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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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黄昏,作为谈判的赠礼而出借的奥斯本集团的财产才被秘密送返。

诺曼回到位于大厦顶层的秘密房间,一口纸箱已经安放在房间中央等着他拆开。敲了敲瓦楞纸板,听了一阵,里面并未传出什么动静。

打开纸箱,里面塞满了减震泡沫,中央是一口碳纤维铅色行李箱,大概有32英寸。箱口贴了一张便条写着开箱密码。

密码锁转到相应位置,箱盖应声而开,诺曼才终于见到几乎两天未见的彼得。

他看上去十分糟糕。

彼得紧闭着眼睛,胸脯几乎没有起伏。嘴巴与下体和离开之前一样严严实实地贴好了胶带。残缺的身体陷入包裹着天鹅绒衬布的海绵内衬里,送出去之前保养得光洁柔白的皮肤现在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结了痂,有些还在渗着血,把深色的衬布浸染得更深;给他穿上的情趣内衣不见了,裸露在外的乳头不知道被怎样蹂躏过,红肿到像揉烂的浆果,周围散布着深深的齿印。

除此之外,彼得的身上是干净的,没有其他体液的痕迹。但当诺曼要把彼得抱出来时,他注意到男孩的肚子有隆起的弧度——不用猜就知道是那恶趣味的变态在彼得的体内塞了东西。

他把奄奄一息的男孩抱到日常休息用的小床上,掰开残缺的大腿检查银色胶带封住的下体。断肢内侧和腹股沟处都是牙印和瘀青,还有短鞭抽打的杂乱的红痕,在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诺曼轻轻抚过那些伤,他早就知道彼得可能会遭到凌虐,可真的看到男孩变得破破烂烂,而且不是经他之手,这让他感到一股无法平息的烦躁。

紧紧黏住阴部的胶带突显出阴蒂上那颗珍珠的形状,以及鼓鼓的肉阜之间的缝隙。小心地一点点揭开,果不其然那部分皮肤也是红肿的,还有几道细小的伤口。胶带逐渐撕到底,拉扯过充血的会阴和肛门,彼得被这股痛惊醒了。

大腿抽动了一下,引起了诺曼的注意。他抬头,看到男孩正恐惧地睁大双眼看着他,嘴巴上还贴着胶带,所以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欢迎回来。”他屈起两根手指摸进阴道里检查,肉壁湿润而有弹性,难以判断是否有内部伤口,但从彼得算不上激烈的反应来看,应该没有大碍,除了彼得的肉体本身的强韧之外,想必对方也顾忌到内部伤口容易闹出人命。诺曼深入到两段指节,摸到了一个滑不留丢的东西,非常软,不像人体组织器官,更像某种凝胶的手感。顺着湿滑的甬道把那东西拉出来后,诺曼一眼就看出了这是枚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半透明的亮粉色胶膜里都是灰白色的的黏液,散发着刺鼻的腥臊味。厌恶地把那东西丢到一边,诺曼继续在彼得的体内摸索,又挖出了好几个五颜六色的装着精液或不明液体的套子。

按住男孩轻轻抽搐的大腿,诺曼的手指接着进入了肿到外凸的肛穴。先是取出了一枚橡胶肛塞,接着是一个避孕套包裹着的硬硬的小玩意,拿起来仔细一瞧,竟是一枚U盘。

诺曼撕掉彼得嘴上的禁锢,问道:“这是什么?”

但是彼得的嘴里还有东西,一根抵住牙齿和喉咙口的假阴茎。他张开嘴,以呕吐的方式,把裹满口水的阳具吐了出来,吸进空气后剧烈地咳嗽了几下才发出声音,嘶哑得像沙漠里的干尸:“他说……是你想要的东西。”

这意味着生意谈成了。

理所当然的结果对诺曼来说没有多少惊喜。

“好孩子。你做得很好。”他轻柔地揉搓彼得大腿上还算完好的皮肤,语气缓和,“你值得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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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伤口愈合的时间里,诺曼没有以性为目的触碰彼得。作为性玩具的生活因为诺曼的“仁慈”暂时告了一段落。

但是除了皮肉伤,还有一个更大的创口在汩汩流血。每次一有人碰到彼得的皮肤,他就会因极度恐慌而尖叫,进而过度呼吸,再次陷入地狱的幻境中,被黑压压的人影包围。

可是,没有四肢无法自理的残疾人不得不接受他人的看护,他人的触碰。当然,诺曼也可以让男孩放任自流,但他选择不那么做。每天都让护工定时喂食,帮助他排泄,找外科医生治疗他的伤口,甚至也让精神科医生诊断了他的心理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有着强韧到不可思议的精神。兴许是做蜘蛛侠时经历的创伤事件磨砺了他的意志,他恢复得很快,被人触摸皮肤时恐慌发作的状况在一周后已经有所减轻。

诺曼伸出双手,男孩条件反射地向后瑟缩,但还是逃不过男人举起他的身体把他放在大腿上。撩开宽松的棉质短衫,干燥而略微粗糙的手指一个个点数留下的伤疤。得益于男孩变异得到的快速自愈能力,疤痕并不明显,就如他从前战斗留下的伤一样,很快就消弥淡去。

手指轻轻摩挲大腿内侧的圆形灼烧疤痕,诺曼感受着手掌下皮肤的颤抖,另一只手滑上去揉捏男孩的肩颈。

“还记得那枚U盘吗?”男人咬了咬彼得的颈侧,这让男孩受惊动物般地猛抽了一下。“我从里面看到到了他们对你做的所有事情,那个老东西把你像只烤鸡一样架起来,找了一群人轮奸你——哦,天哪,我的彼得,”他在彼得耳边忽然吐出短促的气息,似乎在笑,“我都能猜到你是怎么惹怒那家伙的!”

