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疼痛在脸上蔓延,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底翻腾的恶心和一丝自毁的冲动。知凛靠着车门,喘着粗气,抬起了头。她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绝望和Si寂,而是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的火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SiSi盯着捂着手指、气急败坏的陈老板,声音因为刚才的撕咬和耳光而更加嘶哑破碎,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清晰:
“把汪蕴杰的联系方式……给我。”
陈老板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他看着知凛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却深不见底的眼睛,竟莫名感到一丝寒意。他下意识地报出了一串号码,随即又恶狠狠地补充:“小贱人,你等着!这事没完!”
知凛没有再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一团肮脏的空气。她拿出那个屏幕有些碎裂的旧手机,手指颤抖着,却异常坚定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了那个如同魔鬼契约般的号码。
短信的内容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却耗尽了她此刻全部的气力:
“汪蕴杰,我应该怎么做?”
发完这条信息,她像被cH0Ug了所有力气,靠着车门滑坐到冰冷的地上,书包散落在一旁。她捂着依旧隐隐作痛的小腹,脸颊肿痛,嘴角带着血,眼神空洞地望着灰sE的天空。身T的内外都在疼,但她知道,更深的黑暗已经向她敞开了大门。
隔天放学,一个穿着黑sE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在校门外拦住了她,递给她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包装JiNg美的y质纸盒。没有多余的话语,放下盒子便转身离开。
知凛抱着那个盒子,像抱着一个潘多拉魔盒,一步一步走回那个所谓的“家”。在父母疑惑又不安的目光中,她把自己反锁在狭小冰冷的浴室里。
拆开盒子的手,冰冷僵y。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衣服”。
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件JiNg心设计的情趣制服。布料是类似校服的藏蓝sE和白sE,但款式却极其暴露:上身是一件极度收腰、领口低得几乎露出整个x部的短款水手服上衣,配套的是一条短得只能勉强遮住T0NgbU的百褶短裙。裙摆的边缘,还缀着细细的蕾丝花边。
还有一双白sE的、及膝的长筒袜,材质轻薄透r0U。
以及一个配套的、带有猫耳发箍的颈圈。
盒子里没有只言片语,但这套衣服本身就是最明确的指令——一个将“清纯学生”与“X玩物”这两个截然相反的符号强行、扭曲地缝合在一起的符号。它b那一晚那身纯粹的“妓nV装”更残忍,因为它彻底玷W和撕碎了“校服”这个她潜意识里还试图抓住的、虚假的庇护所。
这套衣服在无声地宣告:无论你穿什么,你骨子里都只是我豢养的玩物。穿上它,来我的地盘,继续你该扮演的角sE。
知凛颤抖着拿起那件水手服上衣,冰冷的布料贴在掌心。镜子里,映出她红肿未消的脸颊,和那双只剩下绝望火焰在幽幽燃烧的眼睛。
汪蕴杰的命令清晰而冷酷:穿着它,去他的公司找他。
地狱,没有尽头。她只是从一个炼狱,走向了另一个更JiNg心布置的、带着“合法”外衣的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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