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Cx虫?清理,喂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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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奥氏企业的一名员工。由于经验不足,虽然参加了大老板组织的秘密实验项目,但只能当个助手。

我们所有人都签订了保密协议,这类秘密项目通常会包含一些游走于法律边缘的危险程序,所以这是必要的。不过只要进组就能享受优厚的待遇,大家都愿意为了钱冒点风险。

我本来以为进了项目之后能多了解公司内部业务,能见到更多大人物,可自从被分配任务以来,我从没进过实验室。

每天来到这里,换上工作服,做的都只是一些器械养护和记录工作。而当实验室终于做好前期准备之后,我又多了一项任务:看护实验体EX-SP01。

说是实验体,但其实它已经被排除在实验流程之外了。整个研发项目所需的样本都已经取得了,按理说已经不需要再继续护理实验体了,但大老板要求我们继续照看它,甚至来亲自查看了几次。

那边的实验室在研发超级人类士兵,这边的手术室在进行秘密的改造手术。大家都在忙碌,而我在储藏室里给实验器具消毒。

我应当感到失落,我的工作不重要,没有人注意我。

但我没有。

因为我知道我的另一项工作相当重要,甚至可能和实验室的那些人忙活的东西同等重要。我要照看好大老板格外重视的实验体,每天定时携带器具去秘密房间进行护理工作。

又到了今天的护理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放下手中的清洗工作,看了下手表,上午九点整。

提起工具箱,走进电梯,按下最高层的按钮。

很好,今天也会很顺利。

普通员工没有权限进入的地方。

我把眼睛对准摄像头,虹膜识别成功后,厚重的门应声而开。

进来之后,门在身后自动落锁,把光都关在了外面。

晴朗的天气,上午九点,位于大厦高层的这里却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找到墙壁上的开关,总算打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

有了光亮,我一眼就看到了房间中央的实验体EX-SP01。它打扮得像蜘蛛侠,摆着一个别扭的姿势,像是要栽下去却又被什么拉扯着。看起来十分不舒服。

我看不到它的脸,不知道它是睡着还是醒着。不过我的工作也并不需要它有清醒的意识。

但我还是叫醒了它。

取下面罩,我拍了拍它的脸。它受惊弹起,一睁眼就找到了我,口塞缝隙处还在流下口水。看来睡得不太安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走到它身后拉开窗帘,大把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这里终于亮堂了。

实验体EX-SP01眨着眼努力适应骤然强烈的光线,一脸不情愿,那样子倒有点可爱。

我笑了笑:“多晒太阳有好处。”

首先,第一项工作,我需要把它里里外外清洗一遍。

我握着它的肋部,小心地将它从底座上取下来。底座上嵌着的假鸡巴只沾了一些透明的液体,看来大老板昨天没有用后面,这给我的工作减少了一道程序。

我抱着实验体EX-SP01来到最里面的清洗间。我用左手托着它的屁股,右手扶着它的背部,就像抱着一个人类的小婴儿。它毛绒绒的头发蹭着我的耳朵,口水和屁股上的水都沾染上了我的工作服。

我把它放进浴缸里,脱掉它身上的蜘蛛侠衣服。胶衣虽然紧绷绷地贴在身上,但我将背后的拉链一拉到底,就像拆开一块真空包装的牛里脊,空气进去之后稍微一摆弄塑封就脱落了。实验体EX-SP01残留的四肢很短,所以这一步很迅速。

它一直盯着我看,不挣扎也没有表情,只是尽量直立着躯干,不愿接触冰凉的浴缸壁。它的眼睛里都是疲惫的血丝,棕色的眼仁一点神采也没有,我被盯得心里毛毛的,实验体EX-SP01之前弄伤了好几个人,我也怕它突然凶暴起来给我一头槌。

我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我扶着它斜靠在浴缸壁上,它立刻挣扎抗议,似乎很讨厌我这样摆放它。我没有办法,只好一只手按住它的肚子,用另一只手取下阴道塞。

半凝固的浓精没有立刻流出来,发酵了一夜的气味漫上鼻尖,令人作呕,就算是我工作了这么多天也还是反感这么浓重的精液臭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的这枚塞子很大很粗,上方还连接着尿道塞。我扒开实验体的阴唇观察了一下,果然,尿道口因为被撑开了一整夜,有点红肿。

EX-SP01还在我的手掌下不停扭动,残缺的大腿绷直了像是要甩开我的手又像要夹住我的手,让我想起朋友家养的一只短腿猫,被我逗弄着玩耍的时候,也是这么安静又笨拙。

“好了好了,是不是想尿尿?”

我把待清洗的道具服装放在一边,抱起EX-SP01到马桶边放尿。它不愿意我给它把尿,刚开始我这么做它每次都会闹别扭,现在我一般都顺着它,把它放在马桶坐圈上,然后转过身去。

但是这点羞耻感又有什么意义呢?一会还是得我来帮它清洁阴道和灌肠。

在调配好的溶液缓缓流入实验体肠道的时候,我则用另一根水管冲洗阴道,这样比较节省时间。

EX-SP01的口枷已经被我取下来了,它还是不爱说话,以被我摆放的姿势呆呆地侧卧着,不知怎的,我今天特别想和它交流点什么。虽然我们互相都不了解,但给枯燥的工作增加些调剂也不错。

我一边从它的体内扣挖出精液块,一边尝试自然地开启话题:“今天天气不错。”

它黑着脸,似乎只是因为我捅进阴道的手指和插在屁股里的肛管而不适,都没看我一眼。

我的手指碰到了微微振动的硬物。好吧,原来是因为这玩意。

在我对小腹一番按摩揉压和手指的引导下,它终于艰难排出了两枚沾满精水的粉色跳蛋。就算这样,它脸色也没变好,一脸厌恶地瞪着从它体内取出来的东西,又反胃似的拧着眉移开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把手指换成软管,在阴道里注入温水,不甘心地继续尝试:“今天我路过广场又看到有人在办纪念活动,好像是关于蜘蛛侠的,很热闹。钢铁侠和几个我不太熟悉的超级英雄都来致辞了。”

这次总算赢得了它的目光,漂亮的榛子色眼珠转过来看了看我,又疲惫地垂下去。

“你一定很想念以前自由的日子吧。

“大家都喜欢看你在高楼大厦之间荡来荡去,这个城市不缺超级英雄,但人人都爱蜘蛛侠。

“虽然回不到过去了,但现在也不错,你配合我们的实验,我们研究出超级人类代替你履行职责,纽约因为你而越来越好。”