男孩被诺曼圈在怀里,身体僵硬地绷紧。

“在我面前学乖了,但在别人那还是又嘴硬又倔……嗯?现在没有东西堵住你的嘴了,怎么又不爱说话了?”

彼得除了这件轻薄的短衫没有穿别的衣物,赤裸的屁股正贴着男人西裤下略微硬起的物件,瑟瑟发抖。他很害怕,每一个温热的触碰都让他回想起那一天,那一晚,但至少诺曼的气息没有那些人令他作呕。

他试图表达这些天除了那些噩梦之外,最常萦绕于心头的那件事,犹豫不安:“你答应我的……奖励?我能得到它吗?”

“当然。”诺曼不假思索的回复令彼得喜出望外。他终于能重新拥有手和脚了!“但不是现在。工程部门首先需要你的数据才能制作,后期还有各种调试,等到完美的成品出来至少需要一个月。”

因为喜悦而咚咚狂跳的心脏随着话音逐渐平静。“……一个月?”彼得喃喃,从他被截去四肢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月,他真的能以这样的状态熬过下一个月吗?他应该相信诺曼的话吗?

“在这段时间,我相信你会做个好孩子,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来到了身体的入口。经过百般蹂躏的阴户现在又恢复了健康的娇嫩柔软,如处子般紧闭,微微吐着湿气。刚顶进一段指节,大腿就颤抖着夹紧,彼得咬紧牙关拼命克制逃离的冲动——他的身体在他恐慌发作时总是会忽略已经失去四肢的现实。

诺曼搓了搓缀在阴蒂上的珍珠,莹亮的白色珠子连同下面的银色扣环都被浸润得格外水亮,和柔嫩的蚌肉相得益彰。“啊……”敏感的性器被牵动,彼得感到下腹炸开一阵酥麻。尽管诺曼放置了一段时间没碰他,之前频繁浓密的性爱与调教已经大幅度提升了他的易感度。肉蒂上的穿刺早已愈合,扣环摩擦小孔的感觉刺激彼得的大腿绞得更紧,夹住了诺曼的手。

男人哼了一声:“贪心的男孩。总是在索取。”

温热宽厚的手掌继续从上至下抚摸彼得的躯体,一块块软化紧张的肌肉,强硬而又不急不缓地要求男孩在他怀里软下来。就好像是对待一只歇在他大腿上的宠物。

诺曼轻柔地打开男孩的身体,尽可能温柔地扩张入口。彼得紧咬着唇,明显不情愿且害怕,但是无能为力。

“可不可以别是现在?诺曼……求你……我还没准备好。”

“噢别担心,这次没有折磨了,我会试着让你有更多感觉。”

“可我不想有感觉……不想有任何感觉。求你别——啊!”

诺曼捏住珍珠左右拧了拧,按住扭动的身体,对乞求置若罔闻。“你的身体喜欢这样,小荡妇。我答应了给你奖励,可也别忘了你本来的职责。”男人说着,轻轻抚摸其中一条残肢,嘴唇划过男孩的耳廓:“在这里,你只是用来取悦我的玩具,我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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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彼得来说,最近唯一值得高兴的事就是诺曼真的叫来了所谓的团队,测量和记录制作义肢所需的数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诺曼的口头承诺不一定兑现,但这样至少让他心怀期待。因而,属于他的日常职责也似乎没那么令人绝望和难熬了。诺曼有时只是想使用他下面的女性器官,或者另外两个洞。而彼得自身没有行动能力,只要放松身体,放空大脑,想想他即将得到的东西,就能勉强忍受性交的不适和疼痛,以及那些不必要的快感,甚至镇压下那些压抑和无助的情绪。

除了今天。

诺曼·奥斯本又打算送他去做“交易”。

“我从来没说过只会有一次。”

诺曼刚刚射完一发,要求彼得咽下所有的液体。彼得听到这个消息,从男人的胯间仰起脸,只觉得头晕目眩。

“可是……”男孩战战兢兢地,连滑下喉咙的腥涩浊液都失去了味道。回想起上次的经历,由于性交而发热的身体又打着颤冷了下来。“为什么……”

“这次是另一位客户。他是冲着‘蜘蛛侠’的名字来的,不一定会和上次那些人做同样的事。你只要听他的指示就好。”

那样岂不是更糟?知道他的身份,并且和奥斯本联系密切的,多半是哪个曾经被蜘蛛侠送进监狱的反派。绿魔现在倒开始利用蜘蛛侠做起皮条生意了。

“可是我不想去……可以让我留在这里吗,诺曼?”彼得用脸颊蹭了蹭诺曼的大腿,扮演着讨好听话的角色。“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只要别把我送出去。”

诺曼顺势抬起彼得的下巴,看进那双颇有些“楚楚可怜”的眼睛:“听起来很诱人,我都有点心动了。但是你给不了我现在需要的,乖乖做好你能做的,让大家都满意,好吗?”

