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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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烈焰挑唇轻笑,自顾自问道:“你说羽墨非若知道我带走了你,会怎样?”

花筱涵这次彻底傻了眼,这人对她的了解,对羽墨非的了解。怕只会比她多。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阁下说的羽墨非是羽亲王吗?在下虽和他有些交情,但并不熟。而且在下只是个普通生意人,实在不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阁下。”

“呵,筱涵这么快就和羽墨非撇清了关系?不过如此甚好,本宫喜欢!”

说着距离她更近了一份,两人几乎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

花筱涵身上已生出了薄汗,手上的拳越攥越紧。

“太子殿下,二皇子闹着要下车,属下怎么也劝不住。”

拓跋烈焰听见通报,看了看花筱涵,钻了出去。

花筱涵吁了口气,坐起身。脑子飞速的运转着。可不等她想太久,拓跋烈焰就回到了马车里。

“再过一个时辰就到北冥了,要出去透口气吗?”

花筱涵一听,心里却是慌了,如果要离开了南陵。那她被救的几率恐怕就更小了吧?看来必须考靠自己赌一把。

“好。”

拓跋烈焰带花筱涵出了马车,两人同骑一匹黑色骏马。花筱涵看着长长的车队,心里的底气更少了几分。

眼睛四处瞟着,心里盘算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拓跋烈焰缩紧的手臂。

正待此时,突然车队骚动起来。花筱涵听见声音立即回了神,心中大喜。

“筱涵认为来的会是谁?”

这个男人早就想到会有人来,所以才以车换马吗?好深的城府。

“阁下可以给点提示吗?”看样子这人确实对她的情况很了解,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除了羽墨非还会有谁来救她。当然,除了那个神秘人。

就在这时,拓跋烈焰停了下来。暮色中,花筱涵隐隐可看见车队前方一群人在打斗。她紧紧抓着马鞍,眼都不敢眨的观察着。生怕错过最好的时机。

这时,突然眼前一黑。她被裹进了斗篷里。拓跋烈焰环着她的腰身,轻笑出声:“呵,看来羽墨非忙着成亲去了,没空来救你。”

花筱涵不语,心里不住打鼓。这人什么意思?这么大费周折带走她就为了挑拨她和羽墨非关系?

因为看不见外面的情况,紧张的心情,此时渐渐放松。

她闭起眼,努力的听着外面的声音。不是羽墨非会是谁呢?陆离?还是那个救了她两次的神秘人 ?'…87book'

这时,一抹熟悉的男音赫然响起。

“拓拔太子,近来可好?”

“呵,原来是修鱼庄主。怎么,烟雨山庄已经到了需要拦路劫财的地步?”

“说来惭愧,近来营生惨淡,这也是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

“修鱼庄主好胆量,若是因此坏了南陵和北冥的关系。烟雨山庄岂不是更难立足?”

“修鱼彻一介莽夫,家国天下的事自然不需要我来操心。若因此坏了两国关系,那就只能平了烟雨山庄为大家泄恨了。”

花筱涵越听越感到熟悉,脑中赫然跳出韩彻的脸。难道?

她轻微的动了一下,希望可以引起修鱼彻注意。可横在腰间的大手却又紧了几分。

“咦,太子爷怀里还藏着美娇娘吗?”

“不过是睿王送给本宫的舞姬,晕了马车,出来透口气罢了。怎么修鱼庄主有兴趣?”

说着拓跋烈焰撩开了斗篷,暮色中一切都已显得不清晰。但修鱼彻那张脸却一下子就让花筱涵想起来了。果然第一次救她带她去小木屋的人就是修鱼彻。

难不成韩彻是修鱼彻假扮的?

修鱼彻淡淡扫了花筱涵一眼,回道:“拓跋太子的姬妾在下怎敢打主意,今个不过是凑巧遇上了,多有得罪。”

说罢打了个手势,数条黑影放开了拓跋烈焰的侍卫,遂后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花筱涵心口止不住狂跳,脑袋里顿时如塞了棉花。修鱼彻竟然放她走了,难道真的不是来救她的?

她张开口,可嗓子就像是被黏住了一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眼睁睁看着马儿再次前行。

“怎么,想不通原因了?”16022413

拓跋烈焰的头抵在她的肩上,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根。让花筱涵心惊胆战。

这个男人一定是对她做了什么,让修鱼彻认为她只是一个舞姬。难道是电视剧中长演的易容之术?