这些话发自肺腑。实验体EX-SP01不仅为城市做出贡献,还让我有了一份薪水可观的工作。

“%&#you”,它终于发出点声音,“你们都是疯子。”

实验体EX-SP01无法理解它自己的重大作用。

它鼓起的小腹提醒我应该排出灌肠液了,我也只好终止交流,把实验体抱起来放在马桶上。

它的肠子几乎没消化什么东西,如此反复两次排出的液体已经非常清澈。

最后替它简单地洗了个澡,回收了使用过的道具,清洁工作就全部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来是喂食。大老板要求只饲喂流食,因为实验体对于进食态度消极,流食方便操作,同时营养充足吸收快,肠道易于清洁。而这也是实验体最厌恶的一项。

如果它不配合喂食,就会被绑在座椅上,食道插入导管,强行灌入黏糊糊的流质。

流食我也尝过一点,像南瓜泥混合生牡蛎和水芹的味道,散发着沥青一般的气味,非一般人能够驾驭,所以我多少能够体谅它的反抗情绪。

实验体身上披着浴巾,警惕地望着我:“我自己能吃。”

我在装流食的玻璃杯里放了根大吸管,递到它嘴边,它叼起吸管慢吞吞地吸起来。虽然不情愿但会乖乖配合,这也是我觉得它可爱的地方。

吃完之后又喂了些水,我把器具收到一边,至此,所有的基础工作都结束了。

“想看看外面吗?”我在它肩上披了一件棉质居家服,把它抱到阳台上。这间屋子虽然在顶层却没有相应的视野,只有一扇不大的密闭飘窗,不过足够实验体坐在那里看些风景了。

我把它靠着软垫放下,又在它残缺的大腿上盖了张小毯。它沉默地倚着窗棂,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楼下马路上攒动的黑色小点,如果忽略空荡荡的衣袖,它就好像只是个神情忧郁在暗自思量着什么的普通年轻人。

即便是我,有时也会产生些软弱的情绪。但我清楚地知道,实验体EX-SP01是大老板一个人的东西。如果我动了什么多余的心思,下场就不会是被做成切片标本那么简单。

但是表示出一些多余的好意总无大碍吧?

我从兜里掏出一枚员工餐厅提供的免费薄荷糖,拆开包装,弯下腰递给它:“来一颗吗?我知道流食的味道糟糕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快速地瞟了一眼我手中的白色糖粒,然后往反方向缩了缩。

“不喜欢?”

它没理我。我只有讪讪地把糖送进自己嘴里。

我们的交流并不都是这样。一开始也曾密切地交谈,它急于从我这里获取信息,不顾一切地求我帮助它离开这里或是联系它的亲朋,我还记得那楚楚可怜企盼着善意的回应的眼神,它自己什么都做不到,除了乞求没有别的方法。但可惜,我不是什么好心人,我也不想被大老板做成人体切片,我从实验体EX-SP01这里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尽管有怜悯之情,可我没理由自找麻烦。

它努力了很多次,但见我铁石心肠油盐不进,现在似乎已经放弃了。

“虽然不能给你太多——如果你不喜欢薄荷味,下次我带些水果味的过来,橙子味的怎么样?”

它依然望着窗外,一动不动,今天过于灿烂的阳光照得它脸颊染上两抹红,显现出虚假的健康气色,玻璃窗折射的块状光影打在它身上,构成一幅色彩艳丽的油画。它甚至都不眨一下眼睛。

“其他小东西也可以。我觉得一两颗草莓也不过分,或者,你想读点什么?新闻报纸肯定不行,杂志或者漫画怎么样?”

终于,它转过头看着我。可能只是想敷衍我快点闭嘴,它面无表情地向我要求了杂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诺曼·奥斯本是怎么看待他的?

作为绿魔和蜘蛛侠,他是宿敌,是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之间的仇恨永远无法化解。

作为面具下的身份,彼得不得不承认他曾感受到诺曼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喜爱,来自和蔼长辈的赞赏和鼓励让他一度也对诺曼抱有尊敬和好感。

然而,一切秘密和伤疤都被揭开又历经灾难波折后,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扭曲了,因为不同的理由互相憎恨,互为威胁,纠缠不休。

彼得认为自己憎恨的理由比对方正当得多,也充分得多,如果举出详实的例证,诺曼怕是要吃上几辈子的牢饭。但是诺曼对他的恨又为何导致他的处境变成现在这样?完全是个废人?玩物?彼得不屑于去分析诺曼的动机,他遭受的一切痛苦和屈辱都因为这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和变态罢了。

诺曼小心翼翼地擦掉肉蒂上冒出来的血珠,将缀着珍珠的银钉穿过刚打出来的针孔,又合上扣环,这才抬起头来看着疼得胡乱摇头的可怜人偶。

口枷让人偶只能发出无法辨认的破碎音节,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诺曼看他眼泪汪汪的,于是好心地取下口枷。

可取下之后,他又一言不发,只有两片发白的嘴唇在打颤。

脆弱敏感的阴蒂很快就肿起来,被莹白的珍珠衬得红艳水亮。彼得被固定在支架上,看不到下身的情况,只觉得私处像被火焰灼烧,疼得他狠咬自己的舌尖,试图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

诺曼见状,又重新给他戴上口枷。

“啧啧,可怜的小彼得。打起精神,还没结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枚精致小巧缀着宝石的乳环又穿在了这些天被玩弄得肿胀靡红的乳头上。

尖锐的疼痛刺激了泪腺,彼得控制不住地流泪,但这些眼泪并不能招来些许怜悯。男人又继续在这三枚环之间穿上细细的银链,戴上沉重的合金项圈,才解除了束缚。

“你得帮我个忙,彼得。”诺曼不知道又从哪里取出一套情趣内衣,说话间套在了彼得身上。纯白的挂脖网纱比基尼,胸罩是两片几乎是透明的三角形薄纱,最多只有玉米片大小,只能堪堪罩住乳头和乳晕,鲜艳的熟红和挺立的形状一览无余。下体更是只有一小片纱盖住了仍然红肿的阴蒂,一条白色的细绳深深勒进阴唇和臀缝之中,很快就被液体洇湿。

彼得说不了话,只能大睁着一双愤恨费解的眼睛。

“公司新项目的投资方——他们最大的老板不仅慕残还喜欢年轻男孩,很难找到合口味的,于是就来找我帮忙物色物色。我就立刻想到了你,太合适了。虽然你没了男根,但也还算是半个男孩。晚上就要送你去服务顾客了,所以现在先做些装饰。”

