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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痴么;特么以为忘了脖子上的那个项圈么?林莫言有些烦躁的想,手也不停的摸着脖子上的项圈。
房间外的丧尸也似乎闻到了房间内的气息,蹒跚的脚步声和刺耳的嘶吼声也慢慢向这个房间内,顾焉站门口面无表情突然猛的吼了一声;房间外的脚步声猛然停顿了一下,随后向四周分散开来不再继续向这边走。
顾焉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走到林莫言面前然后蹲□子,一只手勾起林莫言的下巴左右看着,最后视线停顿到了林莫言脖子上的项圈上面。顾焉微皱起眉头伸出手想扯掉林莫言脖子上的项圈。
“小心点哦,不然项圈里面的药剂一不小心就注入到里面了怎么办?”管濂黑着脸抱着林莫言咬牙切齿的说道。
顾焉伸出的手猛的停了下来,像蒙上一层灰般的朦胧无神的黑色眼睛盯着后面的管濂,管濂眯起眼睛毫无畏惧的笑着同样看着顾焉。
顾焉突然一下子伸出手拽住管濂的衣服猛的扯向他,这可苦了夹中间的林莫言了,林莫言紧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的拍了拍此时正紧压着他的顾焉的身体。顾焉拽着管濂的衣领,无神的眼睛紧盯着管濂同样冰冷的眼睛,慢慢的说道:“项圈解开。”同时伸出有着乌黑指甲的手指不停的管濂的脖子轻轻抓挠着。
顾焉并不知道管濂刚才说的药剂是什么,不过他知道假如那个项圈里的药剂注入进林莫言身上,林莫言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噗嗤。”原本冷着脸的管濂突然笑起来了,然后低下头亲吻着林莫言的头发说道:“宝贝,男朋友可真是喜欢呢,倒是不知道原来丧尸都是可以说话还有思维来着。”说完管濂一把甩开顾焉扯着他衣领的手也不管顾焉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他的脖子,“挺喜欢宝贝的,所以项圈也不打算解开,话说假如想让变成丧尸就快点啊,变成丧尸说不定就还能跟宝贝日日夜夜待一起呢。”说着,管濂脸上挂着灿烂得过分的笑容看着顾焉。
顾焉的脸更冷了,第一次,变成丧尸过后,顾焉心中生出了一种打的冲动。
被夹中间的林莫言也火了,啊喂,变态还真想一辈子跟待一起啊,不嫌弃可是嫌弃得要命啊啊啊。被惹火的林莫言有些不耐烦的伸出手指想将项圈直接扯下来,一秒手却被管濂紧紧抓出。
“宝贝,原来这么想死么。”管濂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林莫言,手上的力气也随着话语愈加紧。
“”林莫言蛋疼的看着手上那虽然看起来抓得很紧很紧很痛很痛的管濂的手,但是他为毛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啊,作者对开外挂的能力绝望了!
顾焉仔细观察着林莫言脖子上的项圈,项圈上面有个金属方扣,感觉挺像小型的皮带来着。顾焉伸出手指管濂还没反应过来时小心的抓住从方扣中伸出来的小半截皮革,刚抓住一转便听到“咔”的一声,然后林莫言便感觉到什么东西突然注入进脖子里,然后瞬间剧痛从脑部传入全身。
“呃唔”林莫言一下子瘫软到了管濂怀中,剧痛来得如此突然,随后似乎连脚上被子弹贯穿和手上仍被管濂抓住的手臂的疼痛都突如其来的降临。
“喂!”管濂脸色一下子变了,瞬间拍开了顾焉仍然抓住皮革的手,“特么是想让他快点死还是怎么着?”
