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林眠秋,听说你妈屁股上有块黑色的胎记,真的假的?”长满青春痘的男生追上前方人的身影,耸肩推了一把。
林眠秋没听见似的,背着书包往前走。
“还别说,上次大壮他爸喝醉,说他妈下面一点毛都不长,叫起来骚得很,难怪那么多回头客。”男生的三两同伙嬉皮笑脸地围上来,挡住对方的路。
其中一个黄毛抹了抹脸上的油光,扯着声音应和:“别那么冷漠嘛!大家都是同学,说不定以后还能照顾下生意……”
“真不错。”林眠秋撩起眼皮,很随意地说,“有你这种顾客,站街的都赚翻了,一天能接几百单。”
黄毛愣了愣。
噗嗤一声,周围人哈哈大笑:“傻逼,他说你秒射!”
黄毛脸都绿了,表情精彩至极。他由懵转怒,在同伴的嘲笑声里挥出一拳,额角青筋鼓动:“个婊子养的贱货,屁股都被干烂了,还装什么清高!”
林眠秋闪身避过,笑盈盈地抱起手臂:“明明是他们借了我的话头骂你,怎么还拿我出气。”
痘痘男眼神轻蔑,拍了拍小弟的肩膀,粗声噶气地说:“林眠秋,咱也不和你废话,最近手头紧,不如借哥们点钱压压惊,今儿就翻篇了。”
“是啊是啊,同学嘛,和气生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妈生意那么好,想必你也不缺钞票。”
……
在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林眠秋利落地拒绝:“我没钱。”
“哎,先别急着开腔,书包拿过来,给咱几个翻翻。”
黄毛冷笑着补充:“衣服裤子也脱了,谁知道兜里藏没藏东西。”他一边说话,一边去扯林眠秋的外套。
对面身形细条,是与下城灰蒙气氛截然不同的亮眼,白得突兀,连脖后微显的棘突都透着难言的韵味。
黄毛想到学校里的议论,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想知道妓女的儿子是不是也一样骚。
他成绩那么好,和谁拉扯都带笑,眼神中却常有桀骜,从不低头回话,像一只掉进山鸡堆里的凤凰,早晚会离开这破落地。
我们世世代代都在这,他凭什么离开,他怎么能离开?
林眠秋挡住对方的手:“不劳你帮忙。”他卸下右肩的书包带,慢吞吞地脱外套,最近天气转凉,他里面还有件短袖。
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缓慢露出的右胳膊,没人注意到林眠秋的左手已经探进垂下的书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住手!”
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打破了对峙,虽很陌生,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几个半大小伙齐刷刷抬眼,便见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快步走来,行止颇有雷厉风行的气场。他穿着浅绿的制服,牛皮腰带拢出精悍有力的肌肉,领口有金线镶出的花体编号。
痘痘男嗬了一声,眼神牵出些忌惮,甚至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军校生。”
“我靠,下城怎么会有军校生?!”
“听说前些年的军校统招,我们这儿真有人进了。连新闻都有报道,不会就是他吧……”
“而且综排很靠前!”
“可能那边在放探亲假。”
“年纪不大,懂得倒挺多。”男人站在他们面前,身姿笔挺,像一棵遮天蔽日的树,“小崽子们,学什么不好,学人打劫。”
痘痘男从看到那身制服起,整个人就不对劲儿了,他甚至下意识地站直身体,手指贴着裤缝:“你,你好!”
男人揉了把他的脑袋,看小鸡似的:“不要欺负同学,知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痘痘男被偶像戳破,忸怩地挂着大红脸。
他带着自己的小跟班儿,慢慢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喊:“你等着,我也会像你一样的!”
男人咧开嘴,笑得开怀,眉宇间满是神清气朗的飒爽:“先从小事做起,军校可不要以强凌弱的老大。”
痘痘男低头想着什么,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
林眠秋可没那么激动,他甚至颇为遗憾地摇摇头,自顾自地穿好外套。
男人站在他面前,弯腰调侃道:“小同学,我救了你,你都不说声谢谢吗。”
林眠秋看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家伙,黑沉沉的眼睛弯出流畅的线条:“谢谢你,大英雄。”
“嚯,怎么听着这么嘲讽呢。”那人歪了歪头,将自己的头发往上捋:“不过这称呼,我喜欢。”
“你这么张扬,不怕别人瞧你不爽?”