彼得侧头甩开了男人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就是享受这么做,诺曼。”

“确实如此。”

彼得尝试逃跑。虽然他知道这在奥斯本大楼里基本无法实现,但当面对恐惧的事物时,远远地逃离是任何动物的本能。

他害怕再次回到那个夜晚,永远都不会结束的强奸与伤害,所有人都像对待不会坏掉的充气娃娃那样对待他,好像他只是个泄欲的工具,精液的容器。

诺曼暂时离开房间去为其他事情做准备了。彼得从床上翻滚下来,拼了命地挪动四肢爬向唯一的出口。诺曼对他没有防备,房门甚至是虚掩的。彼得不知道出了房间之后该怎么做,诺曼随时都可能回来,他只是想尽可能离开诺曼的视线。他用断肢边缘轻轻扒开门缝,又用头顶开足够通过的宽度,探出半个身子来却发现外面不是他想象中的走廊,而是另一个封闭的空间,头顶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左侧的一扇小门,从构造可以看出并不通往电梯。

这里应当是奥斯本大厦的高层,也就是说门外别有洞天。彼得卯足了劲,继续向前爬。他身上只有那件常穿的轻薄短衫,只能勉强盖到臀尖,与房间内部的温暖不同,外面的温度和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让他冷得只想蜷缩起来。他咬咬牙,坚持到了门前,艰难地支起身体,用牙齿咬住了门把手——就快了。他希望他为数不多的好运此刻能够降临。

彼得又往上蹭了蹭,用下巴抵住这块金属,利用体重缓缓下压——卡住了。

这扇门打不开。他没办法打开。它锁住了。

可他必须打开这扇门,不然就会——

Shitshitshitshit.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他身上总是发生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诺曼回来的时候,房门大开,男孩正蜷缩在门口的角落里哭泣,身上唯一一件衣服脏兮兮的蹭了灰尘,额头还有红肿的印记。

男人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样的小插曲:绝望而沮丧的男孩以头撞门。

他把男孩从地上捞起来,拭去新掉落的泪珠:“如果这能让你好受点,我可以告诉你,彼得。就算打开那扇门你也没办法离开,你会发现外面还有一扇设置了密码的门。”

彼得的眼泪没有停止,他的肩头抽动,试图以残肢掩面,可是没办法做到。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让我去……”

诺曼只是把他抱到座椅上,取了一块软巾擦拭彼得身上的脏污。冷酷无情的沉默令彼得更加绝望,他抖动着嘴唇,用仅剩的勇气继续哀求:“奥斯本先生——”

一只口塞堵回了未出口的乞求。诺曼用力挤进彼得的齿列,逼得他吃痛地呜咽。

“留着这些话和你的客人说吧。”

他的命运无法更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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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因为这个臭蜘蛛婊子在木筏待了三年!这一晚上根本不够他还的!”

“黄了我们多少桩生意,今天报应可算来了!”

“他打掉了我三颗牙!三颗!这婊子卖一晚上屁股都不够我补半颗牙!”

“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手和脚去哪了?”

“你管他呢。一定是有人让他偿还了过去的所作所为。”

“为什么他没有老二?蜘蛛侠是个女人吗?”

“听说是他的一个仇家把他改造成了这样。”

“他真的是蜘蛛侠吗?”

“老板说他是,他就一定是。”

一口唾沫响亮地啐在年轻人的脸上,被口枷的绑带挡住了下滑的趋势。他透过口枷发出急促的吸气声,在比狗舍还要狭小的铁笼里慌张地退缩到角落。可是这里没有“角落”可言,他处在人群的中心,赤裸残缺的身体是所有人的焦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留给他最后一丝尊严的东西是脸上的眼罩。它的形状就像过去蜘蛛侠面罩上的镜片,眼角上挑,大而白,镶着一圈眼线一样的黑边,他可以清晰地透过它看到外面的世界。

没有老板的命令,没人敢取下他的眼罩。

有人打开笼门,踢了踢笼子:“出来吧。你有好多债要还呢。”

他紧咬着橡胶口枷,一动不动。

一只手干脆取下栓在笼子上的狗链,铁链的另一端连接着他脖子上的钛金项圈。

“给我滚出来!”随着不耐烦的喝声,一股大力拽得他失去平衡,倒在铁笼底部,又被拖拽着一点一点拉出笼子外。他在恐惧中奋力抵抗,可是光滑的包裹着胶套的断肢抓取不到任何东西。

他从喉咙中发出咆哮——没有任何威吓意味,更像是乞求怜悯的哭号。

忽然一记拳头重重打在他的腹部,硬生生地止住了哭喊。那拳头上带有坚硬的金属指虎,滚烫灼热的疼痛令他眼前一黑,瞬间脸色惨白,僵硬地蜷缩起来护住腹部。

“痛吗?痛就对了。今晚我们要让你感受的比这还要多千倍百倍。”

一只尖头皮鞋拨开肉唇,没两下就碾出黏糊糊的淫汁,把皮鞋尖浸得水光透亮。它继续碾压缀着珍珠的阴蒂,直到残缺的躯体受不了地颤抖,白嫩的皮肤染上粉红。

“淫贱。”皮鞋的主人评价道。胯下之物随之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吗,和蜘蛛侠打过交道的这些人里,有很多人想杀了你,也有很多人想操你……而共同点是,我们都恨你。”

今晚的蜘蛛侠将会成为他们的精尿容器,直到所有人都发泄完性欲和仇恨。

面前的这具躯体虽然缺少四肢,没有正常人体的健全美感,但仍然有着无法忽视的性吸引力。略微卷曲的浓密棕发,精巧的下颌,修长的脖颈,足以让人认知到这是个端正漂亮的年轻人,正处于充满朝气和活力的年纪。劲瘦的窄腰和浑圆饱满的粉臀在某些人眼中已然成为这只蜘蛛卖弄风骚的证据。更别提那缀着银环的双乳和挑逗几下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熟红淫穴,已经让好些人都看硬了。

