断段荷的资源,根本就是条用忠诚和无害伪装自己的疯狗。

上位者的喜欢是制衡、是独占,游走在这些男人之间,段荷听过很多类似于“爱”的独白,男人爱她美艳如玫瑰,爱她热烈似骄阳,甜言蜜语是毒药,他们夸赞她、追捧她,都想凭爱意将段荷私有。

因此攻略值到达八十后,霍嘉容就被毫不犹豫地抛弃了。

段荷听见他的话,只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没说好还是不好,她双手搂上霍嘉容的脖颈,霍嘉容很自然垂下头被她抱在怀里,赤裸的胸膛与女人柔软的身体亲密地贴合,段荷的柔软的乳肉抵在他的身体上,这样被拥抱在怀中,霍嘉容很轻易能看见段荷的乳沟。

他的耳垂红的要滴血,段荷还故意在他身上蹭了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开始霍嘉容还有所收敛。

直到段荷踮起脚尖,手臂拥上他的脖颈,对着他的嘴唇重重吻了上去。

饮食男女从不亲蜻蜓点水般的浅吻,霍嘉容淡色的薄唇被段荷咬成玫瑰一样的艳色。

“唔……”不再压抑的沙哑声音断断续续倾吐而出,霍嘉容渐渐在狂风骤雨般的绝顶快乐中神智昏聩,发出与冷淡外形完全不相符的声音。

段荷的亲吻是与外表截然不同的粗暴,柔软的红唇碾上霍嘉容润泽的唇瓣,用很重的力道啃咬,霍嘉容的唇肉立刻发肿、泛红,微微嘟起,激吻之后,段荷怜惜地开始嘬吻,一次、一次,像在采撷甜蜜的果实,女人不时用灵巧的舌舔舐着霍嘉容微肿的唇肉。

唇瓣交缠分离,霍嘉容急促地喘息,却立刻又奉上自己的嘴唇追寻甜蜜。

急促而又炙热的呼吸,喷洒交错在两人的脸颊之间,段荷突破了他的牙关,温软的舌肉扫过整齐的牙齿,段荷的舌痴缠上霍嘉容的舌亲密共舞,被舔上颚的时候霍嘉容只感觉口腔又酥又麻,快感的刻板记忆令他完全开放了自己身体的权限,任由段荷汲取着他口中清甜的蜜液。

霍嘉容情不自禁用手臂紧紧拥抱着身前的女人,回应着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手机铃声的突然响起,打乱了两人的呼吸。

段荷分神摸出手机,微信界面弹出窗口,一通不合时宜的视频通讯请求打断了两人的情欲纠缠,是经纪人发来的问候,沉溺在玩弄眼前男人的游戏之中,实在无暇顾及,一瞬间段荷打定主意要置之不理,可惜她是个在事业与做爱之间选择前者的工作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嘉容睁开迷离的眼睛,往屏幕上看了看,恨不能伸手替段荷挂断,“别管他……”又想吻上来。

段荷的不满情绪在一瞬间掀起波澜。

最讨厌妨碍工作的男人了。她今天的眉毛画得很高挑,不笑的时候会显得脸上戾气很重,好似笼罩着一片乌云,随时都要降下倾盆大雨。

段荷拍拍霍嘉容的脸,“你乖点,季如的电话我得接。”

她拉开化妆台前的椅子坐下,开口就不容推拒,摆出下巴微扬、眉眼弯弯的表情,扯上包臀裙的裙摆,长腿自然下垂分开,用甜蜜的语气哄骗眼前的男人,“来给我舔,这是你听话的奖励。”

虽然是私密空间,但到底是公共场合。

如果是别的男人,可能要犹豫为难,但霍嘉容不在乎,这样的场合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早在被段荷亲吻的时候,他西装裤下的性器就已经蠢蠢欲动。

霍嘉容的脸已经痴红,嘴唇却紧紧抿成一条线,毫不犹豫弯曲长腿跪下来,身量颀长的男人摆出了很标准的跪姿,低下头将脸一点点凑近段荷的双腿之间。

段荷将双腿搭在他肩头,好似将他锁进了逼仄窄小的牢笼。

小腿纤细漂亮、大腿紧实饱满,被黑丝勒出一圈痕迹,女人的腿杀人的刀,段荷垂眼看着霍嘉容痴红的脸,笑得万种风情不可方物,随意踢掉脚上的高跟鞋,绵软的大腿肉夹紧了霍嘉容的脸,“容容,认真舔,要保持安静。”段荷特意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这才接通了视频电话,点开扬声器。