“与其在意别人的看法,不如想办法变强。”男人也想去摸他的脑袋,被林眠秋嫌弃地避开:“刘超好几天没洗头,你摸了他,还想来摸我。”
“呃,谢谢你的提醒。”对方抽了抽嘴角,表情也诡异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叫什么名字。”在下城杂乱而灰暗的色调里,林眠秋忽然开口。
男人不以为忤,正色道:“我叫傅骁。联邦军校四年级的学生。”他低咳一声,默默在心里补充,说不定还是未来的大英雄,以及田无许的老公。
“林眠秋。”
“林眠秋,你很酷嘛。”言简意深,书包里藏着砖头上学。
……
傅骁,傅骁。
做了丈夫,成了英雄。却只剩衣冠冢。
我好痛。
林眠秋从似睡还迷的幻梦中惊醒,牙齿咯咯地打颤,下体痛得被劈开一般,却只能痉挛着绞紧巨大的阴茎。
傅听寒伏在他身上,眼神中带着锋利的审视,他笑着挺腰,捅入幼嫩的深处:“爸爸,你在叫谁。”
对方身体太不经造,几下就被干晕了,腰背蜷起,嘴唇哆嗦着不出声,也不知在念叨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眠秋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目光虚浮无依,耳后全是被撕咬出的细小伤口。他被凶暴的侵略捣得体无完肤,在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下抖成糠筛。
少年的性器如钻地巨蟒,在穴肉的蜷绞中破开阻碍,毫不费力地碰到宫苞,坚硬的胯骨撞击着皮肉,磨得养父快感全无,阴茎再没硬过。
傅听寒看着身下人一言不发,将脸尽数埋进枕间的抗拒模样,醋意更甚,他掐着林眠秋的腰窝,试图将沉甸甸的囊袋也悉数塞入:“你刚才在叫谁。”
器物的顶端抵住小小的宫口,杀气腾腾地戳刺着:“说话。”
男人身躯颤了颤,声线像一把勉力拼凑的断琴,支离中带着艰涩:“别进去……好痛。”
傅听寒初次开荤,被那销魂蚀骨的软热嘬得眸色妖异,恨不能把人钉死在阴茎上,直接肏穿才好:“我问,你刚才在叫谁。”
敢在我床上,想别的人。
林眠秋浑身汗湿,额发凌乱地贴住眉毛,像只走投无路、利爪全无的小动物,他仓惶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胸膛因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没有,我没叫谁。”
“是吗。”傅听寒极淡地笑了一下,顶部跳动的青筋轻吻着紧闭的肉壶,情人呓语般缠绵悱恻。
他看着林眠秋被玩得红艳艳的乳尖,把人箍腰半抬起来,一寸寸地折向自己。那颤巍巍的乳肉满是淋漓水光和青紫交加的牙印,弹软得大了许多,因着靠近的姿势,仿佛主动送上门儿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听寒磨了磨牙,雪白的利齿不住吸吮亵玩,舌头顶弄着微耸的肉峰。他一边拉扯着乳珠,一边坏心地夸赞道:“林眠秋,早知道你在床上那么乖,我还等什么成人礼,直接强奸你算了。”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傅听寒眯起眼睛,孽物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碾过碍事的软肉,狠狠凿开娇滴滴的子宫:“这些年来,只要我和你说话,你永远在糊弄我。”
林眠秋脚趾挛缩,难以自抑地哀叫起来,那股无法言喻的撕裂感如烧红的铁棍般洞入最深处,绞得宫腔天翻地覆,连身体与灵魂都活生生劈成两半,只余黑色的焦污。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下面被插,是这样痛的事情。
他此生从未受过如此苦楚,即便出身下城,幼时偶有磋磨,也是天之骄子般傲然而立,一路顺风顺水,几无落败催折。
他以为自己可以承受,满心想着先忍一时再秋后算账,这亦是他多年来的处世之道,但傅听寒的蛮悍与无常将他吓坏了。
更别说,他还是自己的养子。
林眠秋终于疯狂地挣扎起来,涕泪横流地向前爬:“李原,我要找李原!”随便来个什么人都好,把那根东西从他下面弄出来!
傅骁个杀千刀的夯货,生出个什么玩意儿,怕不是上辈子灭了他们全家,如今追债来了!
“你怎么老是想跑。”傅听寒啧了一声,扣住男人的脚腕,在那人即将掉下床的时候直直拖过,就着吊起腰的姿势再次捅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眠秋的上身要掉不掉地悬在半空,双腿胡乱地踢蹬,全身只有阴道被养子插着,露出的穴口绯红软烂,到处是淫靡垂落的水丝。
男人苍白的指腹摸到床头柜的花灯,救星般抓在手里,不管不顾地往傅听寒头上砸去。室内一片混乱,各种摆件噼里啪啦地掉了满地,也不知砸了多少下,傅听寒才停止了动作。
他黑魆魆的瞳孔直直锁住林眠秋的脸,额头逐渐愈合的伤口再次破皮绽开,道道血迹顺着额头与眼尾滑下,黏腻腻地糊了半脸,如鬼般阴森可怖。
田无许就是这样死的。
流盗抢走了家里所有的钱,为了夺回傅骁留下的婚戒,她死了。
被人拿着棱角锋锐的台灯,生生砸死在床上。头骨都凹陷下去,脑浆迸裂,白白红红地落了一地。死时睁着眼睛,几个小时后,和放学回家的儿子对视了一夜。
