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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2 / 2)

樊君奕走过来,将随便从君非倾衣柜里扯出的意见大衣替安塞尔披在身上,遮盖住那汉白玉般光滑迷人的肌理。

“如果我说‘不’呢。”疑问句的句子,肯定句的语气。

“如果是这样,我安斯艾尔卡洛斯,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这是安塞尔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君非倾的面前,道出自己的全名。

樊君奕站在安塞尔的身旁,半玩笑半认真的接上一句:“不过我想,在安塞尔动手之前,斯托克卡洛斯将军就会对君家家主您进行制裁了吧。毕竟,如果说,要是将军知道有人对他亲爱的弟弟图谋不轨,将军会作何感想?”

安塞尔对君奕擅自报出斯托克名号的行为表示不置可否。他平静的看着君非倾,等待男人的答复。

“原来如此。”君非倾笑了,敛了敛目,然后抬眼看向金发男人,“安塞尔,你果然不简单。”

他也曾经思考过安塞尔与斯托克的关系,多方面的打探,还有Ryan那个女人,虽然她的口风很紧,对安塞尔的情况说的有所保留,不过君非倾这几年下来,对他们之间的联系推测的八九不离十。

片刻过后,君非倾做出了决定,最终,再一次开口。

“你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什么时候才能回归轻松?!!!我要生活情趣!!!!糖在哪?!!!~~~

PS:错别字会吓死人的ORZ

☆、吻与伏击

穿上君非倾叫人取来的一套便服,安塞尔与樊君奕毫发未伤的走出君非倾的房间。

走道的两侧分开站着君非倾的部下,循着警报聚集而来的下属在君非倾的指示之下为二人让出了路。

樊君奕垂着手臂,握着枪支的手丝毫没有放松。

傅红岩赶到君非倾身边的时候,与迎面的安塞尔对视了一眼,然后擦肩而过。

夜已至深,黑得浓郁,像一团化不开的墨。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真是黎明前最为黑暗的时分。

空气有些许的清冷,凉凉的贴在皮肤上,冰冷的舒服。

谢绝了君非倾派人送他们回伊甸取行李,打着手电,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没说,直到拐进伊甸的大门,安塞尔的脚步一个踉跄,跟着手电筒滑落,咕噜咕噜的滚出一米多远,樊君奕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

樊君奕一手揽过他的腰,一手抓着枪:“没事吧?”

安塞尔靠着他的肩膀,嗓音虚脱:“该死的,药效还没有过去。”

樊君奕能感觉到安塞尔撑着他臂膀的手软弱无力,脚步虚浮,完全不似方才的行动勇猛、决绝果断。他不禁暗自咋舌,这个男人究竟是凭着何其强大的钢铁般的意志,才能一直坚持到现在。

他对他,由衷的赞赏。

“你的手……”安塞尔脚步顿了顿,问他。

“没事,一点擦伤。”樊君奕架过安塞尔的肩膀,让他把全身的重量放在自己的身上,揽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进伊甸的庭院。

将安塞尔放在床上,樊君奕将早已收拾的差不多的行李归拢到一处。他们带的东西本就不多,除了证件银行卡,就是几件换洗衣物加洗漱用具而已。还有,樊君奕自己的手提皮箱。

他将手中的BAT DRAGOON LONG BARREL放回皮箱内,取出了Remington M24SWS。

安塞尔抬了抬眼皮,然后又闭上,头枕着枕头休息:“等天亮再走,我要歇一歇。”他话没说完,又睁开眼睛看住樊君奕正在整理枪支的手臂。

“不担心君非倾出尔反尔?”樊君奕放下Remington M24SWS,拿起一旁的手枪装子弹,“我们现在还在人家的地盘上。”

安塞尔摇了摇头,坐起身,伸手拉过樊君奕的手臂。小麦色的手臂上明显的擦伤与红肿,大大小小的口子深浅不一。虽然不是很严重,却也不是君奕口中所谓的“一点点”。

君奕抽回手,放下袖子,嘴角噙着笑,安抚性质的看着安塞尔严肃的眼神:“不用在意,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英雄救美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他促狭的盯着安塞尔,嘴角的笑意加深。

安塞尔没听他的,下床翻出柜子里备的医药箱,一通翻找,再次坐回床边的时候,手里多出来一瓶双氧水和一袋棉签。

樊君奕在看到那瓶双氧水的时候手条件反射的抽了抽,他对它的滋味终身难忘。

“其实,还有一个好方法……”君奕顾左右而言他,“比方说,舔一舔。”他随嘴说道。

又不是受了伤独自舔舐伤口的孤兽,安塞尔以一种看猩猩的眼神看向他,想笑不笑的:“抱歉,我没有那么多可供消毒你的伤口的唾液。”

樊家的十八代祖宗在上!他樊君奕听到了什么?!

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看似笑非笑的安塞尔,樊君奕莫名的感到口干舌燥。安塞尔,你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诱惑我?!

樊君奕的手指尖颤了颤,仿佛能感觉到他的舌尖滑过他的肌肤的湿漉。

安塞尔耸耸肩。樊君奕这么一说,倒是让他突然想起,斯托克曾在某年某月回忆起他们的兄弟情深的时候,说过,自己还是三四岁的时候,有一次玩耍跌倒,他走到他的身边蹲下,凑过脑袋舔他胳膊上的擦伤。安塞尔自己倒是对此一点印象也没有,他撇了撇嘴,打开双氧水的瓶盖:“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不过他话还没说说完,下巴就被大力扳过。

“怎——”

“你满嘴都是血!”樊君奕扣住他的下颚。刚刚安塞尔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

樊君奕手上用力,安塞尔无法合上嘴巴。他略启唇,伸出舌尖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迹,淡淡解释到:“之前为了保持清醒……”

樊君奕再一次的打断了他的话。堵上了他的嘴巴。

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融合了彼此的唾液一起,混淆不清。君奕狠狠的吻着他,粗暴而又野蛮,宣泄着最原始的冲动。

安塞尔渐渐由被动转为主动,强势的附和上君奕,唇舌交缠。

简直就是两头猛兽之间的啮咬撕扯,带着霸道的柔情,粗糙而又细腻。

直到被握在手中的双氧水因两人激烈的动作而倾洒,不小心溅在了樊君奕的伤口上,樊君奕下意识的一声抽气,才让安塞尔回过神来。

他按住樊君奕的肩膀让他坐下,取出棉签浸上药水。

樊君奕伸出没上药的手,大拇指揩去安塞尔嘴角边的银丝。上半身凑过去,吻了吻他的下巴。

安塞尔偏过头,回了他一个吻。

接连的两个亲吻,一个激烈,一个温和。

不同的滋味,一样的回味无穷。

樊君奕啄了啄他的嘴角,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下唇。

他很想把方才的吻继续下去,不过,得换个令人舒心惬意的场所再继续。

目前,暂时忍忍,不用着急。

樊君奕愉悦的靠回椅子里,任由安塞尔照顾他的伤口。

安塞尔处理完毕君奕的伤口,躺会床上又歇了会儿,他把床让出一半给樊君奕,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从记事起,安塞尔就是独自一人睡一张床(除了年幼时期斯托克偶尔的不请自来),也习惯了一个人睡。与人共享一张床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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