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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陆离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表情冷的如结冰霜。
“你该知道在王妃面前多说话是个什么下场。不过,王爷念在王妃的面上,这次只是罚你面壁十天。”
汀兰一听,连连磕头谢恩。夜,归于平静。
***
翌日清晨,花筱涵迷迷糊糊中,蹬蹬腿翻了个身。不等再次入梦,就感觉身下好像压了个什么东西,咯的生疼。
她揉揉眼,刚掀开眼皮。就‘腾’的从床上翻了起来。在看看自己薄薄的素色里衣,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羽墨非!你、你就是个禽兽王八蛋!”
这时只见熟睡中的羽墨非,轻微的皱皱眉,懒洋洋地挑开凤眼。见花筱涵抱着被单居高临下的指着自己。
他唇角一扬,带着鼻音调笑道:“这一大早花儿就这么有精神,看来昨晚睡的很不错嘛。”
花筱涵磨着牙,没多言语。抬脚就朝着羽墨非踹去。羽墨非灵活的一闪,长腿一勾。花筱涵顿时失了重心,狠狠跌进火热的怀抱。
迎上那含笑的凤眼,花筱涵一急,连忙弓起腿,想要借力起身。不想羽墨非长腿一缠,将花筱涵下半身圈在双腿中间。
自小打架不输男生的花筱涵,何时吃过这种亏?她立即端起胳膊肘,可还来不及使力,就被羽墨非拉展双臂,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花筱涵挣扎不得,只好瞪大双眼,扯着嗓门怒吼道:“混蛋!放开!”
羽墨非坏坏一笑,吧唧,在花筱涵脸上印了一个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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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多做反应,羽墨非又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迅速的跳起身,瞬间在门边落定,吩咐道:“侍候王妃梳洗。”
得了自由的花筱涵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番茄,一边想着以后睡觉要闩门,一边抓起枕头朝着羽墨非砸去。
羽墨非满面春风的回过头,眨眨眼,暧昧地问道:“难道昨夜本王表现的不好吗?惹得王妃如此生气。”
话音落,丫环们井然有序的进了屋。花筱涵毕竟是个女孩子,就算此刻心里再怄,也不好意思接下去。
羽墨非乐呵呵的出了房门,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会心一笑信步而去。
屋内,本在梳洗的花筱涵,余光瞥见一个小丫环正在给她整理床铺。嘴角一抽,大喝一声:“慢着!”
屋里干活的丫头们同时一顿,立即跪在了地上。
花筱涵囧兮兮的跳到床边,赶紧将沾着口水的枕巾藏起来。带着几分歉意说道:“都起来吧,以后在我面前不许跪。”
丫环们并没有因此感到奇怪,规规矩矩的谢了恩。继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手上的活。
花筱涵撇撇嘴,正准备去吃早餐。突然,整理床铺的那个丫环一把将她推倒在床,迅速的拉下床帐,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动作快的让她不禁咋舌。
与此同时,几个黑衣人破窗而入。其他丫环们也训练有素的站成一排人墙,将床铺与黑衣人隔开。
花筱涵视线受阻,但外面的打斗声却听的真切。她悄声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87book'”
那推倒她的小丫环一手执剑,一手拦在帐前,对花筱涵的疑问罔若未闻。花筱涵虽性格冲动,但也不是没脑子。这种时候即便再好奇也不可能冲出去看。
过了好一会,打斗声停歇。那丫环撩开帐子的一角钻了出去,花筱涵刚想溜下床就听见了羽墨非的声音。
“送到冰室。”
她皱了皱眉,再出去时屋里只剩下羽墨非和浮在空气里的淡淡血气。
羽墨非脸上一如既往的挂着微笑,亲密自然地拉过花筱涵的手,问道:“花儿可想喝豆浆?”
