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是在某一次比赛过后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
那天天气很热,早间天气预报预测了当天最高气温38℃,他们比赛结束时恰好是正午,从冷气充足的体育馆出来就好像走进了桑拿房,阳光曝晒在混凝土表面,席卷地面上所有生物的水分蒸腾上升,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跟眼前的热浪融为一体。
偏偏来接他们的大巴车路上故障了。
于是乌野一行人果断选择了附近提供冷气的餐厅先填饱肚子再慢慢等车。
吃饭的过程中,大家谈天说地,有夸耀自己的控球技术的,也有反省自己的失误的,影山却突然猛地起身摔了筷子,筷子砸在桌面磕在盘子边缘清脆的响声让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一时间没人敢出声。
大家面面相觑有点摸不着头脑,明明比赛都赢了,为什么他还这么不高兴。
影山皱着眉头,涨红着脸,紧紧握着拳,抬手一指面前咬着筷子不自知的日向,破口大骂:“呆子你吃饭为什么伸舌头?!”
“哈?”日向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有些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伸舌头了?笨、笨蛋影山!”
“我说有就是有,不要做这种动作,看着烦死人了!”
“你说什么?!那是习惯,习惯!你嫌烦人你就不要看啊!”日向觉着气势不够一拍桌子也想站起来,一旁的菅原连忙抓住了他的胳膊。
“好啦,你们两个人冷静一点!”
影山看着两人紧靠在一起的姿态更加地不爽,朝着怒视他的日向狠狠瞪了回去,“谁说我想看了,真是吃饭都不会好好吃的蠢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影山吼完对着在座乌野二三年级的学长们一鞠躬,接着转身快步走向门口又一头冲进了烈日下,动作之快连他隔壁位置的田中都没来得及拦住他。
餐厅的门自动合上之前,影山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句气急败坏的混蛋影山。
他开始低着头咬着牙在晒得滚烫的马路上漫无目的一路狂奔,心里被一股巨大的莫名的烦躁感压迫着,就像在已经充气到极限的气球上面又压上一块石板,如果不通过什么方式发泄出来他觉得自己马上就会发疯不知道会干出点什么,于是就只能这么埋头跑着,试图将一切念头抛诸脑后,直到浑身被汗水浸透。
日向……
可脑海中又浮现出刚才餐厅里的画面。
日向在吃饭时有个不仔细观察就不会被发现的习惯性动作,就是他每次把食物送到嘴边时,一定会先伸出一小截舌头或者是一点点舌尖,只是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可能是为了探知温度,也可能毫无意义,总之他就是有这么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怎么注意到的习惯。
而影山偏偏注意到了,并且非常讨厌。
对,他是讨厌,是厌恶,连同他整个人。
那个呆子一进餐厅就大呼小叫,坐下就开始喝水,喝完还舔嘴唇,把嘴唇周围舔得润润亮亮的真是恶心,而且在餐厅他居然叫生鸡蛋拌饭,这种东西在家里吃不就行了,果然月岛不会放过这种挤兑他的机会,那个呆子,还反驳说什么运动过后的生鸡蛋拌饭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胡说,明明猪肉咖喱才……好险,差点被这呆子影响了。
然后,我就知道这呆子又会这样,他是怎么做到的,吃一口伸一次舌头,吃一口伸一次舌头,为了迎接食物吗?食物之神都不想你这么做啊,快点住手吧!
影山用力甩甩脑袋,不想去看,又忍不住被那时不时一闪而过的殷红吸引。
日向的舌尖要比他的唇色再红上那么一些,有时还会舔一下嘴角挂着的蛋清粘液,蛋清因为跟热米饭搅和变得半生不熟,透明里夹着乳白,舌尖从嘴角缩回去时有几分几率会拉成丝,令影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向吃东西很大口,让人看上去很有食欲,咀嚼起来鼓着脸颊,这时候会无意识地嘟起嘴,他皮肤本身就白,便突显中间的红色更加的红艳。
如玫瑰园里唯一被主人珍爱的红玫瑰,娇嫩欲滴,轻轻揉捏就会流淌出汁水。
它滑动着,被唇肌挤压着,像是小时候妈妈为了哄他给他买过的橡皮糖。
是什么味道的来着?不记得了。但记忆里是非常柔软的存在。
那么……日向……
那个……
是什么味道,什么口感的?
是不是很甜,是不是很软……
我这是在想什么?
可恶。
为什么他把我的水也喝了。
可恶!可恶!!可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跑到精疲力竭的影山终于停了下来,他买了一瓶水,拧开盖子喝了几口,剩下的一股脑全浇在了自己头上。
他跑得太远了,以至于自己都不知道到了哪里,幸运的是他一直低头猛冲也没拐过弯,乌养教练跟着大巴车到了之后一瞧少个人,一问前因后果火冒三丈,当即掏出手机拨通电话,让无头苍蝇在路边给他等着。
日向骂骂咧咧地上车,田中和西谷一前一后忙着安抚,泽村和东峰无奈得直摇头,唯有菅原看着日向气鼓鼓的样子,越发觉着自家孩子可爱得紧,拉着他在身边坐下给他看自己包里的零食。
小孩立马喜逐颜开发出了惊喜兴奋的声音,菅原也笑眯眯地摸摸近在眼前的橘色头毛,“哟西哟西,好孩子。”
“我不是小狗啦,菅原学长。”
月岛被吵得头疼,斜睨了一眼后排互动犹如母子的两人,口中说出的话毫无起伏,“啊,日向真是吵死了。”邻座的山口不置可否,动作不停调试着手中的相机。
月岛萤这个人跟他的海拔一致,情绪沸点高,冷到不行,甚至情感低平时说话像一潭死水,而日向翔阳则与他刚好相反,虽然体格小,却热情洋溢,活力四射,声音似饱含气泡的碳酸饮料,因此喋喋不休时会让人觉得聒噪。
那橘色头发的小个子连从对方包里拿个零食身子都要靠过去才能拿得到。
他的上半身向身边的菅原歪过去,外侧的那只脚踮起来支着,身下的运动短裤因为他的整个动作而上提,宽大的裤腿微微敞开。
大腿内侧的肌肤瓷器一般的白,那是从未被阳光照射到的原始的色彩,现在轻易地就可被人窥探。日向腿根的肉多且紧实,坐下时由于身体重力,腿肉与坐垫紧紧相贴,受到摩擦便起了一层暧昧的犹如腮红一样的粉。
新鲜可口的桃子肉表面沾染水珠就是极致的诱惑,迫不及待想用牙尖去啃噬,想要那抹清甜在自己的味蕾上肆意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口拿着相机起身录下返程的大家,在镜头的记录下,他看到月岛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不明。
日向前排是田中和西谷,不出意料地与日向展开了零食争夺战,日向抢到了想要的零食笑得很开心。
“日向真的是吵死了。”这是他今天说的第二遍。
要可以真希望那张嘴能发出点别的声音。
如果在他大腿内侧拧一把……
……
呵,不可能,单细胞生物肯定会在受到伤害的一瞬间大声喊出来质问他干嘛,不管发生什么,铁定不会是他希望听到的那种。
大巴车在一块公交站牌处捎上了影山。
影山一上车就受到教练和队长接连的两通劈头盖脸的说教,在众人惊讶他为何浑身湿得如此彻底之际,吃着胜利果实的日向瞄着吃瘪的影山捂嘴偷笑出声,被满头井字的泽村反手敲了后脑勺。
“嘿诶,国王也有低头的时候呢。”月岛无视对方的怒目圆睁拉下了额头上的眼罩,眼不见为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平心而论,菅原孝支一直觉得日向翔阳是个很可爱的后辈。
本身性格就是属于那种活泼好动的,身材小巧又灵活,像只行动敏捷的小动物。才刚步入高中不久,所以仍然保留着初中时的稚气,与泽村东峰他们相比,虽然他们只年长日向两年,看上去却成熟稳重不止一点两点,导致他经常被人认成初中生,小孩容易兴奋,咋咋呼呼的老是被教练和身为队长的泽村说教。
虽然本人没有自觉,但其实非常会交朋友,熟练掌握了一手拍马屁的技巧,跟队里的田中和西谷相处得很融洽,初次见面几句夸赞加一句前辈就将两个前辈训得服服帖帖,更厉害的是他夸人的话还都是发自真心的。
但影山和月岛似乎就和他很不对付,一个貌似与他互为天生的对手,另一个性格别扭单纯就是理性与感性的碰撞水火不相容罢了。
月岛会在日向一不小心做出幼稚言行时当机立断出言讥讽,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他是有在注意队友动向的,每当日向因他的话炸毛,他就会露出十分愉悦的表情。至于影山与日向,两人可能每天一睁眼就想着要怎么打败对方,什么都比,大到比赛时谁得分多,小到值日谁拖地快,只是从来没见他们比过成绩……
影山脾气暴躁,日向心直口快,影山经常被日向一语踩到痛脚恼羞成怒,日向也是活该,非要去招人家,一被教训就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小脸挂着泪珠欲掉不掉惹人怜惜。
以上最后一句为菅原孝支个人观点。
他对着场内已经不知道扣了多少个球的小个子喊到:“日向,拼命过头了哦。”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在背地里传他母爱泛滥。
这两天训练影山和日向一句话都不跟对方说,估计还为了那天吃饭的事赌气,早先小个子怕对方不给他托球,战战兢兢地跑去搭话惨遭无视,于是也彻底生气不理人。
两个人化愤懑为力量,明显的训练过量,直到泽村发现勒令他们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菅原给日向递了水壶,见对方将手伸进衣服里在揉自己的肚子,便询问道:“怎么了日向,吃坏肚子了吗?”
日向摇了摇头,竟直接一手掀开了衣服下摆,露出了自己的肚皮,在胸廓衔接腹部的地方有一大块的淤青。
“救球的时候撞到地面了。”
菅原哑然,看对方低顺着眉毛好不可怜,仿佛一道惊雷劈中他的天灵盖,今天这药他是给他上定了,他看谁敢拦他,天皇老子来了都不好使。在场众人均表示多大点事儿,给你给你都让给你。
运动员平时有点跌打损伤是常态,排球部更衣室里就有医药箱,由于经理人是女孩子进出男子更衣室不方便,所以是菅原这个副队长负责管理,及时添置及更换过期药物。
日向进了更衣室就并腿跪坐在中间,乖巧地等着学长给他拿药。菅原把医药箱抱出来,在里面翻找了一阵,先拿出了一瓶活络油给他,然后又开始找他印象中很好用的那支乳膏。
等到他回过头时,日向已经在努力地给自己上药了,一手抓着药瓶,一手沾满了药油缓慢地覆盖到自己肚子那里,嘴巴里咬着衣服下摆,尽可能把伤处暴露出来,也许因为感受到疼痛,日向眯起了眼睛。
真可爱,难怪一声不吭的,为什么不把药瓶放在地上呢。
菅原悄悄地在对方面前坐下,兴致盎然地看着对方笨拙的动作。
这时他才发现日向并不是完全一声不吭,他凑得近了,可以清晰听到对方凌乱的鼻息,和唇齿间溢出的丝丝呻吟。
那声音不同以往,有着草莓果酱般的甜腻,他口中咬着的布料已经被他的唾液所打湿,眉头紧锁强忍着疼痛,眼角泛红噙着水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向整体偏瘦,肋骨分明,腹部微微凹陷,二者相接的地方那一大块淤血吸收了褐黄色的药油显得更加可怖,却也衬得周边的肌肤更为白皙,日向修剪得圆润的指头就在那片区域游走。
肋骨精致的凹凸感,若他把手贴上去的话,他的手指应该会和对方的肋间隙嵌合得刚刚好吧。
菅原直勾勾的看着,呼吸渐渐有些不稳,他的双手不受控地颤抖,只好紧紧揪住了自己裤子的布料。
那揉搓着细嫩皮肤的指头仿佛也在他的心上抓挠。
听到动静,日向眨了眨眼向他投来了视线,睫羽煽动,水雾汇聚凝结成珠从眼角滑落,顷刻间到了下巴尖上,时间非常短,无法给人提供思考的空间,菅原鬼使神差地伸出了一根手指接住了它。
指尖无意挑起对方的下巴,像是调戏一般。
“菅原学长?”