这些人对现状凄惨的蜘蛛侠没有丝毫恻隐之心。他们拉扯狗链,拖拽他的头发和残肢,都想让蜘蛛侠第一个吃自己的鸡巴。眼疾手快的几个人很快推搡开其他争抢的人,分别占据了上下三个洞。

曾经是蜘蛛侠的年轻人无助地挥舞短小的四肢,像是只被拦腰抱起的宠物犬,只能任由这些手粗暴地摆弄。没人能看到他眼中流露的恐惧——尽管这里的每个人都想品尝他痛苦绝望的表情。他透过朦胧的眼罩,眼看着两个高壮的男人将他夹在中间,紫黑的肮脏肉棍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一前一后捅了进去。眼泪立刻就在眼罩下飙了出来。

前方的男人发出惊讶而满足的叹息,他的阴茎如同刀入黄油一般顺滑地陷了进去,阴道瞬间变成贴合他形状的热乎乎的肉套,“操……这婊子早就想挨操了吧,又湿又软。”

后方男人的骂声则多了些恼怒,未经润滑的肛穴干涩得很,强行顶进去的阴茎被夹得动弹不得,痛得他狠狠抽打年轻人不识趣的屁股,抽得粉白的臀丘留下鲜红的掌印。“给老子松一点!”

年轻人的身躯抖得厉害,他张着嘴,艰难吸气,口水顺着口枷淌下嘴角,耳边似乎有嗡嗡声。他试着放松,可是做不到。没有人给他润滑,他的甬道确实太过干涩。

这时一个尖锐的东西不怀好意地抵上他的腰侧,随着蜘蛛感应徒劳地放大,一股灼烧般的剧痛眨眼间点燃了整具身体。他没能叫出声,只是在眼前一片眩目白光中剧烈抽搐,口水和眼泪疯狂分泌,在无声的尖叫中蒸发。

那东西在他失禁前离开了他的身体。模模糊糊中,他听到有人解说这是针对他而设计的脉冲枪,除了蜘蛛侠没有人会受到伤害。以前这只爬墙虫活跃时没来得及派上用场,现在拿出来给大家伙展示一下。

“倒是真的派上用场了。”嵌在肠道里的阴茎动了动,身后的人轻蔑地哼笑,“把这婊子电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人在意年轻人几近昏迷,他们用阴茎把他架起来,如同使用一具sexdoll那样,以毫无章法的操弄操醒他,好让另一个人能使用他的嘴。

取下沾满口水的口枷,一只手拍拍他的脸:“乖一点,收好牙齿,除非你还想尝尝脉冲枪。”

电流令他浑身的肌肉持续灼痛,阴茎轻易就插进了合不拢的嘴里。但仅仅只是进来还不够,一双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顶进了他的食道,直到脖颈外部清晰可见硕大肉茎的隆起,仿若即将破体而出的丑陋异形。

眼前一阵一阵涌上漆黑的浪潮,他试着发出声音,但是胸腔仅存的空气很快流失,只能挤出奇怪的咯咯声,试着咬下嘴里的肉块,但口颊酸软不受控制,牙齿和舌头轻轻划过阴茎倒像是挑逗。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在窒息昏厥的边缘抽搐般蹬踢不复存在的四肢。

三个男人分别以不同的频率操他的三个洞。使用之前被悉心护理得干净粉嫩的雌穴没一会就被操成一朵汁水淋漓的艳红肉花,大股的淫水被肏得喷溅出来,混合着男人的前列腺液滴落在地面上,看得人口干舌燥。占用了后穴的男人有了前液做润滑,抽插得越来越顺畅。说到底也是饱经性事的身体,很快就学会乖巧驯顺地随着男人的动作绞吸阴茎,爽得那人低声咒骂。

但年轻人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任何一处,每次都深深进入食道的腥臭肉棍快让他昏死过去了。这不是他第一次被这样使用,但每一次他都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对方不愿给他喘息的间隙,故意要享受他因窒息和干呕而紧缩的喉咙,以及身体的抽搐传导给阴茎的振动。

大脑在尖叫。

空白的意识角落忽然浮现出过去的闪回。雷雨之夜,莱克岛大停电,监狱发生爆炸,而和复仇者一起执行任务的他意外落入了爆炸的深坑里。那下面聚集着数十名穿着绿色囚服的囚犯,他们一见到这身红蓝制服,便蜂拥而上。无数双手抓住了他的身体,一声声咒骂带着对蜘蛛侠的彻骨恨意。黑暗中,他看不清这些人的脸,只能通过偶尔的闪电瞥见那些狰狞的面目。象征英雄的制服被撕成碎片,拳脚如雨点洒落,甚至有超级罪犯徒手折断了他的一只手臂——如果不是有队友营救,显而易见等着他的只有唯一一个下场。

为什么他们这么恨他?他知道缘由,却从没彻底理解过。就算他秉持信念将所有裁决都交给司法体系,但似乎没有人因此而改变。他们带着憎恨和不甘在牢房里度过一段时间,出来后又接着将新仇旧恨算在他的头上。永远的追逐与仇恨。

他曾犯过不可饶恕的错误,也做过后悔不已的决定。但唯独对这些由他亲手送进监狱的人,他从来都是坚定自己的立场。他做的是正确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正确的事换来的就是这种下场?

