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丁宝柱的质问，云若兵有些傻眼。
这尼玛，岩石集团拖欠云氏集团两千万欠款，都已经六年了。
而且昨天云若水已经谈好，怎么就突然变成不欠了呢？
“丁总，你不能这样啊！”
云若兵连忙举着文件提醒：“这里可有你亲笔签署的……”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没等云若兵说完话，丁宝柱指着云若兵手中的文件：“所有文件的甲方都是云若水，与云氏集团有毛关系？”
“云若水……”云若兵的脑子被绕蒙了。
随即骇然发现，不管是欠款协议，还是抵押协议，甲方都是云若水的签名。
也就是说，现在岩石集团只欠云若水的钱，与云氏集团没关系了。
“云小姐是云氏集团的人，可云氏集团却不是云小姐的。”
丁宝柱冷冷一笑，质问道：“我欠云小姐的钱，与云氏集团有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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