指尖的温热湿濡如剧毒藤蔓缠绕全身,最终直冲下腹而去。
“抱歉啊日向。”
菅原孝支夺门而逃。
留下呆愣在原地的日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一会儿,山口进来了,挠着头皮一副羞涩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学长让他过来的,来接替上药的工作。
日向很疑惑,接替?学长不还没帮他上药吗?为什么他们都红着一张脸呢?是外面太热了吗?
不过他也知道凭自己那简单的头脑是不可能想明白的,所以果断放弃了思考。
直到上完了药跟着山口回到体育馆,日向依然没有见到菅原的踪影,他屁颠屁颠跑去问了泽村,泽村说他请假回家去了,还问日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菅原看上去那么慌张。
日向摇头回答说不知道,影山在一旁突然嗤了一声,日向顿时惊起一片鸡皮疙瘩,后退几米结结巴巴问他:“怎、怎么了吗?”
影山抱着排球走开,没有理睬。
月岛随后经过,嘴里不咸不淡嘲讽日向明明已经是个高中生了还像小学生一样热血过头,受了伤还用别人帮忙上药,羞不羞。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
话音未落,日向已经张牙舞爪地扑上去。
“接招吧,月岛!”
“别贴着我,你这个笨蛋。”
月岛瞪了人一眼迅速把人推开,对方却像块牛皮糖一样甩回来又挂在他臂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闹了一阵,忽然在两人视线盲区的地方飞来一颗排球精准命中日向的肩胛骨中央,砸得日向一声惊叫变了调:“谁暗算我?!”回头看见脸黑得不能再黑的影山,悻悻然收了声。
月岛与影山此时正好目光相对,月岛朝他露出了一丝不明就里的笑,宛如一颗石子掉入池塘泛起了涟漪。
影山鼻子轻哼一声,小跑着去捡他刚刚发过来的球,只是抠住球皮的五指怎么看怎么像是要将谁的脑袋捏爆。
日向头皮发麻,无论他有多么大胆都不敢再去招惹人家,队里两个二传都out的话……他转过身改道去磨缘下他们给他托球。
他日向翔阳是绝对不会气馁的!
但会有精力耗尽的时候。
他回家最后要骑一段盘山公路,纵然现在白天长黑夜短,来到山脚下时天色不免也黑得差不多了。
路灯仍没见亮,道路两旁栏杆外那许久未修剪的半人高的植物像是利爪纷纷向他舒展手臂,期间经过的各种指示牌也像是蹲守在暗处的妖怪。
日向吭哧吭哧蹬着自行车踏板,安慰自己至少那些都不长脚不会跑到马路中央来。
紧接着他就看到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有脖子有脑袋的人影,那个人影就拦在了他的必经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瞬间他声带失控叫得活像见了鬼,手打着颤,脚也离开了脚踏板。在自行车因为停在上坡路段即将倒退时,只见那个人影几个箭步冲过来,啪的一声,高大的人影伸手把住了他的车头,与此同时两人头顶的路灯亮起,影山飞雄那张不是恶鬼胜似恶鬼的脸出现在了日向眼前。
“影山,你要……啊!”
影山一把揪着日向的头发朝他自己的方向拽了过去,日向吃痛放开了车把手忙去护自己的头,没想到对方直截了当吻了下来,两人一同失去平衡,连人带车翻倒在地,全部重量一齐压在了日向的身上。
“别……”
影山不管不顾,低头连同对方的痛呼一起堵在了口腔中。日向拼命用自己的舌头想把对方的舌头顶出去,结果只是与对方纠缠得更加紧密。
影山终于如愿品尝到了那橡皮糖的滋味,他抓住日向抵抗的手腕,舌头更为深入,几乎要探到他的咽喉,逼得对方眼泪直流,他又改变方式,时而轻咬软嫩的唇,时而吮吸对方口中清甜的涎液,来不及咽下的就从两人的嘴角淌下,从日向的下颌一路滑入他的后脖颈。
他的腿被自行车和身上人的体重压得生疼,嘴巴又被狠狠侵犯,呼吸道的源头似乎就这么被人为的堵上,他感到窒息,上不来气,身上人的动作太过粗暴,像是一头未训化的野兽,他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吞吃殆尽,于是用力挣扎,终是将对方推离了自身少许。
日向大口地呼吸,眼神迷离,嘴唇被咬得红肿不堪,下巴上全是湿滑黏腻的涎液,在路灯的映照下亮晶晶的。
影山一时失神,俯下身舔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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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跟女孩子不行,跟女孩子就需要负责了,听说女孩子们对初吻是很看重的。
那我跟小夏……唔,小夏还小,肯定也没有关系。
可为什么会亲我呢?
我想想,小时候我亲小夏,是因为小夏实在是太可爱了,是被妈妈骂了妹妹会生病不可以还是很想吧唧一口的那种可爱。
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到了即使被强烈制止还是想亲亲得不得了的超级无敌可爱的地步了?
嗯嗯,是了是了,对的对的。
不过虽然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好像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呢……肯定是因为太害羞了不敢说出来,我懂的。
“噫,哥哥笑得好恶心。”
“什、什么,才不恶心呢!”
日向恼羞成怒大声反驳自家妹妹,又想起了什么自我扭捏了一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索良久,他用食指骚了骚有些发热的脸颊,讨好似的给盘腿在沙发上认真看动画片的小夏塞过去一包薯片,开口问道:“喂,我问你哦,小时候哥哥亲小夏,小夏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又把薯片丢回去让哥哥打开。
“怎么会没感觉?!”啪的一声薯片包装袋裂开,天女散花掉满地。
怎么可能没感觉呢,自己那犹如全身过电,整个人酥麻麻的是怎么回事?
滑溜溜的舌头钻进自己口腔里面搅弄,舌尖重重碾过牙齿,吸气呼气时相互打在脸上的热潮,无不令人脸红心跳,意外地带来一种另类的舒服,甚至在对方离开自己的嘴唇时他有一秒钟的恍惚想挽留。
除了有点呼吸不上来之外并没有产生什么厌恶感。
影山对待日向还是一如往常的态度,该怼怼该骂骂,两个人既没有更加亲密,也没有变得尴尬,当然在别人的视角看上去是这样。没有人知道他们前一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双方气消了自然而然地和好了。
只有日向知道,每天部活结束后,影山总会冷着脸拽着他到学校里任意一处无人的角落里,毫无预兆地欺身吻上来,影山的吻是倾略性十足的,每一次都令日向双腿发软。
从前是比赛谁先跑出校门,现在是看谁先支撑不住跪下。
有时如果和学长或者月岛山口他们讲话耽搁了一会儿,影山那天就会非常粗暴,常常把他的嘴唇啃到破皮出血,一个晚上完全好不了,老是要撒谎自己吃饭太快咬到了然后被嘲笑。
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啊。
那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呢?
因为亲亲很舒服啊。
那你喜欢影山吗?
没有,我讨厌他,但是我不讨厌亲亲。
时间倒回到日向打开新世界大门的第二天。
在刻意制造的一片风平浪静中,山口仍然发现了一处可疑的地方。
“日向,你怎么回去休息了一个晚上伤口反而更多了呢?”
日向原本光洁的两条腿上多出了很多细小的伤口,有些贴了创可贴,有些实在很小就直接外露由它自行结成深色的痂。
那是被自行车压着时他挣扎留下的。
创可贴歪七扭八,有几个胶的部分都直接粘到了伤口上,一看就知道贴的人手脚笨拙或者心不在焉,亦或者两者皆有,总而言之,这能好才有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口实在看不下去。
粘在伤口上的创可贴带着皮肤碎屑被撕开时,日向尖叫着倾倒在山口肩膀上,露出了晒成健康小麦色的后颈。
隐约有肥皂的清香味钻入鼻腔,山口深深吸了一口后推开了对方,面不改色重新给他换上新的创可贴。
日向咬紧牙关,左顾右盼开始为自己转移注意力找对象。
“山口,那是你的相机吗?最近是不是拍了很多很好的照片?有我的吗?能给我看看吗?”
山口的相机就放在他的包上,镜头盖没有盖上,以便随时抓拍。
日向寻到了有兴趣的东西,语速比平常快了许多,山口听到日向的话动作停顿了一下,头都没抬回答道:“今天刚换了新的卡,现在里面是好不容易答应做我模特的朋友的照片,所以不方便给日向你看哦。”
“这样啊,那山口以后可以多拍拍我啊。”
“嗯,有机会就拍。”
“什么嘛,回答好冷漠,我不上相吗?”
山口抬头对着日向温和地笑了笑:说:“因为日向总是跳来跳去的,很难拍好呢,我还是个初学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没关系!我咚的一声跳起来的样子肯定很帅,我想看啊!”
“那下次就拍日向吧,啊,你看那边,被田中学长和西谷学长围着的清水学姐在招手叫你过去呢。”
“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呢……”
“是啊……”
果不其然,日向被抽了壮丁,任务是后天放学后陪经理人清水去商店街采购排球部的物资,清水带着一对水光潋滟的眼眸拜托他的时候,她的头号粉丝兼左右护法田中和西谷的目光像两束激光将他射了个对穿。
可是,没有人能够拒绝清水洁子,没有人!
日向也很无奈,已经好几天了,他打排球就没尽兴过,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因此提着几个袋子的他站在商店门口的遮阳棚下,挨着商店的今日特价招牌摆出了一副苦逼相。
好想吃冰淇淋。
好想打球。
好想参加社团活动啊,影山他们现在一定练得很爽吧。
清水学姐什么时候买完东西出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大发现!这不是乌野的10号嘛!”愣神间,一把熟悉又陌生的嗓音由远及近。
日向循声望去,一个穿着白紫相间的校服,蓄着红色张扬发型的人张开双臂拟飞机状直冲他而来,身后还浩浩荡荡跟着一帮人马。
日向立马低下头装乌龟,假装在清点袋子里的物资数量。
他多希望他刚才没有对上视线。
“果然没看错,是乌野的小个子10号。”
朝他奔来的人是天童,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对着他绕圈圈,特意歪着头去看他窘迫的脸,牛岛濑见白布五色等白鸟泽排球部主力成员也都在后头徐徐走来,日向不看也知道那些人正齐刷刷地盯着他的天灵盖,发旋被盯到发烫。
现在不管是人数还是气场对方都压他一头。
“日向翔阳。”
“是!”
听到牛岛叫他,日向顿时浑身一激灵,没办法抬头打了个招呼,牛岛锐利的眼神看得日向发憷。
“牛、牛岛前辈,你们怎么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童出声抗议:“诶~我先发现你的怎么只跟若利打招呼呢?”