窗外惊雷一炸,雪白闪电划破苍穹,照亮少年非哭非笑的嘴角。傅听寒淡红薄唇开合,挤出的声音却凄狞飘忽,甚至带着天真的困惑。
“爸爸,你要杀了我吗。”
林眠秋心下巨震,触电般松手,精巧的西洋花灯咕噜噜滚远,在地毯上洇出诡艳的红。
像一个奇形怪状的,断裂的头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雕花轮廓承载了悠长光阴,让林眠秋想起带走傅听寒的八年。
十岁时的傅听寒,不爱说话,怕黑怕打雷,带着枕头和橡皮鸭子,跑到房间想和自己睡,他觉得别扭,干脆包了酒店,小半月没回家。
十二岁时,傅听寒在学校被人霸凌,直接躺进医院,他在外面出差,叫李原着手办转学,直升联邦最好的圣斯亚初中部。等他回来,傅听寒的伤都好了。
十五岁时,傅听寒逐渐开朗起来,惊艳绝伦,人见人爱,他呼出一口气,更不管这边了,卯足了劲儿在办公厅泡着。
三年后,他通知傅听寒,在医生和研究员里二选一。
林眠秋从王怀远手上接过一个小少年心智发育最关键的时期,自认为表现不错。他满心以为,全天下的小孩,只要和自己儿时一样,有吃有穿,就能健健康康、顺顺利利地长大。
骗一骗,哄一哄,都没什么。
直到傅听寒在春日的夜晚,面目全非地望过来,他才恍然发觉,自己错了。
呼吸辗转交错,无人再发一言,唯有雨水滴滴答答地敲着玻璃,像一场算不清的孽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晚下了入春以来最大的暴雨。
嵌在林眠秋穴内的性器总算脱离出去,傅听寒掐着他的双腿,将人一路半拖半抱地带到门口。实木房门被砰的踹开,走廊内的风呼啸着卷起窗帘,空荡荡地游走在螺旋楼梯上。
林眠秋被傅听寒摁在雕花扶手处,赤裸的后背在刮擦中磨出印痕。他听见傅听寒的轻笑声:“不就是想跑吗?我成全你。”
那是一双极其陌生的眼睛,眼白充盈着欲望的暗光,瞳孔深不见底。缱绻与温顺尽数褪去,只剩下鲜红嗜血的暴戾。
林眠秋脚腕使不上力,皮肉因挣扎绽开细小伤痕,像一场暧昧的性爱游戏。
他脚踝一热,竟被人倒提着扛至右肩,柔软的腹部在肩骨的支棱下顶得生疼,悬空的无措更是让他紧紧抓着傅听寒的领口,生怕从三楼滚下去。
那姿势其实有些别扭,傅听寒虽长得高,林眠秋却也不是小巧瘦弱那挂,一双手下意识环住少年的脖颈,双腿控制不住地往下坠。
傅听寒箍着林眠秋的腰,漂亮的肌肉倏地绷紧,直接将人扛到一楼,那里有处小楼梯,通到半层高的酒柜夹层,还放着落下的通讯器。
他笑盈盈地压住全身发软的养父,狎昵地往花穴里揉,强硬地亵玩着小小的阴蒂:“爸爸,你的李原就在那里,去呀。”
林眠秋被人捉住脚踝,一边顶一边逼着往上,鸡皮疙瘩起了满身,阴唇在木制踏步上辗转压碾,偶尔腰一塌就是不轻不重地下摔,被凸起的棱边狠狠戳着软肉,痛得他死去活来。
那步梯虽常有清洁,到底也是被人踩来踩去的地方,最隐秘的部位时不时磨蹭着阶口,仿佛被万只蚂蚁爬过,无形的细菌混着淫液尽数渗入,恶心得他头皮发麻,简直是连滚带爬地蹭着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肘和膝盖全是青紫印痕,两条腿被傅听寒抓在臂弯里半抱着肏,像一条失了尾巴的人鱼。
灼热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进宫口,一下下地捣着稚嫩的内壁,傅听寒在楔入和抽出中抬起林眠秋的腰臀,完全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林眠秋极为困难地爬了几阶,肘关节痛得几乎要着火,往日十几步的梯段变得比登天还长,好容易伸出手去摸那掉落在地的通讯器,却被人握着腰直向后拖,雌穴时不时捱几道巴掌。
他紧紧抿着唇,鼻端酸涩,眼睛一片模糊。柔韧的身体在月光下颤悠摇荡,曳成无助的白桥。
傅听寒看着林眠秋活色生香的崩溃模样,更是胜券在握,气势如虹,把人按在身下翻来覆去地肏,几乎成了发情的兽。
他长臂一伸,拨出个号码。
凌晨三点,李原睡得正沉,忽然被枕边传来的嗡嗡声震醒。他皱着眉,闭眼去摸发光的通讯器:“喂,您好。”
那边似乎没料到真能打通,只有诡异的沉默。
李原听到对面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很是不耐地去看那串陌生的号码,态度也冷淡许多:“请问您是?”
还是没人回话,只有一声压抑的闷哼。那声音从喉间颤巍巍地挤出来,带着冰玉般的质感,尾调却断在半空,只余霏微的涟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秘?”
李原耳力极好,顿时睡意全无:“老板,出了什么事吗?”
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杂音,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沙哑地回道:“……以为落了个文件,刚才找到了,唔……”
林眠秋的声音很奇怪,仿佛带着点难以形容的哭腔,往日利落的声线也黏糊糊的,腻得张不开嘴一样。
但他不敢妄自揣测上级,只以为是感冒或者太晚了:“林秘,是什么文件,还少了什么吗,要不要我过去一趟?”