不,不该是这样。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泪腺像坏掉了一样疯狂分泌泪水,他的视野变成一片光怪陆离的幻境,眼前的人影恍惚都变形为狰狞的异形,围绕着战利品跳着祭祀恶魔的舞蹈。

放在他头上的那双手越来越大力地拉扯他的头发,似乎把他的口腔当成了飞机杯,只往那又紧又窄的地方冲刺。不知何时又多了一双手玩弄他的乳房,勾起小巧的乳环,拉到极限,再猛然松手任它弹回去,时不时扣挖掐弄,直到脆弱的乳首红肿充血,胸膛上的两个小包愈发鼓胀。

正在他的洞里抽插的人还没射,忽然另有一泡浊液射在了他的脸上。浓稠的灰白顺着发丝流到眼罩上,又滑过潮红的脸颊、下颌。有个猴急的人等不及,先对着他自慰了。

这一泡精液仿佛起了号召作用。人群中有人叫好,随即效仿。喘息之间,周围又多了几根怒勃的黑红阴茎。它们摩擦他的皮肤、穿过他的腋下、操他的腹股沟,把前列腺液像精油一样在养护得白皙柔软的皮肤上涂抹开,把这具从前不敢肖想的肉体浸泡在污浊淫秽的罪恶空气中。

他们兴奋地喘着粗气,接二连三地射了。用嘴的人抵住喉咙口射精,占据下面两处的人心满意足地泄在温暖湿润的小穴里。其他人则为了羞辱,更多地把精液留在了脸上。

腥浊的黏液糊了满脸,若不是有眼罩遮挡,只怕他现在都睁不开眼睛。

一部分人离开他的身体,年轻人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乎已经习惯精液的味道了,可是这次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反胃。还没来得及吸进充足的空气,他就用力地干呕起来——然而有人眼疾手快立刻捂住了他的嘴,拉扯狗链逼他仰头,强迫他咽了回去。

他发出微弱的悲鸣,泪水与精液混杂,不断滴落。

眼前不断闪过那些面孔——那些因为在他身上泄欲而得意畅快的面孔,那脸上卑劣而得逞的笑容好像他们真的反击制胜了可恶的蜘蛛侠一样。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他现在什么也不是,不是蜘蛛侠,也不是一个真正的人,他只是一个可悲的、遭人鄙夷的会呼吸的性玩具。征服这样的他有什么可开心的?

这只是前戏。有人说。

“Heyslut,你应该更高兴点才是,你的主人没训练过你怎么讨好客人吗?”

“看他愁眉苦脸的,多操几顿就好了。”

“这婊子肯定挨操挨惯了,不来点刺激的他没感觉。”

“想要刺激?玩法多得是。派对才刚刚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年轻人的身体依然有着分明的肌肉线条,只是这些日子养出来的脂肪层让他少了分精壮,多了些柔软,摸起来软腻温热。

杰夫轻轻按了按年轻人鼓起来的小腹,立刻惹来一阵乱颤和呻吟。那下面都是掺杂一起的大量体液,被各种玩具和异物堵在里面,就像有人在开始时宣告的那样,他被当成了男人们的精壶在使用。身上的皮肤也糊得到处都是半干的精液,甚至还有股尿骚味。

现在是中场休息的时间。这场派对刚开始两个小时,有些人已经发泄过,而有部分人见干净的玩具被弄得一片狼藉,便暂时按捺不动,等待下一轮。然而派对的主角是不允许休息的,两穴里的假阴茎撑开疲惫红肿的肉口,一刻不停地振动着,而穴道的深处还塞了更多不清楚数目的跳蛋和异物。杰夫记得有人塞了几颗子弹,有人塞了随身带来的打火机,甚至还有人抓了只不知道什么虫子塞了进去。他们都乐于看到曾经的蜘蛛侠被异物进入时的惊恐和挣扎,还有他意识到他的恐惧只能被人取乐时的绝望。

毕竟,他没有四肢,他的挣扎只是用裹着胶套的残肢艰难地爬出几寸,又立刻被粗暴地拖拽回来,要么拽他只剩下不到二分之一的大腿,要么拉扯脖子上的狗链,或者头发。

年轻人此刻敞着肚皮瘫软在洗手间的地板上,气息微弱。脸上糊满了精液,沾满污秽的白色眼罩有些错位,但还是稳稳地挂着。杰夫忍不住猜想他现在是一副什么表情。但他终归没见过蜘蛛侠的真容,所以这种想象也是虚浮的,他端详着年轻人的下半张脸,很快又打消了这种想象。除了频繁和蜘蛛侠打交道的那几位重量级人物,其实没多少人对面罩下的脸有执念。

至于杰夫,他主动提出要做“清理精壶”的脏活,于是就得到了和蜘蛛侠单独相处的机会。和其他人相比,他和蜘蛛侠的孽缘比较浅薄,无非就是赌博欠债后动了歪念头去抢劫银行,正好被这位巡逻路过的英雄抓到,为此吃了一段时间的牢饭。蜘蛛侠甚至没有用暴力,只是把他用蛛丝吊起来,教训了几句就离开了。他对蜘蛛侠没什么好感,但也不像其他人那样恨之入骨。如今看到昔日英雄下场凄惨,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所以出于这一丝怜悯,他提出要帮这个可怜的家伙清洗身体——为了之后在派对上更好地使用、玩弄。