“……天童前辈好。”“刚好路过。”日向与牛岛的回答完美重叠在一起。他们刚与外校打完友谊赛正要回学校。
“像你们乌野对训练这么懈怠不管再来多少次都不可能打败我们白鸟泽的!”五色照例上前放狠话,目光流转,突然间看到了日向腿上的伤。
“啊!”五色大喊一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他径直越过牛岛和天童来到日向面前,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
日向被这种探究的眼神搞得有些不好意思,刚想出言阻止,不料五色竟然伸手掀起了他的上衣。
“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日向拍开了五色的手,不过这时他肚皮上的淤青和擦伤已经全都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下了。
天童惊叹,“呜哇,怎么到处是伤口。”
“保护自己的身体也是作为运动员的职责之一。”牛岛想表示关心,只是不太会表达。
白布好奇问:“你们乌野的训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那样子简直就像是打翻了颜料的调色盘,惨不忍睹,他莫名感到一丝不忍。
天童拍拍已经完全愣住的未来王牌的肩膀,“没事的,就算你是个没礼貌的一年生,再不懂事我们也不会跟乌野的一样把你揍成这样哦。”边说边用手指戳着日向抱着肚子的手臂,被对方厌恶地挥开之后笑容越发恶劣。
“前辈才不会揍我呢,前辈们人都很好的!你不要胡说!”日向气冲冲地回嘴,想起对方好歹也算是前辈,又心不甘情不愿地在句末加上敬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水买完东西出来的时候,白鸟泽的人已经走了,日向自觉接过经理人手中的购物袋委委屈屈地埋怨怎么这么久才出来,也不说刚刚被人欺负的事儿。
清水被他的语气猛地戳中萌点,空出的手摸了摸嘟嘟囔囔的小孩的头发,递过去一根棒棒糖。
话分两头,这边白鸟泽排球部的众人一回到学校,五色就急匆匆跑向了洗手间,进了隔间反锁上门,没等呼吸平复就慌忙掏出手机,娴熟地登录上某个社交网络平台,从关注列表里找到一个他之前无意间发现的账号。
账号名叫忠于本能,隔一段时间会发布一些照片,对象都是来自于同一个人,内容均是偷拍角度的各种身体局部特写,而且这个被偷拍的人是个男孩子。
五色从小到大喜欢的都是女孩子,或者说他意识中就只有男孩子就应该喜欢女孩子这一种观念,因此在那普通的一个夜晚,无意间在拇指下划过的账号动态,那明显属于男孩子的肉体,却如淋上枫糖浆的松饼令人垂涎,让他一时间着了迷。不由自主对同性的肉体产生欲望,对他来说是一种巨大的心理冲击。
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同性的身体,澡堂,排球部的更衣室,从小到大各种需要赤身裸体的场合,都从未有过这样奇妙的感知。
难道是因为照片本身拍得太过旖旎?或许是因为它们是透过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留下的画面,才会让人如此感同身受吧,不是说一个好的作品就是能带给人们与摄影师相同的感受的吗?
他为此内心挣扎了很长一段时间。
而就在不久之前,他好像遇到了那个被偷拍的对象。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乌野的10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点开了账号最新的一条动态,是前天刚发布的,只有两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似乎在换衣服,镜头属于有点仰视的角度,照片边缘被什么东西遮挡了一部分,应该是将镜头藏在了什么地方。入镜的人侧对着镜头,手臂上抬拉高了衣服。
其中一张是男孩子因为抬高手臂而绷紧的腰腹特写,还有一张是从下至上的从膝盖开始的腿的照片,两张照片上拍到的地方都是伤痕累累的,但不难看出伤口被人精心处理包扎过。
这些伤痕的位置,包扎伤口的方式,和乌野10号身上的如出一辙。
他好像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要不要告诉他呢?告诉他在他身边有人对他存有不轨之心,可若是这样,以后是不是就看不到他的照片了?
将屏幕锁定,指腹摩挲着照片上男孩子大腿根部的地方,想要把那碍事的布料推高,想把手伸进去,想触摸对方温热的身体。
他弓着身子,裤子早已不知在何时褪到了脚踝,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一声重重的喘息,五色用力咬住了自己握着手机的手臂,浑身颤抖不已,接着脱力蹲了下去。
满手腥膻。
“我真是,糟糕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山口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开灯,回身关门落了锁,从书包里拿出相机之后把包甩到了床上,然后在床边的小桌子前坐下,在绒毛地毯上盘起腿,打开了小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的电源,将相机里的储存卡取了出来,插进读卡器中又连接在电脑上。
“今天刚换了新的卡,现在里面是好不容易答应做我模特的朋友的照片,所以不方便给日向你看哦。”
不,这全是骗人的鬼话,因为里面的东西是不可以见光的。
山口轻车熟路地一路点开储存卡文件夹,缩略图大部分都是统一的裸色调,由于拍摄对象好动,他基本都采取的连拍模式,清晰的图像并不多,他删除了所有模糊不清的照片,能留下的寥寥无几。
他又打开了修图软件,把照片中能看出人物特征的地方全部抹除,最后保存进一个隐藏的文件夹中,以日期命名。
做完以上所有步骤,他接着登入了一个社交网络平台,选择了两张他觉得完美的照片,上传发布动态。
对他来说,那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宝物。
宝物除了收藏,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向他人炫耀与展示。
他不记得自己这么做有多长时间了,当初只不过是为了将这个人的图像永久保存下来才这样行动,甚至省吃俭用攒钱购入了相机。
那个人走路的背影,地上的影子,系鞋带的动作,咀嚼时鼓起的脸颊,乃至打瞌睡的侧脸,无数细节被记录在了他的镜头之下,也许是因为对方从未察觉,有种意义不明的放纵,不知不觉间竟开始变了味道。有天他查看着相机里的照片,猛然惊觉里面已经全是少年美好的胴体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口很早的时候就明白这个人是不可能专属于自己的。
所谓旁观者清,或许除了日向这个傻子本人,大概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同类人的眼神吧,那如同狩猎中的野兽般饥渴难耐的眼神,而傻子仍天真地对所有人都毫不设防,终有一日会被撕碎吞食。
优秀的人太多,他拿什么跟人家争?
他已经决定了不会越雷池半步,他只要能像现在这样,继续在他的不远处默默无闻,而作为交换,他乖乖做他的秘密模特就好。
但愿他一辈子都不要发现。
“我不想回去!我要训练!”
“日向,可是你这样会感冒的。”
“不会的学长,我天天爬山身体很好的!”
“但是跟你撞在一起的人都会被弄湿,学长们都这么说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回去吧。”
“可恶的月岛,不用你说啦!”日向气得跳脚,身上的运动短裤随着他的动作淅淅沥沥朝着地板滴着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影山自门外走了进来,看到球场中央众人众星捧月般围着日向,心想那个呆子又闯什么祸了,便也凑近一瞧,“日向呆子你尿裤子了?”
日向牌小炮仗一点就着,“混蛋影山你才尿裤子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
“不要打架啊!呜哇,大地的脸色都不好了。”
菅原和东峰赶紧劝架,一人一个将快要用脸皮擦出火花的两个一年生拉开。
影山方才倒是先被日向贴过来的脸猝不及防吓了一跳,他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东峰从身后抓住胳膊一拽后退了好几米直接出了界外。
日向赖在场外长凳上不肯离开,虽然已经第一时间拧出裤子里的水分,布料依然湿漉漉的紧贴着大腿,要怪只能怪自己太不小心撞翻拖布桶。
他忘记带备用的裤子,西谷班上值日不在,其他人的尺码他又穿不了。
菅原东峰田中三位一体在一侧好声好气相劝,担心小个子会不小心着凉,没道理一直穿着湿裤子上蹿下跳,就算有比赛也不急于这几分钟,身体才是本钱。
清水刚打扫完地板提着拖布桶经过,听到了菅原的和尚念经,她想了想,再三跟日向确认道:“日向,你是真的很想留下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错!”
“那你跟我过来一下。”
日向屁颠屁颠地就跟着走了。
当日向穿着制服短裙回来时,特别是以一二年级为首的排球部成员们笑得尤为猖狂。
“你这样是要怎样打球啦?”
“你扣球的时候会走光得超厉害的哦。”
日向红着脸,偏头避开那些灼人的视线,对着手指小声嘟囔:“清水学姐说先顶一会儿,她去教师宿舍帮我烘干裤子。”
他一边解释一边拿出了清水交给他的一个文件夹子,大喇喇地叉开双腿,弯腰半蹲抓住裙子前后两片,用夹子把它们夹在一起,小手一叉腰,“ほら、这样就变成裤子了!哈哈哈哈哈!”
“还好日向不是个女生,动作太不雅了。”
“有什么关系嘛,我觉得很可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菅原学长你滤镜太厚了啦!”
也许是机会来之不易,日向明显比之前还要亢奋,起跳的高度让所有人为之震惊,据谷地的目测,可能已经超过了个人的最高摸高记录。
美中不足的是没掌握好重心,落地时整个人摔进了月岛的怀里,月岛表情扭曲就像不小心接住了一个烫手的烤地瓜,下一秒立马丢开,日向就像个小滚轮咕噜咕噜翻滚了出去。
月岛盯着自己的手心瞧,手指握紧又张开,刚刚触碰到皮肤的感觉仍然很清晰,并没有消失。
山口一溜小跑来到月岛身边,关心地问:“阿月,怎么了,受伤了吗?”
“没什么……”
那可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我可都看见了,阿月趁机把手伸进日向裙子里的画面。
“你不去阻止吗?影山要带走日向了哦。”
“……跟我没有关系。”
耳边充斥着鞋底与地面摩擦产生的锐利声响,令人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口咬着下唇沉默了,他看了看面前的这个人,难道除了没有独占的心思,竟然也没有要保护他的想法吗?
那菅原学长……
影山拽着日向说着他们两个先回去时,他两手比着一个圈放在嘴巴上,笑着冲两人喊道:“要好好相处哦!”
影山的神情,怎么看那俩人都不可能好好相处得起来。
山口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被月岛适时出言打断。
“日向他并没有拒绝不是吗?”
“……”
“照日向的个性,不要的时候他一定会出声,没什么好担心的,你还不如先想想今天的值日,这么大的体育馆我一个人可搞不来。”
“嗯,说的也是……”
影山带人到了一间无人的教室,他们之前也来过这里偷偷接了几次吻,这间教室没有班级在使用,偶尔会借给一些社团开会,很少有人会来,门窗紧闭,厚厚的窗帘一直是拉上的状态,空气中总是漂浮着一股淡淡的灰尘与陈旧的木材香气混合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影山将人压在讲台上面就亲了上去,日向的手指抠住讲台边缘稳住身体,头禁不住直往后仰,却被压住后脑更加深入,日向立刻红了眼眶,利用着唇齿相交间的罅隙呼吸,喘息时口水淌了一下巴,顺着两人脖颈上的青筋流入了领口里。
日向感受到对方的急躁,像是要夺走自己的呼吸一样缠着他的舌头不停吸吮,灵魂也要被吸走了似的。
影山忽然伸手在日向的下颌一抹,手指沾满了唾液,从日向的裙子下面用手指撩开内裤下缘探了进去,日向一下瞪大了双眼,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捏着自己屁股的手掌,他握住对方作乱的手臂想把他抽出来,可惜敌不过对方的力量。
手指在股缝里滑动,时不时碾过那朵小花,将唾液涂抹上去。
“影山……住手……”
日向下身黏黏的很难受,对方热情高涨的下半身直往他身上顶,可他没有那种冲动,甚至有些恐慌,那处地方毫无反应。
影山嫌手指活动得不顺畅,他抓住日向内裤的一侧用力向上提,同时拿下他夹裙子的文件夹,把内裤和裙子腰上的布料夹在一起,暴露出他大半个白嫩挺翘的臀,内裤在腿间的部分紧紧勒住了他的会阴部。
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影山嘴里尝到了咸味先是一愣,而后放过了他的唇,移到他的眼下一颗颗用舌尖接住。
“好痛……”
“忍一忍就好了,日向笨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影山,我想回家。”
“结束了我送你回去。”
日向被翻过来变成趴在讲台上的姿势,影山让他抓好讲台前面那块板子,把腿分开站好。日向看着台下整齐的课桌,想象那里坐满了学生,所有人都在欣赏他被人胡作非为的演出,一时间感到羞耻万分,面朝下埋进双臂里不敢再抬头。
影山在那富有肉感的臀上揉了两把,左右掰开臀瓣,手指一摸才发现刚才涂上去的唾液已经干涸,那朵小花干涩难以进入,而现在手头上也没有什么可以用作润滑的东西。
但到了嘴边的肉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更何况他还在气头上,这个人完全没有自觉,被人肆意触碰也不反抗,哪天被人吃干抹净了可能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想都来气,今天就算他求饶也别想要他放过他。
影山俯下身贴着日向的耳朵轻唤他的名字,日向的耳廓红得像是要滴血,感受到热度还微微瑟缩了一下,他稍稍偏过头显露了半张脸,瞟向影山的眼神中存着一丝疑惑。
“把嘴巴张开。”
“什么、唔!嗯……”完整的话说不出来,影山的食指中指并拢已经捅进了他的喉咙,在里面翻搅,按压着舌根。
止不住的恶心让他不停地干呕,两只手腕轻易地就被对方一只手握住动弹不得,他只能利用肩膀和胯部扭动身体表示抗拒,小腿也向后踢蹬着,眼泪和唾液源源不断滴落在桌面汇聚成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影山的手指带着从日向口中汲取的唾液又回到了对方后庭那朵干涩的小花上,指腹摩挲安抚了一下花朵的褶皱,随后中指使巧劲滑进去了一个指节。
“啊!影山,停下!”
