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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2 / 2)

在这一吻逐渐向着变质趋势进行下去的时候,关闭的房门外响起了两声敲门声,佣人恭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有什么需要为您服务的吗?”

呆在盥洗室内太长时间的二人为了不让伊芙和众人等太久,回了门外的佣人,让他退下,他们等下就好。

直至佣人轻缓的脚步声再听不见,安塞尔扣住樊君奕的后颈又吻了上去,直到喘着气松开他,才一边用缎带在脑后随便扎了个低马尾,一边对两手抱臂好整以暇的樊君奕说道:“回家后,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ORZ。。。拖了一个星期的后果就是。。。时间来不及了。。。

☆、你感染我的心4

一顿午饭吃得惬意,安塞尔难得打开了话匣,不时的与伊芙和樊君奕交谈。樊君奕对安塞尔和伊芙之间比划的手语连猜带蒙的似懂非懂,索性在主仆俩交流的时候跟小艾尔说说话,小家伙第一次与大人同桌,安静的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有在樊君奕问一句的时候,他才放下汤匙回答一句。

斯托克有事外出回不来,安塞尔便也放松了心情,不急着走,在他的府宅上待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分才告辞,拖着斯诺一人一鹰霸占了小银灰宽敞的后座,樊君奕就是那任劳任怨的司机。

从斯托克的住处回来的途中,安塞尔让樊君奕顺道去了趟舒曼医院。补上他因君非倾的事情而耽搁了几天的定期检查。

从医生那里出来,安塞尔问了Ryn隔壁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穿白大褂的医生告诉安塞尔Ryn参加了一个国际救援组织的培训,暂时不会来上班。

安塞尔便打了Ryn的电话留言,让她在有空的时候给他回了电话,聚个餐。

Ryn估计正在忙,没有回复他,安塞尔收了手机,注意力便放在了小别重逢的爱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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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樊君奕搬了一张凳子放在浴室的水池前,正对着方正镶边的镜子,一手拿着洗发液,一手将安塞尔按在凳子上:“坐好。”

安塞尔望了望水池台子上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一堆工具,剪刀梳子电吹风一应俱全,抽了抽嘴角:“你确定你能行?”

他不禁想起了少年时期,正值叛逆期的斯托克被严谨严肃的父亲在盛怒之下一刀割去了足足十公分长的漂染的头发。而被绞去刚染没多久的头发的斯托克倒是一点都不含糊,他当天晚上趁父亲熟睡的时候,拿着把剃刀,溜到父母的主卧室,偷偷剃去了父亲那一头浓密的卷发。这件事情曾经在他的家族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时至今日,斯托克在他的面前,都毫不掩饰的表明那是自己少年时期光辉历史的一抹浓重色彩。

在安塞尔抿着唇回忆过往的当口,樊君奕拿围巾围好了他的脖颈,打湿了他的头发,倒上了透明浓稠,飘着股子草药的清香的洗发液:“放心大胆的把你自己交给我就好。”十指灵活的揉搓着柔韧的发丝,打出丰盈细腻的泡沫。

安塞尔看了眼镜子里满头的泡沫,觉得这个样子很傻,便阖上眼睛,任由樊君奕动作。

樊君奕一边冲洗着安塞尔的头发,一边哼着歌。是一首安塞尔从未听过的中文歌曲,曲调很轻缓,樊君奕唱的不按节奏来,时断时续,忽快忽慢,嗓音时而低沉,时而飘忽,偶尔在高音部分还会出现一两个破音。樊君奕丝毫不以为意,一首歌很长,他来来回回的反复唱着副歌的部分。

闭着眼睛,听觉和触觉都会变得敏感些,安塞尔能从樊君奕替他梳理头发的动作中得知他的心情不错,还有,知道他篡改了歌词。

因为他有听到樊君奕唱到了他的名字,他不认为一首中文歌里会大量的出现Ansel这个英文单词。

“你在唱什么?”安塞尔在樊君奕擦拭他的头发的时候问道。

“《同一首歌》?”樊君奕轻笑,“开玩笑的,是一首几年前大陆的流行歌曲,歌手和曲名我都不记得了,就只记住部分歌词和旋律好听而已。”