“我在摄影棚,没看见你。”季如先发制人,独属于经纪人的男性冷硬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季如背后是忙碌的片场,曼莉站在他身边摆摆手打了个招呼,和一旁的摄影师闲聊。

他已经连续打了三通电话,不虞都写在脸上。

季如面无表情地透过屏幕看向段荷,好似就站在段荷的面前一般,语气怎么听都带着丝不易察觉的质问,“工作人员说霍影帝跟着你进了化妆间,我知道你们因为剧本的事有争执,但电视剧的拍摄工作不要影响到杂志方的工作,有什么问题把编剧和导演一起约出来好好谈。”显然是在为二人刚刚的表现找补。

“拍摄工作提前结束了。”段荷笑得云淡风轻。

她用柔软温热的小腿肚在身下男人的后背上磨蹭,无声催促着。

软绵温柔的腿肉又并拢了些,霍嘉容被段荷的大腿紧紧夹住,像是陷入了她的温柔陷阱。

在青天白日之下做这样荒诞不羁的事情,霍嘉容恍惚回神,眼神中是无法自抑的着迷,双眼紧紧盯着段荷裙下的好风光,身体乳的馨香好像一汪温热的泉水,将他完全笼罩其中。

他情难自禁地亲吻着段荷的大腿,丝袜的触感很奇特,在他的嘴唇留下酥麻的奇异快感,霍嘉容微启的双唇无意识淌下涎水,湿滑的舌头顺着大腿根儿一点点舔进那处花园密地,隔着段荷的黑色蕾丝内裤吻了上去。

湿漉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舒服,段荷眯了眯眼,脸颊染上点薄红。

微表情没逃过经纪人专注的眼神,季如看着屏幕里的艳丽面庞,段荷嘴唇上的口红都被蹭花了,分明是在睁眼说瞎话,他冷哼了一声没说话,两只眼睛里都写满了“不相信”三个字。

段荷不紧不慢扯谎:“明天就有嘉容和我的对手戏,你也知道他对工作一向认真,借用场地聊聊,Alina阿丽娜不会介意的呢。”她直接搬出了TC杂志的主编,段荷与Alina私交很好,两个人经常一起参加时尚晚宴。

“是啊是啊,本来还以为要拍到下午呢……”听见段荷与季如对话的男摄影师适时搭腔,捏着兰花指笑得妩媚,嘴里都是夸赞的话,简直要把二人今天的硬照表现力夸上天了。

段荷背靠在椅子上,细长的指节托着下颌,暗红色指甲好像格外显白,她一向讲话尾音拖的有点儿长,听起来很是温柔甜蜜。

她垂下眼皮,居高临下看着霍嘉容给自己口交。

这样暧昧下流的姿势,段荷的身影挡住了霍嘉容眼前的大部分光线,只有侧面有光线透出来,霍嘉容的身高令他有些难受,整个人都束手束脚,必须高高翘起屁股,才能用手攀扶在段荷的大腿上,维持动作将整张脸埋进段荷的双腿之间。

一只手忽然落下,轻柔地在霍嘉容的手背上摩挲,细嫩的指腹沿着他手背上的青筋和骨节游走,触碰到手腕最为凸出的那一枚骨节时,好像尤为倾心,手指不停绕着这一块儿凸起打转儿。

有一瞬间,霍嘉容感觉自己是段荷的禁脔。

察觉到身下之人的心不在焉,段荷用手摸了摸霍嘉容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的腿间散发着迷人荷尔蒙诱惑的腥甜,黑色蕾丝内裤已经完全濡湿了,他艰难维持着跪姿,舔逼舔得很狼狈,唇齿和鼻尖都湿漉漉的,分不清是自己的涎水还是段荷流出来的湿水。

季如不想去思考二人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语气冷冰冰地开始交待最近的行程和网络上新的热点消息。

段荷安静听着,不时与经纪人温声交谈。

她好像何时何地都是这一副游刃有余的语气,交谈的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没过多久时间。