认知里应该是出口的从未被造访过的密处遭到异物入侵,不适与羞耻感自尾椎攀上整个背脊。
“日向,你放松一点。”就算艰涩他的手指还是一点都不留情一直施力往里探入,中指只进去一半的时候马上又迫不及待将食指也一并插入进去。
活生生被撑开的感觉令日向既惊又惧,十指抓挠着空气。
“不要!啊!”
日向的手腕也被抓得很疼,已经被对方的握力勒出了指痕,他莫名感到委屈,咬着下唇瘪起嘴,瞬间泪眼朦胧。
影山没想到对方的肌肤竟然这么脆弱,这样轻易就能留下痕迹,他松开了禁锢对方手腕的手,在他的后腰上一压,日向的胸膛紧贴着桌面,臀部被迫抬高了几分。
体内的手指开始缓慢抽动起来,紧致的内壁虽然有唾液的润滑依然不足够,手指与肠道的摩擦不亚于是对承受者的凌迟。
青春期的少年对来自课堂的生理知识一知半解,却又克制不住内心躁动,于是放弃了理智一切追随本能。
影山在日向的耳边叫着他的名字,将他涣散的注意力召回,“不想待会儿太疼你就要配合一点,放松,你怕疼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向点了点头。
他已经无暇顾及为什么没有不做这个选项。
第四根手指进入后,影山弯曲手指以不同方向扩张,日向大口呼吸努力尝试放松自己,肠道受到刺激渐渐湿润变得顺滑,之后手指一下挤压到了里面一处不甚明显的凸起上。
“嗯啊……”日向唇间泻出呻吟,胯部不自觉朝前一顶,被紧紧勒住的部位接收到了机体产生的满实满载的快感,胀痛不已。
影山抽出手指,上面满是能在指尖拉出丝来的黏液,他全部涂到了自己已经青筋暴涨的阴茎上,撸了几下抹匀,接着抵在了方才扩张的,现吐露着晶亮液体的那个穴口上。
龟头在小穴褶皱处蹭了蹭,借着肠道分泌的液体润滑着慢慢挤了进去,一下子就进去了一整个头部,被括约肌箍住了冠状沟。
“不!好痛,我不要了!!”
日向反手推着影山把住他腰侧的手臂,嘴里疼得吱哇乱叫,小腿肌肉绷紧脚趾蜷缩,后穴拼命想排出异物一张一合反倒像是自己在吞咽肉棒一般。
影山被夹得有些受不了,龟头被温暖柔软的肠壁含着,舒服得他头皮发麻,眼睛被色欲熏得通红,日向此刻突然的反抗让他很是不耐烦。
“别动了……”影山低喘着极力忍耐着什么。
日向没有听到,他踮起了脚尖想抬高自己的屁股好把体内的东西抽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都叫你别动了!”影山给了那扭动的白臀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与惨叫在封闭的教室中回荡。
一巴掌打得日向瞬间卸了力,脚跟落地阴茎又捅进去了一些,屁股像被剜掉了一块皮还泼上了辣椒水,火辣辣的一阵阵刺痛,同时萌生的还有那被打屁股的羞辱感。
“影……山……”日向呼吸凌乱,仍然妄想可以唤回搭档的理智。
在影山的意识中第一次会痛是难免的,痛过之后才会开始觉得爽,那么他想要缩短这两个阶段中间的时间就不能对对方太温柔。
于是他趁着日向浑身都因疼痛发软的时候,俯下身把小个子整个人笼罩在自己怀里禁锢住,下身发狠了往里捅,顶了两下立马进去了一半还要多,然后直接开始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日向疼得大哭,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好不容易才有了感觉的地方又萎靡下去。
“停下来,不要了,影山!!”
“好痛啊!好像要死掉了!”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了!!”
影山把脸埋在了日向的侧颈轻啄,伸手捂住了他聒噪的嘴巴,摸到一手的眼泪。
影山嘘了一声,说:“小声点,有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压低的声音充满情欲略微嘶哑,刘海被汗湿撩到头顶露出丰盈的额头,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日向绝对会觉得帅气性感得不行。
然而从这个人嘴巴里说出来的话犹如晴天霹雳。
什么,有人来了?
日向突然愣住,注意力投射到教室外面,他在细听外面的脚步声,犹如惊弓之鸟,后穴紧张得缩紧夹得影山有些疼。
影山一低头看到了自己在外的那一截阴茎上的来源于对方的血丝,又慢慢挺腰顶着括约肌的反抗全部插进去,一手搂住日向的腰不让他有机会逃离,另一只手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臀尖,告诉他别害怕放轻松点。
然后他抬起日向的上半身,就着嵌入他体内的姿势,带着他一起屈身躲进了讲台底下,蹲下的时候日向腰间的文件夹崩开掉到了地上,裙子垂下来盖住了两人相连的部位,内裤贴在日向的穴口勒住了插入的柱身。
这间教室原本就很少使用,自然没有怎么被打扫过,更不用说讲台底下了,日向跪趴在地,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与地面接触的地方都沾染上了灰白色的尘。
“清水学姐的裙子会弄脏的。”
“你洗干净了再还。”
影山的背贴着桌洞顶,一米八的个儿蜷缩在里面弯着腰,连说话都很费劲,脸上的汗滴在了日向的背上,再因为引力流向肩膀,日向觉得痒,背后的蝴蝶骨挣动,倒真的跟一对小翅膀似的。
“你、你刚刚……锁门……”日向很乖地自己捂着嘴巴,透过指缝小声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忘记了。”影山很老实地回答。
门把手拧动,锁舌回缩的咔嗒声响起吓了日向一跳,体内的肉柱随着他的动作碰巧撞上了深处的敏感点。
一股酸胀的感觉刹那间蔓延四肢百骸,又在一瞬间完成了体循环冲回到他的下体,浑身的骨头都要酥掉了,要不是他头顶着地面死死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差点当场就浪荡地叫出声,影山见状还恶意地多顶了两下,次次正中骚心,害得他忍不住收紧穴口大腿直颤,他把憋住的气慢慢吐出生怕发出声音被人发现,又轻轻捏了捏圈在自己腰上的对方的手,摇头央求对方不要再动。
门打开,凝滞的空气流通,门外傍晚清凉的风吹了进来,吹过藏在讲台下的两人身上,背上的绒毛不禁竖了起来。
门口的人走进来,是重叠的显得凌乱的脚步声。
“啊,真的空着呢。”
“我说得没错吧,我们就选这里开反省大会吧。”
是两个女生的声音,从对话的内容推断大概是某个运动社团的成员,因为最近正好是高校各类运动的赛季,似乎是战绩不佳,两人边讨论着反省大会的事宜边朝讲台移动。
日向仍沉浸在刚才的快感当中浑身发抖,影山在身后紧紧抱着他,但手却不老实地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握住了他已然勃起的阴茎。他不敢动,不敢出声,就只能任凭对方做。
两个陌生同学此刻就站在与他们三米不到的距离上,如果不走上讲台弯下腰看,大概死也不会知道讲台底下会有两个男生以狗交尾的样子交叠在一起正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嗯,我马上去写申请表……咦?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影山以他自身自我安慰的方式去揉搓日向阴茎的顶端,拇指按住上面的小孔,揉了揉,立马就有粘液裹上指腹。
“当然啦,这里很久没有使用了,有点味道也是正常的,到时通通风就没事了。”
他上下缓慢撸动抚慰手中黏腻的肉棒,同时下身也以同一频率进出,只是每一次都能准确往让对方情难自禁的地方碾去。
“不太像是那种味道,稍微有点……腥?”
日向嘴里尝到了铁锈味,他圆滑的指甲陷入影山的皮肤里,他难耐得要受不了了,他快要炸开了,被影山抓住的命脉不断渗出一滴滴精液,后穴也开始从结合的地方流出水来。
“没有啊,是你的错觉吧,好啦,别在这浪费时间了,老师们都快下班了,我们赶紧去跟老师拿申请表吧!”
幸好这两个女生只是过来踩点未久作停留,商量完毕也就双双离去。
教室门合上,脚步声渐行渐远。
日向大喘着气想爬出去,影山掐着他的腰又把他送回自己身下,节奏加快。
“哈啊,停下……”
每次都抽出到只剩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又重重捅进去,一捅进去就有水从里面被挤出来,喷得周围到处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影山发狠了撞击着他的臀部,阴囊也狠狠撞上去,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将他的理智撞得支离破碎。
“感觉……好、好奇怪……”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在泥塘里浮沉,下身已经泥泞不堪,他像是一个用湿润的泥土捏造的人偶,被提炼出的水分流满地,灵魂被抽离,只留下了一副躯壳。
日向过于色情的叫床声刺激着影山,他的下身越发兴奋,他把人又给翻了过来,面朝着自己,日向满脸通红,手忙脚乱最后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
日向的内裤到中间的时候已经完全湿透,被影山扒下来丢到了一旁。影山卡着他的腿弯分开,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挺身插进了深处,日向高高立起的东西蹭着他的腹肌,渗出的精液在上面画着水线。
最后他射在了日向里面,那是非常惊人的量,抽出来的时候,精液混着一点点血液同摩擦带进去的空气一同排出,腹泻一般的声音让日向羞耻得再次大哭。影山想帮助他排得更快,使劲压了他的小腹,被日向大喊着痛挥手打开。
影山从讲台底下钻出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回头居高临下看着在讲台下面缩成一团捂着自己的下体小声啜泣的人,除了后穴仍在汩汩流出精液外,简直像是只冬眠的小动物一样。
他掀开窗帘,天色已经不早了,可是日向现在这样一站起来两条腿肯定流得满是水,于是果断操起讲台笔筒里的一只粗头马克笔,蹲下身伸到日向眼前。
“自己塞进去堵住,我送你回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天晚上日向发了高烧,浑身冒着冷汗在被褥里辗转反侧,怕妈妈和妹妹会担心所以不敢去吵醒她们,后半夜肚子实在闹得厉害,他摸着黑去了洗手间,拉肚子拉到差点虚脱,自己草草擦了身子之后,竟迷迷糊糊地趴在浴缸边睡了过去,直到清早妈妈要洗漱时才被发现。
前一天影山几乎是半拖半扛才把日向弄回了家,马克笔又粗又硬还棱角分明,迈开腿的时候刮得内壁生疼,日向磕磕绊绊走几步就得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影山嫌磨叽这才把人背上了山。
日向吃下退烧药睡得不省人事,日向妈妈给学校打电话请了一天假,因为哥哥生病妈妈没空带妹妹去幼稚园,得以留在家中的小夏急得围着哥哥团团转,跑进跑出给他换湿毛巾,还用自己的机器猫小扇子给哥哥扇凉风。
傍晚的时候小夏帮妈妈跑腿回来,远远地就看见在家门口附近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跟哥哥一模一样的校服的人。
影山今天在上学的路途中没有遇到每天都会与他上演追逐战的日向,突然感到不习惯,放学去了排球部才知道对方请病假的事情,思前想后纠结了一整天,回过神来已经手提一个药店的塑料袋在日向的家门前踌躇不定了。
他是事后上网查了才了解,日向生病很大的原因是由于他强行做了那样的事又没及时给对方清理的缘故。
影山此刻的表情十分之不友善,小夏根本不敢贸然上去询问,直到看到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上前按响了门铃,门铃声从屋里飘荡出来,几声过后门开了,是妈妈开的门。
小夏看着那个奇怪的人慌里慌张飞快的把手上的东西交给妈妈,不知道大声说了什么,下一秒转过身看到她时还被吓了一跳,估计是看她跟哥哥长得像的关系吧,接着他很快朝她的方向跑过来但是绕过了她,飞也似的逃走了。
小夏帮妈妈把东西给哥哥,还端去了妈妈煮的粥。其实她刚刚因为好奇偷偷打开看了一下,袋子里面是一盒退烧药和一支消炎药膏,她很奇怪为什么哥哥发烧会需要用到药膏这种外用的东西。
当然里面不止这些,不知道对方是内疚还是单纯的恶趣味,药袋子里还藏着一个商店街很出名的一家西饼屋里当日新鲜出炉的奶油泡芙。
日向没有胃口,把泡芙给了小夏,小夏很开心,两手抓着泡芙一捏,乳白色的奶油从它被注入的小洞里挤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种怪异的既视感在日向心里油然而生,他把被子直接拉到了头顶盖住整张脸,闷声对小夏说:“你出去吃啦。”
小夏心领神会,说道:“我知道了,哥哥也很想要吧!”
