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碎纸机突然启动的噪音,像一群饥饿的金属蝗虫在啃噬骨头。那张沾染着她脸颊鲜血、混合着他浓腥JiNg斑的昂贵并购协议,如同被吞噬的废纸,瞬间在刀口下化为齑粉。纸屑翻飞,落在她汗Sh的肩胛骨上,像一场肮脏的雪。
“这单生意,废了。”汪蕴杰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收盘数据。
下一秒,那只刚刚C纵毁灭的手,猛地cHa进她Sh滑黏腻的腿间!
“呃啊——!”
冰凉的、带着Sh巾残留消毒水味道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极其粗暴地掰开了她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T瓣!指尖甚至恶意地掐进那饱受摧残的x口nEnGr0U!
“就用你下个月排卵期的子g0ng,”他的声音贴着汗Sh的耳朵滑入,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来抵吧。”
子g0ng……抵债……
这两个词在她空白的、剧痛的大脑里碰撞,炸开一片Si寂的荒芜。身T深处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瞬间贯穿、锁Si。她甚至感觉不到冷,只是无法控制地抖,像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
Sh巾带着刺鼻的香JiNg味,被随意甩在她还在轻微cH0U搐痉挛的小腹上。冰冷的触感激得她腹肌猛地一缩。
“滚去卫生间清理g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命令落下。
她听见身后窸窣的布料摩擦声——是他提上K子的声音。然后是金属眼镜腿展开时细微的“咔哒”声。最后,是机械键盘被敲击时发出的、清脆而规律的“嗒、嗒、嗒”。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平常了。仿佛刚才那场将她撕碎、按在玻璃上向整个城市展示屈辱、并最终宣告用她未来生育能力作为抵押品的暴行,真的……只是处理了一份出了点小问题的普通文件。
她僵y地、一点一点试图撑起身T离开冰冷的玻璃墙。视线却凝固在桌角——
汪蕴杰甚至没有看她。他cH0U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然后,极其自然地弯下腰,伸手抓住了她脚踝处那团被褪至脚踝、沾染着各种wUhuI的、属于她的丁字K。
他捏着那小小的、肮脏的布料,极其随意地、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在那张刚刚承载过她身T和泪水的、价值不菲的黑檀木办公桌沿上,来回擦拭了几下。动作熟练得仿佛在清理一点微不足道的灰尘。
擦完,他手指一松。
那团小小的、承载着她最后一点羞耻的白sE布料,像一片轻飘飘的垃圾,无声地落进了桌旁那个光洁如新的不锈钢垃圾桶里。
“咚。”
极其轻微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