诺曼伸手梳理了一下彼得的头发,又蹭了蹭他的脸:“记得好好表现,做个好孩子。如果对方满意,我也许会考虑送你一套新研发的机械假肢。”

满意地看到男孩听到“假肢”后表情微动,他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你不配合,造成了公司的损失,我也准备了另一套新东西在等着你。”

为了让性爱人偶保持最佳的服务状态,诺曼又贴心地投喂了催情药,并安装了保持穴道湿润松软的假阴茎和肛塞,在嘴巴和两穴处贴上胶带,留给客户自行体验拆封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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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彼得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来到陌生的房间。他不知道这是哪,窗户被厚重的窗帘掩盖,只能从偶尔瞥见的缝隙判断这里大概也是某幢大楼的高层。

脖子上的项圈和床头之间连接着半人长的锁链,但毫无必要,以彼得现在的状态,他只能缩在这张大床的中央喘息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推开门进来了。

粗糙的手抚上他的脊背,顺着腰线下滑,揉捏圆润饱满的臀肉,又来到臀缝间,隔着胶带轻轻按压被捂得温热的肛塞底座。

彼得轻颤一下,忍不住收紧了臀肌。那只手又揽过他的腰侧,将他翻了个面,现在他的正面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眼前的陌生人。

“瞧瞧奥斯本藏了个什么好东西。”

看上去比诺曼还要老好几岁的男人,挺着微胖的肚子,笑容满面地抚摸残缺的大腿,又俯下身亲吻断面处光滑的纳米护具,有些遗憾地说:“可惜不能看到那些伤疤……”

彼得的情欲被疑虑和恐惧冲走了不少,男人的抚摸和亲吻令他头皮发麻,惊惧之间,男人的手指已经开始解裤腰:“宝贝,只是看到你没有手脚我就硬了。你这么年轻,还有这么漂亮的肌肉,失去它们的时候一定很难过吧……但是瞧瞧现在,残缺造就了全新的你,一个美丽的尤物,一件艺术品。”

男人缓缓揭开私处的胶带,嫩肉和红肿的阴核被粘胶带出撕扯般的疼痛,阴蒂上的小环摩擦伤口又渗出了一点殷红,疼得彼得腿根直抖。

“看来奥斯本在你身上确实用了不少心思,”男人眼睛发亮,又开始自言自语,手指轻轻摩挲彼得的肚皮,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粉色印记,“除了用来操的屄穴,他还给了你一个子宫对吗?”

彼得在快感和疼痛中艰难维持清醒,根本听不进这个老男人在说什么。两穴里的玩具没了胶带的阻挡,但依然被比基尼的白色细绳堵在体内,玩弄着他的理智。

“他说你怎么玩都不会怀孕,又有一个紧得像处女的屄。

“但我还真想看你怀孕的样子,挺着大肚子吃我的鸡巴,像只乖巧的小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露骨而变态的性骚扰让彼得反胃。男人撕掉了他嘴巴上的胶带,口腔里积蓄的口水立刻顺着口枷边缘流出来,和雌穴里的淫水一同洇湿了床单。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男人的手抚过彼得的脸侧,“作为一个婊子,你倒是有一双正直的眼睛。是在催促我快点操你吗?不过我希望你能为我这个客户服务,你练习过爬行吗?爬过来给我口交。”

解开口枷,男人对彼得分开了腿,果真如他所说,那里还没抚慰就已经硬肿涨大。对于男人的命令,彼得有些犹豫,他没有特地练习过爬行,只偶尔尝试过,因为他前肢要比后肢短一些,在平面上移动的时候只能高高翘起屁股,所以基本上只能靠前肢一点一点拖动身体,挪动起来十分笨拙且难堪。男人远远地坐在大床另一端,如果他要过去还得先翻个身。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舔这个陌生变态男的阴茎。

男人的阴茎在空气中尴尬地抖了抖:“没听到吗?我说爬过来!”

彼得无声地卷起身体,半边脸埋在床褥里。身上的伤口还在疼,催情药让他头昏脑胀,体内的玩具还是让他很难受,他一点都不想动弹。

接受诺曼的惩罚或舔陌生男人的鸡巴,他哪个都不想选。

可他有的选吗?如果咬掉眼前的这根阴茎,诺曼会让他死吗?不,不会,彼得回想起那些恐惧,只会更加生不如死。

嘲讽而苦涩地笑了笑,彼得缓缓活动断肢,向着床褥的另一头艰难移动。胸口的乳环蹭着床面,每爬一下就扯得生疼,他不得不尽量用下巴和脸颊支撑着前进,只是这样使得姿势更加不堪。男人看着彼得拱起的屁股,露出淫猥的笑。

“好孩子。”

铁链“嘣”地一下拉紧,彼得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么短,而他现在离男人还有一段距离。

他停下来看向男人,用绷紧的锁链向他示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拜托,”男人挑了挑眉,“多用点力,我知道你能挣开这链子,普通金属对蜘蛛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吧。”

彼得惊诧地抬起头,这人竟然知道他的身份?他以为他只是用来交易的道具。可是诺曼多此一举把他的另一重身份告诉陌生人,并以此调笑,除了增添屈辱和绝望,彼得想不到其他理由。

此外,他根本挣不开这铁链。

用力时项圈会压迫气管,催情药本来就让他呼吸不顺畅,攒起来的一股劲很快就泄了。而且他的断肢没办法借力,只能无助地在光滑的床单上磨蹭。

他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尝试几次之后无奈地停下来。

男人的笑声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马戏表演,带着轻蔑和愉悦。

“行了,我也不是魔鬼,”他主动朝彼得靠过来,解下口枷,肉棒轻轻拍在彼得下巴上,“好好用你的嘴唇和舌头。”

丑陋的阴茎,令人作呕的气味。之前做好的心理建设忽然烟消云散,彼得强忍住转头逃跑的冲动。经过诺曼的调教,他非常清楚要怎么用嘴巴服侍这样一根肉棍,可他从没对诺曼之外的人做过,这样……这样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婊子。一个免费的妓女。

“我……不行…”

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被对方听到了,这次男人生气地抓起彼得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你更喜欢被强迫对吗?如果是被强迫的你就可以假装自己不是婊子了吗?”