日向隔着被子大吼:“我才不要!”
老老实实躺了大半天,日向的烧退了个七七八八,给已经没电了的手机充了会电,一开机便被慰问的信息轰炸了,提醒争先恐后地涌上来,简直没给他手心震麻。
打开消息一看发现是排球部的众人趁机建起了聊天群组,一开始大家七嘴八舌都在关心日向的身体健康,后来发现没人回答他们竟然顾自聊了起来,难怪99+的信息。
他在群里回了一句自己很好,明天就能去上学了,就又是一轮信息轰炸,文字刷屏太快日向眼睛都跟不上了。
门外妈妈在催促他去洗澡,他就只好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时想了一想,犹犹豫豫地折回拿上了影山买的那支消炎药膏。
后穴仍然红肿,在水流冲刷下还有些刺痛,他一手撑着墙壁分开腿,另一只手从身后尽力伸到身下,手指堪堪附上那热辣的地方全身就打了一个激灵。
指腹轻轻抚摸,感受到那里肿起的弧度,小口紧紧闭合,他尝试着将一个指头戳进去,没有经过润滑又红肿的甬道滞涩难以进入,小穴四周的皱襞被手指头强行抚平带来细微的疼痛,像是细小的电流流向四肢,麻麻痒痒的。
日向眼角泛红,心里想着那里到底是怎么放进去影山的那个东西的。他也不是很想要这么做,是说明书上写着必须完全覆盖伤处并配合一定的按摩以达到最佳效果。
他干脆在手上挤了一大坨的乳膏糊到臀缝里去,再用手指打着圈去揉那里,乳膏很快就被体温化开,在腿上画出一道道白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向咬着唇忍不住地发出哼叫,喘息被花洒喷出的水流声掩盖,穴口逐渐变软,手指借着化开的乳膏已经可以很顺利地进出,有意无意地往能让自己舒服的地方搓捻,慢慢的前面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一个澡日向给自己弄了个面红耳赤,下体支着却因为缺少经验不知道如何疏解,磨蹭到妹妹以为他晕倒了跑过来敲打浴室门。他从浴室里走出去时背后笼罩着大片白色的水雾,脸羞得红彤彤的,活像个刚出炉的包子。
可能是药上到了实处,第二天真的消了肿,日向总归是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虽然动作剧烈一点时腿间还是会有些不适。
那天日向跟影山走了之后就迟迟不归,清水带着烘干了的日向的裤子回来,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发消息也没有回,索性托山口放到了日向在更衣室的柜子里。
而日向这边因为裙子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只好在上学的前一天晚上偷偷在洗手间里洗干净,然后晾在了自己房间的窗户外面,幸好天气闷热,一个晚上足已晾干,第二天交给清水时心头直打颤,根本就不敢直视对方,害怕对方发现或者闻出奇怪的味道察觉到什么。
日向躺了一整天身体关节都有些僵硬,烧是退了但也还有些后遗症在,脚步虚浮像是踩不到结实的地面似的,于是训练的时候也就特别卖力想早点摆脱掉这种感觉。
他本想向送药给他的影山道谢,转念一想这本来就该怪他还道什么谢,所以这天的社团活动中众人总是能看到他盯着影山的背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影山出乎意料地没有与日向斗嘴打闹,传球也好扣球也好全程都不在状态,虽说没有失误但与平常控球能力极佳的他相比实在反差太大,以至于被教练重点关注着,日向的那点动作不协调反倒没那么引人注目了。
在那之后武田老师忽然出现给他们带来了即将与东京的几所强校集训的好消息,同时也转述了教导主任提出的对日向和影山两个学渣来说几乎称之为噩耗的条件。
要想参加合宿,下一次测验必须全部合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两个人的成绩用老师的话来说参加考试就是浪费纸张,补考就是多浪费一张,两人的成绩单并排在一起时,简直比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旷世绝恋还要让人潸然泪下。
秉持着‘再悲剧也要救’‘不放弃任何一个人’‘乌野不可以少了两个主力’的信念,几个学长一起威逼利诱勉强说服了月岛去辅导日向的英文,影山的国语则交给了下一任经理人谷地。
日向跟在回家的月岛身后亦步亦趋,借机踩着对方的影子玩,月岛好不容易答应了教他,他可要把机会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原本对方是死活不肯答应晚上也给他补习,是他死皮赖脸非要跟着才求得的机会,所以下次测验他一定要把那个混蛋影山远远甩在屁股后面,让他望尘莫及。
月岛进了家门,回头一推眼镜皱着眉头把那个小个子也让了进来。他不乐意教笨蛋学习,总觉得自己也会被传染到笨蛋病毒。
他敢打赌不用多久这个小个子就会开始打瞌睡。
果然他端着果汁回来的时候,日向就已经趴在他让他做的卷子上面睡到流口水还吧唧嘴,不过至少做了一半的题目。
“笨蛋就是笨蛋,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事实。”他靠近对方,顺手把果汁放到了桌面上,轻轻撩起对方的一缕发丝捏在指间摩挲,而后俯下身闻了闻发梢上残留的洗发水味道。
“我能教一个笨蛋什么呢?”
小个子呼吸有些许粗重,是生病初愈与加倍训练双重作用下导致的结果。
此刻月岛胸腔偏左的地方心跳如擂鼓,在陷入沉睡中的人发出如梦呓一般呢喃的声音时达到峰值最大值,他迅速直起身以掌心压制着心脏的位置远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明明没做什么,为什么要跟干了坏事一样心虚。
对方洗发水的香气一下一下拨动他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触动了他心底深埋的悸动,掀起波浪风起云涌,却因为不是时候而只能生生压制着。
母亲在楼下看搞笑节目,而隔壁的房间也依稀传来哥哥收听的体育广播的声音。
月岛靠着床边坐下长腿曲起,捏了捏日常负重着镜框的鼻梁,抬眸盯着将醒未醒的小个子的背影沉默不语,镜片背后的眼瞳深邃不见底。
“你非要跟着我,错的是你。”
“你太容易相信别人,这也是你的错。”
他以前查资料时网页弹出来过一个广告弹窗,色情意味十足的背景里女优赤裸着身子被侵犯着露出媚态,广告内容是关于一款迷幻药的推广,当时本想直接关掉页面的月岛迟疑了一下,潜意识告诉他可能有用得上的时候,于是转念收藏成网页书签。
“没有下一次了。”
他点击下了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事实证明临时抱佛脚多少是有点作用的,日向与影山攥着低分飘过的成绩单拦在即将出发的大巴车前手抖如筛糠,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几位学长被感动到热泪盈眶略显浮夸,但至少月岛和谷地接连几天的辛苦付出没有白费。
音驹作为东道主派了几个队员出来迎接他们,虽然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但孤爪研磨依然被日向的热情所惊到,不过也微张开手臂欣然接受了橙发少年的飞扑。一旁的黑尾露出愉悦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个小个子的互动,接着走向泽村去进行一些队长间必要的客套交流。
踏进偌大的体育馆内,日向便深深吸了一口场馆中的空气,大城市不愧是大城市,体育馆的天花板又高又开阔,就连空气中隐约飘浮着的肌肉镇痛剂的味道闻起来都高级得多。他喜色溢于言表,双颊染上了绯色,粉嘟嘟的,让人很有蹂躏的想法。
孤爪研磨举高了游戏机遮掩自己过于直白的视线,殊不知自己的小动作和心思已经被自己的青梅竹马全部看在眼里。
日向刚抒发完心中对音驹气派的体育馆的艳羡,回过头发现对方的队长黑尾正用一种兴味盎然的眼神看着自己,日向被看得背后发毛,忙不迭跑回到乌野的队伍里,手脚像个出了故障的机器人,黑尾被他滑稽的动作逗得笑出了声,孤爪研磨听到声音看向了他,黑尾又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冲他摇了摇头。
东京远征高手云集,一整天下来日向虽累却意犹未尽,不管是音驹的配合还是枭谷的战术都令他雀跃不已,兴奋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快到熄灯的时间也依旧激动得不甘心就这么合上眼结束这一天,也怕这是梦境醒过来发现自己又回到雪之丘时期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单寂寞打球的时光,翻来覆去最后还是从被窝中钻了出来偷偷跑到了音驹就寝的地方。
日向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从被子里露出布丁头焦糖部分的那颗脑袋,大概率音驹的人去洗漱了,留在房间里的人不多,除了埋在被子里的人,其余都纷纷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有人问为什么乌野的会跑到我们这里来啊?日向笑嘻嘻地回答他来找研磨呀。他径直来到那颗布丁脑袋身边,在他头顶旁边蹲下,他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颗脑袋顶上的发旋,像按下开关一样脑袋就探了出来,对方双手还抓着游戏机,游戏机屏幕青蓝色的光映照在孤爪研磨的脸上显得十分阴森。
“翔阳?”
“研磨,我睡不着,来找你玩了。你在玩什么游戏啊?”日向歪着头去看被窝里的游戏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嘘,小声一点不要被小黑听到了。”孤爪研磨无视周围人说的他们听到了小心他们告诉黑尾的话,掀开被子一角,轻轻拽了一下日向的胳膊说:“你也快进来。”
两个人都侧着身子,孤爪研磨弯着腰曲着腿低头就能看到手上的游戏机,而日向在他背后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屏幕被面前人的躯干挡得严严实实。
“这样我看不到啦。”日向小声抗议。
“那翔阳你转过身躺下去一点,我在你后面。”
孤爪研磨翻身,把着日向柔软的腰也给他翻了过去又一手搂在他胸前把人拖回来,日向的脑袋就靠在对方的胸膛上,感受着胸腔里的起伏,整个人都被圈在怀里,对方的头低垂,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
孤爪研磨捏了捏日向腰侧的软肉,看着他怕痒地在自己怀里扭呀扭,另一只手把游戏机送到他眼前,问:“翔阳,你想玩吗?”
