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寒假有时间去你家找你嘛。”我对袁晓晗说。
“好啊,”袁晓晗收回了她的眼光,说:“只怕你分不开身哦!”
我笑了一下,没理会袁晓晗的喏吔,把自己寒假的计划给她大概说了一下,其实楼玲不回来,我的计划除了学习,也没什么别的了。袁晓晗听了之后,闷闷地不说话了,直到走到她家宿舍区外面,她才对我道:“那你寒假有时间就来找我嘛,反正我也不回自贡了。”顿了一下,补充道:“不要带赵刚来哈。”说完,转身进了宿舍。
这个寒假,真TMD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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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7 回
更新时间:2009…11…4 10:27:18 字数:1209
那个寒假是我整个学生时代里,感觉最短的一个假期。
其实按说我应该觉得这个假期很长,很难熬才对。可就因为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补习功课了,让我这颗原本动荡的心无暇动荡,时间便倏然而逝。
我只在临近春节的时候,去了袁晓晗家一趟,在她的房间坐了几个小时,居然没什么话题。或许是因为都清楚对方难过的顾忌,于是都避免去提及那些可能对方不愿意提及的话题,于是聊的内容一下子变得捉襟见肘,到最后便只有都闷在那里不说话了。
“其实你还不如去找李薇帮你补习,”袁晓晗说:“都比你闷到屋头好点。”
“差不多,”我懒懒地说:“自己看要随意一点,想躺一下就躺一下,有李薇在到还不方便。”
我知道袁晓晗的意思,她是怕我把楼玲的事情想得太多了,这种时候,她到是宁愿我去找李薇,权当是散心。可我怎么可能这么做,这种自欺欺人的手段不过是一时的麻痹,过了那一阵,或许想得更难受。
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将这一切消化在心底。
在那个假期里,感到最高兴的是老妈,她见我每天都这么自觉地在家学习,几乎都不挪窝,在外面对人一说起我,就满脸的自豪和骄傲,那模样,几乎我就已经考上大学了一样。有时候想想,这父母也挺不容易的,自己没机会上大学,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哪怕看见孩子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他们的心里就甜得跟蜜一样。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
冯静在那个假期给我印象是,她很少在家,每天都会出去,时间长短不一,老爸、老妈一上班,她也就出去了,临近快下班是,她就回来了,我问她,她就说是和同学在一起,后来问急了,她才告诉我,是和左琴的几个姐妹们在一起耍。
“啥子喃?”我有些纳闷,问:“左琴的姐妹些?她哪来的姐妹哟?”
“都是她们班上的,”冯静说:“也是才和左琴在一起耍的。”
“她以前不是不喜欢和那些女生在一起耍得嘛?”我问冯静。
“哪儿哦!”冯静说:“人家左琴还不是女生,咋个可能不和女生耍嘛。”
我想想也是,或许这是我的误解,她不是曾经也让一个女生给我带过纸条得嘛,但那些女生就不晓得属于那种“范畴”的了。
“你不要跟到她们乱耍哈!”我对冯静说:“你要是把成绩耍垮了,我不得准你再和左琴接触的哈!”
“不得,”冯静有点不耐烦地说:“我晓得该咋个办,你放心嘛。”
其实我本想去找一下左琴,但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去找到左琴说啥子喃?让她不要把冯静带坏了?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对左琴说这种话。与其这样,我不如直接就让冯静不要和左琴来往了。
但从我内心来讲,我还是放心让冯静和左琴来往,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左琴不会让冯静吃亏,更不会将她往坏里带。
临近开学的时候,冯静把她写的一片寒假作文拿给我看,我翻了一下,是一篇描写冬天的文章,篇幅不长,但写的蛮不错,有景有情,看样子,是下了功夫写的。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她作文的最后一句,其实很老套了,但我在那个时候,那样的心境下,看到那一句,还是被狠狠地感染了一下,那句话是: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是啊,冬天已经来了,我的春天应该不会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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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8 回
更新时间:2009…11…4 10:27:42 字数:1387
新学期开学,再见到班上的同学们时,大家就像是被捂了一冬刚刚放出来的鸟一样,“叽叽喳喳”不停地说着这样那样的见闻,而我却只有愣愣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很诧异的是,连刘志都变得不怎么沉闷了,虽然他没有参与到大家的嗨聊里去,但他的神情却明显的已经摆脱了唐磊之死的阴霾。我的诧异在见到赵雅之后消失了,赵雅以一副傲慢的姿态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我回想起来,她的姿态应该是一种傲慢),对谁都是一副平淡而冷静的面孔,除了刘志。
或许,他们在假期里已经有过很彻底的交流,把那些影响自己情绪的东西都全部屏弃了吧。
新学期还出现了两个新状况,一个是休学的关怡回来了,而且是没有任何异状地回来了,对同学们所问及的她休学的原因,她很自如的回答是因为生病,只是没有说具体的病因。
另一个状况是教我们语文的王老师,因为身体原因,暂时没办法继续任课了,给我们在大学请了一名代课老师,代一学期的课,新的语文老师将在我们高三的时候正式来班里任教,据说是从外校挖来的,学校下了血本,无论如何也要将我们班尽可能多的培养出来几个大学生。
新学期、新面貌,一切真的就像初春的田野一样,处处充满了生机,我心底地那块严冰也渐渐地在这融融地气氛里融化了。
很快,在开学一周之后,班里同学们的学习便转入了正轨,一切又都回复了往日的紧张和有序之中,但似乎有与以前有了些许不同,我发觉从那个学期开始,大家的学习自觉性高了不少,以前课外活动很喜欢去打球的那些同学,在这学期也开始有所收敛,能自觉地在教室里看书了。
真是长大了,用大人们的话来说,是懂事了,知道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了。
我也一改以往不在班里问李薇问题的习惯,平常只要有不清楚的,都会去找李薇,李薇也乐意给我解答,后来我把袁晓晗也拖了进来,班里时常能看到我们三个在一起商讨学习的场面,现在想起来,真是很美好。
其实那个学期如果不是因为我问错了一句话,可能就这么平淡而真实的就过去了,我也不会字后来的学习期间经受那么多的心理煎熬。可偏偏老天爷就是不让人遂意,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让我在一个人面前问了一句很不该问的话。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我们那学期自开学以来,大家的学习积极性就空前高涨,这让当班主任的乌老师很是骄傲和自豪,这点我们都能理解,老师嘛,自己的学生爱学习,谁会不高兴呢!
于是,在一天课间操以后,大家聚在走廊上聊天室,乌老师也和大家一起聊(第三节课本来就是乌老师的课),说着说着,就说到上大学的事情了,于是乌老师很自豪地说,她女儿就已经考上大学了,而且是XXX重点大学。同学们都很兴奋地问这问那,乌老师也来者不拒地回答。
我知道乌老师有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而且女儿是小的。我当时就想,这女儿都考上了,儿子肯定也考上了,看她那么高兴,便问了一句:“诶,乌老师,那你儿子呢?”
我以为,乌老师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