这里是一幢商务楼里的闲置办公室,没有那么多现成的工具,杰夫想办法弄来一桶水,把年轻人身上的黏液从头到脚冲洗了一遍,然后才动手去取下那些玩具。

年轻人呛了几口刚才的水,下意识地躲避触碰,白皙反光的躯体像条闪亮的海鱼一样在水洼里扭动,但一旦抓住假阴茎的底座,他就像被扼住鱼鳃那样不能动弹了。

“呜……咕……”他的嘴里也都是精液。看上去想要发出声音,刚张嘴却从喉咙里涌出一股混合着胃酸和口水的浊精。

杰夫安抚道:“不要乱动,我是来帮你清理身体的。”

年轻人或许是想到他根本没有办法自理,于是安静下来放任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满锥形凸起的假阳具把雌穴撑得拳头宽,比红酒塞子还要紧密。缀着珍珠的肉蒂被顶得高高突起,周围的嫩肉和黏膜红肿溃破,杰夫只是试着向外拉了下,年轻人就受不了刺激,扑腾着残肢试图驱赶他。

“你可不能永远留着这东西。”杰夫按住人棍的肚子,无视微弱的叫喊,干脆地用蛮力把这个可怖的柱形物拔了出来。

清晰的“啵”的一声,裹满黏液的假阳具勾带出大量的精水与身下的水洼混合在一起。红肿的肉洞一时无法闭拢,伴随着大腿根间歇的抽搐,断断续续地吐着残余,那其中有白有红。

“天,我还是不敢相信你是蜘蛛侠。”杰夫注意到人棍冲洗干净的小腹上有一条整齐的疤痕,似乎是某种开腹手术后留下的。他轻轻抚摸微微凸起的淡粉色伤疤,感觉两腿间的物件正对眼前的景色逐渐肿胀,“你是吗?”

年轻人沉默地躺在脏污里,像只人偶那样安静。

“你确实像他一样……”杰夫继续抚摸人棍的身体,因为淋了水,在手掌下冰凉滑溜的像在摸一条蛇,“有具美丽的肉体。”

“但他不像你这样沉默寡言。”虽然杰夫这么说,但他很清楚年轻人现在多半是因为喉咙口腔被过度使用才不能发出声音。

涂满精液的唇角有轻微撕裂的痕迹,渗出点点血迹。他看起来仍然在尝试让声带振动,或者只是试图吐出嘴里的东西。

“让我帮你。”杰夫帮他翻过身,双手握着他的腋下,就像拎起一只猫那样把他的上半身提起来。年轻人一开始虚弱地垂着头,很快,他的胸口忽然剧烈地抽动两下,从口鼻涌出大量精液和食物残渣的混合物。松弛外翻的女穴也因为呕吐反射挤出一股股浓稠的浊液。

汹涌的呕吐使得年轻人再次认知到自己完全被当成泄欲玩具的境地,这些人根本没有把他当成活着的人,甚至没有当成人类。蜘蛛侠这一身份在这里更像是个符号,一个让他们可以心安理得发泄仇恨和恶意的暗示。

眼罩盛不下他的眼泪,从缝隙处渗了出来。年轻人发出微弱的抽泣声,继续清空胃里的东西,直到能吐出的东西只剩下淡黄色的胆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怜的小东西。”杰夫改为一直手托着年轻人的胸腹,另一只手帮他顺着后背。

这很像在护理一只猫。杰夫不养猫,但他会看网络上那些视频。年轻人屁股里塞着的玩具还有跳蛋的粉红色控制线让他看上去像多了条可爱的尾巴。短短的残肢让他更像一只毫无威胁的,安静柔弱的动物。杰夫两腿间的肿胀把裤子撑得越来越紧了。

杰夫很想现在就操这个屁股,但是他的轻度洁癖不允许他直接操被这么多人玩弄过的肉洞。也许还是等他清理干净之后吧。这一轮他要当第一个。

“你想要些水吗?”

仿佛这里的声音传播有延迟,等了好一会年轻人才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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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轻人的坚韧不同于常人,杰夫想,遭受了这么多,但他看起来还没有崩溃。

他看着年轻人吞下最后一口水,舔了舔滋润过后重新变得红润柔软的嘴唇。

“还想再来点吗?”年轻人已经喝了接近一升水,考虑到数分钟前他经历的事情,他确实需要补充很多水分。

年轻人轻轻摇头。他倚着墙角侧身,露出还没有取出来的玩具,“请……”他抿紧嘴唇,似乎为请求感到尴尬或屈辱。

那是一个性感诱人的屁股,脂肪和肌肉组合成的漂亮圆丘,因为截去了双腿,所以更容易让人不由自主把目光聚焦在屁股上,杰夫又想,也许他真的是蜘蛛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散布着瘀青和大小伤痕的两团肉中间,是仍然在嗡嗡响的数个玩具,把窄小的穴眼扩张到它不应有的宽度。

年轻人的脸上没有明显的痛苦或是享受的表情,他只是等待这些东西被取出来,看起来他似乎对此已经麻木了。但是等到杰夫一个个取出湿漉漉的玩具的时候,他又颤抖着挤出压抑的呻吟。

臀尖的脂肉颤动着,直到最后一条拉珠的最后一枚珠子“啵”的一声脱离红肿充血的肉口。浑浊的精水争先恐后涌出,几乎像是失禁。年轻人看起来比杰夫勃起的鸡巴反应更大,他的脸颊更红了,用力咬着嘴唇,呜咽着在墙角蜷缩成一团夹紧残肢,于是更多积存在深处的半凝固精液从两腿间滑了出来。

“Well,”杰夫感觉裤裆下的勃起憋得不太舒服,但他吞了吞口水接着说,“是时候做一些深度清洁了。”