过了好几分钟——虽然林莫言看来就像几天一样漫长,疼痛才渐渐消退。
“啧啧,假如这项圈真的那么简单就会取下来,又何必给带上呢,宝贝。”管濂“关心”的抚摸着林莫言的头发,轻声叹到,然后把顾焉扯出来的皮革再次重新探入金属方扣。
顾焉的脸此时完全黑了,他快速的伸出手,左手粗暴的拽住管濂的衣领,右手温柔的半楼半扶着林莫言向外走去。
林莫言刚被扶起来便觉得眼前发黑差点一个踉跄跌倒地上,有些不耐烦的甩了甩头,那股眩晕的感觉才渐渐退去。此时顾焉已经把两带到了服装店中,只见五,六个丧尸正这不大不小的服装店里游荡着,看到管濂时有几个丧尸发出了低低的嘶吼声,却看到顾焉时闭上了嘴,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继续观察着周围的事物。
林莫言离开服装店前的一个瞬间,余光看到服装店所有丧尸向那个被打开木板的试衣间涌去,随之而来的,便是几声极具凄惨的尖叫声。
过了几分钟,林莫言拍拍顾焉的背,示意可以放下他了。顾焉转过头直直的盯着林莫言,直到林莫言心里都有些发毛了才放开他。林莫言一个转头却看到管濂正笑眯眯的看着他,看到他转过头了还挥了挥手,完全不意自己正处于被丧尸拽着衣领回大本营的状况。
“”谁能告诉这白痴的智商到底被哪只狗叼去了
77番外
金色的卷发此时中规中矩的盘在头上,上面固定着有着闪耀光芒的钻石;雕刻着美丽镂空银丝花纹的王冠;苍白美丽却有些消瘦憔悴的脸庞此时面无表情,给柔和的眉眼带来几分僵硬;原本粉嫩的唇此时正干巴巴的涂抹着殷红的唇彩;更衬得脸再添一分苍白,如同鬼魅一般,白色软纱制成的低胸蕾丝细纱裙上缠着几条如太阳般的金丝绸缎,而细纱裙的下摆也布满了十分精细却异常美丽的金丝花纹。
苏菲利亚此时僵硬的坐在王座上,而旁边的是同样面无表情一连几天或者说几个月都没有正眼瞧她的列斯达…
走廊上…
苏菲利亚十分缓慢且略带踉跄的走在用大理石筑成的长廊上;苏菲利亚有些无力的扶着长廊边的柱子。金丝布水晶底的鞋子此时走在空寂的走廊上,“滴答滴答”清脆的声音在这空寂的走廊上扩散开来。
苏菲利亚走着走着猛的低□子使劲脱下鞋子向旁边的地板扔去;一声清脆的如同玻璃碎掉的声音后;原本奢华的鞋子此时已经破烂不堪。苏菲利亚终于忍不住靠着旁边的柱子小声的哭了起来。
她不明白,明明她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国之母,但是她却如此寂寥,每天晚上独守空房,一天只能跟列斯达见一次面,偶尔甚至好几天见不到面。而她的孩子,她四年前生下的孩子,在现在都没有得到过列斯达的丝毫关心。
自从她五年前刺死了那个人鱼之后,列斯达没有对她关心起来,反而是带着一分让她自生自灭的姿态,而且开始疯狂的招收一些黑发蓝眸的男人作为男宠。
都是那个人鱼的错,像人鱼这种魅惑人心的妖精假如没有就好了。苏菲利亚红着眼圈歇斯底里的挠着原本整齐的头发。
“母亲?”小小的软软的声音响起,苏菲利亚有些愣的抬起头,只见她的儿子——列艾尔正站在不远处愣愣的看着自己。
列艾尔——列斯达当初取的名字。苏菲利亚在心中冷笑,列斯达爱阿里尔么?真可惜,那个可恶的人鱼已经见上帝去了。
“米珈,过来。”苏菲利亚优雅的将之前挠下来的头发捞到而后,然后温柔的说道。米珈是她为列艾尔取的小名,她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名字。
“母亲。”列艾尔天真的笑着猛的快步跑了过去,然后扑进苏菲利亚怀中。
“啪啪啪啪。”一阵巴掌声突然传入这个原本寂静的走廊。苏菲利亚微皱着眉头扭头看去。
黑色的长头发此时编成了长辫,眼睛是蔚蓝色的,有些苍白却美丽的脸庞,此时穿着白色与金色相间的衣服,但从那一身金子做成饰物就能明白此人的地位必定不低。
“真是一幅母慈子孝的样子,不是么?”男人微微笑着,漫不尽心梳了梳身后长长的有些宽松的辫子。
苏菲利亚看着正倚着柱子的男人瞳孔猛的收缩一下,然后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那人发尾若隐若现的以大颗乳白色珍珠为花心的此时正灿烂绽放着的白花,“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这相似的脸,我刚才还真的以为是阿里尔回来了呢,真没想到列斯达竟然会把这朵花给你戴上,替身——缇继。”
缇继脸色一下子僵住了,他现在是最受宠的男宠,但是也只是男宠而已,缇继的野心可不小,自然对这个不受宠的皇后也不怎么待见,不过说到他的痛,那就是阿里尔了。就算他再怎么受宠再怎么无法无天又怎么样,凭得还不是这张酷似阿里尔的脸。
阿里尔阿里尔阿里尔,他的生活无时无刻都充满了这三个字。他第一次遇见他们的陛下,这个王国统治者,这个最至高无上的人时是在一家不出名的小酒馆。他那时只不过是一个有着肮脏被人厌恶的黑色头发的灰头土脸的小侍,他看着那个人喝着烈酒醉倒在已经夜深无人的酒馆的角落里,他拿起自己从酒馆二楼自己住的小房内最干净的衣服想披在这个人身上。但是列斯达醒了,缇继有一瞬间的恐惧,一抬头却看到了他们的陛下温柔的表情,他永远不能忘记那温柔的表情,但是却也永远忘记不了情动时,虽然满头细汗却仍旧英俊的列斯达抓住他的手轻轻吻着说出的那几个字——“阿里尔,你回来了,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