半夜加班虽然离谱,但也确实有过几次,李原并不奇怪。
傅听寒小狗似的咬着养父的耳垂,牙尖抵住软肉轻轻地磨:“爸爸,继续。”
他说话用的气声,把人拖回客厅里绑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挺翘鼻尖顶弄怀中人的脖颈,严丝合缝地往小屄里碾:“李原看到你这副骚样,说不定鸡巴比我还硬。”
林眠秋一丝不挂地趴在地毯上,额角滴落的汗水粘湿身下的羊毛,将细绒的质地弄成湿漉漉的几缕。他的皮肤因刺激生出浅淡的红痕,痒得想抓,双手却不得不高举过头,在绳带束缚下曲出绵软的线条。
傅听寒连根捅入再慢慢拔出,茎身带出一小圈熟软的内壁,他似笑非笑地催促:“再不说话,人家要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眠秋肌肉一紧,齿列溢出细细的呜咽,他咬着下唇,在光屏前勉力开口:“没事,你好好休息。”
出于谨慎,李原再次确认了一遍,终于满头雾水地挂断了通讯。
几乎是在按下结束键的同一刻,傅听寒低喘一声,紫红色的性器怒涨跳动,在软嫩的宫腔里射出十几股精液,激得林眠秋全身发颤,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浓稠的白浊泡烂了。他微弓着背脊,腿根处早已干涸的斑痕再次溢出滑腻的汁水。
傅听寒扼住林眠秋的喉结,把人按在膝上亲:“明明是你要找李原,怎么还和我置气。”
滚烫的舌头侵入口腔,搅出啧啧的水声,林眠秋今晚喝了酒,舌尖与齿缝满是醉人的香甜。傅听寒不太会亲吻,只知道莽撞地追赶裹缠,咬破了林眠秋的下唇。
他有一颗小虎牙,平日里乖乖藏着,接吻时才伤人。
男人平坦的小腹鼓起不太明显的曲弧,下体全是养子射出来的精液,被对方的性器随意堵住,自颓靡肉唇里缓慢地泻出。
他好像被干傻了,全身伤痕累累,昏沉沉地低着头,时不时打个小哆嗦,全无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模样。连屁股都成了熟烂的桃,红艳艳地坠在傅听寒的膝上,内里软腔抽搐,一捣就是水。
但傅听寒毫不怀疑,如果办公厅突发紧急情况,林眠秋就算爬也会爬到会议室去。
那朵浅色的花唇已经被彻底捅开了,细缝泛着水光,艳红的褶皱全是污浊,阴蒂在肉冠的顶弄下发红发硬,像颗又犟又娇的珠蕊,在摩擦中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听寒着迷地看着林眠秋畸形的下体,满足感在射精后到达了巅峰,那股彻底占有心上人的快慰比身体上的刺激更甚。他将头埋在养父的肩窝里,浓密睫毛翩跹,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羞涩:“林眠秋,我爱你。”
“我会对你好的。”用生命来守护你。
雨越下越大,如天上银河狂泻,倾箱倒箧地冲刷起整个城市。
这句话像触动了开关似的,始终如艳尸般逆来顺受的人,忽然垂下眼,低低地笑起来。
最初只是肩膀轻微的颤动,到后来,那笑声越来越大,简直讥诮到诟厉了。
“爱?哈哈,那是什么。”
林眠秋薄唇微启,下体灌满浓精,汗水顺着俊逸的眉弓直往下流:“傅听寒,我看你真是脑浆跟着屌一起射没了,强奸犯当得不爽,还装起情圣了是吧。”
林眠秋比傅听寒年长,声音也更加低沉,胸腔震颤中透着股水磨沙砾的性感,连呼吸都带着被肏开的香艳:“从你下药开始,咱们那点可笑的情分,就已经没了。”
“我就当这八年喂了狗。等天一亮,你从哪儿来,就给我滚哪儿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雨后的清晨还余存着前夜乌压压的沉郁,却未能阻遏第一缕跳跃的天光,朝晖穿透玻璃,照亮房间里赤裸贴合的二人。
暗色房间里溢动着怪异而闷热的气息,如猛兽交媾般一片混乱。傅听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还插在养父的身体里。
他晃晃脑袋,将微勃的性器带离男人的肉腔,粗红龟头与细缝告别,结合处水色淋漓,发出啵的一声。
那水红穴口早已糜烂不堪,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边缘是早已干涸的白浊。阴毛被捣得东倒西歪,在淫液的浸润下结成可怜的几小撮,衬得馒头般鼓胀的阴户越发白皙娇软。
肉唇依依不舍地吐出性器,骚得他又想起内部紧窄的阴道与幼小的子宫口,真恨不得再插进去搅个天翻地覆,把床上人生生肏醒。
林眠秋没有傅听寒那么恐怖的体质,他蜷在床头,面庞潮红晕粉,四肢满是斑驳情痕。连脚踝和腰窝都被捏得青紫,腿根是留着养子牙印,痉挛破皮的嫩肉。
最惨的还是胸口,白皙乳肉捱了几巴掌,经过一夜的啃咬掐揉,颤巍巍地耸立在空气中,连之前有些微陷的奶尖都被吸得尽数凸起,红肿鼓胀,像两颗烂熟的奶葡萄。
这是一径被他强硬肏开,充满艳情的处女地。
傅听寒扯了下林眠秋的乳首,果然看到对方闭目蹙眉,在半昏半睡中猫似的一哼,难以呼吸般倒吸了口气。
他伸手去探林眠秋的额头,温度烫得惊人,往日凉薄的唇瓣都烧得绯艳。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眠秋的“豪言壮语”未能如愿,他还没来得及收拾傅听寒,自己先倒在床上,吊够了三天的点滴。
