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1 / 2)

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刺激着她的脚心,但这感觉遥远得像是隔着一层厚玻璃。她走进充斥着水汽和未散尽ymI气息的盥洗室,巨大的镜子再次映出她的身影:脸上JiNg致妖YAn的妆容已经被泪水、汗水彻底糊花,像一幅被泼了水的劣质油画,乌糟糟一片,衬着她惨白如纸的脸sE和毫无生气的眼睛;ch11u0的身T上布满了指痕、勒痕和淤青,尤其是腰部和大腿内侧,触目惊心;那身暴露的“妓nV装”不仅无法遮羞,反而更衬出这具身T的破败不堪。

她站在镜前,呆呆地看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影子。过了许久,她那空洞的视线才微微聚焦,落在镜中影像的脸上、身上。一个微弱的念头,如同沉入深渊前的最后一丝气泡,浮了上来。

她转过身,毫无羞耻感地走出盥洗室。汪蕴杰正靠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充满了审视和嘲弄。

“我的……”她的声音g涩嘶哑,像砂纸摩擦,几乎听不见,“……校服。”她的目光没有焦点,不知道落在哪里,只是重复着,“……我要我的校服。”

汪蕴杰微微一挑眉,似乎觉得这要求既可笑又……有点意思。他没有拒绝,甚至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姿态,转身从衣橱里拿出了那套叠得整整齐齐、蓝白相间的凌水一中校服——昨晚她被骗来时穿的那身。

他将校服扔在她脚下,如同扔给乞丐一块面包。

知凛没有看他,只是木然地弯腰,捡起那套熟悉的衣服。她动作迟缓、僵y,像生锈的机器。褪下身上那廉价肮脏的黑sE布料时,没有丝毫犹豫,仿佛脱掉的不是衣服,而是一层粘腻的、令人作呕的皮。然后,她吃力地、笨拙地开始穿上那套蓝白校服。套上熟悉的白sE短袖衬衫,笨拙地系上每一粒纽扣;再穿上那条藏蓝sE的百褶裙。裙摆垂落,盖住了大腿上刺眼的淤青。最后穿上那双g净的白sE短袜。

当最后一粒扣子扣好,当那身象征着纯洁、秩序和“正常”学生身份的校服重新包裹住她伤痕累累、饱受凌辱的身T时,一种巨大的、撕裂般的荒谬感席卷了她。镜子里,那个穿着校服的少nV,脸上却顶着残破妖YAn的妆容,眼神Si寂空洞,身T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她不再是那个背着书包、对父亲谎言还抱有一丝幻想的学生知凛了。这身校服,像一层薄薄的纸,勉强糊在一个早已破碎不堪的灵魂上。

她踉跄着走回盥洗室的镜子前,SiSi盯着镜中那个穿着校服却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那糊成一团的妆容,像一个丑陋的烙印,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她突然伸出手,抓起放在洗手台上的男士洗面N,胡乱地挤出一大坨,像要搓掉什么脏东西一样,疯狂地、用力地搓r0u着自己的脸!

冰凉粘稠的洗面N糊满了她的脸颊、眼睛、嘴唇。她r0u得很用力,皮肤被搓得生疼,眼眶被刺激得通红流泪。她似乎想用这粗暴的方式,洗掉脸上那层象征羞辱的油彩,洗掉这噩梦般的几个小时,洗掉那个被叫做“妓nV”或者“贱狗”的自己!

“啧。”汪蕴杰不知何时跟了进来,倚在门框上,抱着手臂,欣赏着她这徒劳又绝望的“清洗”。他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几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她胡乱搓r0u的手腕。

“行了,蠢货。”他语气里充满了嘲讽,随手扯过旁边的卸妆棉,沾了点水,动作谈不上温柔,甚至带着点粗暴地开始擦拭她脸上的洗面N和残妆。他像在清理一件弄脏了的玩具。

卸妆棉粗糙的纤维摩擦着她被搓得发红的脸颊,带来细微的刺痛。他擦得很用力,仿佛要擦掉一层皮。当那些刺眼的sE彩渐渐褪去,露出她原本苍白清秀却布满疲惫和伤痕的底sE时,汪蕴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对着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子里,少nV清纯的面容终于重现,但那双眼睛里的Si寂和空洞,却b任何妆容都更令人心惊。

汪蕴杰俯下身,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带着一种极其下流而JiNg准的侮辱,一字一句地刺入她早已麻木的神经:

“洗g净了又如何?”他冰冷的手指摩挲着她刚被擦净的脸颊,“穿上这身皮,你就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清纯高中生?”他低笑着,气息喷在她的颈侧,“别做梦了,小贱货。你现在,不过是我豢养的一条……穿着校服的高中J罢了。”

“高中J”……这个ch11u0lU0的、将“学生”身份与最下贱的职业强行缝合在一起的称呼,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知凛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上!她身T猛地一颤,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但很快又归于一片Si寂的灰败。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g净的校服裙摆,又抬起手,m0了m0自己终于恢复g净、却冰冷麻木的脸颊。

“我……”她g裂的嘴唇轻轻翕动,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种孩童般的、破碎的请求,“……我想回家。”她顿了顿,似乎想找一个更“合理”的理由,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隐隐作痛、仿佛里面被搅烂了的小腹,“……我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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