“可以吗?我想玩!”
“那给你,你知道怎么操作吗?”
“嗯,刚刚看到研磨玩了。”
小个子捧着游戏机重开了一局游戏,跟着教程关熟悉按键操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
“研磨,你在干什么?”
游戏机是易了主,可主人仍没有把手从他衣服里面拿出来,微有薄茧的掌心从腰际来到了后背,从颅底的凹陷一点一点慢慢下滑,干燥的指腹感受着椎骨棘突的隆起,划过之处轻易地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我在数翔阳的脊椎有几节。”
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就是有一种异样感,让日向顿生了逃离的念头。
手指来到了腰窝的地方,轻轻一按日向就浑身一颤,他情不自禁挺起上身却被胸前的一条手臂锢着逃不开。
“研、研磨……”
日向拿不稳游戏机,一下子掉在被褥上,不一会儿就传来游戏结束的声音。
“不要怕。”手指捻过一节节腰椎很快就到了睡裤裤腰处,再往下就是尾椎了。
“不要,研磨……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向急忙握住了孤爪研磨即将伸入裤子里面的手,这次对方倒是干脆地收回了手,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
“翔阳累了吧,快点回去睡觉吧。”
孤爪研磨眯起眼睛,把日向推出了被窝,他蜷缩着朝日向挥挥手像是一只乖顺的猫咪,但日向越发觉得对方其实是一只假装成猫的豹子,表面良顺,实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趁你不备一口咬向你的脖颈。
也许天生神经比较粗,被莫名其妙赶回自己地盘的日向一如既往地睡眠质量绝佳,虽说头刚沾枕头的时候他还苦恼了一阵,但还没几分钟就眼皮打架一觉到大天亮。
没落的乌鸦想重返天空,只是还没形成自己的一套战略体系,个人风格太强攻击略微松散,尚在磨合期的他们与其他队伍对战逢赛必输,输了有惩罚,胜出的一方到一旁稍作休息补充水分,看着败者们跑步蛙跳鱼跃球场一周。
日向刚开始鱼跃的动作不是很标准,胸部一落地,乳头就会与上衣和坚硬的地板狠狠摩擦,打球时胸前一出汗刺痛感更甚,扣完球之后总要拽开一些胸前的布料站定几秒缓和一下。
晚饭前,日向一个人悄悄跑进了器材室,没有开灯所以很昏暗,从门上小窗里透进来的几束阳光勉强能让他看清周围,空气里飘浮着灰尘,吸进鼻腔里的空气也有着器材陈旧的腐朽味。
他面对着光亮的那边坐在叠了好几层的体操海绵垫上,慢慢掀开了自己的上衣,脆弱娇嫩的乳头已经高高挺立,肿得有樱桃核那么大,表面的皮被擦破露着艳丽的红,渗着点点的血丝。
他用手指轻轻一碰,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他突然想起了生理课上老师提到口水里有酶能杀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手指放到嘴里舔湿,将口水涂到了乳头上,乳尖瞬间传来了难耐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叫出声。
“嘿嘿嘿!徒弟弟你在做什么呢?”
门被大力推开,木兔大喇喇闯了进来。
日向来不及把衣服放下来,瓷白的胸脯正对着来人,胸前肿胀火辣的乳头裹着晶莹的唾液,像雨后树上挂着的新鲜的覆盆子,引诱着他人去采撷。
“哇,徒弟弟你这是怎么了?”
木兔一下子冲到跟前,凑过脸盯着日向胸前的两颗熟透了的红果子。他有些渴又有点饿,但他觉得是因为快要去吃晚饭了的关系。
木兔伸出一根手指想去触摸,日向身子本能地后仰远离。
“木、木兔前辈,这是今天鱼跃的时候……”日向说不下去,这么简单的基本动作他都做不好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更根本的是他们如果没有输了比赛,就不需要惩罚,就不会受伤了。
要是赢了就没事了。
不知是因为输了比赛很不甘还是露着胸部给别人看很难堪,日向忽然间就红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别哭啊,很疼吗?要赶快上药啊,但是,这、这要上什么药啊?啊,问赤苇,他肯定知道,但是他好像去吃饭了,嗯……怎么办好呢……徒弟弟你这上面亮晶晶的是什么?是药吗?你的药放哪了,拿出来我帮你涂啊!”
“不是药,老师说口水里面的酶可以杀菌,所以我涂了一点。”
“诶?口水也可以吗?徒弟弟你自己很难涂自己的吧,用我的来帮你吧!”
“什么?木兔前辈你要怎么帮……啊!”
木兔一把把日向推倒在后面的海绵垫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木兔欺身压上来,低头张嘴含住了他其中一颗肿胀的乳头。
“啊!不要!木兔前辈,好痛啊!”日向抱住了胸前的那颗脑袋,想拉开但是被对方重重一吸瞬间卸了气力。
刺痛与酸胀一起似海浪袭来,在胸口绽开,酥麻感丝丝入骨,四肢酸软得抬不起来,头只能往后仰着,大张着嘴巴喘气。
他害怕,但是没有力气挣扎,他心里还想着那扇半合着没有完全关上的门,他祈祷大家都到饭堂去吃晚饭了,没有人在外面听到他发出的奇怪的声音。
木兔吸吮着一侧的红果,另一只手罩住了另外一边缓缓揉搓,薄薄的胸脯肉像是附在他的掌心随着手指收拢跟着隆起,皮肤被捏得通红。
他尽可能的把口中的唾液集中到日向的乳尖上,舌尖又在浅粉色的乳晕上打转,唾液在他的嘴角溢出流到了日向的腋下,他又把舌头伸过去顺着水线舔回来,汗味带着咸可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不要这样,好脏……停下来,木兔前辈……哈啊……唔嗯……”
木兔舔上了另外一颗被冷落的果子,舌尖一卷把它衔进口中,发出啧啧的口水声,还不忘含糊不清地问日向:“徒弟弟,现在还疼吗?”
“好一些……了……嗯唔……”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适应得这么快,也有可能是已经痛到麻木了。
于是木兔吸得更加卖力,每当滑腻腻的舌头划过肌肤,日向都会为之颤抖。
“啊哈……轻一点……”
或许是错觉,木兔感觉手掌里的乳肉正通过他的揉捏逐渐变得柔软,如青春期刚开始发育的女生一般,不大但异常柔软,捏起来手感十分好。
木兔松开了口中的乳头,他望向日向说:“徒弟弟,我饿了。”
日向疑惑地看了木兔一眼,不明白对方想表达的意思。
饿了,那就去吃晚饭啊,现在不正好是晚饭时间?
“我听说,胸部多揉一揉就会变大,徒弟弟的这里现在好软哦,说不定再揉一揉就会出奶呢,我们试一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问句,但是对方的动作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木兔的手插在日向的腋下把他往海绵垫上面提了提,接着直接跪坐在日向的腰上死死压住他的身体。
“我不要!木兔前辈你起来!”
“不会痛的,你不要动。”
“不!这样好奇怪,我不是女生,我的胸不会变大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日向怒然瞪大的眼睛里带着恐惧,木兔单手抓住他乱挥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压在了他的眼皮上盖住了他的视线。
徒弟弟的眼神看了会心软,但是他现在真的很饿,所以不能看。
“木兔前辈,你们在做什么?”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将海绵垫上交叠的两人唤醒。
是赤苇京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木兔前辈,你这种行为叫做性骚扰哦。”赤苇看清海绵垫上两人的姿态与他们之间的氛围,以他对自家前辈的了解,大致推测出了几种可能性。
他缓缓走近二人,看着木兔茫然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必他的这位麻烦学长应该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做出的行为有多么的失礼,他上前把木兔从可怜的小个子身上扒拉下来,又弯下腰把小个子也扶起来,动作慢条斯理,一边蹲着给日向整理衣物,一边对木兔说:“乌野的已经出来找人了,再过不久肯定会找到这边来的,木兔前辈你……”他忽然话锋一转,“你再不去饭堂会没有饭吃,不吃饭影响到明天的训练,大家都看轻前辈看轻我们枭谷要怎么办?”
他担心木兔因为天真烂漫的性格会不自知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只是由他这个学弟来说教似乎又有点不合情理,万一影响了王牌的心态,枭谷接下来几场重要的比赛可就危险了。赤苇心里觉着自己简直要变成一个老妈子,时刻关注着枭谷王牌的状况。
“什么?!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吗?那我现在就去!”木兔双手捧脸一脸震惊,拔腿就跑出器材室,到了外边又突然急刹车一扭头,大喊:“徒弟弟你待会儿也要马上过来哦,我会给你留饭的!”
“啊……嗯。”
日向胸口还湿漉漉的,衣服甫一放下就迫不及待地贴上来,乳头被木兔吸得又红又肿高高翘起,把白色的上衣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凸起,又因为沾染涎液变得半透隐隐约约现着红。
赤苇帮日向把衣摆掖好,抬头时正好与那两个凸点平视,愣了几秒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连忙撇开脸,不自然地抿起唇。
他犹犹豫豫开口道:“刚才……是木兔前辈的错,不过我想他应该没有恶意……冒犯到你了,我替他向你道歉,对不起。”
日向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角摇摇头,“嗯,没关系……”
他还是愿意相信他人的,赤苇长得就很真诚不像会骗他的样子,而木兔白天的时候还曾那么坦诚相待把自己的扣球技巧倾囊相告,还自称是他的师父自顾自管他叫徒弟,所以木兔他也许这么做只是恶作剧在捉弄他而已吧,毕竟集训的几所学校里同样天然的不止是木兔一个。
如果只在这次参加东京集训的这几个学校中以天然属性为排名条件的话,音驹的灰羽列夫绝对名列前茅。
要不然怎么会在厕所前偶遇就不让他走了,一见到他就面露惊喜地猛然靠近,把他硬生生逼到了墙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叫日向是吧?亲眼见到果然是不一样,你这么点个头怎么能跳得那么高?好厉害!”
“我是日向,你、你好……呜哇,你太近了……”
“你真的好小一个好可爱呀,我跳得高只是因为我长得高,你可真了不起!”
一米九几的大高个站在他面前落下一片阴影特别的有威慑力,把日向吓得瑟瑟发抖,灰羽半蹲长手一捞,握着日向两条细瘦的腿就把人举起来,同时分开腿盘到自己的腰间,再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这个方法是他抱邻居家的小孩时用的。
灰羽列夫将人抱起掂了掂,接着吃惊道:“哇,你还这么轻,没好好吃饭吗?”
日向不服气,他妒忌对方优越的身高,竟轻轻松松就能把他脚不沾地的举起来,这也就算了,居然还说出那种类似在隐射长得高没用的话,他不屑一顾的东西却是他梦寐以求的,“我吃得可多了,你看到了绝对吓死你,但是我吃这么多还是长不高,你知不知道长得高就已经赢过很多人了?”