保险起见,傅听寒叫来林家的私人医生,果不其然,被吴方瑶骂得狗血淋头。对方和林眠秋差不多大,二人是过命的交情,一路从下城互相扶持走来,自是对好友的秘密心知肚明,看到这模样哪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常戏称自己是傅听寒的干妈,也算看着他长大的,此刻在烂摊子面前简直怀疑人生,一腔疼爱皆化为冲天愤怒。
吴方瑶生得清秀,脾性却火爆,在房间里尚可收敛,待处理好林眠秋的伤口,刚出门就狠踢了傅听寒一脚。
傅听寒不躲不避,直挺挺地捱了那下。
吴方瑶见他一声不吭,怒意更甚,她失望透顶地指着傅听寒,话语里满是恨铁不成钢:“姨姨真是白疼你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明明昨天还满怀欣喜地参加了干儿子的成人礼,今天就被脱轨的现实吓得目瞪口呆。
她和林眠秋很像,总觉得傅听寒还是当年乖巧的小娃娃,傻乎乎拽着橡皮鸭子跟在大人屁股后面跑。谁曾想,这小男孩早长成另一副模样了。
吴方瑶骂够了,又觉得傅听寒头上的大口子扎眼得很,她没好气地抬起下巴,点了点角落的沙发:“坐好,我帮你看一下。”
傅听寒慢慢走过去,垂着脑袋坐下,连挺拔的脊骨都弯得温顺。女人干练的手指在他额前穿梭,清凉的药水覆上皮肉,在治疗仪的辅助下逐渐将伤口弥合。
“本来就疯,这下可别更疯了。”吴方瑶一边没好气地嘟囔,一边检查傅听寒的眼睛,幸好接驳的光仪显示器上数据正常,没有脑震荡,只有外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小子骨头可真够硬的。”吴方瑶放下心来,用手去戳傅听寒未受伤的眉弓,“真该把你扔到军校治一治,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傅听寒像个软绵绵的包子,被戳得后仰,眉心浮出红彤彤的一点。他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眼睛里酿着粼粼波光:“姨姨……爸爸他还好吗?”
“你还好意思问?”吴方瑶一巴掌过去,“我不在的时候记得给他涂药,既然不去医院又没有护工,就别指望着别人来照顾,你最好少在你爸清醒的时候转悠,我怕他看到你要气死!”
“你听着,小混蛋。”折腾了一上午,女人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冷声道:“我不知道你俩在唱什么戏,但林眠秋是你唯一的监护人,等他醒了,要打要骂,甚至让你卷铺盖滚蛋,你都给我乖乖照做,没人能替你求情。”
“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明天我会再来一趟。你照着我的方子叫肖姨做饭,别给他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傅听寒点头,将吴方瑶落下的外套递过去,吴方瑶瞪他一眼,在关门时缓缓说:“你十八了,必须要知道,自作自受怎么写。”
旷荡的别墅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窗外鸟雀的啁啾。肖姨不清楚个中经过,只知道林眠秋病了,照着叮嘱做起营养餐。傅听寒将散落一地的衣物捡起,家用机器人开始清理摆件的碎片。没过多久,周遭焕然一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推开林眠秋的房门,趴在养父床边,像只等着主人苏醒的大型犬。
林眠秋的下巴掖在被子里,黑发凌乱,手背青筋若隐若现,在针头和医用胶带的压覆下透出些骨腕伶仃的脆弱来。他往日总是步履带风,意气轩昂,如今那股精神劲儿如同泄了闸的洪水,哗啦啦一去不回,看得人心生不忍。
傅听寒掀开被单的一角,发现对方的下体已经恢复大半,又回到之前青涩稚嫩的模样,那些齿印与压痕悉数消失,只余干净的肌肤,不免有些遗憾。
他摸了摸手下柔软的肉唇,不由想起吴方瑶的治疗过程,那人被自己抱坐在床头,鼓胀的外阴吞吃仪器手柄的头部,将物体一寸寸纳入内道,甚至进到饱受蹂躏的宫腔,抚慰着肉壁隐秘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淡淡的药香缠绕鼻端,连喉间无意识的呜咽都透出情色的勾引。
若不是好东西要留着慢慢品味,那东西少不得要往后穴里钻钻。
傅听寒给对方盖好被子,眸光暗沉地逡巡着床上人的脸。在他看来,林眠秋始终是个男人,肏前面是意外之喜,肏后面,才是彻头彻尾的侵吞与征服。
世人惯用铁链牢笼囚锁猎物,但有些人的心是关不住的,必以缱绻美梦掩雷霆铁腕,再压上牢不可拔的耐性与温情脉脉的示弱,方显一线生机。
傅听寒沉迷于所有难以掌控的事物,在经年累月的幻梦里觑视岿巍而立的峰峦,他用八年时间行至山前,誓将峭拔巉岩化作缠绵春水。
此时此刻,初初跋履而已。
点滴有些快,傅听寒刚给林眠秋调慢速度,便听见私人光脑嗡嗡的提示音。
他定睛一看,是谢清发来的通讯。想必是正牌女友寻人不获,打到家里问了。
少年慢条斯理起身,按亮首页指纹,在客厅的通讯器前笑着开口:“您好,请问您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听寒不见了。在林眠秋彻底退烧的前一天。
相较肖姨与吴方瑶因专心照顾病患而对少年的疏忽,谢清倒难得地拿出一段不长不短的通话记录,这位与傅听寒仅打过一次照面的年轻女人,成为和他有过交集的最后一人。
“您好,请问您是?”