虽然吃痛,但彼得绷紧了嘴,一言不发。既然无法选择,那他也不想选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得被扔回床上,缓缓蜷起身体,不多时他听到了开门的动静,似乎是男人因为太过扫兴而离开了。

可是他根本不会有这种好运。房门又一次被推开,随着几道身影鱼贯而入,蜘蛛感应开始发了疯似的鸣响。

这些人将会伤害他。

领头的男人,也就是本该享受彼得的服务的男人,看着惊恐地向床角艰难移动的彼得,开始撸弄自己的阴茎。他的性癖本来就是彼得这样的年轻男孩,只是看着这具残缺的躯体笨拙地用断肢蠕动前行,白得发光的漂亮屁股夹着淫秽的玩具在灯光下一颤一颤,他就能射上一发了。

保镖打扮的人上前掰开了彼得的嘴,结实的肱二头肌夹着彼得的脖子,固定住头部,好让上司射在他的嘴里。

腥臭的浊液直接灌了进来,虽然只是少量,但那气味和滑下喉咙的黏滑感让他立刻起了呕吐反应。残肢在半空中胡乱扑腾,彼得低估了自己的排斥程度,他没想到会这么恶心。

男人在和周围的人吩咐些什么。蜘蛛感应吵得他听不清他们的说话声。他的非常实用的一项超能力,在这种时候反倒是个累赘。

这些人解开了项圈,把他抱到床边放置的支架上。这支架也是一样性爱道具。彼得正面朝下,断肢的四个断面被连接固定在四个可调整高度的柱子上,另有一个顶部为铁环的柱子卡住了他的脖颈,支撑起下垂的头颅。

掌握这个房间内最高权力的男人抓起彼得的头发,在他耳边低声说:“奥斯本还做得不够,今天我来教你认清自己婊子的身份。如果你能挺过来,你可以回去和你主人说,我很乐意今后继续保持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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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黄昏,作为谈判的赠礼而出借的奥斯本集团的财产才被秘密送返。

诺曼回到位于大厦顶层的秘密房间,一口纸箱已经安放在房间中央等着他拆开。敲了敲瓦楞纸板,听了一阵,里面并未传出什么动静。

打开纸箱,里面塞满了减震泡沫,中央是一口碳纤维铅色行李箱,大概有32英寸。箱口贴了一张便条写着开箱密码。

密码锁转到相应位置,箱盖应声而开,诺曼才终于见到几乎两天未见的彼得。

他看上去十分糟糕。

彼得紧闭着眼睛,胸脯几乎没有起伏。嘴巴与下体和离开之前一样严严实实地贴好了胶带。残缺的身体陷入包裹着天鹅绒衬布的海绵内衬里,送出去之前保养得光洁柔白的皮肤现在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结了痂,有些还在渗着血,把深色的衬布浸染得更深;给他穿上的情趣内衣不见了,裸露在外的乳头不知道被怎样蹂躏过,红肿到像揉烂的浆果,周围散布着深深的齿印。

除此之外,彼得的身上是干净的,没有其他体液的痕迹。但当诺曼要把彼得抱出来时,他注意到男孩的肚子有隆起的弧度——不用猜就知道是那恶趣味的变态在彼得的体内塞了东西。

他把奄奄一息的男孩抱到日常休息用的小床上,掰开残缺的大腿检查银色胶带封住的下体。断肢内侧和腹股沟处都是牙印和瘀青,还有短鞭抽打的杂乱的红痕,在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诺曼轻轻抚过那些伤,他早就知道彼得可能会遭到凌虐,可真的看到男孩变得破破烂烂,而且不是经他之手,这让他感到一股无法平息的烦躁。

紧紧黏住阴部的胶带突显出阴蒂上那颗珍珠的形状,以及鼓鼓的肉阜之间的缝隙。小心地一点点揭开,果不其然那部分皮肤也是红肿的,还有几道细小的伤口。胶带逐渐撕到底,拉扯过充血的会阴和肛门,彼得被这股痛惊醒了。

大腿抽动了一下,引起了诺曼的注意。他抬头,看到男孩正恐惧地睁大双眼看着他,嘴巴上还贴着胶带,所以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欢迎回来。”他屈起两根手指摸进阴道里检查,肉壁湿润而有弹性,难以判断是否有内部伤口,但从彼得算不上激烈的反应来看,应该没有大碍,除了彼得的肉体本身的强韧之外,想必对方也顾忌到内部伤口容易闹出人命。诺曼深入到两段指节,摸到了一个滑不留丢的东西,非常软,不像人体组织器官,更像某种凝胶的手感。顺着湿滑的甬道把那东西拉出来后,诺曼一眼就看出了这是枚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半透明的亮粉色胶膜里都是灰白色的的黏液,散发着刺鼻的腥臊味。厌恶地把那东西丢到一边,诺曼继续在彼得的体内摸索,又挖出了好几个五颜六色的装着精液或不明液体的套子。

按住男孩轻轻抽搐的大腿,诺曼的手指接着进入了肿到外凸的肛穴。先是取出了一枚橡胶肛塞,接着是一个避孕套包裹着的硬硬的小玩意,拿起来仔细一瞧,竟是一枚U盘。

诺曼撕掉彼得嘴上的禁锢,问道:“这是什么?”

但是彼得的嘴里还有东西,一根抵住牙齿和喉咙口的假阴茎。他张开嘴,以呕吐的方式,把裹满口水的阳具吐了出来,吸进空气后剧烈地咳嗽了几下才发出声音,嘶哑得像沙漠里的干尸:“他说……是你想要的东西。”

这意味着生意谈成了。

理所当然的结果对诺曼来说没有多少惊喜。

“好孩子。你做得很好。”他轻柔地揉搓彼得大腿上还算完好的皮肤,语气缓和,“你值得奖赏。”

???

等待伤口愈合的时间里,诺曼没有以性为目的触碰彼得。作为性玩具的生活因为诺曼的“仁慈”暂时告了一段落。

但是除了皮肉伤,还有一个更大的创口在汩汩流血。每次一有人碰到彼得的皮肤,他就会因极度恐慌而尖叫,进而过度呼吸,再次陷入地狱的幻境中,被黑压压的人影包围。

可是,没有四肢无法自理的残疾人不得不接受他人的看护,他人的触碰。当然,诺曼也可以让男孩放任自流,但他选择不那么做。每天都让护工定时喂食,帮助他排泄,找外科医生治疗他的伤口,甚至也让精神科医生诊断了他的心理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有着强韧到不可思议的精神。兴许是做蜘蛛侠时经历的创伤事件磨砺了他的意志,他恢复得很快,被人触摸皮肤时恐慌发作的状况在一周后已经有所减轻。

诺曼伸出双手,男孩条件反射地向后瑟缩,但还是逃不过男人举起他的身体把他放在大腿上。撩开宽松的棉质短衫,干燥而略微粗糙的手指一个个点数留下的伤疤。得益于男孩变异得到的快速自愈能力,疤痕并不明显,就如他从前战斗留下的伤一样,很快就消弥淡去。

手指轻轻摩挲大腿内侧的圆形灼烧疤痕,诺曼感受着手掌下皮肤的颤抖,另一只手滑上去揉捏男孩的肩颈。

“还记得那枚U盘吗?”男人咬了咬彼得的颈侧,这让男孩受惊动物般地猛抽了一下。“我从里面看到到了他们对你做的所有事情,那个老东西把你像只烤鸡一样架起来,找了一群人轮奸你——哦,天哪,我的彼得,”他在彼得耳边忽然吐出短促的气息,似乎在笑,“我都能猜到你是怎么惹怒那家伙的!”