年轻人的残肢勉强撑着湿滑的地面,像初生的小鹿一样颤颤巍巍,随时会失去平衡。大量冰凉的水正通过塑胶水管进入他松弛的洞口,灌满他的肠道。

负责清理他的人似乎没有灌肠的概念,出水口已经打开有一阵了,源源不断的自来水已经让年轻人的肚子膨胀起来,但他依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这样的过程很快变成逐渐累积的痛苦。

年轻人从疼痛的间隙努力吸入空气,不得已发出恳求的声音:“请……停、停下……太满、了……”

他的肠道容纳不下这么多液体,多余的水正从水管与穴口的缝隙中漏出,淅淅沥沥地又在地面积成一滩水洼。

杰夫拧紧水龙头,抽出水管。年轻人立刻呻吟着侧躺在地面上,鼓起的腹部沉甸甸地垂向身侧。

“你得排出来。”杰夫把年轻人抱起来放到隔间的马桶上。

年轻人虚弱地后仰,倚靠在水箱上,完全的脆弱、无防备。隆起的肚皮放在他洁白柔软的身躯上看起来像是怀孕了一样。对杰夫来说,同样非常性感。有几个纽约反派能有机会看到这副面貌的蜘蛛侠?他打赌连那些蜘蛛侠的老对手也没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得排出来,”见没有动静,杰夫又催促一遍,“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那就只好我动手帮你了。”杰夫相信蜘蛛侠听得懂这个不愉快的暗示。

杰夫能感觉到年轻人正从眼罩下向他投来视线。过了片刻,马桶终于传来清晰的水声,伴随年轻人压抑的呜咽。

他一定在平时也被训练得很好,杰夫不得不断定。为了避免受到伤害和惩罚而变得乖巧听话。完美的小宠物。

这样的灌肠至少重复了三次。杰夫猜那些急性子的派对参与者并不能等太久,所以他尽量快速地进行这些工作。同时他的洁癖也不允许他马虎对待。他找出一副自带刷毛的清洁手套,着手清理年轻人阴道内部凝结的精液块。

很明显年轻人不喜欢这样。密集坚硬的刷毛对他饱受虐待的阴部来说是种强烈的刺激。

“啊啊……不要用、用那个……”他在杰夫的手掌下慌乱地扭动,试图躲避深入阴道内的两根手指。

“别乱动。”杰夫严厉地命令,尽管他有一点怜悯,但他没有太多耐心,“我已经尽量对你温柔了。不要给我增加麻烦。”

年轻人又发出一声轻柔的呜咽,停止了挣扎,只是在手指用力抠挖他的内壁时颤抖着绷紧肌肉。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从神经反馈中接收到快感。刷毛勾拉脆弱的黏膜,时不时刮过红肿敏感的阴唇、阴蒂,灼烧般的疼痛伴随着窜过腹股沟的电流,很快这就升级为一种折磨。

杰夫对这器官的逼真度感到惊奇。简直就像是从真正的女人身上复制过来的一样,而且有着漂亮的形状和色泽,完全看不出任何手术的痕迹或是男性生殖器被切除的迹象。除了小腹上那道长条状疤痕,杰夫认为那应该是子宫移植留下的刀口。难以想象怎么会有人对蜘蛛侠做到这种程度。考虑到截肢加上复杂的改造手术所需的物力财力,背后的人一定对蜘蛛侠有相当的执念。

“你能怀孕吗?”杰夫突然问道,“你的子宫有这样的功能吗?”

看到年轻人不假思索地摇头,一种失落感从杰夫内心升起。他禁不住想象大着肚子的蜘蛛侠被人群包围,被迫用松软湿热的产道接纳不同的阴茎的画面。倒不是说他对临产孕妇有癖好,只是这种怪异、淫乱、病态的场景让他觉得意外的火辣。放在平常这是无论如何也叫人无法联系在一起的事物,只是现在年轻人有子宫这一事实给了他联想的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昔日英雄沦为胯下荡妇。绝对是让不少人阴茎抽搐的话题。杰夫这么想着,冲洗掉手套上的精液,他对年轻人表示出诚恳的遗憾:“我真希望你可以。那样一定更加火辣。”

年轻人露出恐惧和厌恶的表情。尽管眼罩挡住了最生动的眉毛和眼睛,但杰夫知道年轻人明白他话里话外的含义。

清洁工作到了收尾这一步。杰夫又清洗了一遍年轻人的阴户,冲刷掉皮肤上残留的秽物。

年轻人蜷缩在水洼里,透过大大的白色镜片看着收拾工具的男人,等待着什么。

“你……你会把我送回去,对吗?”

嗓音因为粗暴的口交和频繁的哭喊而沙哑粗糙,但还是能听出稚嫩青涩的底色。杰夫第一次听到年轻人说出完整的句子,惊讶地转过身来。他仰望着男人,半卧的赤裸身体湿淋淋地滴着水,濡湿的棕发服帖而卷曲,像只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小狗。

“当然,”杰夫尽量露出亲切的微笑,“派对至少要持续到明天早上。在这之前,先让我把你擦干。”他拿出一块从清扫间里找出来的毛巾。

年轻人似乎有一阵不能理解话语的含义,白色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杰夫,然后他的脸色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在转瞬间变得惨白,他拖着身体仓皇后退,明显的因为恐慌而舌头打结:“不、不……什么?我以、以为,你是要送——送我回去?”