“我是谢清,请问林眠秋林先生在家吗?”
“原来是谢小姐……爸爸生病了,有些发烧,可能接不了电话。如果您有急事,我可以代为转告。”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女人轻轻地笑起来,“之前我和你爸爸说要去苁岭看野玫瑰,他贵人事忙,电话也不接,所以打到这边问问。”
“爸爸吹了冷风,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好了。”
“要不要我过来一趟?如果眠秋缺人照顾,我可以搭把手。”
“劳烦谢小姐挂心,小病而已,没关系的。”
二人寒暄了一会儿,甚至说起了傅听寒过段时间的结业统考,都是不痛不痒的废话,只有最后一句稍显违和——
“苁岭的玫瑰只是商家兜揽的噱头而已,谢小姐,世上最漂亮的花,永远是自己种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话结束。
助理将文件放到桌上,像一个兢兢业业的机器人:“高三年级的分管主任反映,听寒从成人礼那天后就没去上课。他的朋友也和他断了联系,包括宋家的小儿子……”
砰的一声,放录音的光匣被狠狠砸向墙角,黑色的残骸飞了满地。
他的老板若无其事地开口:“继续。”
李原顿了顿,在无形的压迫里摘下眼镜擦拭:“如果听寒缺席了今年的结业考,可能要联系复读的事情。”
砸完东西以后,林眠秋舒服多了,他面无表情地坐回沙发,给自己点了根烟。
“王怀远那边怎么说。”
“王议员虽离开安仁福利院多年,但在此事上却出乎意料地积极,他向现在的女院长打了招呼,我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全查了一遍。没什么发现,但找出了一些东西。”
从福利院的小院长到如今教育部的议员,王怀远也算是祖坟冒青烟。事实上,此人也确实是在八年前借了东风才得以升官,但年纪毕竟上去了,就着个不大不小的位置坐等退休,巴不得攀上林眠秋这棵大树。
李原没说对方在自己面前的各种试探,只打开文件袋,拿出几张皱巴巴的纸。
林眠秋粗略地翻了翻,都是儿童的简笔画,线条青涩,油画棒填色,一男一女牵着个小孩,歪歪扭扭地写着诸如“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之类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纸张质量很差,在将近十年的磋磨下泛黄变脆,沾了不少油渍与污垢。
林眠秋看了几分钟,又丢回文件袋里。
李原瞧不出老板的喜怒,或者说,不管摆在面前的是提审议案还是劲爆八卦,对方只会有一个表情。
灰蒙烟雾在室内弥漫,拢住男人犹带病容的侧影,那嘴唇薄而柔软,叼烟的姿态无比闲适,仿佛衔着颗橘红的星子。
“把他的卡停了。”
“您说的是那几张借记卡还是您名下的副卡?”
“所有。”
“老板……”
“怎么,心疼了?”林眠秋抬起眼睛,慢条斯理地掸烟灰:“你可别像肖姨那样在我这儿抹眼泪。”
李原也是看着傅听寒长大的,当年领养的手续甚至由他亲自去办,本身又藏着个老妈子性格,都不需要张嘴,林眠秋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心,他有手有脚,饿不死。”
林眠秋一边给送审的跨境贸易工作方案签字,一边看上一季度的政务新媒体检查情况通报:“你知道上城的餐厅服务员平均工资有多少吗?”
李原回想起自己遥远的勤工俭学时期,比对如今日益膨胀的物价系统:“月薪大概,两千星币?”
“五月最新数据,两千三百一十六点八。”林眠秋把一份格式混乱、一看就是实习生捣鼓出来的报表丢到碎纸机里,认真说,“如果他能靠脸打败那些物美价廉的餐饮机器人,乾都两荤一素的饭盒也就十二星币左右,够他吃的了。”
“至于房租和水电,其实三春渡那边的桥洞,既能遮雨又能挡风,也不是不能住人。此外,由于地形特殊和磁波干扰,夜间巡逻的红外摄机在那里全部失效。附近遛狗的居民也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在七点之后起床,非常安静。”
李原嘴角抽搐。
他听林眠秋说得异常真实,好像真在桥洞里睡过觉一样。
但是,不可能吧?
熄灭的烟被扔进烟灰缸里,男人抿了抿唇,自认为打消了得力下属的顾虑:“告诉财务科那边,下次再交出这种垃圾,那几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就可以告老还乡了,不要以为给霍兰送礼就能舔个免死金牌。”
李原早已习惯林眠秋在自家书房的说话方式,打开备忘录,开始润色相关批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眠秋抽完烟又开始喝酒,完全不把吴方瑶的医嘱当回事儿,这几天他申请在家办公,整个人都透着大病初愈的懒散,唯有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湛。
好像傅听寒和猫咪的离开,还不如墙角返碱的腻子瞩目。
他在结束之前扔给李原一个盒子,叫他带出去处理了。
李原定睛一看,倒吸口凉气:“老板,怎么这么多摄像头?”