男孩被诺曼圈在怀里,身体僵硬地绷紧。

“在我面前学乖了,但在别人那还是又嘴硬又倔……嗯?现在没有东西堵住你的嘴了,怎么又不爱说话了?”

彼得除了这件轻薄的短衫没有穿别的衣物,赤裸的屁股正贴着男人西裤下略微硬起的物件,瑟瑟发抖。他很害怕,每一个温热的触碰都让他回想起那一天,那一晚,但至少诺曼的气息没有那些人令他作呕。

他试图表达这些天除了那些噩梦之外,最常萦绕于心头的那件事,犹豫不安:“你答应我的……奖励?我能得到它吗?”

“当然。”诺曼不假思索的回复令彼得喜出望外。他终于能重新拥有手和脚了!“但不是现在。工程部门首先需要你的数据才能制作,后期还有各种调试,等到完美的成品出来至少需要一个月。”

因为喜悦而咚咚狂跳的心脏随着话音逐渐平静。“……一个月?”彼得喃喃,从他被截去四肢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月,他真的能以这样的状态熬过下一个月吗?他应该相信诺曼的话吗?

“在这段时间,我相信你会做个好孩子,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来到了身体的入口。经过百般蹂躏的阴户现在又恢复了健康的娇嫩柔软,如处子般紧闭,微微吐着湿气。刚顶进一段指节,大腿就颤抖着夹紧,彼得咬紧牙关拼命克制逃离的冲动——他的身体在他恐慌发作时总是会忽略已经失去四肢的现实。

诺曼搓了搓缀在阴蒂上的珍珠,莹亮的白色珠子连同下面的银色扣环都被浸润得格外水亮,和柔嫩的蚌肉相得益彰。“啊……”敏感的性器被牵动,彼得感到下腹炸开一阵酥麻。尽管诺曼放置了一段时间没碰他,之前频繁浓密的性爱与调教已经大幅度提升了他的易感度。肉蒂上的穿刺早已愈合,扣环摩擦小孔的感觉刺激彼得的大腿绞得更紧,夹住了诺曼的手。

男人哼了一声:“贪心的男孩。总是在索取。”

温热宽厚的手掌继续从上至下抚摸彼得的躯体,一块块软化紧张的肌肉,强硬而又不急不缓地要求男孩在他怀里软下来。就好像是对待一只歇在他大腿上的宠物。

诺曼轻柔地打开男孩的身体,尽可能温柔地扩张入口。彼得紧咬着唇,明显不情愿且害怕,但是无能为力。

“可不可以别是现在?诺曼……求你……我还没准备好。”

“噢别担心,这次没有折磨了,我会试着让你有更多感觉。”

“可我不想有感觉……不想有任何感觉。求你别——啊!”

诺曼捏住珍珠左右拧了拧,按住扭动的身体,对乞求置若罔闻。“你的身体喜欢这样,小荡妇。我答应了给你奖励,可也别忘了你本来的职责。”男人说着,轻轻抚摸其中一条残肢,嘴唇划过男孩的耳廓:“在这里,你只是用来取悦我的玩具,我的男孩。”

????

对彼得来说,最近唯一值得高兴的事就是诺曼真的叫来了所谓的团队,测量和记录制作义肢所需的数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诺曼的口头承诺不一定兑现,但这样至少让他心怀期待。因而,属于他的日常职责也似乎没那么令人绝望和难熬了。诺曼有时只是想使用他下面的女性器官,或者另外两个洞。而彼得自身没有行动能力,只要放松身体,放空大脑,想想他即将得到的东西,就能勉强忍受性交的不适和疼痛,以及那些不必要的快感,甚至镇压下那些压抑和无助的情绪。

除了今天。

诺曼·奥斯本又打算送他去做“交易”。

“我从来没说过只会有一次。”

诺曼刚刚射完一发,要求彼得咽下所有的液体。彼得听到这个消息,从男人的胯间仰起脸,只觉得头晕目眩。

“可是……”男孩战战兢兢地,连滑下喉咙的腥涩浊液都失去了味道。回想起上次的经历,由于性交而发热的身体又打着颤冷了下来。“为什么……”

“这次是另一位客户。他是冲着‘蜘蛛侠’的名字来的,不一定会和上次那些人做同样的事。你只要听他的指示就好。”

那样岂不是更糟?知道他的身份,并且和奥斯本联系密切的,多半是哪个曾经被蜘蛛侠送进监狱的反派。绿魔现在倒开始利用蜘蛛侠做起皮条生意了。

“可是我不想去……可以让我留在这里吗,诺曼?”彼得用脸颊蹭了蹭诺曼的大腿,扮演着讨好听话的角色。“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只要别把我送出去。”

诺曼顺势抬起彼得的下巴,看进那双颇有些“楚楚可怜”的眼睛:“听起来很诱人,我都有点心动了。但是你给不了我现在需要的,乖乖做好你能做的,让大家都满意,好吗?”