花筱涵见羽墨非对方才的事只字不提,心里越积越深的疑问犹如猫挠,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摸清真相。
她顺从的点点头,由着羽墨非牵着往外走。可不知怎么的,羽墨非那浮着微笑的侧脸,像是带着魔力,竟让她不由的看痴了。待她回过神,已经坐在桌前。
不一会丫环们端着豆浆油条进了屋,花筱涵二话不说,乖乖的吃完早餐,见羽墨非笑吟吟的望着自己。心头突然漾起一丝奇异的情绪。
为了掩饰,她脱口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花儿放心,只是些想取本王人头的小喽喽而已。”
虽然羽墨非这么说,但花筱涵的职业敏感性告诉自己,那样训练有素的丫环放在身边,绝对不会只是护她周全那么简单。
可是那么多人来杀她一个女人,其中的隐情肯定不简单。看来弄清自己的身份才是首要任务。
“王爷,您真当我是您的王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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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筱涵那点小心思羽墨非早就看在眼里,但这么客气的说话听在他耳里,着实不舒服。
“花儿有什么疑问不妨直说。”
沉静深邃的眸子里虽然含着笑意,但花筱涵总感觉这样的微笑就像是烟雾弹。
她不好意思的扯扯嘴角,道:“我不知道王爷对王妃的感情有多深,但朝夕相处的人,只要有所改变,王爷一定能够觉察吧?”
羽墨非脸上的笑意更浓,玩味地盯着花筱涵不语。
花筱涵被看得心里发毛,立即从椅子上弹起来。又急又快地问道:“难道王爷没有发现我和以前不同吗?”
羽墨非依旧不语,笑弯的凤眼里透着柔光。这让花筱涵感觉头皮阵阵发麻。但都到了这份上,岂有退缩之理?
她挺起胸,毫不闪躲的盯着羽墨非。可那微笑实在是杀伤力太强,花筱涵感觉空气突然变得稀薄。就连呼吸都不能自主。
就在花筱涵要败下阵之际,羽墨非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率先站起,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看着羽墨非的背影,花筱涵暗自松了口气。这才发现手心都湿了。
“等等我。”打小学起就没有穿过裙子的花筱涵,此刻拉着裙裾,一路小跑的跟在羽墨非身后。
羽墨非停下步子,看了看花筱涵的裙子。眉头微皱,大步跨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起。
花筱涵本欲挣扎,但想着自己这身衣裳着实碍事。索性目及他处,由羽墨非抱着自己大步前行。
过了约莫一刻钟,羽墨非在一座精致的木楼前止步。花筱涵猴子般从他怀中蹿下,待她看清牌匾上‘花自在’三个字时,整个身体僵在了原地。
羽墨非轻轻拉起她冰凉的手,缓缓推开‘花自在’的大门。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道:“进去吧,我在门外等你。”
花筱涵呆呆傻傻地走进了‘花自在’,只是大概扫了一眼,泪水便不可抑制的涌了出来。
所有事都能假装是巧合,母亲开的小店的名字怎么巧合?桌上父母的画像如何巧合?挂在墙上那身警服何如可能巧合?
花筱涵的眼泪越涌越多,从最初的压抑,变成了嚎啕大哭。听见哭声,门外的羽墨非身躯一震,默默反问自己是否太残忍?可,可人性总是自私的,缺乏安全感的他,更无法忍受被在乎的人遗忘。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大哭的花筱涵变成了小声啜泣。门外的羽墨非心里却比之前更加沉重。
正在此刻,陆离匆匆而来,简单耳语后。羽墨非疾风般离开了‘花自在’。
***
王府地牢冰室。
羽墨非一脸冷笑的靠在铺了裘皮的椅子上,眉眼虽是舒展,却不怒自威,让人看着心生畏惧。只是,站在台阶下的那人却比他笑的更加放肆。
“就算你抓了我,我也不会给你解药。”
“修鱼彻,本王真怀疑你的脑子被猪吃了。本王要解药做什么?本王要的是你生不如死。”
语落同时,陆离手中飞出一道白光。只听修鱼彻闷哼一声,那白光没入膝盖。但他只是轻微一晃,脸上的表情更加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