对方喉结鼓动,咽下辛辣酒液:“哪来的你别管。芯片不在这,破铜烂铁罢了。”
李原抱着盒子出门,左转按铃,叫了废品回收站的上门服务。戴着小帽子的机器人以光速出现:“先生您好,收购总价五十星币,请出示收款编号。”
男人若有所思地回头,才发现林家花园里种的樱树与玫瑰,已经全没了。
林眠秋合上笔帽,拿着那几张儿童简笔画走进二楼的某处房间。
卧室是和整栋别墅有些不搭的黑白色调,简洁中带着难言的冷漠。室内装饰也很少,只有几本崭新的教科书,连挂着的衣物都是圣斯亚统一发放的制服。
他打开书桌靠左的第一个抽屉,将画塞进去。那纸脆如蝉翼,因不甚温柔的动作发出哔剥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有人在旁边,一定会惊讶地发现,里面全是些“垃圾”似的小玩具。不会响的铃铛、干瘪的橡胶鸭子、刺啦起毛的流苏、小巧的透明弹珠……
最深处有一罐被刮花的玻璃瓶,做成了半弯月亮的模样,瓶内躺着很多纸做的玩意儿,还有没用完的长条印花纸。
想是鬼使神差,林眠秋竟把东西拿出来摇了摇。那盖子没合拢,摔出好几颗彩色的星星。
他正想捡回去,忽然发现星星内部有浅淡的墨痕。打开一看,上面竟写了一句话。
“今天天气真好。”
林眠秋微微蹙眉,又拆开一颗。
“老师总是打我。”
再一颗。
“食堂饭很难吃。”
和傅听寒如今风骨卓异的笔迹不同,这些字大小不一,衔接圆稚,一看就是在福利院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想爸爸妈妈。”
“小虹的裙子很漂亮。”
“讨厌胖子,欺负我。”
“爸爸妈妈死了,复活的愿望应该没什么用。”
林眠秋的动作越来越快,打开扫一眼又拆下一颗。
“第九十九颗星星,桂花糖藕不好吃。”这句明显不一样,是傅听寒长大后的字体。但下一颗又变回七歪八扭的模样了。
“有了一个新爸爸,他会爱我吗?”
“他不理我。”
“小虹说,叠满一百颗星星,就能让一个愿望成真。”
“我考了第一名,他说我很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住院了,他没有来看我。”
……
“他带我吃了彩虹棉花糖,好甜。”
至此,玻璃罐里只剩最后一个。
林眠秋呼吸平缓,抱着无可无不可的好奇打开平躺的那颗,纸星星叠得齐整,肚子圆滚滚的,与大部分拙劣的伙伴不同,边角竟出乎意料的精致。
随着长纸一寸寸地展开、抚平,林眠秋抿着唇,看清了最后一句话。
那字迹清冽优雅,骨骼却遒劲有力——
“第一百颗星星,我要林眠秋爱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三春渡,水软山温,风光秀雅,与其缠绵绮丽的名字颇为相衬。和主城区摩肩接踵的盛况不同,此处人烟稀少,云阶牵连,奇形怪状的植物攀缘而上,微风送来小小的种子。
实际上,十年前的三春渡还是贵族的跑马场。
自进入本世纪以来,人地矛盾日益突显,随着乾都空气指数的持续走低,星态保护工会在上届联邦会议中毅然翻脸,矛头直指贵族圈地行为,痛批此举是对自然资源的极度浪费,更是人居环境质量崩塌、出现高密度鸽笼现象的罪魁祸首。
双方你来我往,闹得鸡飞狗跳,整整数月时间,联邦的大街小巷全是政客富商们唇枪舌战的影像和纸质报道,俨然到了三岁小孩都能大呼“拯救与新生”的地步。
如今的总统威尔逊便是靠着“还上城居民一片青绿”的承诺高票当选,在鸣英台签署的第一份文件就是划域征收、易地搬迁。贵族全面溃败,“主动”参与卫星城开发与生态城市建设。
据说当时烈日高照,笑眯眯的威尔逊刚将联邦骑士勋章别在贵族代表胸前,晚上就邂逅了来源不明的三波暗杀。
转眼十年已过,只有这些公共造景仍是美丽而宁静的模样,常有居民游客赏景散心,也让路边的商贩挣点零花。
面容素静的妇女推着红白小车,向行人兜售晚间盒饭。她今天生意不错,只要再卖出五份,就能赶在摄机出现前结束一天的工作。
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少年引起了她的注意,他体型瘦高,帽子扣在头上,走得却不匆忙。年轻人总是不擅长拒绝,饭量也更大,她想。
“小帅哥,晚饭时间了,要不要看看吃的?”女人拉长声音,热情招揽着。
“有三种套餐可以选哦,荤素均衡,保证干净卫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少年停下了脚步。
“喵——”
她止住话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隔着段距离,女人看到他原本就有些鼓囊囊的后脖兜帽处,突然钻出一团雪白的毛球。
那东西速度迅疾,先拉成长长一条,扒拉着溜到少年肩上,再大爷似的盘起尾巴。
“喵——”
傅听寒面无表情地转头,对右肩的猫咪说:“已经三顿了。”
后者伸出前掌,啪唧一声拍到主人口罩上。
“是不是盒饭里有鱼,被它闻到了。”
女人哎呀一声,从推车里挑出一盒:“这个套餐是烟熏小鱼干配煎蛋橄榄菜。”
猫咪得意地甩甩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听寒叹了口气,很没办法地笑笑:“请问这盒多少钱?”