彼得侧头甩开了男人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就是享受这么做,诺曼。”

“确实如此。”

彼得尝试逃跑。虽然他知道这在奥斯本大楼里基本无法实现,但当面对恐惧的事物时,远远地逃离是任何动物的本能。

他害怕再次回到那个夜晚,永远都不会结束的强奸与伤害,所有人都像对待不会坏掉的充气娃娃那样对待他,好像他只是个泄欲的工具,精液的容器。

诺曼暂时离开房间去为其他事情做准备了。彼得从床上翻滚下来,拼了命地挪动四肢爬向唯一的出口。诺曼对他没有防备,房门甚至是虚掩的。彼得不知道出了房间之后该怎么做,诺曼随时都可能回来,他只是想尽可能离开诺曼的视线。他用断肢边缘轻轻扒开门缝,又用头顶开足够通过的宽度,探出半个身子来却发现外面不是他想象中的走廊,而是另一个封闭的空间,头顶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左侧的一扇小门,从构造可以看出并不通往电梯。

这里应当是奥斯本大厦的高层,也就是说门外别有洞天。彼得卯足了劲,继续向前爬。他身上只有那件常穿的轻薄短衫,只能勉强盖到臀尖,与房间内部的温暖不同,外面的温度和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让他冷得只想蜷缩起来。他咬咬牙,坚持到了门前,艰难地支起身体,用牙齿咬住了门把手——就快了。他希望他为数不多的好运此刻能够降临。

彼得又往上蹭了蹭,用下巴抵住这块金属,利用体重缓缓下压——卡住了。

这扇门打不开。他没办法打开。它锁住了。

可他必须打开这扇门,不然就会——

Shitshitshitshit.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他身上总是发生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诺曼回来的时候,房门大开,男孩正蜷缩在门口的角落里哭泣,身上唯一一件衣服脏兮兮的蹭了灰尘,额头还有红肿的印记。

男人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样的小插曲:绝望而沮丧的男孩以头撞门。

他把男孩从地上捞起来,拭去新掉落的泪珠:“如果这能让你好受点,我可以告诉你,彼得。就算打开那扇门你也没办法离开,你会发现外面还有一扇设置了密码的门。”

彼得的眼泪没有停止,他的肩头抽动,试图以残肢掩面,可是没办法做到。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让我去……”

诺曼只是把他抱到座椅上,取了一块软巾擦拭彼得身上的脏污。冷酷无情的沉默令彼得更加绝望,他抖动着嘴唇,用仅剩的勇气继续哀求:“奥斯本先生——”

一只口塞堵回了未出口的乞求。诺曼用力挤进彼得的齿列,逼得他吃痛地呜咽。

“留着这些话和你的客人说吧。”

他的命运无法更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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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因为这个臭蜘蛛婊子在木筏待了三年!这一晚上根本不够他还的!”

“黄了我们多少桩生意,今天报应可算来了!”

“他打掉了我三颗牙!三颗!这婊子卖一晚上屁股都不够我补半颗牙!”

“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手和脚去哪了?”

“你管他呢。一定是有人让他偿还了过去的所作所为。”

“为什么他没有老二?蜘蛛侠是个女人吗?”

“听说是他的一个仇家把他改造成了这样。”

“他真的是蜘蛛侠吗?”

“老板说他是,他就一定是。”

一口唾沫响亮地啐在年轻人的脸上,被口枷的绑带挡住了下滑的趋势。他透过口枷发出急促的吸气声,在比狗舍还要狭小的铁笼里慌张地退缩到角落。可是这里没有“角落”可言,他处在人群的中心,赤裸残缺的身体是所有人的焦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留给他最后一丝尊严的东西是脸上的眼罩。它的形状就像过去蜘蛛侠面罩上的镜片,眼角上挑,大而白,镶着一圈眼线一样的黑边,他可以清晰地透过它看到外面的世界。

没有老板的命令,没人敢取下他的眼罩。

有人打开笼门,踢了踢笼子:“出来吧。你有好多债要还呢。”

他紧咬着橡胶口枷,一动不动。

一只手干脆取下栓在笼子上的狗链,铁链的另一端连接着他脖子上的钛金项圈。

“给我滚出来!”随着不耐烦的喝声,一股大力拽得他失去平衡,倒在铁笼底部,又被拖拽着一点一点拉出笼子外。他在恐惧中奋力抵抗,可是光滑的包裹着胶套的断肢抓取不到任何东西。

他从喉咙中发出咆哮——没有任何威吓意味,更像是乞求怜悯的哭号。

忽然一记拳头重重打在他的腹部,硬生生地止住了哭喊。那拳头上带有坚硬的金属指虎,滚烫灼热的疼痛令他眼前一黑,瞬间脸色惨白,僵硬地蜷缩起来护住腹部。

“痛吗?痛就对了。今晚我们要让你感受的比这还要多千倍百倍。”

一只尖头皮鞋拨开肉唇,没两下就碾出黏糊糊的淫汁,把皮鞋尖浸得水光透亮。它继续碾压缀着珍珠的阴蒂,直到残缺的躯体受不了地颤抖,白嫩的皮肤染上粉红。

“淫贱。”皮鞋的主人评价道。胯下之物随之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吗,和蜘蛛侠打过交道的这些人里,有很多人想杀了你,也有很多人想操你……而共同点是,我们都恨你。”

今晚的蜘蛛侠将会成为他们的精尿容器,直到所有人都发泄完性欲和仇恨。

面前的这具躯体虽然缺少四肢,没有正常人体的健全美感,但仍然有着无法忽视的性吸引力。略微卷曲的浓密棕发,精巧的下颌,修长的脖颈,足以让人认知到这是个端正漂亮的年轻人,正处于充满朝气和活力的年纪。劲瘦的窄腰和浑圆饱满的粉臀在某些人眼中已然成为这只蜘蛛卖弄风骚的证据。更别提那缀着银环的双乳和挑逗几下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熟红淫穴,已经让好些人都看硬了。

这些人对现状凄惨的蜘蛛侠没有丝毫恻隐之心。他们拉扯狗链,拖拽他的头发和残肢,都想让蜘蛛侠第一个吃自己的鸡巴。眼疾手快的几个人很快推搡开其他争抢的人,分别占据了上下三个洞。

曾经是蜘蛛侠的年轻人无助地挥舞短小的四肢,像是只被拦腰抱起的宠物犬,只能任由这些手粗暴地摆弄。没人能看到他眼中流露的恐惧——尽管这里的每个人都想品尝他痛苦绝望的表情。他透过朦胧的眼罩,眼看着两个高壮的男人将他夹在中间,紫黑的肮脏肉棍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一前一后捅了进去。眼泪立刻就在眼罩下飙了出来。

前方的男人发出惊讶而满足的叹息,他的阴茎如同刀入黄油一般顺滑地陷了进去,阴道瞬间变成贴合他形状的热乎乎的肉套,“操……这婊子早就想挨操了吧,又湿又软。”

后方男人的骂声则多了些恼怒,未经润滑的肛穴干涩得很,强行顶进去的阴茎被夹得动弹不得,痛得他狠狠抽打年轻人不识趣的屁股,抽得粉白的臀丘留下鲜红的掌印。“给老子松一点!”