“别想了,前面就是北冥国。或许以后不会再有机会回来了,不如趁此好好欣赏一下暮色夜景。”

啊呸,谁想和你欣赏暮色夜景。花筱涵心里急得如猫挠,可偏偏不敢造次。这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拓跋烈焰好似真的在赏景一般,突然指着远方一颗渐渐亮起的星光。

“筱涵,我记得你说过,那颗叫做金星对不对?”

花筱涵顺着他的之间望向天空,果然金星悬空挂着,其他的星星还未露面,显得那样孤单而明亮。

只觉拓跋烈焰在她背脊上一按,好似一股气冲出了口。

“咳咳~我说过,我叫花满楼,不是阁下要找的人。”

一句话脱口而出,呼吸顿时顺畅不少。

“哈哈,不是更好,不是更好。既然不是,那咱们不妨重新认识一下。”

花筱涵翻着白眼,实在不想再理这个脑子有病的男人。

“本宫是北冥国太子拓跋烈焰,过了今晚,就是你的夫君。姑娘可以叫本宫殿下,当然叫夫君本宫会更加高兴。”

靠靠靠!这里的男人都怎么了?缺爱吗?有病啊?

“谢谢太子殿下抬爱,我已经有了丈夫,恐怕不能嫁给殿下。”

“是修鱼彻还是羽墨非?本宫不是迂腐之人,你的身子给了谁不重要。本宫要的是心。”

说着大手覆在了花筱涵的胸口。花筱涵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不想屁股后面竟传来坚硬的触感。

擦,这太子分明就是只淫|棍,不过是摸了一下她的胸就起了反应。

花筱涵不敢再乱动,此时心急如焚。虽她不是什么桢洁烈女,但要真的被强了。肯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太子殿下,除了丈夫以外我心里绝不会再有其他人。还望成全。”

那拓跋烈焰听见这话,不怒反笑,竟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垂下头去吮她的耳垂,覆在她胸上的大掌开始揉捏。

花筱涵浑身一僵,不寒而栗。到这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再忍下去估计会更糟。

花筱涵抓着马鞍的手,一把抓向马的鬃毛。使劲一扯,马儿吃痛,嘶鸣一声猛地冲向前。

借着冲力,花筱涵一肘子往后撞去。拓跋烈焰避不及,生生挨下。遂后双臂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风在耳边簌簌作响,花筱涵死命的挣扎。可男女终归力气悬殊,这样的距离根本无计可施。

“呵呵,一年不见,还是这鲁莽性子。上次分别不是告诉过你吗?再被我捉住,就绝不会再让你溜掉了。”

我去~看样子以前就是死对头。花筱涵挣扎出一身汗,被风一吹。止不住打了个寒战。

就在此时,拓跋烈焰突然松开了手。不等花筱涵反应,就听闷哼一声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花筱涵本就不会骑马,马儿在拓跋烈焰坠下时,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没有抓着缰绳的花筱涵立即被甩的几欲跌下马背。

她赶紧俯下身,想要稳住重心。可速度太快,身子一斜。就在将要摔下去的瞬间。感觉腰间一紧,快速的落入了一个陌生的怀中。

“坐好。”修鱼彻淡淡地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好似只是救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马儿风驰电掣的速度,让花筱涵屁股要磨开了花。她极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和身后的修鱼彻保持着微小的间隙。

“是回羽墨非那里,还是回树”

冷淡的声音,让花筱涵十分怀疑修鱼彻到底是不是来救她的。

她鼓着腮帮子叹了口气,佯装纯洁白兔。

“你到底是修鱼彻还是韩彻?”

“重要吗?”人们誉损人。

“当然重要,你要是修鱼彻咱们无亲无故我欠你个人情。你要是韩彻,就是我的下属,我付钱你出力。咱们两清。”

“如果我两者皆是呢?”

花筱涵再一次挪了挪屁股,猛然回头,修鱼彻本注视着她背影的眼神,僵了一下。却来不及躲闪。

树影斑驳间,两双黑亮的眸子,在昏暗中注视着彼此。过了好一会,花筱涵弯着眉眼,问道:“我们以前关系很不错吧?”

修鱼彻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比现在要好些。”

“那天在树屋你吹的曲子,是我教你的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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