噢。杰夫在心里了然地叹息。这个可怜的家伙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这些清理工作是为了把他送回饲主那里去。

他摊摊手:“抱歉,这不是我能做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理过程中一直都算是乖巧顺从的年轻人开始对杰夫的靠近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和畏惧。

“不、不——”他的声音几乎哽咽,“我不要回那里——求你、别让我——”

柔软的毛巾盖住颤抖的肩峰。年轻人因为被过度使用而筋疲力尽、伤痕累累,虚弱得连从杰夫手下挣开都难以做到。但他抓住了男人眼中的怜悯和不忍——不易察觉,但给了他一丝希望。

“这里没有别人,你、你可以把我带出去,先生——没有人会知道,”他拉紧受伤的声带快速地说,湿嗒嗒的半截胳膊搭在男人托起他的手臂上,“你也不想这么荒唐的事继、继续下去对吗?拜托你……带我走,我会做任何——”年轻人急切颤抖的声音戛然而止,忽然受到惊吓般倒抽了口气。

“很可爱。”杰夫评价道,继续用裤裆下的勃起碰了碰年轻人柔软的大腿,滚烫的血液都汇聚在那里,年轻人一定是用湿透冰冷的皮肤感觉到了。

杰夫从畏缩的小动作中读出了年轻人的震惊和绝望。他艰难地吞咽口水:“你、和他们一样……”

“不然你以为这里聚集的都是什么人?”杰夫几乎笑了,“你真的是蜘蛛侠吗?怎么像从没见过坏人一样?”

年轻人没有回应他,只是畏惧地拖着身躯与男人拉开距离。

“要是把你带走了,倒霉的可是我。我可不想自找麻烦。”杰夫轻易抓住又白又滑的大腿,感觉到手下身躯猛然一颤,“当然,我算是比较好心的一个。这一轮我做你的第一个,我会尽量慢一点、温柔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疲倦和虚脱潮水般涌来,酸痛的后穴又灌入了一泡新鲜的浓精,彼得已经累得随时能失去意识。他眨了眨眼,镜片后男人贪婪地匍匐在他股间的身影也蒙上一团浓雾。神经突触还在传递各种细碎的感觉,但精神上的麻木和疲惫正在覆盖这一切。

在他还是蜘蛛侠的时候,为了处理双重生活的事务和各种突发事件,充足的睡眠对他来说是个奢侈的东西,但那时他也很少觉得疲倦,因为紧绷的神经和压力不允许他过于松懈。

眼下不管怎么看都不是放松防备的时机,有人正在侵入他的身体,蜘蛛感应一直在鸣响,过一会还有场“派对”在等着他……可是他真的很困。尤其是片刻前那场让他拾起星点希望又归于无望的交涉,让他整个人陷入疲惫的泥沼……

杰夫正握着细窄趁手的腰胯大开大合地操干。年轻人的屄肉又软又滑,被肏开的入口处松松地咬着他的茎身,深处却又紧窄得很,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到有力的裹吸,高热,黏软,吸得他头皮发麻下腹发紧,一边干一边低骂,恨不得立马交代出去。挺着腰猛冲了一阵杰夫才发现手里的人软绵绵的没有反应。

“嘿。”杰夫摇了摇轻得像只毛绒玩偶的人棍,没有反应。但还有轻柔的鼻息,大概只是昏过去了,“你还好吗,蜘蛛侠?”

单从语义上来看,这是个愚蠢的问题,他们一直在虐待年轻人,他当然不可能好。能支撑到现在已经远超大多常人。

“醒醒,小子。”年轻人拒绝醒来,杰夫捏起他的下颌喊了几遍“蜘蛛侠”,一松手那颗脑袋就像失去了颈椎一样垂落,只有又热又紧的女穴一点也不放松,牢牢地套着男人的阴茎。

杰夫感到十分扫兴,他希望年轻人醒着,不然这样和操一个飞机杯有什么区别?

然而他也不忍用更激烈的手段弄醒他,尽管他的恻隐微少到可以忽略不计,但也觉得此人可怜,后半夜还有更加恶心可怕的事情等着他——于是杰夫草草了事,允许年轻人拥有短暂的休息。

???

彼得在一阵窒息感的压迫下不得不睁开眼睛,拼命寻找氧气。鼻腔里传来潮湿的腥臊味,好极了,原来是一根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将他从无知无觉的沉睡里操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眼前却一片漆黑,耳边听到的声音也像隔了层膜一样不甚清晰,他的呼吸滞涩沉重,吸不进多少新鲜空气,呼出的气却热烘烘地在脸上铺开。彼得试着挣扎,感觉自己被套在一个密闭的罩子里,但身体却又出奇地轻巧,而且那根阴茎也莫名其妙地在他口中畅通无阻。

那人应该是察觉到他醒了,恶意地加重了胯间的力度,并爆发出惊喜的呼声:“他醒了!”

派对的主角重新回到了人群中央。

彼得感觉到口中的肉棍一个哆嗦,熟悉的黏液就滑进了喉咙深处。阴茎拔出口腔,他下意识地低头要吐出来,但嘴巴却转瞬间被一层薄膜样的东西重新封住,强迫他把那泡精液留在嘴里。彼得困惑地试图张口,但两片嘴唇却像涂了强力胶那样纹丝不动。

呼吸越来越艰难,彼得的意识里出现了一片片的噪点,这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危机。到底发生什么了?

在五感里除了触感都变得迟钝的情况下,一双手抓住了他的屁股,有力的手指扒开圆润的臀丘,戳弄被调教得易于侵入的柔软洞口。

彼得感到外部低于体温的空气进入了体内,就好像那里被凭空撑开了一样,穴口周围紧绷绷的。

“天哪,看看这里,这东西可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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