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你发什么神经!我就是莲!你快放开我!”
“看来不做点什么,你是不会说了。”秦歌左右转动着自己的脖子,十指交叉,小心地活动着全身的关节。
“我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种乐趣了,真的要感谢你的顽强。”
“快放开我秦歌,我真的是莲,我不是王丞相的人!”躺着的人徒劳地挣扎着,努力试图证明着自己的身份。
“谁说你是王丞相的人了?我不记得有你这样的手下。”露出很诧异的表情,秦歌猛地将伤者的衣服撕成碎片,随后用其中的布条绑在他的嘴里,优雅地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我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什么我不感兴趣的内容,既然你打算反抗到底,那就和我一起享受吧,如果你让我开心了,我会考虑让你死个痛快。一定要记住,如果想要发出什么声音,别忍着,那样我会很不爽的。”
青涩的身体无助的微微颤抖着,秦歌的手在光滑的皮肤上划过,引起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知道我为什么不相信你的鬼话么?因为我要比莲自己,都了解他的身子,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身体。”
秦歌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说不出的光彩,目光随着手指,在面前羊脂玉一般的身体上,流连不止。
“你的身体几乎和莲的一样美,若不是因为我太了解莲了,恐怕真的会被你骗过去。对,就是这种眼神,你甚至比莲还要美,我改变主意了,莲是绝对跑不掉的,所以,让我们慢慢玩吧。”
轻轻地抚摸着,感受着那无声的反抗和战栗,秦歌连手指都在颤抖着,他小心翼翼地吻上那双因为愤怒而湿润的眼睛,低声赞美着:“真的太美了,连这里都没有人碰过对不对?”
手指猛的一探,身下人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拼命地摇着头,那破碎的声音仿佛有一种致命的魔力,让秦歌浑身沸腾。
秦歌的手指缓慢移动到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上,停在两个关节处,力度适中地揉搓着。
“你知道么,莲的膝盖骨,对,就是这里,是我亲手打断的。在我弄断它们的时候,莲的表情棒极了!我今年再见到他的时候很吃惊,从他走路的姿势一点都看不出来了,我不喜欢那样,残缺的东西看起来比较令人着魔不是么?”
秦歌的手很热,但他手下的皮肤,却是冰冷而僵硬的。
手指慢慢上移,移到大腿的内部,细细摩挲着雪白的内侧,满意的看着肌肉的战栗,秦歌发出一声轻笑。
“不错的反应,你知道么?莲的这里烙着我的名字。当然不是‘秦歌’,是另一个让我自豪的名字。哦,你害怕了么?抖得这么厉害,不要紧张,放松,我不会把这种荣誉给你的,你还不配。”
秦歌着迷的抚摸着面前的身体,整个人陷入了回忆的状态,他仿佛看见莲就躺在他眼前,身上烙着他的名字,作为他的所有物,穿着只有他才能摘下的银环,在他的身下哭喊、求饶,哦对了还有迷乱的呻。吟和尖叫。
手下突然增加了力度,秦歌的手抚上了那张因为挣扎已经血肉模糊的脸,突然他吃吃的笑了,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面前这人的身份。
“你是袁晨,那个袁晓的哥哥,是也不是?我早该想到了,以前你弟弟总是喜欢在莲的身边跑来跑去,跑来跑去,一个书童做好他的本分就可以了,有必要时刻都在莲的眼前晃么?真没想到,他还有你这样一个双生子哥哥。”
“你真的和你弟弟一模一样,可惜了这张脸,就这么破相了。对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知道面具的事情么?你不好奇为什么你家莲公子会用你弟弟的脸活着么?我悄悄告诉你,当初为了不让别人沾他,莲把自己的脸毁的不成人形,王丞相觉着用着恶心,就让人他换了一张脸。”
“你那弟弟虽然身子被人玩腻了,皮相还是不错的,他不是愿意为他家公子上刀山下火海么,正好派上了用场。”
用舌头舔着身下人的耳垂,感受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挣扎,秦歌的声音兴奋的有些发抖。
“知道我为什么了解的这么多么?因为,你弟弟的皮是我亲手扒的!是我把它放在了莲的脸上!”
