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它想溜出园外时,却发现自己又因吃的太胖而钻不出了,于是只好又在园内饿了三天三夜,瘦得跟原来一样时,才顺利的钻出园外,回到外面世界的狐狸,看着园内的葡萄,不禁感叹,空着肚子进去,又空着肚子出来,真是白忙一场啊!”
“少奶奶,你……”王嫂听完她的故事,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是最终又沉默了。
一顿饭在沉闷中进行着……
吃完饭后,叶琉就回了卧室里看书,看了一会后,又去了阁楼打了甄雅借给她的那款迷你型的电脑,然后快速的登陆那个儿童网站,恢复积压的那些信件,与编辑联络。
后来她很快和网站敲定了一份协议,答应做这个儿童网站的撰稿人与策划人,事情还谈得算顺利,她毕竟在这里是有些基础的。
做完这些之后,她就回了卧室躺在大床上抚着小腹和肚里的孩子交流。
宝宝,你最近很乖很安静,是怕妈妈辛苦,还是你个子太大了,没有空间调皮了。
你知道吗,今天你的妈妈我醍醐灌顶之感,我绝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傻了,不自欺也不再欺人,其实谁都欺骗不了,真的!
不管前面多少的安乐和诱惑,她都会坚持清醒着,为追求自己独立的一片天而努力!
她抹去脸上悄悄滑落下来的泪滴,把手放在小腹上,默默的汲取力量,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不知过了几时,房门被推开了,朦朦胧胧中熟悉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很快那浴室里就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然后就是床的一边深陷下去的声音。
上床来的男人没有像往日一样立刻把她拥进怀里,而是在看她,她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光线停留在她的脸上,不错、须臾!
“回来了。”她猝不及防的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然后就清楚地窥到了他眼底那抹来不及收起的复杂与躲闪。
“还没睡着啊,小蜗牛?”曹景芃那双黑金色眼眸中有着几缕血丝,俊魅的脸上也带着几丝疲惫,但还是对她笑了。
看着他的笑容,她却有一种不真实的虚无缥缈感,心底酸涩。
“她没事了吧?”她不答反问。
曹景芃的脸一僵,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尖锐,黑眸沉了沉,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很晚了,睡吧!”他拥过了被子,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她的眼眶一热,泪水无声的滑下——
多么自私的男人,在什么事面前,都不允许自己的权威受一点挑战!
良久……
看着那冷硬僵直的一动不动的背影,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抱着自己絮絮叨叨的像个小孩子的那个他,心头突地微微一动,还是伸出手去,从背后拥了他。
男人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即紧紧握了她的手,粗粝修长的指细细的摸索过她的每个指节,随后与她十指交缠相扣。
她的脸贴上他宽阔精壮的背,她温暖香甜的气息在他身后轻轻吐纳着,萦萦绕绕的缠住了他。
男人有时也需要慰藉与力量,即使如他这样习惯翻云覆雨、掌控一切的男人。
她不是要刻意讨好他取悦他,只是单纯的想安抚他温暖他!
男人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转身反拥了她,一双深邃的黑眸在她的脸上留恋着。
“小蜗牛,你真好真乖,我会永远对你好,永远疼你,我好喜欢你……”男人俯过头来,轻吻她的面颊,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
她顺从地任他吻,心里却止不住的泛起丝丝的苦笑。
“小蜗牛,你相信我吗?”男人忽然停下了索吻,一双黑眸直直的瞅着她,眸底满是期待、渴望,竟然……竟然还带着一抹乞求,交织成一抹动人的光晕。
“嗯……”她再次被蛊惑了,傻傻的点头。
曹景芃笑了,视线停滞在她娇艳的粉唇和带着丝丝红晕的美丽脸颊上,黑眸愈发深沉起来,忽然低声吐出了一句,“小蜗牛,我想了,帮我解决解决吧。”
“啊……”叶琉一怔,然后小脸不可抑制的一片晕红,心里开始暗暗懊恼自己干嘛半夜不睡觉安抚他。
精神上和心理上满足了之后,还又渴望肉体上的满足,真是一个贪心的死男人。
看她苦着小脸犹豫,他脸上的柔情顿时一敛,黑眸阴阴的眯起,“是你主动勾引我,现在点起火来了,休想不负责!”
“你……”反倒都成了她的不是了,她郁卒的恨不得去撞墙,“你不累吗?”
“我当然累,不过……它不累!”黑眸对她邪恶的一眨,然后抓起她的手按向某处。
入手的嚣张狰狞让她慌忙抽回手,羞愤的骂,“色坯,流氓……”
“小蜗牛,别磨叽了,快点儿,不然我可要来实的了……”她的娇羞表情愈发引得他一颗心荡漾毛躁,真想搂过来狠狠的按压着不管不顾一次,但又估计着她的身体,暂时忍了。
“那……好吧,不过你……你要快点儿……”
时间流逝,旖旎分秒。
夜色无声,激情有声……
小蜗牛,没办法,你是我身体的主人,它只认你。
你的一个不经意,都会挑起它燎原的大火,并非它不懂的怜惜。
我觉得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兽性低级的男人,我不再爱甄雅,因为她的身体带给我的只是屈辱不堪的记忆,将我所有对于性的美好想象全部扼杀。
而你激烈反抗着、谩骂着,用那双清美的大眼仇恨的瞪视着我,却用你的单纯美好给了我一次次完美的经验,点燃了我对于性///爱的全部渴望。
我是不是真的是一个贱男人 ?'…99down'
……
“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随着轻轻的风轻轻的飘,历经的伤都不感觉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安静的夜总是不乏惊扰的声音,悠扬舒缓的音乐在静夜中流淌着,一样显得突兀而嘈杂。
黑暗中曹景芃一双黑金色眼眸咻的睁开了,凛冽而愤怒。
他本想不理,由它去响。
但是他的视线落在枕边那张恬静的睡颜上,踌躇了片刻,还是披衣下床去了。
按下接听键,丝毫不理会话筒对面曹振良那愤怒而气急的埋怨声,回头又看了一眼那张安睡的小脸,才悠闲地踱步到阳台上。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曹振良终于平和些了。
“我今晚不回去了。”他随手拿过自己平日随手搁置在阳台小圆桌上的烟,点燃、轻吸、吐出一个个的烟圈,才淡淡的开口道。
“你……”对面的曹振良的声音有些抓狂,“刚才她已经闹过一次,不见你,拔了那些续命的管子,拼力要去找你,好不容易才安抚下去了,再来一次,我们都会束手无措,你负点责好不好,景芃?”
“我还不够负责吗,家里的女人挺着个大肚子,不同样需要我的照顾吗,我没有分身术,只能这样!”曹景芃的语气沉了下来,满是不耐。
“曹景芃——你能不能再自私再无情一点,现在雅儿情况还不够稳定,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