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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2 / 2)

这这这……

红衣男子看向我,不明所以:“怎么了,小东西?”

我讷讷抬头,对上那上丹凤眼,却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还处在震惊当中。

莫非……莫非刚才的老头不是什么世外高人玉面公子,而是我眼前这个不会说话的红衣男子才是?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伸着指弹了弹我的额头:“你该不会以为刚才的人便是世外高人了吧?”

我老实点头。

他一听,乐了,‘噗嗤‘一笑,便说:“小东西可真逗,那哪是什么世外高人呐。”

小东西……

你才小东西!

“他不是世外高人难不成你是?”

学着不知哪里看来的样子,挑了挑眉,我看他的眼神中都透着你才逗的意味,他却扬了嘴角,笑容更深了一分,满是得意的哼哼:“正是。”

……他要是世外高人,那爹爹就是高人中的高人,哦,不对,就算他不是世外高人,爹爹也是高人中的高人,总之爹爹是最棒的,无人能及!

他一看我这样子便乐了,“小东西你还真别不相信,在下便是人称玉面公子的月华。”

现下我信了,这么张狂的人是很难说谎的,而月华也是爹爹同我说的那世外高人的名字了,前后细想来,那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子是有称自己为老奴的,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了。

不过这么个妖孽的人来做我的师父,顿感头疼。

……

时间过的也快,没想到那日我的所想成了真,这一学就学了十四年,而琴棋书画于我来说,还是不怎么会,可真么去见我爹爹啊。

一叹:“朽木,当真朽木,我那日是昏了头了吧,怎会觉得你机灵呢?”

还记得,这便是先前师父就喜欢说的一句话,现下也是,一教上我琴棋书画,看我那笨手笨脚或是打瞌睡的样子,就在那一边说一边叹,那样子失了张狂,添了无奈,活像教书先生的模样,只是差了大多先生该有的花白胡子,要是师父长了胡子,再将胡子捻在手里,长吁断叹的,那便更像了。

“朽木,当真朽木……”瞧瞧师父现在,听我弹琴那错乱的音,直起了身将琴搁在一旁,一处懊悔去了。

估计是在想那时为何会应承了爹爹的话,同意教会我这永远都学不会的料子呢。

八十 被拒门外

眼看着师父搁下了琴,我自是开心的可以,不过面上也未表露,本着安慰安慰师父那颗受伤的心的念头,我也搁了琴在一旁,慢悠悠渡步上前去安慰他。

“师父啊,您看我这朽木既然不可雕,不如就让我回去吧?也省得惹您不开心了不是?”我笑眯眯的说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他抬起头,弧疑的看着我,挑挑柳叶的眉:“你想回府了?”

我点头:“自然。”

十四年了啊,再过一年,我便双十了,山下的百姓这般年华早便是成了亲了的,或许短短胖胖的小孩子都有了也说不定。

爹爹他……不知过得如何了,还好吗?变了没?记忆里也只是临别时爹爹的雅笑,和久久不散的背影。

爹爹他……可还记得我?可是已经有人相伴左右?已经,有无有我的存在都是一样了?

静文……静文,我好想你啊。

顺带一提,我的小把戏早被师父拆穿,这傻子嘛,自是装不下去了的。

“小东西也要弃我而去了么?”师父的声音难得的有些哀怨,看着我的那双桃花眼亦是。

小东西……

“师父你好生看看,我到底多大了。”挑挑眉梢,我我将脸同师父那处凑近了些,清楚可见的是那双桃花眼帘上长长的睫毛,墨色眸子里流转过刹那诧异的神色,转而又沉寂在那潭深不见底的墨眸里,俊挺的鼻翼,淡桃色的唇,师父果然还是美啊,不过这十四年来我已经长大了,他却同相见时差不多,未变多少,莫非他当真是个妖孽?

不知爹爹现下模样,真想见见,可惜师父死活不肯放我回家。

琴棋书画什么的,女子须样样精通也就罢了,我生为男儿,擅武会剑什么的便成了,何须得学会了那些不一定用得着的东西呢,真是的,想不明白为何爹爹一定要我学成才归家,莫非想支开我?可我想不到爹爹要支开我的理由啊,那时的我便是一个不会得什么的小孩子,何须支开,可我找不到爹爹会讨厌我的理由啊,唉,恼人。

“十岁有九,”师父据实以答,半晌回神,挑着双桃花眼瞪着我,“小东西,你师父我可还没老,眼也还看得清。”

一叠声应是:“我自然知道师父没老,师父还年轻的很呢,不过十四年了啊师父,我想爹爹了,我要回家。”

“你也只是学成了武,琴棋书画一星半点都未学会,你爹爹是不允许的,怪罪下来我可不想担。”师父道。

听这话,我有些微急,心内想的是回家,无论如何也要归得家去:“我不管,我要回家,爹爹怪罪我一人担着,还有,是我执意如此,怪不得师父。”

师父沉默了,未出声,我还以为他是不会答应或是答应了,可两样都不是。

少顷,师父方才出声,话语里不免得有些许落寞,这倒是我头一次见着师父这么一面,不免得有些惊讶。

“连你,也要弃我而去么?唉……也罢,留不住的,始终留不住,不过这偌大山庄,独我一人,垂垂老矣,也是孤独一人,这一生,后落得如此,枉费了少时风流,可笑。”

呃……师父这说的什么话呢。

不过想想也是,这偌大山庄,先前,也便是我儿时时,山庄里还有那老伯,和性子不错的侍女仆从,每每陪我玩耍的都是他们,而后不久,老伯过世了,师父为此伤心了许久,也是,那老伯从师父儿时便一直伴着他,老伯于师父而言,就同爹爹差不多,少了慈爱的爹爹的孩子,又怎会不难过呢,而后,师父又不知抽了哪门子的疯,直接辞退了所有侍仆,只留下我同他,我是不觉有甚,安静也好。

不过问题出来了,师父他这什么都没做过的大公子会做饭么?事实出乎我的意料,他竟会做,虽然味道不怎的,不过勉强还入得了腹。

不过师父说的这话,我怎觉得他会在我走后想不开呢?唉……

我说:“师父,无须这般,一同我一道下山便是,那样有我陪着,便不会孤身一人了。”

“不去,我月华,誓死也不离开山庄半步!”师父那坚定不移的模样让我一阵头疼。

出于心软吧,毕竟是伴了十多年的人,从张狂一瞬变得落寞,我还是难以习惯,我道:“那我还是再留几日,先将琴棋书画学个一星半点再走吧。”

师父一本正经的严肃:“也好,免得到时候柳静文在那写写画画的,不过连你都教不出,辱了我的名声便不好了。”

……

“那好吧。”

接着,便是枯燥乏味到让人想打瞌睡的学习,错乱的音同佳曲共谱,棋被吃得只剩一只,胜负自见分晓,执在手中的短小毛笔,却重的不像话,庆幸的是,勉勉强强的,我也能写出一封书信了,不过字迹丑陋,难能寄回府上去,怕只怕污了静文的眼,这画嘛,师父是泼墨成画,画境逼真到招蜂引蝶,而我,泼的墨还是墨,成画不能。

“朽木啊……你还是别妄想着回家了,哪时学会了再走吧,你要是出去了,我的颜面也能给丢尽。”师父又在我耳边叹息。

我冷哼一声,也不管他的念叨,接着学,而后,师父看我执着如此,又耐力尚佳,便不再在我耳旁念叨那句朽木了,直唤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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