这就是先天优势,身高带来的力量与高度的差距,是他们这种小个子运动员后天要花非常多的努力才能弥补,甚至付出了努力有时连追平都很难做到。
灰羽道:“你说得有道理。”他点头表示赞同,顺势捏了一把手心托着的臀肉,又软又有弹性,像是一团有筋道的面团似的,突如其来的动作使日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不适地在对方怀里挣动。
他的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试图推开他,屁股跟着向后扭动从灰羽的手掌心上磨过悬空着向下坠,灰羽的手直接触碰上了他短裤之外的大腿肌肤,十分的细幼嫩滑,像掬着一块绢豆腐,仿佛用力一握就会碎。
“这里好软好滑啊,日向你好棒。”如同把玩着一块橡皮泥连搓带揉,狎昵又色情,十指展开时纤长的手指偶尔能直接深入他的裤腿戳到他性器与皮肤的交界,羞怯瞬间烧上脸颊。
日向尽管内心感受到了不适,身体却无法遏制地有舒服的反应涌现直到头皮发麻,而灰羽又恰好在这时抓了抓他的头发,他腰腹间一软弯下身呻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喜欢这样?”灰羽列夫凑近他贴着他耳廓以他独有的俄罗斯人性感的嗓音低声询问。
日向只觉得耳缘一痒缩了脖子,领口露出来的部分到耳根全都泛着潮红,嘴巴微微张开小口喘着气。
灰羽嘴角上扬,觉得他可爱至极忍不住想逗弄一番,低下头在日向颈侧偏后处嘬起一小块皮肤用力吸吮,对方便叫唤着疼,喊着要他放开,他压实了他的后脑他跑不了,到他松口的时候已经留下了一块一时半会消不了的紫红色印记。
日向整个人快要从灰羽列夫的臂弯中滑脱,灰羽赶紧把他向上掂了一下,搂着他走了几步,将他放到了洗手台上。他洗了一把手,接着用湿漉漉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捏揉日向的脸,低下头亲了一口日向的鼻尖,然后带着一点点的不舍退开向他挥挥手告别。
日向直至对方消失在厕所的出口才后知后觉地抬手把脸上的水珠抹掉,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盈满泪水的眼眶连自己都嫌丢人。
这是他来到东京的第三天。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对他做出一些超出预计的身体接触。当然,如果他在当时就能立刻想明白的话,他死活都不会在当天晚上就因为无聊又跑去找孤爪研磨。
音驹住的大通铺里只有孤爪研磨一个人在,其余的三三两两出去逛街买东西去了,说是难得人这么齐想买点烟花和汽水回来,音驹的校址离都市很远,已经能算得上是郊外,因此并没有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规定,但是一来一回不算上挑选结账的时间,路上至少也要花费两个小时以上。
属性为宅的孤爪研磨对此完完全全没有动力,在差点被黑尾强行拖走的情况下,他当机立断躺倒在棉被上滚了一圈把自己卷成了一个竹轮。就这样黑尾在出发前的五分钟里仍然在思考要不要连人带棉被一起扛走。
实际让他这么坚决的原因还有一个,在音驹的众人提出放烟花的提议之前,孤爪研磨就已经收到了日向的短信。
「研磨,我要来找你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那就来玩吧。
日向拉开门的时候,孤爪研磨依旧是裹在被子里的状态,只不过是从竹轮变成了三角饭团,他盘着腿坐在褥子上,背对着门口不知道在干什么,有声音从他那边传过来,音量比较小,不太能听清是什么内容,只能知晓是人声。
日向很好奇,他问:“研磨你在看什么?”
孤爪研磨闻声回头,淡淡地笑起来很是好看,他扬了扬手上的手机说:“是好东西哦。”
“什么好东西呀,我也要看!”日向咧着嘴扑过去他身边。
“只给翔阳看哦。”孤爪研磨故作慷慨地把手机伸到他眼前,方便对方能看个清楚。
屏幕上是两个赤裸着的人,脸上打着马赛克,但全身上下一点遮掩都没有,赤条条地被拍摄进影片里,镜头聚焦在了两个人的生殖器官上,那分明是两个男人。
“这这这这个是是是是是是……”
“是GV。”
那两个男人正面抱着,性器紧紧贴在一起,黑色卷曲的耻毛相互交缠,音量似乎被调高了一些,空气中的喘息声骤然拔高,连带着日向都觉着自己的胸前起伏更加急促。
“研磨,我我我们还没有成年吧?未成年人不可以看、看这种东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翔阳你没有转移视线。”话音刚落日向就突然意识到什么脸一红埋脸进了身下的褥子里,孤爪研磨见状放下手机舒展开自己的双腿,把对方的上身拖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趴好。
“不可以看,那可以做吗?翔阳有自己做过吗?”他顺着日向的脊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轻声细语地问道。
“做什么啊?”
“就是他们现在做的这个。”孤爪研磨指着放在一旁仍在播放中的视频。
剧情已经进展到了两个人开始爱抚的桥段,两人的手都在对方的身上游走,性器在对方的腹股沟处摩擦戳刺,铃口甩出点点白精,情到浓时倏然分出一只手同时握住了两人的阴茎上下撸动,两人餍足地叫出声,一声比一声高昂。
声音钻入日向的耳朵好似要给他磨出血,孤爪研磨看着他羞得要死掉的样子轻笑,拇指嵌入他的耳廓亲昵地捏了捏,又抓了抓他的头发抚慰他的情绪,使他能稍微放松一些,别那么紧绷。
他见人没有抗拒,进一步将人搂进了怀里半躺着,先是亲了亲他的发顶,然后往下,耳垂,脖颈,然后往前,舔了舔肩峰和锁骨,最后停留在喉结上以牙尖轻啃。
日向仰着头喘息,身体像泡在温水中一样安逸舒服,不自觉开始小幅度扭动。
“翔阳,你转过来坐在我腿上好吗?”
“……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孤爪研磨的循循善诱下,日向俨然情动,他听从着指示乖乖坐到了对方的腿上,膝盖分开在对方的两侧,对方的手臂勒在自己的后背,两个人从上到下无不贴合在一起,方一坐下立刻感觉到一块鼓起的硬块正隔着布料顶在自己的下身传达着热气,他有些害羞地别开脸下一秒就被掰了回来,对方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一连亲了好几下,最后啵的一声吻在了微张的嘴唇上。
孤爪研磨忍俊不禁,说道:“真有趣。”
日向下半张脸被弄得湿淋淋的,他抬肘想用袖子去擦,还没碰着自己的脸,手就被一把拽下,往对方裆部带去,同时孤爪研磨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两人的裤带,将两根硬挺的物什释放了出来。
日向的指尖猝不及防触上那灼热的皮肤马上就想缩回,却被强硬地引领着,他被迫曲起手指包住对方那灼人的柱身,掌心里握着的棍子又烫又硬但依然清晰感受得到表皮上的每一条青筋和每一道沟壑,海绵体富有弹性的微妙触感使得他不敢用力去攥。
“等等,研磨……”
对方抓着自己阴茎的手开始动作,一股酥麻从尾椎向着他的背脊弥漫开来,如无数的藤蔓一节节顺着他的脊骨攀爬而上,再向他的四肢伸出无数分支,发丝一般的末梢神经像遭受电击一样只好屈起,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揪着被单。
“所以翔阳有没有自己做过呢?”孤爪研磨再次问道,手上握着对方的阴茎不紧不慢的上下捋动。
日向心中升起一种命运被掌控在别人手里的强烈不安,下身硬邦邦吐露着精水,随着对方的动作均匀地被涂抹,撸动同时黏腻淫靡的水声不断响起,白沫在指间溢出,他张着嘴喘着,已经分辨不出自己耳边充斥的呻吟究竟是来自于视频里还是来自于他自己。
大脑接收信息和解读的速度下降了一倍不止,孤爪研磨的问题被晾了半天,他才小声地嗫嚅:“……没有。”
孤爪研磨听到回应便接着问:“那翔阳喜欢我这样做吗?”
“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不舒服呢?”
“舒服……”
“翔阳想不想更舒服?”
“嗯唔……想……”
对方娴熟的技巧令他折服,拇指捻揉着铃口太过刺激,日向头昏脑涨,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或者该说什么,只是单纯重复了对方话里包含的元素,最后有一刻在回答的时候突然间就眼前一片刺眼的白,他高叫着射了出来,濡湿了裤子。
高潮过后他一下子脱了力,状似无骨地靠到对方身上,他同样也意识不到自己仍握着对方蓬勃的性器,他刚才有样学样地复刻着覆在自己下身那只手的动作,虽然画皮难画骨,不过当他发现自己手中的物什还是有越来越胀的趋势,代表就算是新手自己也是能让人舒服的,难免有些得意。
但是,为什么自己射了对方还不射?
特别是他现在浑身无力双手止不住颤抖的时候,为什么手中的东西反而显得比刚刚更加兴奋硬挺了。
“翔阳,振作一点,还没结束哦。”
孤爪研磨带着一手白浊自日向身后摸进了他的股缝,并没有急着直接触碰那个紧闭着的小口,他先是将天然的润滑液尽数刮在了他的臀上,手掌贴上把中指卡在臀缝中滑动,指腹时不时用力按压一下。日向难耐地挺起了胸膛,谁曾想这个动作会把自己的屁股更加送到对方手上。
与影山的初次经验蒙盖在他的心头像一片驱不散的阴影,那仿佛将肉体撕裂的疼痛让日向心生畏惧形成了机体反射,臀肌一缩,两片臀瓣就紧紧夹住孤爪研磨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他慌忙抓住了孤爪研磨的手腕。
这种弱小的抵抗阻止不了孤爪研磨的入侵,只不过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日向。他亲了亲他的下巴轻言细语地哄:“放松,翔阳。”
日向摇摇头低垂着眼眸,说话委委屈屈跟对方打商量似的,“会很痛的……”
孤爪研磨忽然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我不会让翔阳痛,我会让翔阳你很舒服,相信我。”
日向咽了咽唾沫,心情复杂,他思量着对方的话里有几分可信。
怎么想研磨都比臭影山靠谱,他对我那么好,又借我游戏机,他不会骗我……
研磨不会骗我的……
孤爪研磨察觉出日向慢慢泄了手劲,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红到冒气的耳朵尖已经出卖了主人的想法。他接收到回应,一勾手指就插入了一个指节进去,日向哼叫出来。
就在这时,寝室的拉门一下子洞开,门撞上门框啪的一声响,来人面对衣衫不整的他们暧昧的姿势以及正在做的事情毫无意外之色,反而笑容中透露着一丝捉到你们了的意味深长。
“哟,你们在办事啊,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孤爪研磨看着黑尾朝他们信步走来,再在他们身边蹲下,能一手握住排球的大手从日向脖颈后面捞过他呆滞的脸,扳着他的下颌角面向自己,歪头吻住日向的双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向的脑袋嗡的一声。
从孤爪研磨的视角可以看到两人双唇间交缠的猩红舌尖和滴落的津液,他也能清楚听到黑尾的粗喘和日向的呻吟,他的手指能够感知被日向后穴的括约肌挤压的胀痛,这近在咫尺的画面与切身体会比任何一部大尺度GV的冲击力来得要狂猛激烈。
先前播放着视频的手机早已息屏无人问津,黑尾与日向唇齿相交,他深入了小个子的口腔攻城略地,舔舐着上腭和牙龈把小个子吻到几乎窒息涕泪横流,他无视着对方的反抗压牢了日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已经钻进了上衣捏揉他一侧的乳珠。
孤爪研磨观临着现场,气氛燥热旖旎,所有的血液一齐往下腹奔涌,同时他奇妙地发现日向的后穴出于自我保护在逐渐分泌出液体,他的手指已经可以轻易破开括约肌的束缚直抵花心。日向受不住突然发生的刺激,两条白皙的腿倏然夹住了他的腰,膝盖直打颤。
他的整个身子被他们两个人包夹在中间根本逃脱不了,就只好屈服在欲海中随波浮沉。
“手机忘了带,回来一趟的选择真是做对了。”黑尾轻盈握着日向的腰忽然感叹。
“小黑好狡猾,明明就已经察觉到了。”孤爪研磨掰开日向的臀瓣把人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放。
“还、还不行,那里还没准备好……”日向摇着头推着人抵抗,却更深刻地感受到力量的差距和被缓缓撑开的肠道里被插入火棍一般的东西的存在。
“这里已经能吃进四根手指了,没事的。”
“好难受……”骑乘的姿势让性器进入得极深,挤压着他的肠道压迫着他的内脏,甚至产生了顶到胃部的错觉,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隔着层层的皮肤肌肉腹膜摸到了龟头的形状,他咬紧了牙关,害怕对方会把自己的肚子捅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内的东西缓慢的抽插,贴心地给足了他适应的时间,可他不免还是在对方插到最里面的时候抑制不住地唉叫,虽然速度放慢了,但那犹如要将内脏碾烂的力道,却让他恶心得一次次地干呕,生理泪水哗啦啦地流,哭呛得上气不接下气,下身的小口将青筋暴胀的阴茎裹得严丝合缝,水也同样凶猛。
黑尾看他的样子实在可怜,从背后将人搂入怀里,抬高了他的下巴,手指就塞进他的喉咙帮助他打开气道,日向难受极了,他连连拍着黑尾的手背要他放开,仰高着脖子咳嗽,口水糊了黑尾一手。
黑尾不计较这种小事,等到日向看上去气似乎顺了一些没有再干呕之后,就让他举起手臂,帮他把汗湿了的上衣脱掉。
“小不点你玩得挺大的嘛。”
衣服一脱,日向脖子上被灰羽列夫吸出来的印记暴露了。
“什么?”日向不是很能理解黑尾所说的话。
孤爪研磨也看到了,他回忆起日向撒娇怕疼时的恳求,和对这种事情并不十分陌生的反应,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他用嫉妒的口吻说:“果然,翔阳说的没有做过是骗人的吧。”
“我没有骗……啊!”