“不贵,十五星币。”
“那就这份吧,不麻烦您包了。”
老板娘眉开眼笑,以为小孩饿了,赶紧利落递过去:“给!”
谁知对方付好钱款,将饭盒开盖,放到了地上。见傅听寒没有另要一份的意思,她便不再推销了。
猫咪狼吞虎咽,没几分钟便把鱼啃得干干净净,其他东西一口没动。傅听寒扔了剩饭,便要离开。
“哎,小帅哥——”女人顿了顿,好生关照,“现在挺晚了,赶紧回家吧,当心遇到搞路的。”
她见这少年后背纤薄,举手投足还如此静雅,估计两三个人就能打趴下。
伴着猫咪心满意足舔爪子的动作,傅听寒弯起唇角,声线温和:“谢谢您的关心。”
已经遇到好几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板娘愣在原地,数秒后才愕然回神——
琥珀色的虹膜清浅粼粼,忽有一抹绮异碧色突兀而至,像坠入月光海的墨。
应该看错了吧?女人揉揉眼睛,继续叫卖了。
黑色工装靴碾过锈迹斑斑的铁质阶梯,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猫咪在主人肩上缩成一团,好奇地打量着侧墙上早已干涸的深褐污迹。
那楼梯不断向下,延伸到幽暗的地底,仅靠十步一盏的飘摇焰火照明。傅听寒碾过零碎的白骨,撞破闷而腥秽的风屏,一直走到尽头。
石砌墙壁迎面而立,被人用赤色油漆泼出巨大的骷髅涂鸦,红外射眼密集如织,是心照不宣的最后警示。
傅听寒曲起指节,敲了三下。
屏障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规模甚伟、垒成高山的建筑群。
若当地居民在此,怕是要惊掉大牙,原来这风景秀美、基建尚未覆盖完全的卫星城边界,还藏匿着乾都最臭名昭着的伤口,第七天城。
没有人知道谁是第一个进入地下三千米的开拓者,这里是乾都背光的暗面,与被誉为“联邦明珠”的首府风情截然相悖。偷渡走私、情报交易、劫掠绑架、人口买卖、器官移植……罪恶与腐朽在金钱和鲜血中滋生,亦是上城“正派人士”与佣兵流盗的狂欢之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造光源孤零零悬于高空,向宽阔的城域投射黯淡的红。杂乱无章的店铺堆叠挤压,沿着弯曲街道铺至远方,若从最顶峰向下看,就仿佛一桶被人打翻的巨型石子,滴溜溜滚了满山。
光穹列车呼啸而过,坐满了面色各异的过路人。
轨道之外便是交易区,叫卖的、争论的、拉扯的,有人面容全毁,断手断脚,长形烂肉般跌在泥沟,有人打扮光鲜,倚翠偎红,在无数保镖的簇拥下招摇而过。
傅听寒打开通讯光脑,向某个账号发了一串符号,那边几乎秒回。
“老地方,3089,等你哦~”
附带一记脱衣舞娘的销魂电眼。
少年将猫藏在怀里,安抚地摸摸这大爷的软毛,继续向目的地走去。
几步之外的巷口传来暧昧的喘息,呻吟浪叫都混着体液腥臊,不像人与人的交媾,更像农场里发情配种的牲畜。
男人下流的辱骂刚随着射精断了尾调,就被身下的“骚婊子”抹了脖子。女人推开尸体,用纸随便擦了擦下体的污浊,就嘟囔着翻起倒霉鬼的钱包。
在第七天城,死个人就像往江里倒水,稀松平常、难觅踪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始作俑者靠墙而坐,丝毫没有挡了道儿的自觉,光裸右腿大剌剌杵着,傅听寒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跨过她下半身。
“哪来的兔崽子,走路不长眼睛啊?你踩着姑奶奶的东西了!”休息的人忽然叫嚣起来,死死拽住对方的衣服下摆。
“姐姐,能不能先放开我。”
“别给我装,赶紧赔钱!不然我要你好看!”她一边叱骂,一边去推傅听寒的靴底。
傅听寒移开脚,果然看见一条断掉的项链,闪亮的材质沾了尘土与污泥,已经完全不成样了。
“抱歉,但请您先松手。”
“你当我傻啊,放手了好让你跑?”对方面露嫌恶,再次提高音调,“我这可是品牌最新款,三千星币!”
她对自己三十报三千的行为毫不心虚,见这少年优柔可欺,张口就想小敲一笔。
“很抱歉,我没有那么多钱。”傅听寒转过头,认真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我赶时间,五百够吗。”
“才五百,这数买个扣都不够,你他妈……”那些不依不饶的粗鄙行话卡在喉间,随着瞬间袭来的缺氧窒息感艰难咽下,女人鼻翼翕张,瞳孔放大,在气管的堵塞下疯狂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