试衣间中除了段荷波澜不惊的声音,就只有霍嘉容急促的呼吸,霍嘉容屈居于段荷的双腿之间,被不能出声的禁令折磨得头晕目眩,呼吸不自觉愈发浓重急促起来。

滚烫的舌肉舔在阴户上,烫得段荷也微微颤抖。

两片柔软湿滑的软唇翕合,花穴口涌出一大股黏腻腥甜的蜜液,全流进了霍嘉容的唇中,霍嘉容艰难地吞咽着,他的脸颊被蹭的又黏又腻,滚烫急促的呼吸拂洒不停,柔软的舌肉不断舔舐,甚至想要尝试扯下眼前碍事的内裤。

段荷被他的鼻尖蹭到了微微冒头的蒂珠,一下子紧紧抓扯住霍嘉容的头发,强烈的快感令她一瞬间失神,用粗暴的动作打断了霍嘉容的进攻,嗓子里发出一声很轻的叹息,“嗯……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的一瞬间,她的脸色沉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段荷和季如的交流寡淡、利落,不包含任何的私人感情,但季如话里话外的维护和讥讽,落在霍嘉容的耳朵里就变了滋味。

狼到底是狼,就算俯首帖耳、摇尾乞怜,在感觉到威胁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亮出獠牙,男人们又不是物件,在声色犬马之间游走与在钢刀上跳舞没有区别,段荷不怕血流成河,不代表她喜欢血流成河。

“你是故意的。”段荷语气笃定。

她的指节陷入了霍嘉容柔顺的头发里,一把将他的脸从自己双腿间拽了出来,俯视他、睥睨他,眼神冷淡到让霍嘉容心惊肉跳,又让他浑身滚烫爱欲蔓延。

没了最后的交谈声打扰,试衣间变得格外寂寥,霍嘉容垂下眼皮不和段荷对视,又摆出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不承认自己下意识的“争权夺利”,更不会承认自己对季如此人很含蓄的针锋相对。

会咬人的狗只会有一个下场。

霍嘉容以为自己是谁啊?

段荷弯起一双媚眼笑了,笑容说不上是促狭还是不屑,即使把情绪写在脸上,也好看得要命。

时间有限,她没对这件事继续追究,极为自然地将两条腿分得很开,神秘的女性花园密地再无遮掩,她按着霍嘉容的脑袋使力一压,就将霍嘉容的整张脸按进自己的小腹之下,“继续舔。”

冷调的香水又将霍嘉容完全侵袭,带着女人下半身特有的荷尔蒙气息,甜腻中带点淡淡的腥,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足够令全世界的男人们发狂。

霍嘉容亦是为这种神秘的女人香疯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探出舌尖,隔着濡湿的布料舔了两下,湿润的薄唇唇和段荷的花穴只隔了薄薄一层底裤的距离,流淌出来的蜜液令段荷阴阜的形状展露无遗,一时之间,霍嘉容觉得空气燥热又压抑。

段荷借着余光看向身下的霍嘉容,恰好能注视到这样一张满面痴红、艳光四射的脸,冰雪消融春回大地的那一瞬间最为动人,男人的神色迷茫而又沉醉,散发着浓郁的吸引力,段荷被唇舌伺候得亦是动情非常,饱满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难耐地合拢着大腿摩挲,段荷微微扬起脸庞,张扬的眉眼放松温柔好多,顺滑柔软的卷发散乱开来,发出小声的犹如爱语般的低喃:“嗯……啊……好爽……”

霍嘉容的身体都因为这夸赞而的温度狂飙。

段荷有点等不及了。

她在性事上一向大胆又主动,推着化妆台借力向后退身,桌上的瓶瓶罐罐哗啦啦倒下。

将黑色蕾丝内裤缓缓褪下,湿红绵软的两片花唇随着动作轻轻抖动,段荷拎着自己的黑色蕾丝,绑在了霍嘉容的手腕上。

“要好好保管。”手轻轻在霍嘉容脸颊上拍了拍。

“我想……”霍嘉容欲言又止,直白而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却凝聚在这片秘密花园,男人情难自禁地用舌肉试探,被段荷的逼穴吞吐下轻轻吸咬。