年轻人的身躯抖得厉害,他张着嘴,艰难吸气,口水顺着口枷淌下嘴角,耳边似乎有嗡嗡声。他试着放松,可是做不到。没有人给他润滑,他的甬道确实太过干涩。

这时一个尖锐的东西不怀好意地抵上他的腰侧,随着蜘蛛感应徒劳地放大,一股灼烧般的剧痛眨眼间点燃了整具身体。他没能叫出声,只是在眼前一片眩目白光中剧烈抽搐,口水和眼泪疯狂分泌,在无声的尖叫中蒸发。

那东西在他失禁前离开了他的身体。模模糊糊中,他听到有人解说这是针对他而设计的脉冲枪,除了蜘蛛侠没有人会受到伤害。以前这只爬墙虫活跃时没来得及派上用场,现在拿出来给大家伙展示一下。

“倒是真的派上用场了。”嵌在肠道里的阴茎动了动,身后的人轻蔑地哼笑,“把这婊子电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人在意年轻人几近昏迷,他们用阴茎把他架起来,如同使用一具sexdoll那样,以毫无章法的操弄操醒他,好让另一个人能使用他的嘴。

取下沾满口水的口枷,一只手拍拍他的脸:“乖一点,收好牙齿,除非你还想尝尝脉冲枪。”

电流令他浑身的肌肉持续灼痛,阴茎轻易就插进了合不拢的嘴里。但仅仅只是进来还不够,一双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顶进了他的食道,直到脖颈外部清晰可见硕大肉茎的隆起,仿若即将破体而出的丑陋异形。

眼前一阵一阵涌上漆黑的浪潮,他试着发出声音,但是胸腔仅存的空气很快流失,只能挤出奇怪的咯咯声,试着咬下嘴里的肉块,但口颊酸软不受控制,牙齿和舌头轻轻划过阴茎倒像是挑逗。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在窒息昏厥的边缘抽搐般蹬踢不复存在的四肢。

三个男人分别以不同的频率操他的三个洞。使用之前被悉心护理得干净粉嫩的雌穴没一会就被操成一朵汁水淋漓的艳红肉花,大股的淫水被肏得喷溅出来,混合着男人的前列腺液滴落在地面上,看得人口干舌燥。占用了后穴的男人有了前液做润滑,抽插得越来越顺畅。说到底也是饱经性事的身体,很快就学会乖巧驯顺地随着男人的动作绞吸阴茎,爽得那人低声咒骂。

但年轻人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任何一处,每次都深深进入食道的腥臭肉棍快让他昏死过去了。这不是他第一次被这样使用,但每一次他都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对方不愿给他喘息的间隙,故意要享受他因窒息和干呕而紧缩的喉咙,以及身体的抽搐传导给阴茎的振动。

大脑在尖叫。

空白的意识角落忽然浮现出过去的闪回。雷雨之夜,莱克岛大停电,监狱发生爆炸,而和复仇者一起执行任务的他意外落入了爆炸的深坑里。那下面聚集着数十名穿着绿色囚服的囚犯,他们一见到这身红蓝制服,便蜂拥而上。无数双手抓住了他的身体,一声声咒骂带着对蜘蛛侠的彻骨恨意。黑暗中,他看不清这些人的脸,只能通过偶尔的闪电瞥见那些狰狞的面目。象征英雄的制服被撕成碎片,拳脚如雨点洒落,甚至有超级罪犯徒手折断了他的一只手臂——如果不是有队友营救,显而易见等着他的只有唯一一个下场。

为什么他们这么恨他?他知道缘由,却从没彻底理解过。就算他秉持信念将所有裁决都交给司法体系,但似乎没有人因此而改变。他们带着憎恨和不甘在牢房里度过一段时间,出来后又接着将新仇旧恨算在他的头上。永远的追逐与仇恨。

他曾犯过不可饶恕的错误,也做过后悔不已的决定。但唯独对这些由他亲手送进监狱的人,他从来都是坚定自己的立场。他做的是正确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正确的事换来的就是这种下场?

不,不该是这样。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泪腺像坏掉了一样疯狂分泌泪水,他的视野变成一片光怪陆离的幻境,眼前的人影恍惚都变形为狰狞的异形,围绕着战利品跳着祭祀恶魔的舞蹈。

放在他头上的那双手越来越大力地拉扯他的头发,似乎把他的口腔当成了飞机杯,只往那又紧又窄的地方冲刺。不知何时又多了一双手玩弄他的乳房,勾起小巧的乳环,拉到极限,再猛然松手任它弹回去,时不时扣挖掐弄,直到脆弱的乳首红肿充血,胸膛上的两个小包愈发鼓胀。

正在他的洞里抽插的人还没射,忽然另有一泡浊液射在了他的脸上。浓稠的灰白顺着发丝流到眼罩上,又滑过潮红的脸颊、下颌。有个猴急的人等不及,先对着他自慰了。

这一泡精液仿佛起了号召作用。人群中有人叫好,随即效仿。喘息之间,周围又多了几根怒勃的黑红阴茎。它们摩擦他的皮肤、穿过他的腋下、操他的腹股沟,把前列腺液像精油一样在养护得白皙柔软的皮肤上涂抹开,把这具从前不敢肖想的肉体浸泡在污浊淫秽的罪恶空气中。

他们兴奋地喘着粗气,接二连三地射了。用嘴的人抵住喉咙口射精,占据下面两处的人心满意足地泄在温暖湿润的小穴里。其他人则为了羞辱,更多地把精液留在了脸上。

腥浊的黏液糊了满脸,若不是有眼罩遮挡,只怕他现在都睁不开眼睛。

一部分人离开他的身体,年轻人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乎已经习惯精液的味道了,可是这次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反胃。还没来得及吸进充足的空气,他就用力地干呕起来——然而有人眼疾手快立刻捂住了他的嘴,拉扯狗链逼他仰头,强迫他咽了回去。

他发出微弱的悲鸣,泪水与精液混杂,不断滴落。

眼前不断闪过那些面孔——那些因为在他身上泄欲而得意畅快的面孔,那脸上卑劣而得逞的笑容好像他们真的反击制胜了可恶的蜘蛛侠一样。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他现在什么也不是,不是蜘蛛侠,也不是一个真正的人,他只是一个可悲的、遭人鄙夷的会呼吸的性玩具。征服这样的他有什么可开心的?

这只是前戏。有人说。

“Heyslut,你应该更高兴点才是,你的主人没训练过你怎么讨好客人吗?”