话音未落,胸前的两点被人狠狠揪起,疼得他浑身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尾两手揉捏玩弄着他的乳头接着说道:“没想到意外地经验丰富呢,那……你试过两个人一起的吗?”
“……什么两个人?”
现在不就是两个人吗?
直到又有一根手指挤进了自己已经容纳了一根性器的后穴他才后知后觉。
被撑开至极致的穴口发白,又被强行塞入了手指,那里传来的细微撕裂的痛楚丝丝入骨,像是有蚁群在伤口处争先恐后地往里钻。
“不行不行,我会坏掉!我不要!”日向扭动着挣扎,“研磨!研磨!”他大喊着孤爪研磨的名字,抓着对方的袖子哀求,希望对方能念在两人好友的关系上阻止黑尾。
孤爪研磨此刻却更想给他水性杨花的身体一个教训。
他冷着脸,在黑尾的基础上又残忍地加入了两根手指,日向立马脸色煞白,光张着嘴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点气音,他们插入手指也就罢了,还使劲向不同方向牵拉扩张,惹得日向止不住地倒抽气。
三人就着日向的腿盘在孤爪研磨的腰上被插入,黑尾从日向腋下抱住他上身的姿势站了起来,黑尾硬得不行,挺胯顶了顶日向的尾椎骨,那里全部都是被肏出来的水,滑溜溜的,龟头都停不住。
孤爪研磨两根手指拉开日向的小穴让黑尾可以进来。在黑尾进入的一瞬间他低头一口咬在了灰羽列夫留在日向脖子的红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啊——好痛!放开我!”日向惊恐万分,孤爪研磨是已经插入到了只剩根部露在外面,而黑尾仅仅只是进去了一个头部,小个子就已经受不了地身体痉挛,后穴紧缩勒住了入侵者再动不能,有血液从两根性器之间滑出,当黑尾试图再进入一点时,对方便会奋力挣扎在他身上留下抓痕。
日向紧咬下唇面无血色,瞳孔震颤找不到焦点,呼吸又轻又薄,看上去快要晕厥。两个侵犯者不敢做得太过真的把人弄坏,孤爪研磨退出让黑尾单独搂着小个子做了一次,两人最后把人压在被褥里射在了小个子线条优美的脊背上。
光裸的背部盛满了不规则喷射状的精斑,星星点点,在正上方灯光的炙烤下闪着莹润的光芒,黑尾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了相机把那漂亮的人体艺术整个纳入取景框,被孤爪研磨在按下快门的前一刻一把夺走。
“小黑,我觉得不要做这种事比较好。”
片刻过后趴在地上的日向回过神,迅速地起身,不顾自己背上的精液未干和下身的伤势,手忙脚乱地套上了自己的衣物,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拉开门一瘸一拐地跑走了。全程孤爪黑尾二人只是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并未伸出援手。
日向慌不择路地低头逃跑,股间的小穴在他每一次迈开腿时都被狠狠摩擦而过,疼得他龇牙咧嘴,但他没有停下脚步。
终于他在走廊一处拐角一头撞上了刚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汽和肥皂香味的赤苇。
赤苇扶住了他的肩膀等待着他呼吸平稳。
然后他问日向:“吃饱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赤苇并没有夹带特殊含义想要隐射什么的意思,他不知道日向方才的经历,只是晚饭时间在饭堂里一直没有见到日向出现,木兔又在一旁闹个不停,所以他只是出于单纯的关心问候一下对方而已。但是由于时机问题,这话到了日向耳中就成了对他不检点的行为的讽刺,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意味。
赤苇从头到脚一身洁净,反观自己混身的精液腥臭,日向忽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特别的不堪。
小个子原本就红肿着的眼睛现在肉眼可见地噙满了泪水,赤苇一惊,正想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日向已经羞怯万分地推开了面前的人,绕过对方的身躯一口气冲出走廊尽头的门,一头钻进了宿舍外面的一片树林里。
树林里没有设立光源,仅凭着几点月光,他跑得急又看不清前面的路,没一会儿就猛然撞在了一颗树上,他捂着额头晕头转向,干脆直接坐到了地上,屁股被不平整的地面硌得生疼,各种因素糅杂在一起竟叫他委屈得原地哭哭啼啼哼哼唧唧。
他选择逃,是因为他意识到他们的行为是错误的,包括影山、木兔、灰羽……这些人对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不正确的,他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
可是……难道当时他不明白如果不离开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吗?
或许第一次懵懵懂懂,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呢?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逃走呢?
是他们抓着我不让我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期间难道就没有别的脱身机会了吗?
我没有力气了……
那你是不是也从中感受到了快乐呢?
这样……是我的错吗……
黑尾让日向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湿润的穴口对着他的胯部,方便他从后面进入,他缓慢地整根插进去又整根抽出来毫无阻力,粗胀紫红的茎身像是被水泡着湿淋淋的,每回插入总是会发出噗嗞一声,同时挤出一些水出来,他老是忍不住去摸日向滑腻腻的大腿内侧,抹回一手湿黏,然后尽数擦在眼前下塌的腰窝里,再加快速度坏心眼地猛顶几下,听听胯下的小猫唉叫求饶。
明明大家都是男生,明明那里天生就不是用来容纳这种东西做这种事情,但是当身体内部被充实地填满着,被狠狠集中一处撞击时,灭顶般的快乐就会从深处那一点向四周炸裂开无数星子,星火燎原,烧得连灰都不剩。
日向瘫坐在树下环抱着自己的肚子,仿佛肠道里面还有那根折磨人的东西在戳刺,感觉仍然是那样清晰。夜晚的树林很凉爽,他的体感温度却在逐渐升高。
他不知道自己以同种姿势呆愣了多久,此刻他散发着一身腥气在某些生物眼中带着致命的吸引力,等到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变作了附近蚊虫的食物供给,裸露在外的肌肤惨不忍睹。
日向只好灰溜溜地起身往回走,可周围能见度太低,一时半会他竟找不到来时的路了,除了树还是树。就在他更为沮丧之时,前方不远处一束手电筒的光束打了过来,接着赤苇出现在那束光后面,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隐约透出几分担忧。
日向想着如果不是赤苇,自己很有可能就要在树林里过夜被蚊子吸干血,所以也很开心地迎了上去。被领着回到宿舍,在宿舍门口的时候赤苇直接把日向背了起来放到了最近的一个洗手间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让自己先去把胳膊腿都洗干净,自己那么不由分说地跑出去,自然是没有穿鞋子的时间,加上刚才一迷路,又气又急惊出满身汗,现在身上的味道自己闻着都嫌弃。
日向洗完手脚出来,湿漉漉地在走廊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个深色脚印,他顺着走廊走了几步,就看到赤苇坐在一台自动贩卖机旁边的长凳上,手里握着一罐饮料像是在等他。
他冲日向招招手示意他过去,又把饮料递给了他,日向因为下身的伤势动作十分别扭地坐到赤苇身边,看着他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小盒药膏。
树林里的蚊子很毒,日向手脚上每一个蚊子包都很大,水流冲刷过后就更明显地又红又肿,日向对待自己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好多地方被他挠破了皮。
日向本以为赤苇会把药给他,没想到他却蹲下来耐心地替自己涂起了药,日向不好意思地往回收了收自己的腿,被赤苇一下抓住了脚腕拽过去,他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赤苇的脸离日向的膝盖很近,日向唯恐对方闻见自己身上的气味,他在洗手间里只是草草洗去了胳膊和腿上的泥,背上已经干涸的东西他没有余暇去清理。日向整个人呈现高度紧张的状态,小腿肚的肌肉绷着,赤苇揉了几下也没见松开。
赤苇挖了一小块药膏,分成好几份在日向的腿上,再分别去揉搓,拇指肚上带着薄薄的茧子,轻压肌肉的时候能让人感到舒适,会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只是此时的日向办不到,不管赤苇怎么揉搓按压,他总是能在手上感受到对方时刻想缩回自己的腿的力量。相应的他箍着对方脚踝的手也跟着越收越紧,在上面勒出了暧昧的红痕。
日向无声的反抗让他想起了那天在器材室里撞见的事。与自己身穿一样制服的前辈压在眼前这个小个子的身上,小个子雪白的胸脯被揉搓得充血鼓胀,乳尖挺立像两颗熟透的覆盆子,被吸得艳红,上面还挂着水珠,鲜艳得仿佛再一捏就会被捏烂出汁似的。甚至在自己为他解决了麻烦又整理好衣物之后,那两颗果子依然恬不知耻地高高支起勾引着他。
他不知不觉间加重了手劲,敌不过心底的欲望,他侧过头亲吻了日向的膝盖,站起身顺势推了日向的肩膀一把,日向就仰面躺倒在了长凳上,未启的饮料罐掉到地上砸出一声闷响,只是在这寂静无人的走廊里显得尤为响亮。
像突然的一记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这样。
事情又是朝着这种方向发展了。
“日向……”
赤苇俯下身,手掌隔着日向的上衣覆在他的胸前。
“前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日向小心翼翼地开口,肺上压着重量使得他呼吸沉重声音嘶哑。
他想知道答案,他想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要这样对他。
所以现在他任由对方动作没有拒绝,这可以算作是一种等价交换吗?
赤苇没想到日向会问出这种问题,反而一愣,随即答道:“因为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他冷静下来之后,收回了放在日向胸前的手撑在了他的两侧耳旁,自他的上方与他对视。
日向又问:“……是我的错吗?”
“你是这样想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大家好像都因为我变得很奇怪。”
苦恼得很是乖巧,正中赤苇的心窝。
赤苇的手指抚摸着日向鬓角处的头发,耳朵后面再往上一点的地方剃得很短有些扎手,潜藏在稍长一些的柔软的发丝里。
“个人有个人的想法,至少在我这里,不是你的错。”他怜惜地抱住了身下小个子的身体,“你很与众不同,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感受到一双小手逐渐攀上自己的背部,像是在回应他。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吗?”
“不知道呢。”
晚些时候赤苇把日向送回到乌野就寝的地方附近,远远地看到了四处寻找某人的众人身影便利落地转身离去,留下日向被火急火燎冲过来的学长们一通训斥。
日向走路的姿势稍显怪异,夜色中,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外,有几个人正目光灼灼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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