床上的人猛地睁开了双眼,他停止了所有的挣扎,一双血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秦歌,仿佛要把他的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如果目光也能杀人,那么秦歌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捅成筛子或者千刀万剐。
不过他不在乎,他倒是喜欢这种反应,平淡无趣的人早已提不起他的兴趣。或者说,自从为王老头调教过莲之后,他就再没遇到过让他有感觉的人。
直到今天。
床上的人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再睁开,再闭上,再睁开……重复了几次之后,秦歌才意识到他好像有话要说。
带着好奇的解开他嘴里的布条,秦歌静静的等待着,心里不停的雀跃着,他期待着更强烈的反抗。
许久,他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动手吧,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一阵劲风袭来,秦歌还没等消化完这话里的意思,颈上一痛便已陷入了黑暗。
常年打雁,终于被雁啄了眼,这是晕倒前,秦歌脑袋里飘过的最后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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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头儿这是想干啥啊?上头明明有令,这里头的人一个都不许放出来啊,他怎么还把那老鸨打晕给扛走了?”
“嘿嘿,你是没看见,今个那小娇娘把咱头儿的魂都给勾走啦,我看头儿这是忍不住了要尝尝鲜啊。今晚估计是见不着他了,明个兄弟几个偷偷去问问。”
“头儿不像是那么性急的人啊!哎,你们见头来过这儿么?”
“就是没来过才这么急啊,你是没看见那小娇娘千娇百媚那样,‘官爷’‘官爷’叫的老子现在腿肚子还软呢。就她给头儿喂酒那阵儿,周围兄弟眼睛全看直了!也就咱们头儿定力好,这要是换了你,那当场就得化,哈哈哈!”
“哎我说,那老鸨真这么够味啊,你快给我讲讲!”
“我跟你说,那小娇娘……”
“墙边那几个,把你们的臭嘴都给我闭上!今晚放跑了一个拿你们试问!”
自从半个时辰前,陈虎扛着青涟从青霜馆的大厅里出来之后,这种议论在他手下的兵里就没停过。
据说,刚开始这汉子是想低调一点把她带走的,没想到青涟大吵大闹不管怎么说都不愿意走,到后来直接动手抓伤了他的脸……
于是陈虎一气之下照脖子就手刀,直接打晕带走。
刚刚出门的时候还被一只白毛狐狸咬着胳膊死活不松口来着,要不是那个琴师出来的早,差点就被咬掉一块肉。
天慢慢的黑了,雾蒙蒙的天空连月亮都瞧不见,有的兵想整个火把照个明,刚刚点起,又被命令熄灭。
令人有些不舒服的是,青霜馆里也没有点灯,黑漆漆的大宅子在这样的夜里,有着说不出的阴森和诡异。
陈虎是半夜里回来的,左边脸有几条血道子,右边脸上也有明显的五指山。
看着黑着一张锅底脸,整个人都阴沉的吓人的头儿,那些好奇的也把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给咽了回去。
开玩笑,谁敢老虎嘴边拔毛啊,活腻歪了么!?
此时的夜里,极静,连一丝虫鸣鸟叫都没有,静的有些令人发毛。
所以当听见青霜馆里的响动时,所有的守兵都向里面张望,尤其是站在大厅门口的那些人。
这扇门是破碎的,是被陈虎踢碎的,如果仔细一点,透过这里能勉强得看到里面的情景。
当第一具尸体被扔下来时,门外几个好奇的兵吓得一哆嗦。
“头儿,里面……”一个兵看着陈虎,手指哆哆嗦嗦指向厅里,他看见了,他看见了一具一具被扔下来的尸体堆在地上,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甚至有丝丝缕缕的血,慢慢流到了门口。
“都给我闭上嘴!”陈虎发出一声低吼,他的拳头攥的死紧,一双虎目里冒着火光,死死盯着面前这场单方面的屠杀。
“胆小的都TM给我闭上眼睛,别给老子丢脸!胆大的就看着,把这群畜生的身形刀法都给我刻到眼珠子里!今晚我们动不了他们,以后遇见了,见一个给老子杀一个!”
一个黑衣人从厅里缓缓走出,对着门口的陈虎,掏出了一个令牌。
“陈大人,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请不要让我们如此为难。”
对着令牌缓缓跪下身子,陈虎的心里如千刀万剐一般的疼,他知道能做下今天这种事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小人物,可是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满意的看着前面低头跪下的陈虎,黑衣人细长的眼睛弯了弯,用一种近乎阴柔的声音缓缓说道:“陈大人,我们都是替上面做事的,何必这样相互为难。我有一事想问,不知陈大人可曾见过这里的老鸨?”
“未曾见过。”陈虎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
“哦?”黑衣人挑了一下眉,表示怀疑。
“未曾见过!大人不信我?”陈虎加重了语气,有丝丝不耐烦掺在冰冷的声音里。
“陈大人言重了。”不再询问,黑衣人转身重新走进黑暗,留下跪着的陈虎,紧咬一口银牙。
他一直都没有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