“看他愁眉苦脸的,多操几顿就好了。”

“这婊子肯定挨操挨惯了,不来点刺激的他没感觉。”

“想要刺激?玩法多得是。派对才刚刚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年轻人的身体依然有着分明的肌肉线条,只是这些日子养出来的脂肪层让他少了分精壮,多了些柔软,摸起来软腻温热。

杰夫轻轻按了按年轻人鼓起来的小腹,立刻惹来一阵乱颤和呻吟。那下面都是掺杂一起的大量体液,被各种玩具和异物堵在里面,就像有人在开始时宣告的那样,他被当成了男人们的精壶在使用。身上的皮肤也糊得到处都是半干的精液,甚至还有股尿骚味。

现在是中场休息的时间。这场派对刚开始两个小时,有些人已经发泄过,而有部分人见干净的玩具被弄得一片狼藉,便暂时按捺不动,等待下一轮。然而派对的主角是不允许休息的,两穴里的假阴茎撑开疲惫红肿的肉口,一刻不停地振动着,而穴道的深处还塞了更多不清楚数目的跳蛋和异物。杰夫记得有人塞了几颗子弹,有人塞了随身带来的打火机,甚至还有人抓了只不知道什么虫子塞了进去。他们都乐于看到曾经的蜘蛛侠被异物进入时的惊恐和挣扎,还有他意识到他的恐惧只能被人取乐时的绝望。

毕竟,他没有四肢,他的挣扎只是用裹着胶套的残肢艰难地爬出几寸,又立刻被粗暴地拖拽回来,要么拽他只剩下不到二分之一的大腿,要么拉扯脖子上的狗链,或者头发。

年轻人此刻敞着肚皮瘫软在洗手间的地板上,气息微弱。脸上糊满了精液,沾满污秽的白色眼罩有些错位,但还是稳稳地挂着。杰夫忍不住猜想他现在是一副什么表情。但他终归没见过蜘蛛侠的真容,所以这种想象也是虚浮的,他端详着年轻人的下半张脸,很快又打消了这种想象。除了频繁和蜘蛛侠打交道的那几位重量级人物,其实没多少人对面罩下的脸有执念。

至于杰夫,他主动提出要做“清理精壶”的脏活,于是就得到了和蜘蛛侠单独相处的机会。和其他人相比,他和蜘蛛侠的孽缘比较浅薄,无非就是赌博欠债后动了歪念头去抢劫银行,正好被这位巡逻路过的英雄抓到,为此吃了一段时间的牢饭。蜘蛛侠甚至没有用暴力,只是把他用蛛丝吊起来,教训了几句就离开了。他对蜘蛛侠没什么好感,但也不像其他人那样恨之入骨。如今看到昔日英雄下场凄惨,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所以出于这一丝怜悯,他提出要帮这个可怜的家伙清洗身体——为了之后在派对上更好地使用、玩弄。

这里是一幢商务楼里的闲置办公室,没有那么多现成的工具,杰夫想办法弄来一桶水,把年轻人身上的黏液从头到脚冲洗了一遍,然后才动手去取下那些玩具。

年轻人呛了几口刚才的水,下意识地躲避触碰,白皙反光的躯体像条闪亮的海鱼一样在水洼里扭动,但一旦抓住假阴茎的底座,他就像被扼住鱼鳃那样不能动弹了。

“呜……咕……”他的嘴里也都是精液。看上去想要发出声音,刚张嘴却从喉咙里涌出一股混合着胃酸和口水的浊精。

杰夫安抚道:“不要乱动,我是来帮你清理身体的。”

年轻人或许是想到他根本没有办法自理,于是安静下来放任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满锥形凸起的假阳具把雌穴撑得拳头宽,比红酒塞子还要紧密。缀着珍珠的肉蒂被顶得高高突起,周围的嫩肉和黏膜红肿溃破,杰夫只是试着向外拉了下,年轻人就受不了刺激,扑腾着残肢试图驱赶他。

“你可不能永远留着这东西。”杰夫按住人棍的肚子,无视微弱的叫喊,干脆地用蛮力把这个可怖的柱形物拔了出来。

清晰的“啵”的一声,裹满黏液的假阳具勾带出大量的精水与身下的水洼混合在一起。红肿的肉洞一时无法闭拢,伴随着大腿根间歇的抽搐,断断续续地吐着残余,那其中有白有红。

“天,我还是不敢相信你是蜘蛛侠。”杰夫注意到人棍冲洗干净的小腹上有一条整齐的疤痕,似乎是某种开腹手术后留下的。他轻轻抚摸微微凸起的淡粉色伤疤,感觉两腿间的物件正对眼前的景色逐渐肿胀,“你是吗?”

年轻人沉默地躺在脏污里,像只人偶那样安静。

“你确实像他一样……”杰夫继续抚摸人棍的身体,因为淋了水,在手掌下冰凉滑溜的像在摸一条蛇,“有具美丽的肉体。”

“但他不像你这样沉默寡言。”虽然杰夫这么说,但他很清楚年轻人现在多半是因为喉咙口腔被过度使用才不能发出声音。

涂满精液的唇角有轻微撕裂的痕迹,渗出点点血迹。他看起来仍然在尝试让声带振动,或者只是试图吐出嘴里的东西。

“让我帮你。”杰夫帮他翻过身,双手握着他的腋下,就像拎起一只猫那样把他的上半身提起来。年轻人一开始虚弱地垂着头,很快,他的胸口忽然剧烈地抽动两下,从口鼻涌出大量精液和食物残渣的混合物。松弛外翻的女穴也因为呕吐反射挤出一股股浓稠的浊液。

汹涌的呕吐使得年轻人再次认知到自己完全被当成泄欲玩具的境地,这些人根本没有把他当成活着的人,甚至没有当成人类。蜘蛛侠这一身份在这里更像是个符号,一个让他们可以心安理得发泄仇恨和恶意的暗示。

眼罩盛不下他的眼泪,从缝隙处渗了出来。年轻人发出微弱的抽泣声,继续清空胃里的东西,直到能吐出的东西只剩下淡黄色的胆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怜的小东西。”杰夫改为一直手托着年轻人的胸腹,另一只手帮他顺着后背。

这很像在护理一只猫。杰夫不养猫,但他会看网络上那些视频。年轻人屁股里塞着的玩具还有跳蛋的粉红色控制线让他看上去像多了条可爱的尾巴。短短的残肢让他更像一只毫无威胁的,安静柔弱的动物。杰夫两腿间的肿胀把裤子撑得越来越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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