是了,所以才会随口绉歌词,带上他的名字。安塞尔心想。

樊君奕把他的头发吹到半干,取出了长发夹夹住上半部分的头发夹到头顶,梳通了下面的长发,左手轻轻扳正了他的下巴:“坐直了,要不然会剪歪。”

安塞尔睁开眼睛再次看了一眼自己在镜子里的形象,依旧很……,他不说话,坐直了上半身,摆正了脑袋,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剪刀减去头发的声音在空荡的浴室内听的很是清晰,包括自己与君奕的呼吸声。无事可做又不愿意呆坐在凳子上盯着镜子里那副有点怪的模样,安塞尔便开始一下一下的数着两人的呼吸,同时把自己的呼吸状态和君奕的做着比较,计算着一分钟内的呼吸次数。

他把自己的呼吸频率放慢放缓放轻,感受着身后人的一举一动。

君奕执起一缕他的头发,滑至末梢,沿着手指剪去那一小截发尾,然后再剪去下一缕,用梳子梳了梳 ,放下一部分夹着的头发,再修剪,稍稍退后,是在查看修剪的效果,然后接着再继续。如此重复,偶尔指尖轻触他的两颊,摆正他的头。

樊君奕唱完上一首歌,又换了一首,这次是首英文歌,安塞尔倒是听过,歌曲的名字叫做《What is a youth》。

樊君奕依旧唱的如同喃喃自语,嗓音有时低沉的听不清吐词,却让人觉着听上去很舒服。安静自处的那种氛围。

“……

What is a youth Impetuous fire。

What is a maid Ice and desire。

The world wags on。

A rose will bloom。

It then will fade。

So does a youth。

So does the fairest maid。

es a time when one sweet smile;

Has a season for a while;

Then love’s in love with me。

……”

歌声唱到这里便兀自停下,樊君奕梳了梳安塞尔脸庞两侧的头发,开口示意他睁开眼睛:“基本上算是好了,看看吧。”

安塞尔睁开眼睛,发型倒是与之前的差别不大,就是长度略短了些。樊君奕在做着最后的一点修饰。安塞尔开口:“你这是跟谁学的?”

樊君奕将剪刀举在空中划了两下:“无师自通。”常年累月的疲于奔波,让他不得不学会了一切靠自己打理,包括修剪自己的头发。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别的人理发,从效果上来看,他这处女作的成果不错。

“手艺不错,你可以考虑在这周边开一家理发店。”安塞尔半是认真半开玩笑的建议到。

樊君奕打开吹风机,将他的头发吹干:“我理发的技艺不错,做/爱的技艺更好。欢迎免费试用。”他关掉了电吹风,清理散落在地上的碎发,整理好台面,将工具等安置入柜,然后一手按在帮他把电吹风放进抽屉的安塞尔肩膀上,一手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浴缸,微笑着对安塞尔说到,“要不要现在就试试?”

安塞尔伸出手从上至下一粒粒解开他衬衣的纽扣,推着樊君奕来到了浴池边:“乐意之至。”

不觉间,他与他唇舌交缠,十指交扣。

在樊君奕的帮助之下,安塞尔抬手褪去了上身的长袖,两人的长裤也不知在何时被解开了搭扣,扯挂在胯/部。

从水池到浴池的这一小段地面上,散落着二人的衣衫,好在剪去的碎头发已经被樊君奕清扫干净,不然满地的衣物都会沾上那些个碎发。

灯光下,一切都看得清晰无比,樊君奕爱抚着安塞尔的腰身以及刚剪的长发,吮吻着他的唇舌,推着他后退至浴缸的边缘,摸索着打开水阀。

身体与身体的碰撞,同样精悍有力的四肢,同样充满着诱惑的躯体,他们感受着彼此,侵占着对方每一寸肌肤,宣告自己的主权。

水放的差不多的时候,樊君奕撑着安塞尔的肩膀,两人一道滑入了浴池。

安塞尔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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