“不行。”这是段荷第无数次拒绝他的试探。

她不要,霍嘉容就只能在外面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的手扣抚着霍嘉容的脑袋,段荷将他的脸重重按进自己的双腿之间,挺直的鼻骨恰巧能抵上敏感的阴蒂,段荷按压着霍嘉容的手背都暴起了青筋,她用了不可抗拒的力气,感受着来自男人被迫埋首舔舐磨蹭的快意。

周遭氧气稀薄的可怜,霍嘉容无法挣脱禁锢,被掌控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顶起西装裤的下半身湿得厉害,湿滑的爱液顺着铃口滴滴答答地渗出,把裤裆濡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像失禁一样。

顺从本能操纵着他的身体,他的舌舔舐着段荷双腿间的每一寸敏感点,霍嘉容的口活儿是段荷一手教出来的,用两片嘴唇嘬吻,用灵活的舌肉挑逗,段荷垂下眼皮,纤长浓密的睫毛掩盖了她瞳孔中的一片风起云涌,舒爽的叹息从她的红唇中断断续续倾泻,“……嗯……对、就是那里……”

临近高潮的一刻,段荷重重按着霍嘉容的后脑勺,淋漓湿滑的爱液喷溅在他的脸上,男人仰起头双眼紧闭,如同朝圣时接受圣水洗涤污秽的信徒,下意识将沾染上嘴唇的腥甜爱液吞咽下喉咙。

过度的缺氧令霍嘉容满脸绯红。

神色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他的头发和神情都一片凌乱,泪水像是雾气一般在眼眶中氤氲,是被拉下神坛的圣子,被打入深渊的堕种。

“你好像很喜欢我今天的香水。”段荷脸上的餍足和艳色,无一不彰显着刚刚性事的激烈,她心情颇丰地弯了弯嘴角,“要不要送你?我今早刚从季如那里顺的。”

经纪人的名字好似将他劈醒的一道闪电。

他嫉妒到凌乱衣衫下的身体都在痉挛,霍嘉容还要勉强保持自己的表情,点了点头。

段荷将他的变化全都看在眼里,补充道:“早上刚开封,我只用过一次,你肯定不会介意。”

霍嘉容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要去我那里吗?”他紧接着问,语气里全是诱惑,牵着段荷的手,主动落在自己饱满的胸膛,一路下滑至紧实的小腹,灼热的温度烫得段荷轻轻一颤。

段荷没说话,咬了咬他湿漉漉的唇。

霍嘉容真的急了,他的语气极委屈,“你都不想我吗?上次在片场你说的话好伤我的心,你能不能别这样对我,能不能哄哄我?”话是真的、人在撒娇,这样的表现与霍嘉容从前的冷硬大不相同。

浓烈的情绪扑面而来,段荷一瞬间被他语气中的绝望和哀求笼罩,她下意识开始反思自己之前的话是否太过伤人。

等等……

不对劲……

反思?她为什么要反思?

他们早就已经离婚了,现下不过是展开了一段露水情缘。

段荷心神一震,她看着霍嘉容湿红的眼眶,身体里有一阵寒意顺着脊骨上涌,她的大脑霎时间无比冷静,迅速从愧疚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霍嘉容的行为举止太反常了。

如果一个男人短时间内性情大变,不是对女人别有用心,就是听信了什么歪门邪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近太忙了。”

段荷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过段时间吧,过段时间一定去看你。”之后段荷随意找了个借口,将霍嘉容赶出了化妆间,让他收拾好自己喊曼莉进来。

当着霍嘉容的面,她换下杂志方提供的穿戴首饰,又大大方方脱下衬衫和A字裙,换上了自己来摄影棚时穿上的常服。

途中没再多给霍嘉容一个眼神。

曼莉为段荷重新补了妆,随口提了提接下来的工作,一行人刚好顺路,她邀请曼莉同行,正好在车里详谈开设影视造型学院的想法。

离开时,她并没有和霍嘉容打招呼。

段荷带着工作室的人率先离去,目的地直指她给盛玉书准备的大平层。

同时要兼顾工作和感情上的琐事,段荷来去匆匆。

因此没留意到霍嘉容怪异的举动。

在段荷重新梳妆的时间里,霍嘉容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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